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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没事儿?”钮祜禄氏眼泪更加止不住,“太医说了,伤了骨盆,不能生育,即便皇上看重我们家把你指给皇子,你也不会得宠。一个不能生育的嫡福晋,只能白白占个位置,哪个阿哥还会看重你!”
“这有什么的,”黛檬轻蔑地一笑,“大福晋、太子妃不都没有儿子?况且额娘最是知道我是个主意正的,受不受宠其实我一向不大在意。”
“可是九阿哥呢?”钮祜禄氏擦干了眼泪,“你不是说过他看重你吗?你不是得了他的玉璜吗?还有,今日你怎么跟太子还有四贝勒在一起?”
“若是没有意外,九阿哥当然要娶我,”黛檬冷哼,“他做这么多事情不就是让别人娶不了我吗?太子一定会跟皇上提出娶我作侧妃,但是皇上不会同意,到时候九阿哥会不情不愿地迎娶我,以后我也别想在妯娌跟前威风。”
“究竟是怎么回事?”宅斗了半辈子的钮祜禄氏冷静下来,事情很是蹊跷。
“没怎么回事,就是演了一场好戏,”黛檬越发觉得未来的日子无趣至极、无可期待,“额娘,你当这刺客是奔着太子去的?那是奔着我去的!不然太医怎么那么快就到了?而且太医说的都是假的,不信你找个府里信得过的大夫给我看看,手臂、脊柱、盆骨都没有受伤,我最大的伤患就是手臂上这处淤青,不出几日就能好。”
“你是说,这些都是九阿哥安排的?”钮祜禄氏边说,边环顾四周,都是心腹之人,但还是压低了音量。
“至少不是我同院子里的几个秀女,”黛檬撇撇嘴,“她们找不到这么好的刺客,那刺客可是真功夫,他若是想要太子的命也不会多难。算了,额娘,不用着急,等到大选前两天,太医就会说我好得差不多、可以选秀了。我就不信他费了这番功夫,就为了让我选不了秀。夜长梦多,再等三年,还不知道有什么变故呢,我等得起,他可未必。”
等到众人散去,黛檬冷冷地笑了起来,不愧是毒蛇九,太子、四爷想不明白今日之事,但是她知道,只有重生的九爷有动机。以他的财力、手段,还有对未来之事的先知先觉,再加上不知道使用效果如何的位面交易系统,想要完成几近成功的刺杀简直轻而易举。况且,刺杀也不是失败的,至少在她身上的效果一定会让九爷满意。
黛檬受了重伤,自然不愿意再留在驿站,于是回到钮祜禄府里休养,至于说董鄂彭春的府邸,不知道为什么,额娘总不乐意带她过去,反正钮祜禄府原也是外祖家,住在这里也没什么闲话。
睡了一个下午,晚上就走了困,黛檬抱着她千里迢迢从珲春带来的小兔子雪团儿,扒拉扒拉它软趴趴的耳朵。这兔子大概是基因变异,养了四年,还是只有一巴掌大小,雪白雪白的,不爱动,被人抱着也只是蜷成一个更小的毛团,甚是可爱。
窗子悄然打开,听声响十分像是被风吹开的,但是黛檬抬眸一看,跃进一个人来。
“你倒是不慌不忙的。”来人低沉的嗓音响起。
“折损了你不少人吧。”黛檬不接他的话,说的是另外一件事。
“几条人命而已。”来人落座,动手替自己斟茶。
“那个刺客倒是可惜了。”黛檬垂眸,看着小小的雪团儿。
“他戴了人皮面具,使的也不是自家功夫,以后再出现在爷身边也不会有人怀疑。”来人正是九爷,随口承认刺客是他的人。
“哦。”黛檬也随意地应声。
“你倒是挺聪明,”九爷继续用低音说话,他发现用这样的嗓音,对面的孤魂野鬼偶尔会面露沉迷的神色,“以后让他保护你怎么样?”
“我再没什么地方需要保护了,”黛檬喜欢九爷低语时的嗓音,可惜,毒蛇的情话看来是等不到了,“不知道今日四九城里有什么新鲜事儿?说来给我乐呵乐呵,想来以后我也没什么机会出门了,你说是吗?九爷。”
“要说新鲜事儿倒是有一样,”九爷对手上薄如蝉翼的茶杯很是喜欢,一径地把玩,“你们这届的秀女有个李佳氏,据说是跟你住一个院子的,今日她私会太子还受了重伤,已经被皇阿玛取消了选秀的资格。而驿站里跟你同一个院子的其他秀女听说之后,纷纷要求去京城亲戚家暂住,嫌弃驿站晦气,所以十三个秀女都离开了。”
“呵,倒不像是你会做的事,”黛檬依然没有抬头,眼前的兔子比九爷可爱多了,“我还真应该感激你替我的名声着想了,不过这样多不干脆。若传言是董鄂黛檬私会太子受了重伤,皇上因为我阿玛的缘故,也不会让我免选,这样子指给你做福晋不是万无一失了吗,你何必多此一举。”
“当然不是万无一失,”九爷轻笑,“这样一来,爷的名声不是有损吗?况且,你那么喜欢逛街,把你拘在府里爷也不忍心啊。”
“我又没有三个乳、房,九爷你折腾这么多即便娶到了我,有什么好处吗?”
