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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长山听出是灰根。灰根对自己也还可以,就是这个家伙向来精明,不好对付。他抽笑一下,对着话筒道:“灰老弟,挖苦我呐!”
“不是挖苦你。你现在回去了,我们哥几个还在这里受罪,你没事别净馋我们。”灰根还是认为裘长山不在西安。
裘长山讪讪地:“灰根,大哥跟你说,我真在西安。不信你和大亮到凯迪饭店来,我请你们吃大餐!”
灰根这次听出裘长山的辩解很真诚,没准这个家伙真在西安,就又认真地核对道:“裘大哥,你真的在西安?”
“真的。你们过来吧!”裘长山把烟拧在桌上的烟灰缸里,对灰根道:“我在501房间等你们。”
电话挂断。裘长山确信大亮和灰根会来,就走到里间,从衣厨里取出自己入境时穿的那套西装,拿到外间,挂在衣架上,然后打开电视,欣赏起了电视节目。
他想如果大亮和灰根过来,五蛋的事就会有个着落,如果把杀害五蛋的凶手抓住了,为五蛋报了仇,再去找那个什么灵儿也不迟。
大亮和灰根虽然亲耳听到了裘长山的电话,但他俩还在犹豫,还是不大相信裘长山现在就在西安。
灰根对大亮道:“裘长山已经回到美国,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为什么又回来了,他回来干什么?”
大亮猜测道:“会不会是老板又给他派了新的任务,或者是他的任务没有完成,又让他回来的?”
“应该不会。”灰根走到窗户前,朝窗外看一眼,又转身走到大亮跟前,小声道:“我们现在还在西安,要是老板有什么新的任务,为什么不给我们讲,反而又冒着风险,把他派进来呢?”
“说的也是!”大亮在地上来回走动着,突然一拍脑袋,像猜出迷语似的,指着灰根重重地道:“是五蛋!一定是五蛋!”
“五蛋?”灰根开始有些发蒙,心想五蛋已经死了,五蛋怎么可能让他来,后觉大亮说的“五蛋”两个字特别重,心里一下豁然,对大亮说:“没错,就是五蛋,他是回来给五蛋报仇的。”
“对,报仇的!”大亮一下握着灰根的手道:“有他在,我们一定能为五蛋报了仇。”
“走,我们赶紧到他哪儿去!”灰根松开大亮的手,快步拿起床上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大亮把衣服扯起来,甩到自己肩上,两人急忙出门,找裘长山去了。
大约半小时后,大亮和灰根贼头鬼脑地找到西安凯迪饭店,在501房间真得看到了裘长山,三人高兴地抱在一起,又说又笑,又打又闹。可是,一阵笑闹过后,就是哭。哭的一塌糊涂。尤其是裘长山,哭到伤心处,竟然瘫在了地上。
大亮和灰根把裘长山拉起来,扶到椅子上。
大亮劝道:“裘大哥,你别哭了,哭有什么用,五蛋都已经不在了,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杀害他的凶手。”
灰根到卫生间里拧了一把毛巾,拿出来给裘长山擦擦脸,说:“裘大哥,大亮说的对,我们尽快找到杀害五蛋的真正凶手。”
“杀害五蛋的这个家伙心狠手辣,不动声色地要了五蛋的命,一定是个心如毒蛇的刽子手。”大亮攥着拳头,在空中挥动着,似乎现在就想把那个凶手的打翻在地。
灰根又给裘长山擦把脸道:“我看也是,这个家伙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杀害五蛋,我们到现在都不清楚。”
裘长山一言不发,从灰根手里拿过毛巾,攥在手中,咬着牙,死劲地拧,毛巾拧出的水,滴在地上,湿了一大片。
大亮又裘长山也不要太难过了道:“裘大哥,凭咱们哥几个的本事,还愁找不到那个家伙!”
裘长山把毛巾摔在地上,站起来,狠狠地说:“我一定为五蛋报仇!为我的儿子报仇!如果报不了这个仇,我裘长山誓不为人!”
灰根凑到裘长山跟前,挤着眼道:“裘大哥,你看木文平这个家伙怎么样,他是不是杀害五蛋的凶手?”
“不会,不是他杀的。”没等裘长山回话,大亮就说着走到裘长山面前道:“木文平不会杀五蛋,凭我对木文平的了解,他不会杀了五蛋,充其量也是个重大嫌疑者。”
“为什么?”裘长山不懂大亮的话是什么意思,问道:“你有什么证据说不是木文平那小子杀的五蛋?”
“我没有证据,但我认为木文平杀五蛋没有理由,如果他要是想杀五蛋,那他杀的就不止五蛋一个人,可能连我们几个都想杀掉。可是现在他没有。”大亮解释道。
灰根忽然明白什么的说道:“你的意思是,和木文平在一起喝茶的那个老家伙,最有可能?嫌疑最大?”
“是。因为五蛋是喝了他送给木文平的茶叶死的。”大亮好像很有把握地分析道。
“这个老王八蛋!”裘长山似乎确信了大亮和灰根的分析,岔岔不平地道:“你们俩说的有道理,我们就找那个老家伙算账去!”
