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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冻伤害,我心中狂喜,原来我也有运气好的时候。速度拣起掉落在地的寒霜剑,一剑砍碎捆在狂狼身上的变成冰条的树臂,一手拉起来他。起身的狂狼,双眼忽然变的有点嗜血,回血都不回了,手舞裂地锤,嘶叫着,将还冰冻着的树精头目劈砌扒拉砸成粉末。
蓦然一道黑索贴地飞来,另一道黑索也凌空抽到。来的可真够快的,连喘气的机会都不给。“回血!,老狼。“我盾牌上仰,寒霜剑下挡,想一举破解另一头目发出的上下两面攻击。悠的一下下面那条黑索被剑荡了回去,上面的黑索却突然在我盾牌边缘打了个弯,目标竟然是只有一丝血的狂狼!
“卑鄙!”,看来对待头目还真是不可轻敌,这个家伙居然会避强击弱。一瞥中见盛怒的狂狼还没有恢复理智的意思。我头皮发硬心下一横,还是我来吧!一侧身,用身体硬挡了树精头目的这下抽击,登时感到血量飙飞速度到底,整个身形被抽击的横飞出去,重重的跌落地面,口吐鲜血面白如纸!
狂狼马上回过神来,也在瞬间意识到了危机。斗的大吼一声,硕大的身躯竟从原地高跳而起,越过我的头顶,双手握锤,一招‘力劈华山’,锤头准确无误的击在头目那红色树冠上,唰的一下那只头目居然匪夷所思的化作粉末消散了。
躺倒在地上的我当时愣住了:“没道理啊,这个树精头目最低血量也在一百以上,就算是狂狼的全力攻击加致命伤害,能打到60点最高了,绝没有道理被击杀啊。难道系统也会出错。”
落地后狂狼更是一付呆傻表情,木楞了半天道:“老金,系统提示我领悟了:绝招:顿杀!”
我#¥%%…………,日你系统一百零八遍,我超级冷静冷酷冷血的绝世剑客,费劲巴力救了他,还硬替他挡了一鞭,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有苦劳我还有牢骚呢,就凭我这份好心,你怎么能让他领悟绝招。我哭诉,我哭诉无门啊!
狂狼看着我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大咧咧的走过来,用力的抱一下我的肩膀,道:“老金,好哥们!”
去死,我正郁闷着呢,晃掉狂狼那对深情放在我肩上的狼爪,呼出‘小媚’开始诉苦:“小媚,你能帮我查一下我的幸运值和领悟值吗?”
“金迪,对不起,幸运值和领悟值是系统的隐藏属性,低级GM是不可以知晓的。玩家杀怪掉落的装备好坏,以及对技能的领悟时间和领悟程度都和这两个值有绝对关系。”
“用你教吗,我8岁的时候就懂了。”我愤愤的关掉GM频道,真有一种想痛哭一场的冲动。
狂狼一头雾水的站在那里,寻思:“老金怎么了,一脸的痛苦,哦,可能是便秘,不好意思说吧?”
第七章现实(一)事实
(无耻的写手老鲁又蹦出来打断一下:嗯嗯,先亮亮嗓子,老鲁的网游将2005年的现实和2056年的谋杀案连接在一起,写法很是诡异,所以,现实篇章虽然有些无聊,没有网游练级过瘾嘛,但是,现实中的每一个环节每一条线索都与网游慢慢接轨,最终的接轨才是让朋友们眼前一亮,心中想到:“原来如此啊!”
所以,老鲁说:“现实章节很有趣,字数不多,喜欢破案推理寻幽探秘的,跟着老鲁往下走吧!聪明的读者也许很快就能猜到老鲁设下的局呢?)
N市公安局,赵刚啪的合上了卷宗,双手习惯性的揉了揉两侧太阳穴。仰躺在并不宽大的皮椅上。
“终于可以结案了。”赵刚想着,“如此年轻为什么老想着自杀(金迪道:“我不是自杀啊,我是为了全居民楼的正常用电才壮烈的啊!),现在都市里的人真是浮躁啊。”
脑海里不断的闪现出一幕幕卷宗里的内容来:“金迪,1975年生人,停职待岗,于2005年6月12日凌晨两点至三点之间,自发性触电。全身电击穿透伤六处,并未致命,高压电流当场造成触电人假死。
技术分析结果显示触电时电流高达十几万伏,因自杀当晚雷雨交加,所以推断瞬间高压电流来源于天外雷击。也就是说:自杀者在触电的一瞬间,天空闪电也同是袭击了他。部分电器被瞬间电流毁坏,除此之外未发现其他损失。
触电自杀者在凌晨六点被晨练的人们发现,110和120同时报告,由于发现及时,自杀者被送往医院抢救。现结果未知。
。。。。。。。。。。。
N市人民医院急诊重症监护室,经过两个小时的强心治疗,金迪有了缓慢的呼吸和脉搏,体温也渐渐回升,只有意识仍处于深度昏迷状态。
满头白发的老主任医师,一直冷俊的脸上略带焦急,用沉稳的不失权威性的短语不停的说着:“通知家属没有。病人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期!”