九爷手指攥紧,茶杯碎裂开来,“你别是想要大选之前就先失了贞洁。爷正是戒之在色的年纪,一时控制不住也是有的。”
“哦?我说三个乳、房您就兴奋了?”黛檬娉婷地起身,袅娜地走到九爷身边,娇弱地坐到九爷怀里,用臀部蹭了蹭身下已有些傲然的某物。
“那爷摸摸看,到底是不是有三个,”九爷说着,左手将怀里的女人抱紧,右手贴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一点点往上摩挲,动作很缓、很慢,但是一直在胸部之下徘徊,并没有摸到实处。九爷等了片刻都不见黛檬叫停,左手更用力地抱紧她,略含怒气地问,“你就不会挣扎、不会反抗?若是今日抱着你的是其他男人,你也这个样子?”
“对啊,”黛檬略微侧头看着九爷的眼睛,“不就是这么回事吗?跟谁做有什么区别?”
“你堕落的倒是快,是不是今日受惊了?”九爷强压着怒火说道,“还是怪爷了?爷今日派刺客过去就是想试试你,爷以为你会替老四挡下一剑半剑,这样老四一定会记得你,以后你进了他府里也能更受他看重。爷没想到太子会拿你挡剑。”
“以九爷的智谋,怎么会想不到太子拿我挡剑呢?”黛檬笑了,她侧着脸将绝佳的艳色映入九爷的眼睛里,“九爷一定知道,若是太子反应迟了,四爷也会拿我挡剑。九爷,你不就是想让我对他们死了心,好让我心甘情愿地嫁给你吗?”
“这倒也是,”九爷不否认,他盯着尽在咫尺的红唇,声音更显低哑,“无论你如何动作,无论太子、老四如何应对,我都有办法让你对他们死了心,也能让他们无法再惦记你。”
“那还有什么可说的,”黛檬拧着身子,用胸口摩擦着九爷的胸前,“我这身皮是不是极美?”
“你确定自己不是狐妖?”九爷说完,吻上黛檬的嘴唇,近乎凶狠地吮吸几下就放开,然后打横抱起她放到床上,自己却抽身离开,又从窗子跳了出去,最后还没忘记关上窗户。
黛檬舔了舔嘴唇,回味了一下唇齿间的触觉,果然极好。别说九爷贪图她这身皮,她也贪图九爷那身皮,这样想来,两人倒是天作之合了。
黛檬盖好被子,回忆着画皮的剧情,将小雪团儿放在枕头边,安稳入睡。
第二日清晨醒来,黛檬用完早膳,在青梅、雪梅、话梅、茶梅四大丫鬟的陪同下,在钮祜禄府里转悠了好大一圈,至少让三十个丫头、十个嬷嬷看到她身体健康。既然昨天的传闻是李佳氏私会太子受伤,其他秀女不过是去亲戚家暂住,黛檬作为其他秀女中的一员,自然不会受了重伤。
17、初选
康熙三十七年四月,大选终于拉开帷幕,秀女在初选前一日的日落时分乘坐马车排好队伍,入夜时进入地安门,到神武门外等待宫门开启后下车,在宫中太监的引导下,按顺序进入顺贞门。
黛檬排在长长的队伍里,前不见头、后不见尾,排队也是很有讲究的,清太祖努尔哈赤在统一女真的过程中,创立了八旗制度。以黄、白、红、蓝四色旗帜为标志,组成镶黄、镶白、镶红、镶蓝、正黄、正白、正红、正蓝八旗。八旗包括满洲八旗、蒙古八旗和汉军八旗,共二十四旗。
这么多人,谁排前面谁排后面呢?原来是根据满洲八旗、蒙古八旗和汉军八旗的顺序排列先后的次序。而排完旗之后,最前面是宫中后妃的亲戚,其次是以前被选中留了牌子、这次复选的女子,最后是本次新选送的秀女,分别依年龄为序排列。
排队的众秀女一开始都很安静,渐渐开始窃窃私语,但是黛檬前后的两女都没主动找黛檬说话。黛檬想着清穿小说的情节,好像是要脱光衣服检查处、女膜。但是黛檬记得生理卫生课上讲过,不是所有女子都有处、女膜,而且处、女膜有各种样子,并不是所有的处、女膜都是用手就可以摸到的,那些老嬷嬷是如何检查的呢。
终于轮到黛檬进入一间密闭的房间,一个嬷嬷去关门,另一个嬷嬷面无表情地看着黛檬。黛檬那点儿武力值不大够看,而且谁也不敢在宫里耍横,于是开始动手解盘扣,她没任何心理负担,谁没在公共澡堂里搓澡、按摩过,黛檬甚至还请过一位男性的芳香理疗师每周来她家里替她开背按摩。脱个衣服而已,有什么好不自在的。至于用手指检查处、女膜,哪个女性二十五岁之后不每年做妇科体检,□伸缩功能很强,连鸭嘴钳都能进去,手指算什么。
“格格不忙,快将衣服扣好,”原本面无表情的嬷嬷依然面无表情,但是几乎在黛檬解盘扣的瞬间就叫停,“老奴长了一双利眼,从格格走路的姿势就看出必是处子无疑,格格坐下歇歇,片刻后再动身离开。”
黛檬一听就明白,有人递过话了,至于递话关照她的那个人是九爷还是太子,那重要吗?反正受益人是她。至于嬷嬷怎么认出来是她,也很简单,每个秀女领巾上都有标识,上面写的是所属旗号、佐领和秀女姓名。
最难的一关通过了,接下来的检查都是个过场,况且黛檬的身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