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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墨嘿嘿一笑,他能说这不是道具吗?
妈咪是不能乱认滴(2)
不能!
他能说,是从路上遇到的几个军人那骗过来的吗?
绝对不能!
于是小家伙神气地撇过头:“我是为了更好地欣赏妈咪的风采!”
云冥嘴角抽搐,不淡定了。
后视镜中,小家伙雄纠纠气昂昂地踱步走去,凌烨的表情松动了几许,眼中难得闪过柔情,只一瞬,又迅速沉淀下去,踩住油门,车子没入下一个转弯口,滑向大厦后面的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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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欣染气喘吁吁地跑进专门提供给参赛者的休息室,路过精心搭建的舞台,东西都准备的差不多,还有几个工作人员处理着琐碎的事宜,她看着其中一位工作人员将标着janet的金属牌放在最前排的中央,发了一会呆,直到对方客气地提醒她,才匆匆离开。
本以为自己会是第一个到的人,推开门才发现她真是错的离谱,准备着的女孩们丝毫不受外界的影响,神情专注地勾勾画画,孟欣染眯起眼睛,看来大家都是战意腾腾啊!
“染姐姐,你终于来了啊,我等你好久了,看,我都准备打你电话了。”秦蕾晃了晃手机,笑眯眯地说道。
孟欣染瞟了眼墙上的挂钟六点五十,算起来离大赛还有三个多小时,应该还不算太晚吧!
秦蕾鬼鬼祟祟地在门口张望了两下,急急将她拉入房间,合上了门,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好似外头有洪水猛兽般,孟欣染狐疑地看着她,这丫头抽风了?!
秦蕾干咳了两下,试图掩去尴尬:“染姐姐,我是在躲人。”
“看出来了。”孟欣染点点头,不过会不会夸张了点?
她的目光太过审视,秦蕾干脆把心一横,附在她耳边:“我爷爷怕我学坏,看得我特别紧,最近特地请一个保镖,据说以前是做特工的,杀过不少政要呢,简直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每天像块橡皮糖一样的粘着我,今天我可是甩了他偷偷溜出来的。”
孟欣染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你确定你不是科幻小说看多了?”
秦蕾的脸垮了下来,是她做人太失败了吗,为什么每个人都不信,啊啊啊啊~~
烦躁地耙了靶头发,瞥见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像条泥鳅一样滑了进来,笑眯眯地冲她眨了眨眼睛,墨绿色的眸子像是色泽均匀的宝石。
秦蕾正想问这是哪家的孩子,谁知,小家伙抢先一步,稚嫩地冲她喊到:“妈咪!”
这一喊,倒是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众女们望着突然出现的小帅哥,那酷酷的小脸,那冷俏的剑眉,怎一个心水了得!
秦蕾急忙扑上去捂住小家伙的嘴巴:“乖啊,妈咪是不能乱认滴。”拜托,她才十八岁好不好,哪来这么大的儿子,传出去她的声誉就完蛋啦!
小家伙的脸憋的通红,秦蕾有些不忍心:“你不喊我妈咪,我就放了你好不好?”见小家伙点头,她才放心的松开手。
永远不要觊觎别人的东西
永远不要觊觎别人的东西(1)
谁知,小墨小嘴一瘪,拉着孟欣染撒娇:“妈咪,这位姐姐欺负我。”
孟欣染正在喝水,呛了一下,过去揉揉小墨的脑袋:“姐姐怎么欺负你了呀?”她怎么越看越像是自家儿子捉弄秦蕾。
秦蕾满头黑线,浑身僵硬地像一具木偶般:“染姐姐,原来小家伙喊的是你啊!”这回糗大了,她怎么那么丢人啊!侧头看了眼神色温柔的女子,也不过二十四五的样子,已经有个这么大的孩子了,这么说来,她生小家伙的时候应该与自己年纪相近,那些年她究竟经历了些什么呀?
向来大大咧咧的秦蕾竟有几分感伤,OMG,她一定是苦情剧看多了。
“墨墨,是云冥带你来的吗?他人呢?”孟欣染亲热地把儿子抱起来,心里寻思着云冥不是这么粗心的人啊,怎么会让小墨在偌大的Suer瞎跑。
小墨想起云冥嗞牙咧嘴捂住肚子冲进厕所的那段,眼皮跳了跳,决定自动忽略:“云冥叔叔有点事,刚亲自把我送到了房间门口的,看,我把什么带来了?”
小脸一扬,献宝似的从背后拿出工具箱,眼睛晶亮晶亮的。
孟欣染接过,宠溺地刮了刮小家伙的鼻子:“墨墨真乖,想要妈咪给你什么奖励啊?”
