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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进来两个人,一人拉着吕向风一条腿把他从床上拖下来。吕向风的脑袋撞到地上,他眼前一黑。
因为是两个人拉着的缘故,吕向风的私|处一览无余,柳亦然看着看着动了情,笑道:“等等。”
两侍卫放下吕向风的腿,行了礼,回到门外侯着。
“如果你能让我射出来,我可以饶你不死。”柳亦然走到吕向风跟前,用脚踢了踢他的私|处,残留的白浊汁液噗呲一声溅了出来。柳亦然看了,脸色一阴,也不管吕向风如何,拉起一旁跪着的柳牧,从背后进入他。
“啊啊……”柳牧受不了刺激,前面立刻扬起来。柳亦然满意地弹了弹柳牧的分身,坐到床边,让柳牧自己的重量把他压到自己分身上。
“你过来。”他对吕向风说,手里把玩着柳牧高昂的分身,“给我好好舔它。”
吕向风根本起不了身,他挣扎地爬过去,头发就被柳亦然抓住,给按到柳牧下面。柳牧被柳亦然的抽插弄得神魂颠倒,忘情地呻吟着,下体刚被吕向风含住,就泄了他一嘴。
“啪”的一声,吕向风被柳亦然扇了一巴掌,又被一脚踢到一旁。柳亦然怒道:“谁让你把他搞泄了。”然后换了一个姿势,正面抱住柳牧,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托着他的腋下来回举着他。
“嗯…啊……啊…”柳牧扭摆着腰身,时不时和柳亦然交换一个吻,身体上的每一处敏感都被柳亦然掌握,他根本无处可逃也不想逃离这甜蜜的折磨。
低吟后,柳亦然终于泄到已经被摆弄到无力的柳牧体内,然后抽出自己的欲望,对吕向风说:“舔干净。”
半晌那人没有动,柳亦然有些怒了,把柳牧放到床上,自己走到吕向风瘫软的身子钱,蹲下去拎起他的头发。
手下的那个人嘴角溢出鲜血,染红了胸前一片,气息也微弱到几近没有。
柳亦然皱了眉头,伸手按到被自己踢到的肋骨处,果然断了几根。这人是真的一点武功都没有,柳亦然才记起来,抓住头发的手松了点劲。
他也没多想,抱起吕向风,回头对柳牧说自己清理下,就出了房门。
房内柳牧喘着气,眼神恨恨地盯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床上的人苍白的唇微微开着,眉头也紧锁,似乎做着噩梦。柳亦然坐在床边,抚摸着吕向风的脸。
知道这人不简单,从第一眼看到他的眼睛时就知道这个小奴隶抱着鬼心思,一双眼睛柔情似水,神情举动都是怕生生的,想惹人怜爱。
所以并不打算把他留在身边。e
可是真的叫人把他杀了时,却又舍不得。他那么漂亮的人堡里到不是没有,只是这样一个有耐心的猎人他从未见过。
匍伏于此,不畏人言,把仅有的自尊都舍弃,为的是……什么呢。柳亦然想不通。
“……”无声的挣扎,柳亦然的手被吕向风抓住。吕向风抓的那么用力,指甲都嵌入肌肤,挖出血来。
柳亦然任他抓着,看着他渐渐缓下去的表情,知道他在梦中已经脱险。
呵,在梦中?柳亦然笑了,另一只手支着脑袋。那么我们就看看到底是你的梦无情还是我的世界残酷。
只是当时已惘然(四)
“为什么要救我?”吕向风扬着微笑,收回手中的剑。
柳亦然坐在树下阴凉处,喝着凉茶,阴阴笑道:“为什么不救?再说,是救吗?”
吕向风歪了脑袋,剑尖在地面上晃了一下:“不是。”柳亦然又瞟了他一眼,见他垂着头,面色自是一沉。
“若是别人在我无双堡里这般动了杀气肯定没命,希望你还是个聪明人。”他说的清淡,言语里却有一种让人心寒的味道,绕是三伏的天气也可以感觉到冰冷。吕向风抬头,煞气全退,明媚的笑容仿佛刚才不过是柳亦然的幻觉。
他猫着步子,走到柳亦然面前,双手撑在石桌上,低了眉眼看那个石头般僵硬的冷峻美男:“知道咯~”顺便伸了只手,抽走柳亦然手里的杯子,就着喝掉里面的佳酿,然后咂舌,“这可是十年存放的花雕,你那牛饮根本不懂体会。”
柳亦然眯了眼睛看他,“哦”了一声,又问:“那要怎么品?”
“烈酒自当是冬日用,夏日该喝凉茶!”吕向风瞪他一眼,眉目间尽是调弄的神情。
柳亦然果然受此,眼神也暧昧起来。他覆上吕向风的手,顺着摸进袖子里,嘴上还是波澜不惊的语气:“凉茶倒是不必了,什么能比得上你的解暑呢?”
