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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毒品,唤作‘烈日’,几百年前由波斯传入中国,古时有麻醉止痛的功效,很多大夫用它来治病,后来被有心人利用,又在其中加入了两味药,才渐渐演变成令人上瘾的毒品,危害比鸦片有过之而无不及,二十年前,它的叫价达到了天文数字。”
果然是他
“后来制造这个毒品的人发现其影响太大,害的许多人家破人亡,于是决定封存。最后的一小瓶是出现在一场拍卖会上,得主是——你的父亲,凌成轩先生。”
沈云深抬眸,目光深邃而幽暗。
凌烨抚了抚额,眼中迸射出血色的火光,果然是他!
“我凌某人欠了沈总一个人情。”他抿了抿薄唇。
这么高傲的男人,让他说出一句谢谢是不容易的,可他无疑表达了这个意思,这世上,能入得了凌烨眼的人不多,沈云深算一个。
沈云深不在意地摆摆手:“如果凌总把我当朋友的话,就省下这些话。”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出门的时候沈云深又撩了一句话,把日记塞给了他。
“我以前从资深前辈那听到过一个说法,烈日的创始者是靳家祖先,不知是真是假,这本日记里面详细记述了烈日的成分,我已经不碰这些好多年,能帮你的只有这么多了。”
回到古堡,凌烨径直去了小墨房间,屏退在一旁保护的云冥。
睡梦中的小家伙丝毫没有受到影响,懒懒地翻了个身子,小手抓了抓脸蛋,继续沉入梦乡,粉嫩的屁股对准了凌烨。
给小家伙盖好被子,抚摸了几下他的脑袋,凌烨目深如海,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他也势必要将小家伙治好。
凌烨目光深深,随手抓起一件衣服,又驾车往皇甫爵那边赶,到达别墅,已是深夜十二点。
把和沈云深的对话内容稍稍转述了一遍,皇甫爵就拿着那本日记进了专门腾出的实验室研究,天蒙蒙亮的时候,皇甫爵从实验室出来,对于‘烈日’的成分,的确如沈云深所说的那样,有两味奇怪的药,短时间内,他还研究不出。
凌烨在旁听着,也是微微蹙了眉。
两人商量了一会儿对策,目前的情况来说,凌成轩无疑是头号嫌疑人,最近一段时间内凌氏集团的动荡他看在眼里,略微想一想,自然能够猜到幕后出招的人就是凌烨,想从他身边的人开刀,手头上掌握威胁到凌烨的把柄,完全是有可能的,只是老爷子手段有些狠了,毕竟墨墨是他的亲孙子,身体里留着同样的血,怎么着也不该对一个孩子下毒手。
‘烈日’那是什么东西?!
就是连成年人都承受不住的药性,何况是一个小孩子?!
所以,凌烨不得不找上了凌成轩,纵使两人之间有太多的隔阂和成见,为了儿子,他不得不跑一趟。
踏进凌家大门,瞥了眼正在沙发上看报纸的凌夫人,径直去了书房。
就在几天前,凌家的账面上少了一大笔资金,而且是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给移出去的,而且据目前的调查来看应该是内鬼,凌氏集团正值多事之秋,谁会有这么大的胆子,直接越级挪动资金,这令凌成轩头疼极了,仰躺在老板椅中,多日来的打击让这位曾经嚣张得不可一世的中年男人脸上难得出现了颓败。
(今日更新完毕,未完待续。)
忍不住出手
当凌烨进入书房的时候,凌成轩没有立刻反应过来,愣了两秒,声音有丝阴沉。
“你怎么来了?”
这口气,就像是对一个陌生人,而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先前他收到风声,靳家的那位老奶奶有意向将自己的小孙女许配给凌烨,对他来说那可是大大的不妙,以靳家的地位和人脉,和凌家算是不相上下,那位老奶奶把小孙女当成继承人在培养,这要是凌烨娶了她,再次上位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而且是借着靳家的后盾跟他打擂台。
他费尽心机,不惜对大儿子出手,为的就是把事情嫁祸给二儿子,再利用媒体的力量,联合各大股东逼迫凌烨下台,他才终于一偿多年所愿,坐上那个位子。
这个计划是完美的,如果不是出了那点问题,凌明崇和李媚儿出国的时候,他事先就收到了消息,找了一帮黑道上的人弄残凌明崇,可惜那批人做事不利,居然把人给弄死了,他也恼,但事情到了那个地步,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
而且死了岂不是更好,死了就查不到任何线索,凌烨这暗亏是吃定了,而他也可以高枕无忧地在凌氏集团指点江山。
家主——荣耀的见证!
