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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欣染一脸惊恐地接过电话,彼端传来秦蕾兴奋的声音:“染姐姐,你好坏啊,居然藏了个男人,他是谁啊,帅不帅?”
秦蕾这个女孩子其实很简单,不过相识短短几天,已熟络地和她姐妹相称了,她有些承受不住,胸口却莫名的温暖,抚了抚额,实在想不通怎么解释,干脆话锋一转,道:“有什么重要的事么?”
秦蕾敛了神色,语气还是止不住的雀跃:“我是特地通知你入围彩妆大赛的决赛了!”
“真的?”孟欣染两眼放光,躲避着男人火辣辣的视线,背对着他走到窗边。
“当然,满大街都是告示。”秦蕾一边舔着冰淇林一边说道:“时间定在后天晚上,你可别忘了,按照大赛规矩,我还是你的模特。还有,我看到你认识的那个姓靳的选手也入围了。”
姓靳?
靳冰雲么?
孟欣染挂了电话,回头撞上男人结实的胸膛,他倒是一点事没有,痛的是她的鼻子,她哀嚎了两声:“你没事站在别人背后做什么!”
凌烨眼睛一眯,圈住她柔软纤细的腰肢,径直略过她的话……
我要的你给不起(2)
“你很想赢那个比赛?”
他的身子有些沉,吐出的气息灼热绵长,孟欣染难受地推了推他,惹来更霸道的禁锢,只能无奈地窝在他怀中:“你身子怎么这么热?是不是还没退烧?”
说着,还想去探他的额头,手腕被一把扣住。
“你还没回答我的话。”
“没有。”孟欣染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我对比赛的奖项没兴趣。”
真是奇怪,她干嘛跟他说那么多!
“没兴趣?”凌烨的手头卷弄着她如瀑布般柔顺的黑发,脸色蓦地蒙上了一层冰霜:“既然不在乎,为什么上次手伤成那样还坚持比赛?”
他宛若一头正欲出闸的兽,沉沉的怒气压得她心头一惊,可转念一想,又隐隐猜到了几分隐晦的含义,她不确定地开口:“你这是在……关心我?”
凌烨嘴角一弯,故意凶她:“少自作多情,关心你还不如关心一头猪来的省心。”
还算这丫头有点良心!
什么?!把她比喻成猪?
孟欣染的脸垮了下来,突然觉得自己做人很失败,羞恼地咬着粉唇,高耸的胸脯因急促的呼吸而起起伏伏,比荔枝还要白嫩诱人的肌肤在男人的面前晃啊晃,凌烨的眼神沉了沉,夹杂了几分欲念,手掌也开始不规矩起来。
“啊,我想起来了,大堂好像有温度计供应,我去要一根给你测下温度,万一烧没退就得去医院了。”孟欣染躲开他的唇,脚步踉跄着走向门边,急急忙忙拉开把手。
凌烨的嘴角微微勾起,摸了摸下巴,他就那么可怕?
*
孟欣染在楼下取过温度计和药片,又到酒店的餐厅用餐劵换了两份早餐,拎着一大包东西等电梯的时候,想起每次墨墨生病都会嫌药苦,大人的话应该差不多吧,于是折回买了两包话梅,却凑巧遇到一个人。
“孟欣染!”朗朗的男声仿佛穿过了时光的彼端,从遥远的地方飘渺而来,孟欣染回过头,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容颜,脱离了孩子气的稚嫩,越发显得成熟。
“蓝子熙?”她张了张口,语气透着几分不确定。
“真的是你啊,想不到会在这遇到你,自从五年前你休学离开B市之后,班里没人联络得到你,还以为一辈子见不过你咧,正巧下个月班里有同学聚会,你把号码留给我,我到时候联系你,大家见到你一定会很开心的。”
蓝子熙挠挠后脑勺,对这位曾经的校花可谓是记忆尤深,那个时候的孟欣染是少年们心中的梦,才貌兼备,父母又是大学的教授,追求者多得如过江之鲫,可惜偏偏发生了那样的惨剧。
当年Q大两位教授被枪杀的新闻轰动了整个社会,至今仍是一幢悬而未决的谜案。
哎,那么久的事,不提也罢……不提也罢啊!
远处有女伴在催促着蓝子熙,他应了两声,容不得孟欣染拒绝,急吼吼地抢过她的手机,捣弄一番才塞回给她,边走边大喊:“到时候一定要来啊。”
孟欣染呆呆地望着他的背影,半晌,才回过神。
同学聚会……意味着那个人也会去么?
(今日更新完毕,未完待续。亲们,其实我更新的也不算慢了,一天七千字,大家谅解一下嘛。一天写七千字也是很不容易的。5555555)
我要的你给不起(3)
她抬头望天,几缕阳光刺透稀薄的云层,明明暗暗地打在她身上,一如她的内心,光明与黑暗交织,五年的时光,竟是恍如隔世。
幽深的走廊一眼望不到头,孟欣染转了几个弯,远远听到总统套房的大门咔嚓一声,门关了又开,有些奇怪,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突然伸出的大手捞了进去。
紧接着整个人被狠狠地压在冰凉的金属门框上,下身一凉,一双滚烫夹杂着欲念的手禁锢了她的腰肢,褪下胸衣,火热的狂舌含住挺立的红梅,粗暴地扫过,吞噬啃咬,她的全身都战栗起来,两只手被钳制得死死的,袋子落了一地。
“怎么,刚刚是不是又勾引男人了?你就那么奈不住寂寞,还是我满足不了你?”男人的呼吸又急又粗,仿佛忍耐着极大的痛苦般,他把头埋在雪白的两峰之间,闷哼着说道。
“你混蛋!”
