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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呼一声,以为他又要吻她了,结果……他居然用力吸了她的胸口!
一阵酸疼感聚起,她知道,吻痕是少不了的。
他才得意地起身,敲门声便响起,护士走了进来,笑着看他们,走过去看了眼景凡,问,“取好名字了吗?”
“景凡。”苏含边说边将儿子交给她。
“白景凡?”护士念了声,眼睛扫了眼白峻修,“顺口,好听。”
苏含笑。
“我把孩子抱回去了啊,白太太您好好休息。”
“嗯。”
等护士走了,白峻修坐到床边,双掌握着她的双手,俊脸凑至她面前,温柔地笑凝着她,“睡一觉,我拿换洗衣服回去,再拿点衣服过来,好不好?”
她点点头。
“我会很快过来。”怕她会想上洗手间,他又不在,然后又自己下床,不想她自己下床所以他又加了句。
“好。”
他扶抱她躺下,并将床放平,吻了下她,“闭眼喽。”
她听话地闭眼,确实她也想睡一下。
白峻修转身去收拾东西,看了眼她后才走出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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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芸芸坐在地板上,浑身都疼痛着,而她的周围,是一片狼藉的家具。
雷阅揍了她一顿,理由是她跟前夫藕断丝连。
陈芸芸忍不住伤心地哭了,不论她怎么解释,阿阅就是不听她的,就是认定她跟雷亚霄有来往。
几个小时前一一
一连工作了好几天的雷阅突然回来,看到陈芸芸便一把揪起来,怒气质问,“你跟我保证过什么的?你说你不会再跟你的前夫联系,结果呢?”
陈芸芸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她根本没有跟前夫来往啊,他在胡说些什么?
“阿阅,我没有啊,我连门都没有出去过。”
“不出去你吃什么。”他怒问。
“你之前不是都把冰箱塞满了么,我就做里面的菜来吃啊。”她说,双手轻轻抚着他揪住自己一臂的大掌,希望能借此来抚平他激怒的怀绪。
雷阅冷笑一声,“还想骗我?前些天就有人看到过你前夫来这里找你,一待就是半个多钟,孤男寡女,又是前夫妻,你们在干什么还用得着多想吗?”
前些天?陈芸芸轻愣,回想了下,解释道,“那天他是来找我借钱,我说我没有,他就一直在那里骂我,我就一直说没有……我跟他真的没有什么,真的!阿阅,你相信我好吗?”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没凭没据的,要我怎么相信?你倒是给我说说看!”雷阅一把推开她,怒道。
陈芸芸往后重重跌坐到沙发上,身体被弹得上下跳动好几下。
“阿阅,那你要我怎么说才肯相信?我跟他真的什么事都没有,真的!”
“你要是拿得出证据,我就相信你。”雷阅居高临下冷视她。
陈芸芸突然间觉得心好累,一遇到这种事,不管她怎么解释他都不相信,他就是不愿意相信她,从前他对她的好呢?去哪了?
“阿阅,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一一”
“好啊,原来你眼他真的背着我干了不得人的事!”雷阅再次一把揪起她,“我这么爱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他用力摇着她,眼睛布满血丝。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阿阅,你听我说一一”陈芸芸摇着头说,眼睛注意到他一手开始解皮带,拉下裤子拉链,她瞪大眼,心慌地说,“阿阅,你听我说,听我说。”
“还有什么好说的,我要是不努力点你就当我不存在,我在你心里也没有存在感,那么,我不介意用力点让你感受我的存在。”他一边说一边脱衣服。
陈芸芸一得他松开手,转身就要跑开,上次的经历真的太难受太痛苦了,他要了一次又一次,她求饶他都不松手,三天三夜,她只觉得疼!
雷阅眼明手快的一把抓住她,“芸芸,我这么爱你,你忍心拒绝吗?是不是如果是你的前夫,你就不会拒绝?”
陈芸芸听到他又提雷亚霄,连忙否认,“不是的,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阿阅,你误会我了,真的误会我了。”
“那你为什么要逃开,嗯?不想要我爱你,不就是嫌弃我,讨厌我了吗?你就是想跟你前夫在一起。”他拼命钻着角尖。
“不是这样,不是……”陈芸芸摇着头,眼中己经蓄满了泪水。
空间里很安静,谁都没有再说话。
最后,陈芸芸道,“既然你想要,那就来吧,我只是想证明我跟他并没有什么,你相信我,好吗?”
雷阅没说话,直接将她压倒于地板上,没有任何前戏温柔可言,下身直达目地最深处。
“好痛!”陈芸芸只觉得被刀割肉,“阿阅,你温柔点。”
“他不是这样对你的吗?我从前就是对你太温柔,所以你才会忘了我对你的好,不粗暴点,你是不会记得我对你的好,不粗暴点,你还会跟你那个前夫纠緾在一起。”雷阅一边做一边粗声说,浑身都是紧繃而有力的。
“不,不会,不是这样……唔……”陈芸芸痛得冷汗直冒,脸色发白。
雷阅却依然故我,无视于她的痛苦,感觉此刻的他完全是冰冷无情的男人,就想着惩罚折磨身下的这个女人。
陈芸芸注意到他的表情越来越冷,心底的害怕越来越浓,伸手想推开他,却怎么也推不动。
“阿阅,求求你……”真的好痛,好痛……
“求我?”雷阅突然就停了下来,并离开她,“好啊,你不想要这样,那我就用另一种办法让你记住,不准跟前夫藕断丝连!”
