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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她招谁惹谁了?这个男人对自己影响太深了,明明说过要划清界限的,她却忘记了,总之一碰到他的事情,她就脑子犯浑。
她的拳头握的紧紧地,脊背纤直,面色带了一份冷凝,冷肃的让人有点敬畏。
到了这份上,凌烨再不出声,那真是傻子了!
他只是不想让她担心,可如今她都看见了,他也不必要躲躲藏藏,再说,他开车去体育馆出事,不就是为了她么!现在人就在眼前,他岂有放走的道理。
“孟欣染,回来!”他厉喝道。
孟欣染依旧紧绷着极盛的容颜,一言不发地继续往外走,顷刻就消失在了门口,凌烨急的从病□□跳了起来,一不小心,就扯到了伤口,疼的龇牙咧嘴。
“拦下她!”
外头负责守夜的手下,一听到凌烨的命令,立刻伸手拦住了孟欣染的去路。
“让开!”孟欣染冷冷地喝道。
两个手下纹丝不动。
“嫂子……”倒水回来的皇甫爵看到这场景,忍不住出声:“他不想让你担心,所以根本没想过你回来,口气才稍微严厉了点,是我自作主张打电话给你的,你要怪就怪我好了。”他毫不客气地拆穿了凌烨的那点小心思,在病房里的凌烨听了这话,脸控制不住地红了。
孟欣染抿了抿春,身形微微一顿。
她哪里好意思去怪皇甫爵啊?这话,不是存心让她进退两难嘛!
皇甫爵淡笑着:“他口气不好,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为了见你,他差点连半条命都没了,怎么舍得赶你走呢,走,一起进去吧!”
毫不迟疑地将一旁的小家伙抱了起来,拨弄着小家伙的碎发:“走,墨墨进去看看爹地,让爹地告诉你,今晚他是怎么从一顿弹药中逃脱出来的。”
墨墨心里担心,听了这话,小小的胸膛里燃起了一把名为‘兴奋’的火焰。
孟欣染原地站了一会儿,一转头,见皇甫爵还在病房门口等着她,不好意思地抱歉道:“我还是不进去了,你带墨墨进去看他吧,我去楼下等着。”
说罢,脚步匆匆地离开。
病房内,凌烨斜靠在靠枕上,医护人员正用棉絮将他裂开的伤口里的血吸掉,听到门锁打开的声音,立刻皱眉,做出一副痛苦的样子,想让那小女人心疼下,看到只有皇甫爵和墨墨两人,眼神黯了黯。
……
医院花坛里的大树下,秦飞扬坐在石凳上,百无聊赖地点上一支烟,随即把打火机往旁边一甩,吞云吐雾,脚边已经堆满了烟头。
刚抽了两口,香烟被夺走,他抬头,逆着光看向笑得淡然的女人。
“抽烟有害身体健康,小时候老师没有教过你吗?”孟欣染撇撇嘴,把还在燃烧的香烟扔到地上,一脚踏上去,踩灭。
秦飞扬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不是在上面吗?”
孟欣染顺势坐在他的旁边,两手交叠,深深地望着二楼敞亮的灯光:
要不要给她
“不知道能和他说些什么,见了面反而觉得尴尬,我就下来了,留下墨墨在上面陪他。”
“他伤势如何?”秦飞扬烦躁地耙了耙头发,大手摸向裤子口袋,那天他偷偷将车内储物箱中的录音笔取了出来,一直放在身上,到底要不要给她?
“我下楼的时候问过帮他换药的其中一位医护人员,说是没什么大碍。”说到底,她还是关心他,否则不会站在楼梯口拦住下去的医护人员。
“女人,看得出他还很在乎你,现在他和靳家的婚约也解除了,你有没有考虑过……”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人比他更倒霉的,刚求婚完,就要将心爱的女人送来看情敌,现在还要说出这番言不由衷的话,可他能感觉到女人的心还在那个人身上。
“不会,我们之间横亘的是一条生命。”孟欣染想也不想地回答,那个无缘出世的孩子,是她心尖上的一根刺,她很努力地想要忘掉,然而终究发现太难。
秦飞扬叹了口气,大掌盖住她的头顶,轻佻的嘴角抿住,声音有点沉:“其实,他为你付出的要比我多得多。”虽然很不想承认,可这的确是事实,他一直想要取代凌烨的位置,可就在刚才路上,她眼里不经意间流出的担忧,让他明白过来,有些人,他一辈子都取代不了。
孟欣染蹙眉看着他,不懂他话里的意思。
掸了掸衣服,从口袋里掏出那支录音笔,举在半空中:“里面的内容我没有听过,但是我想,这里面应该有他当日不得不订婚的理由,其实,你心里应该很清楚,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他真有那么坏,小墨根本不会认这个父亲。你想想,从订婚到解除婚约,如果他真的喜欢靳冰雲,就不会多此一举,很明显,他当日是受到什么威胁才会那么做,这样一个强大的男人,哪怕是死都不会轻易屈服。”
他们这一类的人,最讨厌就是别人的威胁。
淡淡地睨了一眼孟欣染,继续道:“在这个世界上,有什么能够威胁到他呢?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小墨,还有一个就是你。”
孟欣染逃避他的目光,眼神游移地看向浓郁的夜色,起身走到围着栅栏的湖边,一双眼在月夜之下透着凉意:“所以,你是想劝我原谅他?这真的就是你希望的?”她有点搞不懂秦飞扬了,明明是他的情敌,为什么他要帮着凌烨说话?
