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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龙腾吃痛地爬起来,看着前方,左攸抱拳淡淡地看着他,眼底的嘲弄显而易见,挑了挑嘴角,说道:“我早就说过,你不是我的对手,还以为经过了上次你会学乖,现在看来,我的手下留情对你是一点警示作用都没有,你说,我要怎么收拾你才好?”
龙腾冷笑:“呵,那我岂不是要感谢你?”
左攸掰着手指活动筋骨,玩味地说道,眼底跳跃着某种不明的情愫:“那倒不用。”
“我看你也是条硬汉,为什么要帮靳家那老太婆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呢?你倒不如把‘烈日’交给我们,以前的事情我们可以既往不咎,像你这种人才,我大哥求之不得,跟着大哥,你能拥有一番大事业,而不是被靳家那老太婆当成枪使,你以为你为她做了这么多事情,她会有多感激你,她只不过是把你当成一条狗。”
经过上一次的交手,龙腾对这人也算有点了解,他绝对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拿钱来引诱是没有用的,据他了解,但凡有点能耐的男人野心都不小,又怎么甘心永远屈就在这里呢,他们这种人更愿意追随强者,所以,他开出了诱人的条件,顺便挑拨他和靳家老夫人的关系。
左攸撇嘴:“我可以看成是,你在挑拨我和老夫人间的主仆情谊吗?”
龙腾不以为然:“你当真愿意永远都在她身边?看不出来,你还真是忠心啊!”
左攸反唇相讥:“你不也是,我们各为其主,没什么好谈的,只要你有能耐击倒我,烈日我双手奉上。”
龙腾气馁,这是什么人啊,脑袋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简直比臭石头还硬,他真是搞不懂,靳家那个老太婆究竟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他原本还敬重他是条好汉,上次没有开枪对付他,还想着把他拉拢过来,看来都是对牛弹琴……
好,这可是你说的
既然如此,他也没什么好顾及的了。
他难得遇上这么强的对手,该好好较量才是。
“好,这可是你说的。”龙腾脱掉外套,一把甩在地上。
左攸把枪别在后腰,勾了勾手指。
……………………………………
宴会上,
礼堂里红毯铺地,里面坐满了人。
豪华的台子上,穿着黑色西装的凌烨高大帅气,穿着白色小礼服的靳冰云虽然脸色有些苍白,看起来却是更加的娇媚可人,靳老夫人亲手为她戴上了络卡蒂亚之星,更是羡煞了一干人等。
原本的计划是两人当着所有宾客的面切了订婚蛋糕,然后喝交杯酒,可切完蛋糕之后,凌烨迟迟不肯从司仪那里接过高脚杯,气氛一时间陷入了僵局,宾客们不明所以地看着台上的人。
靳冰雲咬住嘴唇,红了眼睛,看着凌烨:“烨哥哥……”
瞧见靳老夫人不悦地皱了皱眉,凌夫人有些急了,踩着高跟鞋跑了上去,将杯子硬塞进凌烨的手中,凑在他耳边低声道:“烨儿,快点喝交杯酒,这么多客人可都看着你呢,稍有差池,明天的报纸上可不好看,凌、靳两家的脸面都在你一念之间了。”
凌烨像是没有听到似的,冷厉的眼目不转睛地盯着门口的方向,攥紧的杯子在指间迸裂开来,全场哗然。
凌夫人尴尬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保养得宜的脸有些挂不住了,凌烨做事一向很有分寸,刚刚进场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一会儿工夫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带着这份疑问,她顺着凌烨的视线望过去,脸色大变,可凌夫人到底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很快又将心底的翻江倒海平息下去,只是用更低的声音说道:“妈不管你是因为什么理由答应了这场订婚宴,你既然出现在这台上,再怎么都得把这场戏做下去,不管是为了谁都好。”
她说这番话不是没有理由的,在座的哪个不是政界名人或者是商场大亨,靳老夫人花了大心思将这帮人请来,也就是想让他们做个见证,顺便提个醒,这凌烨可是有主儿的人,你们这些花花草草们就别再打他的注意了,这么大的排场要是出了点意外,不光是靳老夫人脸上无光,就是她,都会被扣上教子不严的帽子。
凌烨收敛心思,将视线从门口那人调回来,从孟欣染进场开始,他就已经看到了她,她现在应该是安全地呆在秦飞扬那里,怎么会突然跑到这边,天知道,他有多想上去抱抱她,看看她身上的伤势,问问她这些天来过的好不好。
可是眼下,他不能这么做。
凌夫人说的对,这场戏是怎么也得做下去的,靳老夫人就在旁边看着,他若是不顾一切带着染染离开,遭殃的不仅是小墨,恐怕连染染都会再次陷入危险的境地,所有的人手又都调派到了靳家别墅那边搜‘烈日’…………
(今日更新完毕,未完待续。)
作践自己