他的那些表兄弟,有的是在京都做大官的,有的是军区的一把手,还有在地方上刚提拔了做市委书记的,个个身居要职,还不是专门回来给他祝贺,他也被这一声声‘恭喜’冲击着脑袋,狠狠地虚荣了一把。
手里的权利越多,就越舍不得放手。
特别是在得知靳家那边的打算后,他更不想放过这个太过优秀的二儿子,终于忍不住出手,只是这一回却阴差阳错地将南宫家的南宫沂弄得送进了医院,如果不是他保密工作做得好,恐怕早就有南宫家的人找上门来了。
之后他一直静候时机,不敢贸然出手,这时候,他当然还不知道靳家奶奶搞得小动作。
所以,当凌烨出现在书房,他本能地以为是为了南宫沂的事情,他虽然心虚,可也不愿意给凌烨好脸色看,毕竟这些日子以来凌氏集团的负面新闻,和他脱不了干系。
“爸,我记得我跟你说过,如果有人敢对我的女人和儿子下手,我会让他后悔来到这世上,可是你显然没有记住。”这话,又是威胁,又是质问。
凌烨的眼,冷厉得宛若冷峭的冰刀,狠狠地击中凌成轩的胸口,他看着儿子仿佛一尊杀神,没有半点生气可言,心里隐隐感到不妙。
难不成是那个女人和孩子出事了?
虽然他开始有想过从她们身上下手,可自从登上家主之位后,他就掐灭了那点意图,一门心思扑到生意上去,这次要不是被靳家那边逼急了,他也懒得对凌烨动手。
说到底,还是自己儿子,至于那对母子,一个女人和小孩能蹦跶出个什么劲儿?!
凌成轩的确作恶多端,可也着实不喜欢平白无故就被人波脏水……
整件事情有些不对劲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凌烨,有你这么和父亲说话的么!凌氏集团这段时间有点危机,我忙得焦头烂额,还不是拜某人所赐,我还没有那个闲工夫去理你那些破事,别随随便便就给我扣帽子。”
凌成轩狠辣地瞪了他一眼,重重地叩击桌面,说这番话,一来是告诫凌烨,他背后做的那些事,他都看在眼里,二来也是撇清关系。
凌烨眉梢一挑,屈身撑住书桌,对上他的视线,口气冰寒:“我不管你到底有没有做过,我女人现在生死未卜,我儿子被人下了药,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出了事,我都会算在你头上,你最好每天烧香拜佛,祈祷他们没事,否则,我一定会让你家无宁日。”
“凌烨,你不要太过分。”凌成轩一声威吓,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手背青筋乍现,岁月磨砺的眼睛透着一份犀利和杀意。
凌成轩虽然年纪大了,可骨子里的狼性还是在的,这要是换了平常人,早就受不了这份无形的压力,可凌烨是谁?
曾经在无数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面对森寒的白骨,置身人间炼狱都面不改色,如今还会害怕区区一个凌成轩?!
他森然一笑:“二十年前,你曾经在拍卖会上拍的一种药物,相信你还记得吧?”
凌成轩掀了掀眼皮,抬头望向天花板,像是在沉思:“你是说……烈日?”
他的眼中刹那间波涛汹涌,拳头一寸寸收紧,看着凌烨的视线变得更为灼热,掺杂了不易察觉的恨意,呼吸略微粗重。
良久,他渐渐平复不宁的心绪:“烈日在许多年前横空出世,药性之强劲,让医学界的人啧啧称奇,也害死过不少人,的确,我曾经在拍卖会上出高价,夺得过一小瓶,但是后来就被人不小心打碎了,那种药早就失传多年。”
凌烨眸光微动,心里琢磨着这番说辞的真假。
不小心打碎了?!
凌成轩简直就是在考验他的智商,这样的谎话说出来谁会相信,那么重要的东西他必定会小心翼翼地存放,确保万无一失,根本就不允许有意外发生,所以这其中他一定隐瞒了什么。
不管他隐瞒了什么,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小墨的受伤应该和他关系不大。
他太了解自己的父亲,若是出手,必定更狠更利落,更何况,他手里的‘烈日’只有一小瓶,根本无法维持小墨的需求。
凌烨垂下眸子,眼睛冷厉地有些吓人,现在想来,整件事情有些不对劲…………………………
先是染染的遇害,接着又是小墨被下药,一环扣一环,打击得他喘不过气来,但对他本人又没有实质性的动作,这种手法,并不像身边熟识的人所为。
凌烨冷冷地俯睇着自己的父亲,眼光生冷,凌成轩也不客气地回瞪过去,他活了大半辈子,还没真心怕过谁,要是凌烨敢对他动手,他一定毫不犹豫地一枪崩了他。
还是忘不了那个贱人
这个国度,只要你有钱有权,杀了人照样逍遥自在,法律,那是约束平民百姓的。
所谓的父子亲情,在他眼里亦单薄如纸。
他的情,他的心,早就多年前随着那个女人的死亡而消逝了,别人,哪怕是亲生儿子或者是枕边人都别妄想分走他的一分一毫真心。
两人无声地对峙着,这个时候,凌烨的手机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