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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衫大汉再次一声喝问:“你是谁?”
“你不配知道。”冷冷的回答。
长衫大汉怔了怔,扬起头:“你可知五龙帮,三龙头,双头龙许士元,双头虎黄金榜,双头豹郭瑛的大名?”
“不知道。”仍是冷冰的一答。
“大哥!与他罗嗦作甚?做了他!”黄金榜挥着手中双刀,怪声吼叫。
“做了他!”其余七人一齐呐喊。
杨玉躺在网中望着青衣人的背影,心想:这人是谁?
许士元挥手阻住众人,又对青衣人道:“朋友,你刚才说不要抢了你的生意,莫非朋友也是为这棺材而来?”
“那倒不是。”
“既是这样就好,请朋友闪到一旁,待我们结果了这小子,打开棺材,里面的东西见者有份,决不亏待阁下就是。”
“我虽不为棺材,却为这小子而来。”
“那就更好,这小子归你,任凭阁下处置,这棺材就归我们了,两下扯平,互不干涉,怎么样?”
“不行。”
许士元睁大了双眼:“难道你要独吞?”
“也不是。”
“那是什么?”许士元困惑不解。
“在下一年只接一次买卖,在买卖中最忌讳两件事,一是有人抢我的买卖,二是在买卖中不公。这两件事你们都犯了。”青衣人沉缓缓他说。
杨玉心中一震。他猜到青衣人是谁了,不禁暗自叫苦。
许士元沉下脸:“我们犯了又待怎样?”
“死。”青衣人叶出冷森森的一个字,背上的长剑徐徐出鞘。
堂中泛赵一道冷森森的寒光,九人顿觉脖子一凉。
黄金榜、郭瑛同时颤声道:“你是……无形剑客吕……公良?”
青衣人冷做地注视着九人,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许士元急忙道:“吕大侠,请恕我等有眼无珠!我等实不知这是……”
“哼!”青衣人发出一声鄙夷不屑的冷哼。
“在下向吕大侠磕头赔罪,请吕大侠……”许士元向兄弟丢个眼色,“扑”地跪倒在地,低头就磕。
嗤嗤嗤!许士元一低头,颈后背上暗藏的三十六支五毒梅花针,急雨一般射向青衣汉!
与此同时,九人一齐跃起,一片刀光朝青衣人头顶盖落。
噗噗噗!一阵细声。
“啊——”“啊——”九声惶急凄厉的惨叫。
九人仰面向后倒下,九道喷射的血柱在空中交织出一片血花!
青衣人卓然而立,右手的剑仍然垂着仿佛不曾动过,左手却多了一只斗笠,那斗笠原是背在背上的,斗笠上密密麻麻的钉着三十六支梅花毒针。
好剑法!九人颈脖上只有一道很小的伤口,然而这伤口恰恰使脖上的血脉被割浙,而且断口挑露在皮外!
青衣人转身,剑锋一抖,杨玉身上的网索顿时削断。
杨玉抖落断网索,站起身来,望着青衣人问道,“你就是无形剑客吕公良?”
“正是。”
“谢吕大侠救……”
“命”字还未出口,吕公良伸手托着杨玉:“不用谢,因为我将要杀你。”
“我知道。”杨玉答道。
“你知道?”这次轮到吕公良吃惊了。
“你为什么要杀我?听说你虽然为钱杀人,但从不杀不该杀的人。”杨玉一双明眸瞧着吕公良。
吕公良脸色变得异样阴沉:“你是飞竹神魔杨玉?”
“你已经知道,何必再问。”
“在下杀人前的提问,你必须回答,也许你还有一线生机。”
杀手吕公良果然有些与众不同。
吕公良再问:“少林天王寺大德高僧是你所杀?”
“不是。”
“天山牧马场主谷风健是你所杀?”
“不是。”
“青竹帮常长青是你所杀?”
“不是。”
“当时你在哪儿?”
“鹅风堡。”
“可有人说那段时期你不在鹅风堡。”
杨玉淡然一笑:“我确未离开过鹅风堡,更未杀过你说的三人,信不信由你。”
吕公良想了想,又问:“你是玉笛狂生肖蓝玉的传人?”
“不知道。”
“这话怎么说?”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还有怎么说?”杨玉并未说谎。
但在吕公良耳中,这却是一句不折不扣的谎话。
吕公良脸色更青:“你腰间的那支玉笛可是你的?”
“是的。”
“可否借我一观。”
“这……”师父生前曾嘱咐他,这玉笛不能给任何人看的。
“难道不可?”
他想起吕公良刚才救他的情景,毅然拔出玉笛递给吕公良。
吕公良举起玉笛对着灯笼照了一会,脸色由青变白,又由白变青。
吕公良将玉笛还给杨玉,托地跳下石台,退到一丈开外的地方,垂下手中的剑,冷声道:“没错,你是个该杀的人!”
“就为了这支玉笛?”杨玉问。
“你自己瞧吧。”
杨玉举起玉笛迎着灯笼光一照,他视力比吕公良好,一望便见到了管壁上的“断魂谷令玉笛狂生”八个小字。
“这八个字怎么解释?”