“我只是希望你能开心。”秦飞扬站起来,与她并肩而立,刺骨的寒风刮在他俊美的脸上,像刀割般:“其他的,都不重要。”他要的从来就是这么简单,哪怕她选择回到凌烨身边,只要她幸福那就够了。
从脱离组织到演唱会上的求婚,都是他一厢情愿地付出,倾尽所有去保护她,如果这一切反而会成为她的负担,那他宁愿放手。
爱她,从来就是他一个人的事情。
他伸手,将录音笔递给她……
有她这句话就足够了
“听完了,就上楼去,他和小墨都需要你。”两手插在裤兜里,嘴角噙着狂佞的笑意,潇洒地挥挥手,女人,对不起,不是我软弱,也不是退缩,而是你的心里从来就没有我。
我宁愿,在远处默默地关注你就好。
‘咕隆’有什么东西掉进水里,秦飞扬惊讶地回头,入目,是一张坦然的笑脸,原本娇美的容颜映衬着盈盈的水光,恍若误入凡尘的仙子,孟欣染耸了耸肩,摊开空空的两手:“真相已经不重要了,在我心底,早已原谅了他,只是,我过不了自己那关。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一切随缘吧,不过,其他的我或许不能确定,但是有一样,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
说着,上前按住秦飞扬的手臂,口吻深深:“无论以后我们三个人的关系如何发展,你,秦飞扬,会是我一辈子的朋友,值得用生命去交换的朋友。”
秦飞扬沉默半晌,然后宠溺地摸摸她的头,有她这句话就足够了。
过了一会儿,小墨被皇甫爵送了下来,小脸红扑扑的,两眼放光,宛若小狼崽一般,挣扎着从皇甫爵的怀里跳下,跑过去拉住孟欣染的手:“妈咪~~~”爹地好厉害,要是今晚他稍微放松了点警惕,说不定就见不到他和妈咪了,为什么妈咪还不肯原谅爹地。
孟欣染将小家伙包起来,冲皇甫爵点了点头:“那我们先走了。”
皇甫爵目送着三人离开,转身,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哎,这对冤家,明明在乎对方,僵持着算是怎么一回事,大嫂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怎么会看不穿烨的用心良苦,这里面是不是还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隐情?
二楼灯火通明的VIP病房,一抹颀长的身影站在窗前,看着三人钻进跑车扬长而去,墨绿色的眸中出现几道裂痕,阖上眼皮,咽下喉头的酸楚。
单调的手机铃音不合时宜地响起,他没有接听,可对方锲而不舍地打来,大有‘你不接电话,我就一直打下去’的势头。
无奈接起,听筒里传来小妹急促的声音:“二哥,爷爷去世了,你快回来吧。”
…………
接到凌玄月的电话并不意外,孟欣染只是细细地聆听:“染姐姐,我爷爷去世了,这两天家里要办丧事,我就不过去山名水榭那边了,钥匙我交给了打扫的钟婶,你直接过去好了。”
她连连答应,说来也巧,她流产出院后,一直试图联系凌玄月,想了解羽毅的情况,最好的把他接到身边,无奈电话一直打不通,居然沿着秦飞扬别墅那条山道上晨练的时候,碰到了刚跑完步的凌玄月,才知道,她在山脚那一带的山名水榭买了套房子,将羽毅从医院接了过去,还请了最好的护士队伍照顾,不过一些比较贴身的事宜,还是她在做。
看得出,哪怕羽毅一辈子都醒不过来,这个女孩子也不会抛下他不管。
真相
孟欣染感动之余,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到了这地步,她也不好意思说要把羽毅接到身边照顾了,再说,凌玄月请的医疗专家都是从英国专门飞过来的,薪资是按一小时多少英镑算的,很专业很权威,羽毅在那里能够得到最好的照顾。
她每次表示对欠凌玄月太多了,她总是摆摆手,专注地看着躺在□□沉睡的羽毅:“他还欠我一个解释,哪怕要等上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我都要等他醒过来亲口跟我说。”
她的身上有一种少见的执着,每当这时,孟欣染会跟着沉默下来,帮羽毅敲打四肢活动血管的同时,看着凌玄月专注地为他梳理头发,用引尿管导尿,然后将下体擦拭干净。
第二天中午,孟欣染提着购物袋沿着山路,往山脚下的那带别墅区走,秦飞扬这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