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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玉,你能告诉我,门外的接亲队伍是怎么回事吗?”
梦玉此时已经将秋雨的房间收拾妥当,她转过身来,面向两人,两人发现梦玉的脸色惨白,双眼红肿,清晨送秋雨的时候,两人只是与梦玉打了个照面,并未仔细观察她,现在离近了看,真让人好不心痛。
梦玉施了一礼后说道:“翼王殿下、西河郡主,几个月来在府上居住,多有叨扰,现在梦玉找到了自己的归宿,不是很好吗?我知道,秋雨刚走,根本不适合婚嫁,但是,婚嫁之事是早已定妥的事情,秋雨的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我没能及时的推迟这门婚事,因此引来的一切非议,梦玉愿一力承担。”
“不,梦玉,我们不是这个意思,你怎么这么见外呢!还有,说好了做你的姐姐,怎么这么快就不认姐姐了呢!”孙颖拉住梦玉的手,她发现梦玉的手好冷,“我和阿基是想问你,你知不知道你外面是哪家的接亲队伍?外面来的人说她们家的公子是杜翔。”
梦玉的脸上强挤出一丝笑容:“我当然知道我要嫁的是谁,这是我早已决定好的事情。”
“早已决定好?”朱瞻基终于忍不住说道:“你为什么会同意,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没什么,我已到了婚嫁的年龄,没有父母安排婚事,我只能自己去找,寻了许久,发现杜翔很适合我,他也同意娶我,很简单的事情。”
“一派胡言!梦玉,你别在这儿诓骗我们了,你的话有谁会相信。”
“你们要的解释我已经说完了,信与不信便由不得我了。”她又向二人施了一礼后说道:“如果没有其它的事情,梦玉要请接亲的队伍进门了。”
孙颖急忙拦住梦玉:“我们没有任何质疑你的意思,我们只想知道真相,是不是你答应了杜翔的什么条件或者你是听到了他人说什么才决定了这样去做?”
“姐姐多心了,我只不过是为自己挑选一名如意郎君,哪儿有那么多的心思忙乎那些。”说完,推开孙颖的手就要向门外走去。
“站住,梦玉”,朱瞻基高声喊道:“我不管你是因为什么原因要嫁给杜翔,但是你绝对知道杜翔是什么身份,你决定嫁给他,难道要与我们为敌,要与当今皇上为敌吗?”
“朱瞻基,你给我住嘴!”大家很少看到梦玉生气,但这次梦玉真的生气了,“翼王殿下,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从小一起长大,这么多年,却换来了猜忌。既然如此,我告诉你,从前的梦玉死了,从今往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我做什么事情与你无关。”
“你、、、”朱瞻基本来只是想用激将法逼梦玉说出实话,没想到弄巧成拙,他现在真不知如何是好。
梦玉风一样的跑了出去,“砰”的一声,正和迎面疾步走了的人撞了满怀,“这是哪来的小丫鬟,没事疯跑什么?”来的人边揉前胸边不满的说道。
梦玉经这一撞,愤怒却消了不少,定睛一看来人,“莫铭?”
莫铭也看清楚了,这个撞他的疯丫头就是梦玉。
“梦玉,你这是怎么了,跑这么快干什么,还有,外面接亲的队伍是怎么回事?”
“莫铭,我要嫁给杜翔了。”
“什么,看来家丁没骗我,你真要嫁人。玉儿,你能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吗?”莫铭很激动,双手把住梦玉的肩膀,晃动着问她。
“莫铭,我只想问你,你认识我这么多年,你认为我会做任何对你们不利的事情吗?”
“不会,当然不会,打死我都不信,你是我见过的心地最好的女孩儿。”
梦玉被莫铭说乐了,“不用这么奉承我,这么说你是完全相信我了。”
“当然了,从小到大,相信你说的话从来都对我有利,你从来都没捉弄过我,只会帮我的。几年前,你说,我娶平阳,绝对适合,结果我娶了她,现在我马上就要当爹了。”
“好了,好了,别再说笑了,现在谈谈正事。”两人边走边说,到了一处墙角僻静之处,停了下来。
莫铭难得正色的说道:“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平阳是赵简王的女儿,你是赵简王的女婿,按理说,一切听你的岳父大人安排,才是人之常情,对吧?”
“好了,玉儿,别卖官司了,说正题。”
“那我就直接了当的说了,我怀疑此次皇太子中毒和赵简王有关。”
“呃、、”莫铭倒吸了两口冷气,稳了稳心神后说道:“你的意思是岳父大人下的毒害的皇太子?”
“现在我不能完全确定,但至少我肯定的是太子中毒之事与赵简王脱不了干系。”
莫铭陷入了沉思中,这件事情真的是非同小可,一面是他的至亲,一面是当今天子,把他夹在中间,真的是左右为难啊!
沉吟了半晌,莫铭终于说话了,“这件事情,你是如何得知的?”