虽说有南宫沂和皇甫爵打掩护,他自己的身手也不错,可这宴会上人那么多,要是制造点混乱,靳家那边的人趁这时对染染不利,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订婚宴照常进行,妈,劳烦你给我换个杯子。”凌烨淡淡开口。
孟欣染站在门口,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直到听到他说出那句‘订婚宴照常进行’,她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那些人都在笑着祝贺台上的新人,可为什么她的眼睛开始模糊起来,连那个最爱的男人的脸都看不清楚。
又或许,她从来就没有看清过他。
他明明有看到了她啊,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她张了张口,声音立刻被周围的嘈杂淹没。
秦飞扬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掏了掏耳朵:“这边的苍蝇好多啊,吵死人了,女人,我带你去后边休息。”
他深知孟欣染的个性,不问个清楚,她肯定不会甘心,可她的身子这么虚弱,不能长时间站着,还不如先去后边休息,等这里的订婚宴一结束,再找凌烨问清楚也不迟。
孟欣染撑住他的手臂,点了店里,她那么用力,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生命中的那块浮木,只怕一转眼就消失不见。
她有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秦飞扬在她身边,居然有种孤零零的温暖。
凌烨看着她转身离去的背影,眼里盈满了伤痛,可下一秒,又被掩盖在那双淡漠的眸子下,再也无迹可寻。
他朝底下的南宫沂和皇甫爵使了下眼色,两人会意地点头起身,悄无声息地离开座位,朝着门口走去,当然,这一切,都逃不过靳老夫人的眼睛,她唤来两个保镖,低声说了几句:“你们跟过去看看。”
…………………………
风簌簌地吹,刮在脸上像刀割一样疼。
孟欣染拢紧了外套,可还是觉得冷,这天已经进入深冬,站在外面不一会儿就开始牙齿打颤了,就是平常人都受不了,何况是她这个病人。
“嫂子,你还是去房间等吧。”
南宫沂和皇甫爵为难地互看一眼,方才他们追上来想把孟欣染请进订好的套间休息会,可她谢绝了他们的邀请,执意要到世纪皇宫的后花园走走,泉水从假山的洞里面淌过,在池面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就连花坛的石板上都是冰凉一片。
孟欣染搓了搓手,吐出一口浊气,秦飞扬上前将她的帽檐落下了几分,盖住冻得有些发紫的耳朵,心疼地说道:“女人,听话,先进去再说,暖暖身子。”
孟欣染落寞地将手放在肚子上,秦飞扬瞥见她的动作,小心翼翼地扶住她,她微微摇了摇头。
秦飞扬咬牙,恨不得将这女人打晕扛回家,有时候她真是固执地可以,明明怀着孕,还要作践自己,在外面吹冷风。
他真是有点看不过去了,却又无可奈何。
秦飞扬叹了口气,脱下外套盖在她的身上。
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示弱
里面单薄的衬衫被风吹起了衣角,他毫无在意,用自己高大的身躯为她挡住了寒冷。
孟欣染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此刻她的脑袋好乱,像是要炸开一样,她想不通为什么凌烨会这么做,当南宫沂和皇甫爵说出他有苦衷的时候,她的潜意识里还是选择了相信他。
可她心里真的是难受极了,她真的一刻都不想再等了,只有在外面吹吹冷风,她沸腾的心才能够平静下来。
孟欣染对着南宫沂和皇甫爵说道:“谢谢你们的好意,我还是不上去了,你们刚刚说凌烨这么做是有苦衷的,现在能告诉我是什么吗?”
南宫沂和皇甫爵互看了一眼,皇甫爵道:“还是等烨过来后,自己跟你说吧。”
事情关系到小墨的安危,还是让烨亲自来解释的比较好,他们只怕孟欣染会承受不住那样的打击。
就在这时,一个伟岸的身影正朝着这边走来,凌烨扯掉领带,在长长的回廊上奔跑起来,梳得一丝不苟的发型有些凌乱,几缕碎发俏皮地贴在额头,他抿住薄唇,重瞳深邃,俊脸有几分狼狈。
“染染……”凌烨开口,声音沙哑得连他自己都诧异。
孟欣染看着他,不说话。
南宫沂和皇甫爵识趣地退下,用眼神示意了下秦飞扬
秦飞扬整理了下她的领口,把围巾将她的脖子裹得严严实实,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低声道:“有什么事情马上喊我,我就在不远处。”
凌烨看着秦飞扬的背影,目若玄冰。
四周一下子安静下来,凌烨就那么伫立在那里,静静地望着孟欣染。
孟欣染的心砰砰直跳,她张了张口,视线一片朦胧,下一秒,凌烨直接上前紧紧地搂住了她,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似的,那力道大到她无法挣脱。
“你放手……”他怎么可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