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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我的小夙,我都喜欢。”
“那如果有一天,我忽然换了一张脸,你还会像现在这样的喜欢我吗?还是会觉得很别扭?”苏夙有些苦恼。
“怎么会想到这样奇怪的问题?”苏城失笑道,“可能有一阵子会不习惯,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以前的模样。”
苏夙有些出神,半晌才闷声说:“我想也是,不知道这一阵子会是多久。”
“怎么,难道宁谷实际上是你以前的旧爱,换了一张脸重新追求你?”苏城开玩笑说。
屋外传来了章宁媛的声音:“小夙,小城,肚子饿了没有,快出来吃饭啦。”
晚餐气氛还算融洽,苏城再也没有对宁谷冷嘲热讽,只是语气中还带着几分疏离,宁谷也十分健谈,天南海北,天文地理,苏正安说什么,他都能搭得上话。到了最后,宁谷看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忽然郑重地说:“叔叔阿姨,其实我今天来,是想恳求你们一件事情。”
苏夙忽然觉得不妙,瞪了他一眼,可宁谷却装着没看见,继续说:“我和苏苏认识这么多日子,实在很喜欢她,我想恳求叔叔阿姨,能把苏苏嫁给我。”
苏正安和章宁媛不由得呆了呆,章宁媛支吾了两声,吞吞吐吐地说:“这个……小夙还小……谈婚论嫁太早了点吧……正安你说呢?”
苏正安现在看这个女婿越来越欢喜,只是一直担心他实在太有钱,怕苏夙到头来被人骗,而且苏夙还没有大学毕业,感情有没有定性,还真的很难说,他沉吟了片刻,委婉地说:“是啊,我们还想把小夙留在身边几年,你们还是再处处吧。”
宁谷忽然从餐桌下拿起一张报纸,指着上面的大标题说:“叔叔,你看,苏苏这个年纪,再过半年就该算是晚婚了。”
苏正安顿时傻了眼,报纸上白纸黑字写着:九零后的孩子们,你们已经到了晚婚年龄了!掐指一算,二十三岁晚婚,苏夙的确还差半年就到了。
“爸妈,你们别理他,”苏夙脆生生的声音响了起来,“他喜欢结婚,就让他自己一个人结去吧。”
说着,她狠狠地在桌子下面拧了一下宁谷的手心,宁谷负痛,却不敢呼出声来,半晌才闷声说:“不结婚就不结婚,那订婚总行了吧?”
苏正安心里实在纳闷,自己的女儿到底给宁谷灌了什么迷魂汤?他无奈地看了妻子,终于笑了:“这种事情,我们做父母的只能是给个意见,拿主意就看小夙吧,她想怎样,那就怎样。”
苏城一直很沉默,吃完饭后便拎着垃圾到楼下去了。外面的空气清冷,他却觉得很好,可以让他混乱的头脑瞬间清醒过来,扔掉垃圾,他却依然不想上去,一看到他们其乐融融的模样,一想到苏夙从此就要离开他走向另一个人的怀抱,他便觉得心里压抑得难受。
他重新掏出了那根被他蹂躏了很久的烟,摸了摸口袋,忽然,“叮”的一声,一簇火苗窜了起来,递到了他的跟前。
他毫不客气地接了过来,点着了烟,深吸了两口,让烟雾充盈着自己的肺部,仿佛这样,心脏的部位就能被填满了一般。
“苏苏不喜欢烟味,”宁谷悠然地说,“所以,我从来不抽烟。”
苏城烦躁了起来:“话别说的太满,要一辈子做到才算。”
宁谷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一字一句地说:“你喜欢苏苏,对不对?”
苏城浑身一震,终于转过身来,定定地看着他,眼里带着一种难以言表的孤寂和落寞:“你看出来了?是,我喜欢她,很早以前就喜欢她。”
宁谷松了一口气,却又为苏城感到了一丝悲凉:他压根儿不知道,他喜欢的那个妹妹已经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对不起,我也很爱苏苏,我没法把她让给你。”宁谷郑重地说。
苏城苦笑了一声:“最重要的是,小夙喜欢的是你。”
他仰头看了看天空,仿佛追忆着他逝去的青春年华,这份不被人知的感情压在他的心头,今天说出来,或许就可以从此释怀:“小夙小时候一直很黏我,她从小就是一张苹果脸,十分可爱,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对她有了不一样的情感,我只知道,我一直想和她在一起,这种感觉,在我重新回到这个家的时候,尤其强烈。”
“你现在也可以,你永远都是她最亲爱的哥哥,她离不开你。”宁谷笑着说,心里不免带着几分得意:哥哥永远都是哥哥。
苏城盯着他看了很久,忽然笑了:“好,你记得她有我这个哥哥就行,以后你要是欺负她,我饶不了你,下回我有经验了,盗取你的机密文件的时候会长个心眼。”
宁谷一脸的后怕:“有你这个电脑高手在,我一定乖乖地听苏苏的话。”
“多谢了。”苏城意有所指。
宁谷明白他在谢他帮他遮掩蔺雄威的事情,给了他一拳:“一家人,不用说两家话。”
两个人相视而笑,终于释怀。