大亮又补一句:“裘大哥,那我们也得先找到木文平,一方面证实一下是不是他杀害的五蛋,别一方面木文平和那个老家伙是一伙的,他要肯帮忙,我们找到那个老家伙的机会更多了一些。”
“木文平怎么了?”裘长山问道:“他没有和你们在一起?”
灰根说木文平早和他们分开了,那天木文平把他俩灌醉了,就偷偷溜走了。”
“好,那我们就先找木文平去。”裘长山和大亮灰根商量完以后,就请大亮和灰根在饭店吃完大餐后,便找木文平去了。
第一百零三章 两难
灵儿找到西大医院的主治医生,问清父亲的病情,是否可以出院。医生说席教授的病情已经稳定,可以出院。灵儿和父亲商量后,就把父亲接回了家中。
席教授一到家,顾不上休息一下,就和灵儿提起了去汉斯那里做访问学者的事,说汉斯发来了好几次邮件催问。
“爸,您看您,刚出院就替人家操心。”灵儿有些为难地对席教授道:“爸,不是我对您说,我对这件事情很矛盾。不答应吧,人家请了,答应吧,我又没那个心思。再说了,不知道这个汉斯究竟请我去想做什么?按理说,汉斯是研究灵长类动物的大家,和父亲您一样,也是名声显赫,他请我这个小字辈去,有什么访的学的。”
席教授笑笑对灵儿道:“汉斯这个人很喜欢交际,也喜欢有才华的人,也许请你去,仅仅是一种爱才的表现。”
灵儿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席教授,以前他老人家和她说起过汉斯这个人,可她并没在意,汉斯这个人究竟怎么样?
席教授说人还算可以,不错,很热情,西方人就那个样!
灵儿又问席教授,说汉斯以前并不知道她,现在他突然点名要请她去做访问学者,汉斯是从谁的口中知道她的,为什么非要邀请她去?
席教授看着灵儿,一下锁眉不语。他也在想,汉斯确实不知道灵儿,他从未对汉斯讲过灵儿。
灵儿说:“我知道,肯定不是爸妈跟他说的。可那是谁呢?”灵儿给席教授倒一杯水,送到席教授手中,很有把握地跟席教授说:“一定是一个知道我的人。”
席教授问灵儿:“那这个人是熟人,还是什么人?”
灵儿没有马上回答席教授的问话。她坐在席教授身后,一边给席教授捶背,一边在想,想了很久,想不出一个什么头绪,就站起来走到席教授面前道:“爸,我刚才想了,既然人家邀请了,前两天我征求陈局长和王勇哥意见的时候,他们也赞成,不行我就去吧!”
席教授轻轻抚摸一下灵儿的头,缓缓地道:“灵儿,我的提议,只代表我个人的意见,你可以听,也可以不听。不过,既然你自己想好了,我和你妈妈会尊重你的意见的。”席教授说着,看了周教授一眼,意思是他说的话也代表了周教授的意见。
“孩子,你爸说的对,我们尊重你的意见,你想去就去,不想去就再说。”
“算了,那就去吧!”灵儿又对父母道:“反正就这样了,爸爸就抽时间给那个汉斯先生发个回信,告诉他一下,具体什么时间去,根据我去到美国年会的时间再定。”
席教授想让灵儿给汉斯回信,灵儿说她不合适,邀请函是发给父亲的,还是由父亲回信的比较好。席教授笑着拍了一下灵儿的头,说灵儿是个鬼丫头,真是聪明的不得了。
末了,席教授回到书房,就忙给汉斯回信,可打开电脑一看,几天没开,病毒竟然把屏幕都给黑了。好不容易补了漏洞,杀了毒,汉斯发来邀请函的邮址却找不到了。
席教授就把灵儿叫到书房,无奈地告诉灵儿,电脑被黑了,汉斯的邮址找不到了,信是暂时回不成了。灵儿便说回不成就算了,过两天再说。
席教授觉得有些不合适,又对灵儿道:“要不给汉斯回个电话。”
“那不用了,爸爸。”灵儿不在乎地道:“一切顺应天意吧!电话不是不能打,既然人家汉斯是用邮件发来的邀请,我们就用邮件给人家回信。如果找不到邮址,说明老天不同意我去。”
席教授却又一本正经地说灵儿是宿命!灵儿则笑说这不是宿命,她的意思是反正是要去美国的,去了再说也不迟。席教授只好同意灵儿的意见。
就这样,灵儿和席教授就算把去美国这件事定了下来。
灵儿回到自己房间,对着镜子,摆弄着自己的两条金色小辫,猛然觉得自己有什么变化。是脸色?不是,还是那个样,白里透红。是模样?也不是。还是那个样,清丽秀气。是心理,性格,还是脾气?灵儿一时明白不了,但总觉得自己最近有了一些莫须有的变化。这种变化,体现在自己的内心深处,体现在自己的言行举止,体现在自己的接人待物,但究竟是一种什么变化,灵儿说不清楚。
陈雷忙着和龙飞王辰他们寻找木文平,没时间与王勇见面,就给王勇打了个电话,通知王勇,说刘厅长的意见,让他以私人身份,陪同灵儿到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