孟欣染气得浑身发颤,羞恼顿时爬满了小脸,她歪过头,一口咬住凌烨的肩膀,齿印很深,饶是钢筋铁骨也会被刺穿个洞,不消片刻,口中弥漫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凌烨哼哼两声,俊脸阴沉,褪去浴袍,剥掉她碍事的内裤,抬起她的一条腿缠绕在自己的腰间,将勃发的欲望对准那柔软多汁的饱满,摩擦了几下,然后一举贯穿,没有任何前奏。
“别……”孟欣染张着嘴,刚吐出的字因着男人凶猛的动作死死的卡在喉咙里,眸中水光涟涟,经历了一场情事的她不再如昨夜般干涩,紧致的内里绞的凌烨大脑一片空白,极致的□□几乎淹没了他的神经。
孟欣染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疯狂的顶弄撞击在她的身体里掀起了惊涛骇浪般的狂潮,她讨厌这种屈辱的方式,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滋生起莫名的□□,双手不知不觉地抱住了男人的头,她就像沉浮在大海中的一叶扁舟,飘飘荡荡,找不到停靠的方向。
室内,战火弥漫,从玄关一路延伸至卧室的大床,女人哼哼唧唧的呻吟,点燃了男人身体中的浓烈的情潮,不知疲倦地一次又一次地要着她,直至黄昏来临。
周遭的一切回归平静,空气中弥漫着令人暧昧的味道。
孟欣染累的连呼吸都变得薄弱,趴在床头一动不动,身体的承受能力频临极限,她愤愤地将酡红的脸蛋埋进被子中,手脚瘫软地使不出一点力气,不消片刻,身子被翻转过来,跌入男人霸道温暖的怀抱,那双墨绿色的眸子深邃如千年寒潭,她的心猛然一滞,低低的哀求起来。
“别来了……求你,我没有勾引男人。”
“楼下的男人是怎么回事?”凌烨显然不信。
“是我一大学同学,碰巧遇到了而已,真的……”
凌烨垂眸不语,仿佛在掂量她话中的真实性,半晌,捋了捋她咸湿的发丝,拍了拍她的脸蛋:“以后呆在我身边,眼里心里只能容得下我一个人。”
我要的你给不起(4)
孟欣染的脑袋轰然炸开,几经思索也能从他的话里窥知一二,他的意思是让她做他的女人?!这个男人未免太过霸道,虽说他是小墨的亲生父亲,但并非她孟欣染的良人,且不说他到底爱不爱她,就是连一个婚姻他都不可能轻言许诺,她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地做一个见不得光的情妇呢!
她的骄傲,她的自尊都不允许自己这么做。
哪怕,她爱他。
更何况,她还不曾爱上他。
她愣神的时候,背后响起了悉悉索索的穿衣声,凌烨在她的唇瓣轻啄了一下:“你先休息,我去下面弄点吃的。”
踏过那堆洒满了地毯的粥和早餐,无意中瞥见露出的话梅袋子,捡起,仔细端详了片刻,了然一笑,如千年寒潭的面容缓缓化开,捏起一颗梅子送入口中。
酸酸的,甜甜的……
恍惚中,孟欣染好像做了一个梦,梦中有爸爸,有妈妈,还有稚气未脱的弟弟,那是某一年的春节,满满一桌子的菜,大家坐在一起吃着聊着,饭后,她和爸爸下棋对弈,妈妈和弟弟从旁观战,欢声笑语不断。突然画面一转,漫天的火种燃烧了整个大屋,爸爸妈妈被拖出来的时候,眉心还弥漫着硝烟的痕迹,刚硬的子弹留下了黑洞洞的创口……
“爸,妈,不要离开小染……小染会很乖很听话的。”
“乖,染染别哭。”是谁,用宽厚温暖的手掌拭去了她的泪意,是谁,用火热的胸膛为她驱走刺骨的凉意,艰难地掀起眼皮,对上男人紧绷的下巴,她张了张口,对方递上一杯水,她接过猛地灌了一口。
凌烨拧干毛巾擦了擦她哭的像小花猫一样的脸:“做噩梦了?”
孟欣染点点头,看他一副精神奕奕的样子:“你烧退了?”
“这点小病小痛,我还不放在眼里,再说,经过那么激烈的运动,又出了一身汗,早好了。”
他的意有所指,孟欣染怎会听不出来,小脸一下子羞红了,尴尬的咳嗽两声,眼睁睁看着他从购物袋中掏出奶油包,心中大骇。
这奶油包的包装她认得,是B市月龙纱的招牌小吃,每天限做二十个,光是排队就得等上半天,可谓是千金难求,更何况月龙纱处于城西的繁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