旁边一名医生恭敬的作着汇报:“伤者父母早逝,在家中是独子,于一个月前因旷工太多被停职反省,于一年前与妻子离婚,现在独居。警察在他家中找不到其他亲属的联系方式。”
老主任的态度有点急:“继续找,给他前妻打电话,现在这种情况必须有个直系或旁系亲属来作出决定,实在没有就给公安局,给他的原单位,给社会救助组织,给报社,给市政府打电话,一定要个说法。我可不想落下因治疗费用不够而弃病人不顾的坏名声。”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门被慌张的推开,快而短促的声音先传进屋里:“找到他前妻了,她答应马上赶来。”
值班护士的声音使在场的所有医生松了口气。互相对望了一眼。
老主任白帽檐下的脸重新恢复淡漠和冷俊,一字一顿的说:“继续用强心和脑复苏治疗方案,半小时内如果还处于深昏迷状态,估计伤者清醒过来的机会不大了。。。。”
回到医办室的老主任静静的写着病历:“金迪,1975年出生,既往不祥,短暂高压电流至全身电击贯通伤6处,意识深度昏迷,脉搏。。。。。。”
老主任冷静的想:“恢复的可能性很小,这个才30岁的年轻人怕是要变成植物人了。”
。。。。。。。。。。。。
谷月急匆匆的赶往医院,脑海里全是那个让他伤心绝望的男人,那个曾经深爱过她而自己现在依然深爱着的男人。
虽然生活的磨难和苦闷酝满了她的双眼,但谷月娇好的天生光滑的俏脸,以及一直挺拔苗条的身躯,仍然在她奔跑向医院的过程中,承受着许多男人和女人欣赏的目光。
谷月的心很乱。在接到电话的时候,没有半点迟疑的就赶往医院来了,但当真正看见医院那洁白的墙壁,她忽然意识到自己是以前妻的身份来的,如果现在病房里还有另外一位对于金迪来说身份特殊的女性,自己该怎么办,是不是很尴尬。。。
犹豫了不到两秒钟,谷月下定了决心,管他呢,先看看那个死鬼在说。
金迪躺在布满仪器管子的中间,样子还真像个死鬼,脸色发白,头发凌乱,身体干瘦。监测仪表上显示血压和脉搏都很正常,呼吸平稳。只不过整个房间安静的出奇。大夫和护士都离开了。
刚才听医生说自己是唯一能找到的和伤者有关系的人,而眼前这个紧闭双眼,躺在病床上人,从法律的角度来说,已经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了。
谷月静静的看着眼前这张苍白清瘦的脸,模糊的还有着年轻时英俊相貌的影子,谷月想:“才一年多,他就把自己的身体折磨的够戗,不规律的生活,无休止的上网,感觉象衰老到了四十几岁。金迪,现在你还能倔强的和我喊吗?”
和金迪离婚前的半个月,好象两个人因为网游的问题一直在不停的争辩和吵嚷。孩子无辜的看着两张互相咬啮再一起的脸,总是无声的哭泣。为了孩子,谷月提出了离婚。然后带着孩子回到了娘家。
岁月就是这么漫长的度过了春夏秋冬。两个人再没有任何消息互通,金迪究竟怎么样她一点都不知道。法定探视孩子的时候,谷月总是避开,由自己的父母来解决。
谁知道命运好象更多的喜欢坎坷,一个电话,不由分说的把自己再次和金迪联系到了一起。
在监护室呆坐了约半小时,谷月走到了急诊的医办室,望着那个冷淡的老主任医师开始询问起金迪的现在和将来的情况。
“我们竭力的抢救了他,幸好发现时间还不是很晚,病人的心跳和呼吸恢复了正常,但现在病人的意识还是没有恢复,我想预后不良。这种情况在医学称为:‘因强度伤害导致短暂性大脑深部损伤。’用通俗的话来说就是你们能理解的‘植物人’。
“植物人!!”谷月失声的喊了出来。眼前一阵阵的昏厥。难道自己深爱着的那个体格健壮,头脑敏锐的男人要变成植物人,无知无觉的永远的躺在那里,没有任何感觉,只能靠点滴来维持生命。谷月已经感觉到眼泪不可控制的流出来。
老主任从帽檐下抬起眼来观察着谷月的一举一动,心想:“看来,眼前这个女性,依然还爱着他的前夫。”
老主任接着说:“全世界已经有很多成功的医学实例证明,植物人的脑复苏,是有可能的。这个病人的身体素质很好,这样就增加了复苏的几率,我想还是不要轻易放弃希望的好。但是,如果病人在本院住院的,费用是非常昂贵的。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谷月无奈的点了点头,现在对于她来说,最缺的就是钱。虽然自己的单位不错,工资可以及时发放,但一个女人带着孩子,不用想就知道生活有多么艰难。
打算了一下,谷月向主任医师提出了自己的请求:“我可不可以把他带回去,我曾经学过医,应该能照顾他。”
“哦,这样也可以。回去之后,要多和病人谈话和交流,勤翻身,辅助做四肢运动,以避免褥疮和肌肉因长时间不运动而发生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