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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没过多长时间皇甫爵就走了出来,否则凌烨不知道还能不能忍受得了这种等待。
“怎么样?”他着急的迎上前去问道。
皇甫爵一脸沉重的看着他。
凌烨的心渐渐地沉了下去,仿佛冬日里突然掉进了冰窖,全身的血液都冻结了起来。
“假的?”他试探着问道。
皇甫爵看着他点了点头。
凌烨的双手攥成拳头,怒火实在无法发泄,便对着实验室的墙壁狠狠的砸了过去
拳头重重的打到墙壁上,他的手上很快就渗出了点点的血迹,而他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皇甫爵看着他疯狂的样子,不禁叹了一口气。
没有回头
他慌忙的把他拉到椅子上坐下,并吩咐助理赶快拿药水和纱布过来。
“即使在心疼,再着急,你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去发泄啊,你也不想想,如果让小墨看到你的伤,他肯定会很担心的!”皇甫爵一边帮他包扎伤口,一边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我一定要让那些伤害小墨和欣染的人付出代价的!”他语气狠戾的说道。
单调的word的音乐声响了来,凌烨面无表情的接起了电话。
“喂,请问是凌总裁么?我们家老夫人想见您一面!”电话里传来靳老太太助理的声音。
哼,好大的派头,竟然让助理老找我,你想玩,好,那我就好好的陪你玩玩。
“在什么地方?”他淡淡的问道。
“如果您方便的话,现在能来一下靳家么?”助理轻声的说道,唯恐声音一大,凌烨一个心情不爽,就会把电话摔了。
“好,我现在马上去。”凌烨一字一句的说道。
他缓缓的挂了电话,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微笑。
“靳家老太太要找你?”他身边的皇甫爵疑惑地问道。
凌烨点了点头,起身拿起自己的外套就走。
“喂,你的伤口虽然不是特别的严重,但是也不轻,你最好每天都换药,你如果不想别人碰你,可以过来我帮你换!”皇甫爵对着他的背影大声的叫道。
而凌烨都没有回头。
……
靳老太太坐在一张红木的太师椅上,那椅子已经有些年头了,把手的部分已经磨的非常的圆润,和她枯瘦的双手形成鲜明对比。
看到进来,她苍老的脸立刻笑成了一朵花,和早上的冷厉完全不同。
“凌烨,你和冰雲的采访我已经看了,既然你也没有异议,我想把你们的婚期定下来。”她笑咪咪地说道。
凌烨的嘴角不屑的往上一弯。
看他不回答,靳老太太只好继续说道“你也知道我们靳家就剩下了冰雲这一条血脉,我这个老太太已经没有几年好活了,我走了之后,这靳家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们的。”
凌烨冷眼看着她演戏。
“你也看到了,冰雲爱你已经爱到了不顾自己生命的地步,作为她的奶奶我很心疼,但是同时也很满意她的眼光,凌烨,奶奶从小看着你长大的,你的确是人中之龙,可惜我们夕辰没有福气,早早的就去了,不然我找就抱上曾孙子了!”靳老太太一边说一边假惺惺的擦了擦眼泪。
“好,我同意这门亲事,但是我有一个条件!”凌烨忽然出声说道。
看到他妥协,靳老太太的老脸上顿时出现了得意的微笑,凌烨啊凌烨,纵使你再能干,终于还是对我老太婆屈服了。
“什么条件?”她心情非常好的问道。
“我要真的‘烈日’!”凌烨轻启薄唇。
靳老太太一愣,但是随即展颜一笑:“好,成交,不过我要在你和冰雲的婚礼之后,再给你!”
凌烨冷冷地看着她苍老的面荣,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怀孕
既然靳家老太太要玩,那他不介意陪她做完这场戏,只不过等他拿到了烈日,他绝对会给她老人家一个毕生难忘的惊喜,至于靳家,原本看在靳夕辰的面子上,他还愿意扶持扶持,现在看来,完全没有必要,靳家是老太太毕生的心血,他一定会让她看着自己的希望一点一点地毁灭,让她也尝尝绝望的滋味!
……
孟欣染突然在路上晕倒,秦飞扬无奈,只能把车子开了回去,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通知福伯带了药箱过去,看到他检查这检查那,秦飞扬急得团团转,以为是之前受伤留下了后遗症。
“福伯,她怎么样了?”见福伯整理东西,秦飞扬急忙上前问道。
福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少爷,孟小姐没什么大碍,这段时间注意饮食,再多多休息就可以了。”
对于这个答案,秦飞扬显然不满意,平日里轻狂的眉眼覆满了冰霜,声音阴沉如水:“什么叫做没有大碍?没有大碍会呕吐?没有大碍会在路边晕倒?你给我说清楚!”
