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二十八章、维护
“朱将军,我家王爷命小的前来了解一下昨夜之事,还望将军不要有所隐瞒,毕竟三小姐不单是你的女儿。”颜管家一见朱肖姜便开门见山的说道。
此事关乎王爷的声誉,因此就算他朱肖姜是三小姐的亲爹,也得给誉王府一个交待。
“这…颜管家先请入座,来人,看茶。”朱肖姜眉头一皱,旋即脸色微变,伸出手请颜管家落座,自己也缓步登上上座。
此事定是与溪儿脱不了干系,可是他已经失去一个女儿了,难道还要因此再失去另一个女儿,心中对溪儿的怒意固然很重,但若是誉王府知晓此事,后果可想而知。
“将军客气了,只是我家王爷还等着老奴回去复命。若是将军也不知情的话,那我家王爷说了,可以派人过来协助将军查清此事缘由,也好安抚一下将军丧女之痛。”颜管家坐定,便幽幽开口道,双眼锐利,直视朱肖姜。
朱肖姜心中不由忐忑,这誉王看来是打定主意必须得有个交待,大掌紧握扶椅,面有悲色,“请颜管家回禀王爷,末将查清此事后定当当面向他谢罪。”
“将军心情王爷理解,王爷也是怕将军此时悲伤过度,为免再途增悲伤才有此建议。”
“请代为谢过王爷的关心,此事我还是打算自己查,若真有什么人故意为之,我也好为蕊儿讨个公道。”朱肖姜悲伤的轻摇手臂,若真让王爷插手此事,怕是他也保不住溪儿了,无论如何他都要想办法处理好此事,只能对不住蕊儿了。
可是爹也是没办法啊,手心手背都是肉,叫他如何抉择啊…
“还请将军节哀顺变,老奴就先行回府禀报王爷。”颜管家见状也不再多说,起身,辞退。
“颜管家,慢走,来人送客。”朱肖姜也不做挽留,命下人送客,转身,绷着张脸步入内堂。
——
“老…爷。”苏琉见朱肖姜过来,伸手将朱溪护在了身后。
“你们都退下。”朱肖姜不理会苏琉,让屋内的丫鬟、家丁全退出屋外。
“是,老爷。”
宽敞的屋内只剩下他们一家子。
“爹。”朱绵纶也站到了苏琉身边,朱玉则站在另一边。
“很好,你们这么多人对我一个人。这个家看来是没我说话的份了。”朱肖姜见此气更是不打一处来,指着眼前的她们,气得直打颤,脸涨得通红。
“爹。女儿没有做过啊,您怎么能凭那些东西就认定是女儿做的。”朱溪吓得双膝跪地,泪如雨下,原本肿胀的脸再加上泪水,显得更为惊悚。
“是啊,爹,溪儿虽娇宠了些,可也不至于做出这种放火杀人的事来。”朱绵纶挺身而出,面色沉重的说道。
“老爷,您可不能凭那些东西就冤枉溪儿。”苏琉为了自个女儿也是豁出去了。
“你们一个个都叫冤枉,难不成还是蕊儿自己放的火不成?小兰都交代了,你带她在那院外蹲了一晚上,你敢说没有吗?”朱消姜憋红着脸吼道。
“爹,我是带小兰去那,可我也只是打算拿些虫子什么的吓唬她一下,后面太困不知怎么睡着了,醒来就是那样子了,我真的什么也没做啊。”朱溪据理力争,她真的是百口莫辩了,那该死的小兰没事干吗乱招,害死她了。
“从今天起,给我待在玉溪阁哪里也不准去,等我查清楚了再来收拾你。”
“娘,大哥,大姐。”朱溪流着泪,颤抖的抓着苏琉的手。
“没事,乖,回去好好歇着,不是你做的,不用担心。”苏琉伸手轻抚朱溪的手背,示意朱玉陪朱溪一道回玉溪阁。
“老爷,溪儿若真做了定会跟我们说实话,这事有些蹊跷。”苏琉轻抚朱肖姜的背,柔声说道。
“是啊,爹,我看此事不简单。”朱绵纶也是一脸面色凝重。
“哎,不论是不是溪儿做的,她终归也是我女儿。现在问题是如何给誉王一个交待。”朱肖姜疲惫的闭上双眼,他已经身心俱疲了。
“只要我们都不说,誉王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再说这也就是个意外。”苏琉见朱消姜已然表态,心中的大石方才落下。
“爹,这誉王性情古怪是出了名的,我担心这事会不会…”朱绵纶看看朱肖姜,想看下他是否与自己所想一样。
“无凭无据不可乱说,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听你娘的。”原以为能攀上根高枝,没想却给自己惹了身骚,只是世上哪里有后悔药,现在只能锤头懊恼。
“老爷,我当初也是想为她找个好人家,谁想她没这个福份。”苏琉轻轻叹息,脸上似惋惜,心里却为少了个碍眼的家伙偷着乐。
“算了,通知府上所有人,不可胡说,违令者斩。”朱肖姜无奈的起身,神情复杂、矛盾、纠结。
“是。”朱绵纶点点头,为了自个的妹子,就算爹不说他也会这么做的,以后这个家才是真正的家,只有他们一家子。
“我累了…”
“老爷,我扶您回屋歇会吧,你都一宿没睡了。”