“什、什么?”陈芸芸痛苦地蠕动着身体坐起来。
雷阅变经身将裤子拿起来,将皮带缓缓抽了出来,然后再将裤子扔到一边去。
陈芸芸看到,眼睛瞪得大大的,恐慌地摇着头坐着往后退,上一次痛苦的经历己经让她在心里留下阴影。
“阿阅,不要这样对我,我这么爱你,怎么可能做对不起你的事,你把皮带放下来好不好?”
雷阅冷笑,低眼看着皮带,“这条皮带,是专门为你准备的。”
他的话听起来很平常,但意思是却不平常,而陈芸芸也没有注意听,更没有深想这里面还有另一层意思。
当初向易霆找到他的时候,就传达了白峻修的意思,要专门为陈芸芸准备一条百抽不断的皮带,这条皮带就是白峻修给准备的。
雷阅当时不明白为什么,向易霆只说了一句话,“陈芸芸用皮带抽了一个孕妇,差点流产。”
雷阅是个聪明人,十之八九猜到这个孕妇会是谁,而他虽然流连花丛,是个情场高手,却从不会对孕妇下狠手,而且,他很喜欢孩子,见不得孕妇流产。
“阿阅,我并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为什么要给我准备皮带,这对太残忍了。”陈芸芸向他哭诉。
雷阅蹲下去,一掌轻挑起她的下颚,“芸芸,知道我有多爱你吗?我见不得你跟别的男人靠太近,否则我会发狂,我要是发狂,就是无法自控,无法自控自己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来,所以,你要乖乖的,乖乖的听话,不要惹我生气,嗯?”
陈芸芸落下了痛苦而伤心的泪水,她不知道自己这一段新感情是不是对的,明明都己经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不是吗,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
雷阅无视她的眼泪,猛然起身,皮带扬起,挥下一一
啪!
…本章完结…
☆、176你全家都是神经病
陈芸芸挨了一鞭,痛得她大叫一声。
在她叫出声的一刹那,雷阅一脚踹翻掉旁边的茶几,完全掩盖过她的尖叫声。
啪!又是一鞭。
陈芸芸不顾疼痛爬起来躲,雷阅跟在她后面,绕着屋子转,每遇到一样家具,每抽一下就或踹或推翻那些家具,饰物。
不用多久,满屋子都是凌乱狼藉,而陈芸芸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血迹斑斑。
雷阅己经气喘吁吁,两手将皮带卷起来,弯身拾起裤子穿好,一切穿带整齐后,走到她面前,双掌捧起她的脸,声音很柔,眼神却冷然,“芸芸,不要再这样惹我生气,这样对你我很心痛,但是愤怒却大于心痛,明白我的意思吗?这辈子,我就想跟在一起,哪个男人都休想靠近你。”
陈芸芸低敛着眼帘不敢看他,就怕看到自己不想看到的他的模样而承受不住。
“我走了,过几天过来看你,打点药擦擦,几天后我有假期,带你出去散散心。”他说着轻吻了下她的唇,一掌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
对于虐待一个女人,最好的方法,就是一个巴掌一颗甜枣,一颗甜枣再一个巴掌。
思绪拉回来,陈芸芸无法自己的痛哭出声,低头看着自己身上一条条的伤,痛得不敢去碰触,这己经是第三次,后面还会有第四次,第五次……她想离开,可她舍不得,真的很爱他,他也说很爱自己,为什么明明很相爱的两个人,是这样的相处模式?从前的温柔呢?从前的细心呵护呢?
陈芸芸看着凌乱的屋子,只有一张沙发是摆得好好的,突然间心生厌恶感,她想家了,好想回家,回家。
陈芸芸换掉破烂的衣服,努力自己上着药,后背上面的怎么也擦不了,她就找来根筷子緾上棉花,沾上药水擦,每擦一下都痛得她眼睛直掉,可她还是要擦,不擦怎么会好得快。
擦好药换身干净的衣服,特意穿了黑色系的,免得有血渗出来被路人看到。
是的,她要回家,她己经很久没有回家。
陈芸芸推开门走出去,动作根本不敢大,很轻缓地移动着,走进电梯。
地下一楼,乔莎刚刚自中心医院回来,停好车朝电梯走,低着头的她没有发现陈芸芸出来,不小心撞上了她。
“啊!”陈芸芸痛得冷汗直冒。
乔莎连忙伸手扶住对方,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陈芸芸?”
她叫陈芸芸是苏含告诉乔莎的,就上次在街上碰的那次,就一次,乔莎就狠狠地记住了这个女人。
陈芸芸听到对方叫她的名字,抬头,却一时想不起来她是谁,在哪里见过,只觉得有些眼熟,还自动地将她跟苏含联想在一起。
“你是……”
“陈芸芸!”乔莎又叫了声,语气不是很好,上下打量了她一下,见她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