“我怎么知道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和平阳要早做准备。”
“这件事情请不要告诉平阳。”
“我明白,所以我才先让你做好打算。”
“呵呵”莫铭苦笑道:“我这个人,懒散惯了,宁愿做一个闲散之人,皇上封了我许多官职我给推脱掉了,就是因为不想参与朝廷里的纷争,结果,天不遂人愿,还是把我卷了进来。”
“我又何尝不是呢!这次回京,我发现许多东西都改变了,甚至是瞻基哥,他···”
“你是想说他对你的态度转变了吗?”
“不是,他的变化,让你说不上来,也许他的气势更像君王了,但是我总觉得他变得有时让人琢磨不透,让人生畏。”
“他本来就是皇太孙,真有这些改变也是正常的吧!”
“总之,身边的人和事时刻都在改变,你一定要小心,不仅保全自己,还要照顾好平阳和孩子,别让她们受到伤害。”
“突然之间发现身上的担子好重,我打算过几天就带平阳回无锡老家,那里远离了京城的纷争,就是没有京城那么多锦衣玉食的生活了。”
“只要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可惜我却永远没这个福分了。”
“好了,玉儿,现在我们说说眼前的事吧!你刚才一直避而不谈,现在可以说了吗?”
“你是想问我嫁给杜翔的事情吧?那么你告诉我,我一个罪臣之女的身份,能嫁给谁?”
“这个、、、”梦玉这么一问,倒把莫铭问的不知如何作答。
转念一想,不对啊!她这么急着嫁人干什么?“你别给我岔开话题,你比谁都明白杜翔的身份,这次却要嫁给他,是不是他抓住了你或者我们的什么把炳,来威胁你,或者你答应了他的什么条件,来交换什么东西?”
“别瞎猜了,我嫁给他,对你们百益而无一害。”
“难不成这次你还要和上次一样去滁州城中探听虚实,那也不用以这种身份进去啊!”
“好了,时候不早了,我要走了。”
“等等,玉儿。”莫铭心中仿佛有千言万语,但现在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眼泪一直在梦玉的眼睛里打转,她仰起头,不让眼泪流出,转身对莫铭笑着说道:“有时间我会去无锡看你们的,现在,祝福我吧!”
莫铭一把抱住了梦玉,他们三人,从小一起长大,因为他知道朱瞻基与梦玉的婚约,所以他从一开始便不敢有非分之想,但如果他早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也许从一开始,他就不会放弃。这次离别,再见面会是何时?
朱瞻基和孙颖没有出来相送,注定这并不是一桩被祝福的婚姻,但谁又知道接下来会如何呢?
第十九章 洞房花烛夜
没有拜堂,没有亲朋好友的恭贺,梦玉被丫鬟婆子们簇拥着穿上喜服,挽起长发,戴上凤冠霞帔,涂上胭脂水粉,盖上红盖头,领到了杜翔的卧房。
华灯初上的时候,杜翔慢慢的走进了屋内,屋内被红烛照耀的亮如白昼。再看床上,梦玉在那一动不动的坐着,杜翔拿起桌子上的秤杆,看了看,复又放回桌上,从酒壶里倒出一杯酒,一饮而尽,随即走向了林夕,揭开盖头,梦玉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看的杜翔有那么一刻的恍惚,不过谁都明白,林夕会那么安分的坐在床上,等着做他的新娘吗?
“夕儿,不用装了,难不成这才是真正的你?”
猛然,林夕站了起来,甩开身上的喜服,露出一身孝衣,“城主,你是想看到这样的我吗?”
杜翔无奈的在床边坐下,事情谁也没想到会发展到这个地步,“玲珑把雨雁的灵柩接了回来,紫衣使者禀报说是你杀了雨雁。”
“没错,你的舞雁阁阁主是死在了我的剑下,那么我的妹妹秋雨死在了她的剑下,你作何解释?我是不是可以怀疑是你派的人,在我为翼王解毒最危险的时候,伺机要害他。”
杜翔寒眉倒竖,虎目圆睁,“你居然是这样看我的,我在你心中就这样不堪吗?我如果要害他,他早已不知死了多少回,还需我费力为他研制解药吗?”他用力的抓住林夕的手腕,想要把她拽到近前,但是,他惊异的发现,自己居然没费什么力气,就把她拽了过来。要知道,林夕的功夫不错,内功深厚,但现在?再仔细摸了一下她的脉搏,“你的内力呢?”
林夕将手腕从他的手中拽回,“与你无关。”梦玉在为朱瞻基解毒时,白雨雁要刺杀朱瞻基,梦玉只能将自身功力全部输给朱瞻基,迫使他清醒,才保全了二人。之后,如果梦玉向朱瞻基要回内力,是绝对可以的,但她没有这样做。
再加上秋雨的死,对她来说是个致命的打击,当秋雨的身体在她怀里渐渐僵硬的时候,她突然觉得人生好像百无聊赖,在那一刻,她不知道自己活在这个世上的理由是什么,一个连生命都不在乎的人,哪里会记得关系自己的身体?静养调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