“你这个小魔头,还要再戏弄吕某?”吕公良已然动气。
在吕公良看来,杨玉不懂自己玉笛中的八字解释是不可能的事。玉笛是断魂谷的令旗,肖蓝玉决不会轻易将这玉笛交给杨玉,杨玉一定肩负重振断魂谷门的重任。
他哪里知道,肖蓝玉将玉笛送给杨玉,只是想将此断魂谷的令旗交给杨玉的母亲。肖蓝玉认为杨玉带回紫貂血,母亲的病就一定会好,杨玉母亲见到玉笛后定会另有安排。肖蓝玉又怎会料到杨玉母亲遭到袭击而死,杨玉会带着玉笛在江湖上乱跑?
有料想不到的事,才会有巧遇;有巧遇,才会“无巧不成书。”
杨玉已无法解释,只得长叹一声道:“因为我是玉笛狂生的徒弟,你就要杀我?”
“没错!”吕公良将斗笠戴到头顶,双掌一击。
嗖嗖嗖!三条人影,旋风而至。
三人在吕公良身后二丈远的地方站定。一位是年近七旬的老者,满头银发,项下三络长须,另二位是两个劲装疾服的中年汉。
杨玉又是一叹:“这是你找来的帮手?”
“在下做买卖,从不要帮手。这是在下请来的证人。”
“证人?”
“证明在下这趟买卖是公平交易。”
“公平交易?”杨玉还是不解。
吕公良道:“在下虽然要杀你,但这将是一场公平的决斗。这三位证人是天山华容长老、玄武门门主丁戈、岷山同盟副主董克俭。”
华容长老、丁戈、董克俭都是武林中德高望重,以正直闻名的人物。吕公良能请得动他们三人,也是难得。
杨玉明白了吕公良的意思,心中不觉升起一股敬意。他抚着玉笛道:“吕大侠,除了决斗之外,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解决我的问题,比如说让你废了我的武功……”
吕公良瞪圆了双眼。习武的人谁不把武功看得比性命还重要?这小子是在说胡话,还是在耍弄自己?
杨玉在想:也许没有了武功,到乡下能安安静静地过上一辈子。
“不用说了,准备,在下要动手了!”吕公良厉声一喝,“有人提醒我要注意你腰间的小竹管,你曾经用那玩意儿半招之内杀了九大恶魔,我很佩服。今天是公平交易。杀了你,我将得到五万两银子,你不必手下留情,有本领就只管使出来。三位证人作证,在下若死在你的飞竹之下,死而无怨!但你不杀我。我必定杀你,决不会手下留情。”
杨玉皱皱眉,垂下手中的玉笛,说道:“我不用飞竹,就用这玉笛接你形意门的迷幻剑法。”
吕公良也是眉头一皱:“这小子怎么知道我使的是形意门的迷幻剑法?真是有点邪乎,可不能大意。”心念至此,不觉增添一层戒意。
杨玉还在想如何阻止吕公良动手,他想说出迷幻剑杀式的招数镇住吕公良出手,但那杀式的名称,一时间怎么也记不起未。
吕公良突然再出一喝:“窗外的朋友既然来了,就请进来吧。”
杨玉不觉一愣,又有谁来了?
“嘿嘿……”一阵轻风夹着一阵嘻笑,一个少年公子从窗外飘然而入,落至杨玉身旁。
杨玉全身陡地一颤,这个小丫头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女扮男装,绕道追寻而来的凌云花。
丁戈、董克俭见到凌云花,衣袍一撩,对吕公良道:“有捣乱的来了,让我们把他赶出去!”
吕公良剑锋一抖:“小兄弟,这不干你的事,请你立即离开此地。”
“哎——”凌云花嘴巴对丁戈、董克俭一翘,“这不是玄武门丁门主和岷山同盟董副盟主吗?你们近日可好?蔡夫人、蓉蓉姑娘、郑盟主和吴老伯可好?”
丁戈、董克俭顿时傻了眼,这小子是谁?没见过这门子亲戚呀。
凌云花脸又转向吕公良:“你刚才叫我进来,我进来了,你又叫我离开,你究意要我怎么样?进来还是离开,离开还是进来?”
吕公良唬起脸:“我叫你进来,就是要告诉你离开。”
“可我离不开呀。”
吕公良瞪起眼:“为什么?”
“当然是为了公平交易。”
华容长老说话了:“小兄弟,你认为吕大侠的交易不公平吗?”
“当然不公平!”
吕公良沉声喝道:“你……”
华容长老:“我们是这场公平交易的证人,有何不公,请教。”
“吕大侠是要杀人的一方,这位大哥是要被人杀的一方,要杀人的一方有三个证人,要被人杀的一方却一个证人也没有,你们说这公平不公平?”凌云花反抄起手在杨玉身旁走来走去,手指暗中伸出九个指头,向杨玉示意吕公良是百门残功秘笈上记载的第九门杀手。
丁戈道:“决斗的只有他们二人,与双方的证人多少并没有关系,有什么不公平?”
“话可不能这么说!”凌云花噘起嘴道,“万一吕大侠斗不过这位大哥,被这大哥斩了一只手腕,你们四人一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