小墨双手捧心,作天真状,指了指自己粉嫩的脸颊,摆明了是索吻:“妈咪,你懂的。”
一旁的秦蕾为这对风骚的母子恶寒了一把。
人群中,靳冰雲款款走出,五彩斑斓的板鞋点缀出她修长洁白的美腿,洋娃娃般精致的小脸舒展开来:“孟姐姐,不介意我这样称呼您吧?上回初赛的时候碰巧遇到了这位小朋友,说是要看妈咪比赛,想不到居然是你儿子。你们恐怕还不知道吧,大赛主办方为了防止有人作弊,将会提供一切彩妆工具,如果自带可能会取消比赛资格哦。”
她弯成月牙状的瞳眸隐匿了一丝冰寒,尖锐的指甲深深扎入掌心,疼痛蔓延过四肢百骸,她万万想不到,小家伙居然是孟欣染的儿子。这无异于当头棒喝,一棍子把她打得有点摸不着北,就凭那张酷似的脸,任何人都不会怀疑,孟小墨和凌烨是父子的事实。
可是,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时候和烨哥哥有这么大的儿子,为什么过去她从未见过她。
孟欣染瞳孔微缩,她不喜欢靳冰雲盯着儿子的眼神,她掩饰的再好依旧掩盖不了眼中赤裸裸的厌恶和冰冷,她可以对任何人宽容大方,唯独不能忍受自己的儿子受人欺辱和漠视。
孟欣染把工具箱放在柜子上,口气不闲不淡:“那还真是巧。”
靳冰雲冷笑,冰寒讥诮:“对啊,这天底下巧合的事情还多着呢,就好比说人——”
她话里有话,孟欣染不悦地蹙了蹙眉,转身对上她的瞳眸,少女柔软芳香的身子挨近她,眼神像淬了毒的针:“永远不要觊觎别人的东西。”
是警告,也是威胁
她的咬字极轻,却透着一股冻人的寒意,嫉妒像是疯草般在她的心底里滋生。
“孟姐姐,不跟你聊了哦,我也要去准备准备了,我们赛场上见。”转眼间,靳冰雲又恢复成柔美纯净的样子,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是她的错觉,孟欣染垂下眼帘,眸光幽暗。
她发现了么?
小墨和凌烨长得那么像,特别是那双墨绿色的眸子,白痴才会认为他们没有关系,靳冰雲的话是警告,也是威胁,直觉告诉她,这个女孩子不简单。
转念想想,那么小就敢挂在凌烨身上,上演限制级亲热戏的女人又能简单到哪里去呢?
想到这里,她的胸口像是堵了块大石头似的,闷闷地难受。
小墨的脸绷得紧紧的,拳头握紧,像只蓄势待发的小老虎,盯着靳冰雲高傲地走过,他讨厌这个大姐姐,肩膀被按住,他回头,看见秦蕾紧蹙柳眉,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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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烨换上一身剪裁得体的昂贵西装,清峻挺拔的身姿靠在雪白的墙壁上,阖沉的双目略显疲惫,抬起受伤的手,眸光深不见底,他不敢想象如果这一刀扎在孟欣染的胸口该是怎样的结果!
幽暗的过道中,一个男人踱步而来,简单随意的着装,掩盖不了他身上王者的气势,岁月将他的棱角打磨光滑,徒留下那双看透红尘的眼,宛若浩瀚无际的宇宙,一望无垠。
凌烨眉梢微挑:“几年不见,怎么弄得这么沧桑?”
记忆中,他应该是一个成熟内敛的男人,眼瞎七年,仍凭借其冷血的手腕和雷厉风行的处事作风扫平黑手党几大家族的势力,一举登上首判之位,足可见这个男人的实力有多可怕。
凌烨眺望远方,回忆起多年前在伦敦那个深秋的夜晚,他们唯一一次见面,并肩作战,他亲眼见证了单于冀一枪打在背叛自己的女人微微隆起的肚子上,那种毁天灭地的绝望和冰冷,当时的他不解,现在想来,单于冀应该是爱着那个女人的。
单于冀摸了摸络腮胡子,眼睛眯起:“我认为我的造型还挺贴近艺术家的风格,那群小姑娘就爱这种风格。你手怎么回事?”
凌烨掏出一根烟,扔了过去,自己也叼了一根在嘴中,点燃:“一只不自量力的蟑螂,没什么大碍。”
单于冀耸了耸肩:“蟑螂的韧性可是很强的,还是小心为妙。”男人之间的关心,总是别别扭扭的。
“你似乎……”凌烨扯下烟,打量了他一番:“变了很多,以前没这么幽默。”
“你发了那么多封邮件给我,不会是为了讨论这个问题吧?”单于冀咧唇一笑,笑容有些箫索,话峰一转,夹杂着嵺峭的寒意:“你们家那些老古董偷吃居然忘了擦嘴,吃了那么大的回扣,拍拍屁股就想走人,利用我的人灭了海关总署署长,妄想坐收鱼翁之力,年纪大了连脑子都不中用了,当真以为我们是吃素的!”
万众瞩目的存在
“一天之内,我势必要端了他们的老窝!”
他吸上一口烟,脸上闪过狠辣之色,至于那天他刚抵达B市就被请去警局的事,定是有内鬼告密,总之,但凡背叛他的人,一个都不会放过。
这个男人,虽然这些年性子变了很多,温和,幽默,毒舌,但都掩盖不了他狼的本性,一旦有人触碰到他的底线,他便会毫不犹豫地出手。
凌烨看着他:“家里的老人我会处理,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我需要你帮忙揪出黑手党里和他们合作的人,把证据交给我,一个月后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单于冀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高大的身形也靠上墙壁:“可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