☆、52
宁谷仿佛想要把这些日子以来所有遗失的热情都弥补过来;整日里腻着苏夙,上班的时候都无时不忘打电话来,有时候电话通了也不说话,苏夙忍不住笑话他好像十七八岁谈恋爱的小伙子。
宁谷有些悻悻然地回答:“谁让你十七八岁的时候没让我碰上,二十七八的时候还拿白眼看我,我现在当然要把以前的补回来。”
“你今天都打了几个电话了;我都被别人笑了。”看着一旁暧昧的老板,苏夙忍不住有点脸红。
“那你把电话开着;别管我;我听着你的呼吸声都觉得幸福。”宁谷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磁性;让人整颗心都有些发颤了起来。
礼物和鲜花更是一天一份地送进西点屋;看得老板眼睛都发绿了,每天准点守在门口,等着拆快递小哥送进来的礼物。
第一天是一瓶限量版的香水,老板对着身上猛喷了好几下,顿时,整个西点屋弥漫在一股浓浓的薰衣草香味中,进来的好几个客人都打起了喷嚏。
第二天是一盒每天限量售贩的布丁,传说中布丁的极品,原味、抹茶、巧克力、红豆……一共六合,放在精致的白瓷杯中,十分好看。老板一开始不肯吃,说这是对他这位首席点心师极大的侮辱,只是到了最后实在没忍住,挑了一杯红豆口味的尝起了味道,三口两口就吞下了肚子,然后一个下午都一言不发,在额头上系了一根白头巾,说要卧薪尝胆、悬梁刺股,誓要和这个布丁拼个高下。
第三天是一个带着沙漠风情的青铜水壶,上面镶着骆驼骨片,十分古朴典雅,老板叫嚷着说自己的新家正缺少这样的装饰品,被苏夙扫了一眼,立刻乖乖地双手送回,嘴里一直念叨着:这店里的老板到底是谁……
第四天是一套衣服,老板刚打开衣服,看到那个牌子,立刻颤颤巍巍地指着苏夙说:“你,现在被开除了。”
一旁两个侍应生和点心师凑了过来问:“老板你干吗要开除小夙?我们可不干。”
“知道这套衣服多少钱吗?够给她开一年的工资了!金光闪闪的苏夙要是在我这里磕着碰着了,我拿什么赔给人家啊。”
苏夙纳闷地走过来一看,顿时愣住了,只见精美的包装盒里静静地着一件浅绿色的波点长裙,还有那熟悉的丝质背心。
下班宁谷来接她的时候,苏夙有些沉默,宁谷却没发现,一脸期待地看着她,等了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问:“我的礼物,喜欢吗?”
苏夙胡乱点了点头,看着窗外。
“等会儿穿给我看看,我特意让人到F国的巴格曼的总部让原设计师定做的。”宁谷亲吻着她的脸颊柔声说,“你穿起来一定很好看。”
“不一定吧,我的气质可能驾驭不了这套衣服,”苏夙淡淡地说,“脸太圆,胸不够,个子也欠高。”
“不会,我让他们按照你的身材定做的,”宁谷兴致勃勃地说,“做的不好,那就不是巴格曼了。”
怪不得他前两天一直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原来在量尺寸呢。苏夙有些烦闷,不想再提这件事情,岔开话题问:“今天晚上吃什么?”
“我让人买了你最爱吃的鲈鱼,回去帮你清蒸一下。”宁谷想了想说,“还有芦笋和小酱蟹。”
苏夙没有吭声,只是靠在他的身上闭上了眼。
一到家,宁谷便跑到厨房里去了,阿姨早就把菜都弄好了,只是宁谷这几天一直喜欢自己亲自动手,所以一等他们回来,阿姨就识趣地告辞走了。
以前苏夙总喜欢和宁谷一起呆在厨房里,帮着他递递菜勺,擦擦盘子,可今天她却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盯着墙上的几张照片看。
忽然,电话铃声响了起来,苏夙一看,是好几天没联系的花小朵打来的,劈头就问苏夙和那个林子相处得怎样了。
苏夙想了半天才想起那个林子是谁,这才有些愧疚地说:“好像他打来两次电话,不过我前几天很忙,被我挂了。”
“你——”花小朵在电话那头气得跳脚,“你知道现在男人多抢手吗?你知道现在剩女有多少吗?你知道现在只有小学生谈恋爱才算是早恋了吗?”
苏夙被她说的头都有点发昏了:“好了小朵,我真的不需要,其实我……”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谁让你摊上我这么好的一个朋友呢,我告诉你吧,你这每天波澜不惊的,就是少了爱情的滋润,”花小朵俨然一个爱情专家,“放心,姐明天就帮你再介绍一——”
话还没说完,手机被一只手夺了过去,宁谷沉着一张脸对着话筒说:“小朵,不牢你操心了,苏苏现在是我女朋友,马上就是我的未婚妻了。”说着,手机就被他按掉了。
手机又丁零零地响了起来,显然是锲而不舍的花小朵打来的,宁谷盯着苏夙看了好一会儿,苏夙接起电话,简洁地和花小朵说了两句话便挂了。
宁谷闷声说:“我讨厌听到相亲两个字。”
苏夙啼笑皆非:“那不是和你分手的时候吗?难道现在我还会去相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