“原来我也不过一杯凉茶的作用,呵呵。”吕向风笑着依偎到他怀里,勾着柳亦然的脖子索吻。
炽热的唇舌交接,在夏日午后别有一番滋味,像是整个人都陷进火炉中,慢慢被烤了,化了。
柳亦然眯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孔,干净的没有一丝瑕疵,是世上最好的软玉都无法比拟的美感。浓密的睫毛,纤长,并非翘着的,搭在眼睑上,扑扇着像舞动的精灵。小巧但是笔挺的鼻梁,和自己的抵到一起,然后错开,再抵到一起……
他们吻的火热,吕向风完全忘我,柳亦然也是在柳牧靠近后才发觉他的存在,眼神大变,一把推开吕向风。
“你来做什么?”抱着吕向风,柳亦然故作镇定地问柳牧,只有吕向风才能感觉到他的身子微微发颤。
柳牧脸色铁青,双手抱拳行了个礼,站直了身子后视线就一直垂在地上:“禀报堡主,有人出五万两黄金买楚雷国君的人头。”
“哦……才五万两吗?”柳亦然倒了杯酒,送到吕向风嘴边,吕向风乖乖地喝了,完了不忘伸出粉舌舔了圈嘴边的酒渍。
柳牧抬眼正好看到这,脸上一红,又鄙夷地垂下视线,再不看吕向风或者柳亦然。
吕向风笑了,拿了块切好削成片片的西瓜,自己吃着。柳亦然摸着吕向风的脊背,颔首道:“价钱低了点,对方不怎么着急嘛。知道底细吗?”
“好像是永殷的一家客栈老板。”
“好像是什么意思?”柳亦然不轻不淡地询问,眼睛一直盯着柳牧不放,就像老虎狮子之类的野兽看到雌鹿一样。
柳牧心里有怨气,被这样一问,更是憋屈,口气不善地答道:“意思就是那个老板我们根本查不出来是谁,还有就是,永殷的皇帝也对这个老板很感兴趣。”
说不吃惊是不可能的,柳亦然沉思片刻,吩咐道:“这任务接了,牵扯到两国的事情我向来很感兴趣。至于那个客栈的老板,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中秋之前给我答复。”
柳牧接令,打算退下,却被柳亦然喊住。他站在那里,等其他吩咐,柳亦然倒是半天没有吭声。他奇怪地抬眼,就对上柳亦然阴狠的视线。心下一悸,慌忙避开。
“没你事了,你下去吧。”柳亦然淡淡地说,挥手示意他下去,待柳牧走了后才把手一送,那个白瓷的杯子立刻化作粉末。
要使被裂开容易,化作粉末难,更难的是明明早就粉碎却还保持完整的形状。
吕向风玩着头发,明媚的笑颜如花般盛放。柳亦然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他全部的心神都放到那个离开的人身上了。
回过神,柳亦然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心下叹息不止。他何尝不知道养此人犹如养了蛇蝎,或者说,一只美丽的毒物:披着炫丽的外表,迷惑世人,在对方最不小心、最没有警觉的时候杀死对方……可是如他,怎么可能因为这而放弃猎奇的心呢,更何况他还需要一个这样的人配合他来刺激那人啊。
“风,这次的任务交给你可好?”
吕向风闻言,抬头冲他一笑,蛊惑似的把一撮碎发放到嘴边,轻声道:“怎么,肯放我出去了?”
“我又没有限制你的行动。”柳亦然极为平淡的说,仿佛忘记当初。
两年半前,柳亦然亲手喂下吕向风一味药。那药很奇特,平日只会提升服药人的内力,但是每月都要得到另外一副药剂才能克制其毒性的爆发。柳亦然给这味药取名逐月,而克制毒的那味叫做随风。
吕向风记得柳亦然说他是第一个服用解药的人,所以取名随风。为什么之前没有人用过解药呢?吕向风问,难道没有人被下过逐月?柳亦然只是很平淡的回答他,不是,因为没有人可以让无双堡利用超过一个月。
“想不想看服了这服药的人死后是什么样子的?”说到这,柳亦然脸上扬起一抹阴森的笑。
吕向风很像说不要,可是被柳亦然拉着去了一个地宫,阴森潮湿腐烂的味道让他觉得恶心,那是绝望的味道。
死掉的人身体浮肿,面上的肌肤脱落,眼球突出,有些甚至掉了出来,身上零星的起着一些疱疹,在腰上围了一圈。
很厉害的药。吕向风只能这样说。b
回忆断到这,吕向风微微垂目,复又张开,目光柔和,并无愤怒或者其他的表情,只是和平日一样的……假惺惺其实是漠然。
“如何?去还是不去?”柳亦然心不在焉地问,寻思着如果吕向风不去换做谁去。柳牧是不行的,这个任务十分凶险,他不打算让里面冒险。
念到柳牧,他又忍不住微笑,刚才可是把那个人逼迫的紧了,总算看到他对自己还是在意。
只是他万万没有看到吕向风看着他的微笑时笑的像个偷腥的小猫,他嘻嘻一笑道:“我去,难得可以出去溜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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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间小道,一青年骑着一头驴,手里揣着一个白瓷酒壶,哼着小曲晃晃悠悠地往楚雷皇都前去。
太阳很大,他头上带了一顶竹条编织的帽子遮阳,大半张脸都隐在帽檐下,只看的到一张惹人的嘴,带着酒渍。
“呃!”青年很不雅地打了一个嗝,抬起头,眼中精光一闪,待要看清楚,却只看到满是醉意带着薄薄的雾气的眼。
吕向风辨析了一下方向,按照无双堡留下的踪迹追去,自知是不会走岔。柳亦然虽然让他出来,但是暗地里一定还会派了人手另行调查。
不信任任何人,呵,吕向风挽了头发,笑容如艳阳一般。多疑对他未尝不是一件幸事,何况感情这个东西是留不得猜疑的。
“主子。”耳边传来细微的女声,吕向风眼神一黯,身体动作却没有丝毫不自然。他笑着,对着空空的旷野叹道:“唉,一个人跑那么远的地方,真是寂寞啊~ ~不如到了皇都找家小官,尝尝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