“这……”福伯叹了口气:“孟小姐是怀孕了,有一个月了,其实之前少爷你把她救回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发现了,当时选择沉默一来是因为我还没确定,二来,她受了那么重的伤,自己的性命也难保,更别提小孩了,我以为就算是怀孕了,这孩子也会胎死腹中,所以才开了那么多调理的药方给她,连她洗澡的药剂里面我都加了一味方子。
可我实在没想到这孩子居然保下来了……”
秦飞扬眼神黯淡下来,手指无力地插入发中挠了挠,几秒后,看向福伯的眼中迸射出骇人的光痕,福伯身子一抖,静静地等候着批判。
“那你刚刚打算瞒我是准备做什么?回去告诉我父亲么?!”
“少爷息怒。”福伯弓起身子,不敢看向秦飞扬发红的眼睛,少爷居然为了这丫头发这么大的火,当真是陷进去了。
“我也很喜欢孟丫头,可她现在怀了别人的孩子啊,他们之间还是有感情的,少爷,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她不是你生命中的那个人,你还是早早将人送回去吧,你再执着下去,到头来,只会伤了心。”
秦飞扬吸了口气,摆摆手:“我心中有数,你开一些安胎药给她吧,我不希望她和肚子里的宝宝有事。”
“好,不过最近一段时间得注意孟丫头的情绪,不能过分激动,那样很容易会小产。”
福伯写了几张单子,都是一些中药,这些东西他很在行,西药的副作用大,不利于保胎,秦飞扬趁孟欣染睡着将福伯送了回去,又在药方抓齐了药,回到别墅,就躲进厨房开始熬药。
“一碗水煎成三碗水……这个是紫苏,唔,这个黄岑,桑寄生……”
秦飞扬一边仔细辨认着中药的名字和药性,嘴里衔着一支笔,将福伯临走的嘱托记下来,一边往瓷罐里慢慢地放入药,
太不是时候
目不转睛地看着灶上的小火,摇曳的火光映衬着他妖孽无双的容颜,重瞳之中是从未有过的认真。
孟欣染悠悠转醒,看着周围熟悉的环境,抚了抚发胀的脑门,她怎么又回到这里了?秦飞扬明明带她上车了啊,她记得自己当时好像失去了知觉,胃里有点酸酸的感觉,脑子里有种念头像是野草般滋生。
听到厨房里传来的动静,她掀开被子,双脚触及到冰凉的地板缩了一下,余光瞥到秦飞扬专门为她准备的毛绒拖鞋,心,不可避免地暖了一下,无关爱情,只因他这份细心令她动容。
套上拖鞋,她一步步地走向厨房。
很轻易地就捕捉到灶台前的那抹身影,他微躬着背,袖子挽得高高的,洁白的衬衫领口多了几团乌黑,手里的小扇子小心翼翼地扇着,控制着火候,两腮硬邦邦的,看着那罐药的眼神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孟欣染喉咙一紧,想要出口的话噎在嘴边怎么也吐不出来。
厨房内,响起了轻微的呼吸声,秦飞扬抹了把汗,转过头去,蹙起的剑眉舒展开来,嘴角挑了挑:“女人,你醒啦?刚刚你在路边突然晕倒,我就把你背上车带回来了,你这么落落大方,不会怪我的擅自主张的哦?”
说着,他走到孟欣染的身边,探了下她的额头,松了口气,又推搡着她出厨房:“这里面太热了,你快出去。”
“你在熬什么东西?”孟欣染目光落在灶台边,拳头一寸寸收紧。
光是那一股子的中药味,她就有点受不了,这里没有病人,很明显,这中药是熬给她喝的,可是她得了什么病?联系到自己呕吐的症状和近日来困乏的表象,她的瞳孔缩了缩。
“就一些中药,福伯过来给你看过,说你是旧伤未愈,又在外面吹了风,感冒了,开了张单子,我抓了药准备给你熬好,等你醒来再喝的。”秦飞扬解释道,脸上挂着的笑容有增无减。
孟欣染看着他:“真的是感冒吗?”一连串的字逸出她粉唇:“不是怀孕?”
最后一句话虽是疑问句,听起来确实有十成十的把握,秦飞扬身子瞬间僵硬,笑容淡了几分,陡然变得深邃的目光还是落在她的身上:“你都知道了。”
见他这么说,孟欣染松了一口气,内心被一种淡淡的喜悦包裹住,难怪这段时间感觉到身体有些异样,原来是怀孕了,说起来,有些症状的确和她当年怀小墨如出一辙,只是中间发生了太多事,她没有太在意。
她的手有些颤抖地来到小腹处,轻轻地抚摸,说来奇怪,虽然明知道孩子还未成型,却仿佛能感受到他的生命似的,有一种奇异的安定在她内心柔软的角落落地生根。
这是她和凌烨的第二个孩子,她当然高兴,可是掐指一算,这孩子来的时间未免太不是时候……
(今日更新完毕,未完待续。。。。)
你没必要对我那么好
如果她猜得没错,那她在受伤前应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