“恩。”事已至此,还能如何。
☆、第一章、游湖
一年后…
阳春三月,春光明媚,绿波湖上,波光荡漾带着点朦胧雾气,似人间仙境,飘渺美妙,远处一艘装饰精美的画舫在雾中若隐若现,引人侧目。
如此精美的画舫,即便是皇室也不一定建造得出来,所费不赀故然是一回事,但是画舫的构造模样与普通画舫又不一样。
如一轮弯月,金晃明亮,外层镀金却又不显得俗气,反倒多了层朦胧的美感,如此怎能不让人想一探究竟,一亏这画舫的主人究竟是何人。
“公子,我们已经出来有些时辰了,是不是要回去了?”画舫内一个俊俏的小厮对着正在抚琴的公子说道。
“难得出来,就多赏一会湖。”男子并未停下手中的动作,继续抚着他的琴,小厮闻言退至一旁站立。
琴声悠扬而大气,不似一般文人的多愁善感,反倒颇有些世外之人的洒脱不拘一格的风味。
突然船头传来了沉稳的步履声,一青衣男子卷帘而入,帅气的脸上洋溢着笑容,剑眉轻挑,手指轻屡一下发丝,“贤弟,这可不好,放下为兄自在那累死累活,自个跑这里来逍遥自得。”
男子来到抚琴之人身侧坐下,不客气的拿起酒壶酒杯,倒酒一饮而尽,“好酒,你真是越来越会享受了。”上等的女儿红,入口醇香绵绵,让人回味无穷。
“以大哥你的能力,那点小生意怎么可能让你累死累活,别跑我这儿来噌酒还卖乖。”抚琴之人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身浅笑,那笑如春风一般沁人心脾,让人浑身舒畅,这种介乎男女之间的美让人不禁陶醉其中。
“哎,贤弟,你不要动不动就对为兄笑,哪天为兄会受不了的。”一脸的郁闷之色,有丝调侃又有几分真,亦真亦假,也只有他自已分得清楚了。
“秦公子,你不会是被我家公子给俘获了吧。”小厮伸手掩面,轻笑出声,竟然还追到船上来了,自个的船放着不用,跑上来看人脸色。
“小连…知我者你也。”男子夸张的朝小连点点头。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以你朱桦朱公子的能耐,要知道你在哪不是很容易的事吗?”这是实话,这家伙整天尽做些让人惊艳的事情,所以哪里有什么让人惊叹的事,估计这家伙也就在那里了。
朱桦嘴角轻扬,扯起一个极美的弧度,让眼前之人失神了几秒,“那只是我的个人兴趣而已。”享受生活不让自己受苦是他的一惯宗旨。
“下次记得叫上我噢,要不然我可不要帮你管生意了。”秦远赫半威胁半讨好的说道,短短一年时间,这朱桦便让他赚了大把大把的银两,可是他发觉自己似乎对那些银两没以前那么在意,反对是对朱桦更在意些。
应该是因为自已将朱桦当成兄弟吧,只是这小子一年前认识的时候还瘦不啦几,面黄肌瘦的模样,现在也不胖,但是却脱胎换骨了般,变得潇洒倜傥,风度翩翩的浊世佳公子,若不是自己一路看他如此变化定然认不出来。
朱桦凤眼微眯,不恼不怒,“既然如此,那我看我下次还是…找别人做生意吧。”
秦远赫原以为朱桦会说下次还是叫上他,没想到竟被对方将了一军,看来自个是被那家伙拿住了七寸,吃得死死的了。
哎,谁叫自个就是没有办法不管他,认命吧,换上一脸讨好的神情,“别啊,你说我累死累活的不都是为了让你有好日子过嘛,能像现在这般惬意的生活,我这为谁辛苦为谁忙,只是要你出游拉上我,不过分吧。”
这话怎么越听觉得越怪了,朱桦不禁皱皱眉。
“不过分。”
“就是说,那下次记得叫上我。小连,下次你家公子要是忘了,你可一定要提醒他,回头我一定重重有赏。”为防万一,再上个保险稳妥些。
“啧,竟然当着我的面就收买我的手下啦。”朱桦表示有些不满。
“这不是怕您贵人事多,容易忘了咱这小人物嘛。”
——
夜晚,庭院内一主一仆,一坐一站,月光铺洒在他们身上,很是柔和。
“小姐,我看这秦公子若是知道您是女儿身肯定立马来跟您提亲。”小怜在一旁开心的说着。
“虽然外面的人都以为我们不在,但是凡事还是得小心别被人认出来了。”朱蕊吃着糕点,淡雅的开口。当初利用了朱溪,顺利出了朱府,可不保哪天被人查觉。
“那大小姐、二小姐都嫁人了,而且都不在央城,那老爷经常去边关巡查,少爷又长期在边关,只有夫人在家,小姐还有什么好担心的。”短短一年时间,朱府的变化倒是很大,听说少爷过段时间也要成亲了,是自小定下的亲事,夫人哥哥的大女儿。
“小心驶得万年船。”她是不担心苏琉,但是誉王却不好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若他真信也就罢了,若还心有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