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新的方式自我表达。
审美疲劳这个词则决定着普通人对艺术的贡献力。
当法国大革命轰轰烈烈对进行时,浪漫主义这种浓烈的情感表现手法便悄然走红;而当人们对启蒙思想家所渲染的“理想王国”感到失望是,印象画派便应运而生。
但为何梵高的作品到他死后才被人们推崇,用个不太恰当的词,“生不逢时”。当人们对过去的艺术形式还感兴趣还欣赏时,新的艺术形式带来的视觉冲击便是一种病毒,仿佛会侵害他们一样。所以他们排斥、抵制。然而当觉得失去韵味,新的便变成宠儿,这便是艺术的产生。
那人,便是一项不折不扣的艺术品,甚至远远超过简单的艺术。因为再没有什么能超越将他代替。从来不怀疑那人身上的光芒。恒常,不刺眼。吸引着你不顾一切地靠近,却又有些微微地淡漠礼貌地将你隔离。即使有某个新的物品能转移你的注意力,那也不过是暂时的站不住脚的一小段距离,终究是会慢慢回到原地,站在某处,抬头仰望。
她可以想象两年后的学生会必定是以他为中心。一呼百应,风光无限,即使他并不在意。然而人的能力区分便是如此。
她也想进去,当个小小的干事,不要权不要利,只要能靠得他更近便可以。然而又有些惧怕传说中的黑暗的事情。任何的组织都有层见不得光的案底。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前头还笑嘻嘻跟你道“早”,黄昏便使了手段将你拉向未知的漩涡。
人是最不可靠的东西。这是亘古未变的真理。有史为据。
然而她终究是进去了。
……
大一的课程基本都是公共课。高数英语马克思。似乎还是高中那样。只是不再有人管你,不再会早晨五点多就起,不再有压力。仅此而已。
她却觉得这样的日子荒芜得如同城市中高楼间狭长的天空,只那么一片,没有任何希望给你。贫乏,寡淡。她跟来了这儿。却不晓得要如何前进。
不是没有想过,如果不曾这般紧紧追着那人的步伐,而是,随了自己的散漫性情,继续跟画板水彩水粉素描笔相伴,跟到一个城市便就可以。默默学习,或许哪天可以成为不再这般渺小的人物,然后,便去跟他相识。
然而性格中隐藏的卑微怯弱让她没有这般的勇气,这样的赌局,她抖着手不敢下注。她怕就此脱离了轨迹。他的三维空间中,再没有她出现的可能性。就这样一步一个脚印地跟着他攀爬地身影,选择性地复制着他的路程,即使跟得吃力,也总能在望见他那挺直的背脊时发出心满意足的喟叹。
可是,现在呢?又是茫茫的遮住所有的白雾。她分不清偶尔投来的亮光来自哪里。踌躇,犹豫。似乎哪个方向都是背道与偏离。她尝试着破除这般诡异的味道,深呼吸,告诉自己要变得独立坚强自信,告诉自己可以承担起自己所做的每一个决定。却终究是如同流落飘零的灵魂般在孤凄中摇摆不定。
夜是万籁俱寂的夜,她似乎听见左手的血在不断地翻腾聚拢,似是想要冲出她已经疲惫不堪的身体。她辛苦积攒的关于自信与勇气的鲜血,似乎终于按捺不住对她这失败的主人的失望与唾弃,在这万分沮丧失却所有希望看不见未来的时候,从她左手指尖缓缓流走。无法掌控它们,也没了控制住它们的力气。期待与自我幻想所给与的力量已经全然耗尽。其实所有的希望都是从现实出发,结合了幻想让我们更加坚信前方的光芒却终究破灭于想象。
许蕴生。你看你似乎就在附近,却又仿似已经到了我所迈不进的山间密林。我曾经以为一直追着你走就可以,怎会料到今天这样的结局。你还是那个如曼陀罗华般洞察幽明的你,甚至更加睿智清明。而我却还是渺小如颗粒的我。
可是……可是……我依旧不想放弃……
捧着书踏上图书管的阶梯。不知道到底怎样才是捷径。那么,她选择最古板的方式可不可以?
“你好!”
顾思年抬起头。那只鹦鹉孔雀怎么在这里?!
第十五章 流年
更新时间2012…11…22 23:17:48 字数:3126
“小年!”苏温婉一见到她便扑过来。顾思年踉跄了两下勉强稳住了身子。
拍了拍扒着她不放的爪子,“你丫属猴的吧!”
“属牛的。”完全没有被人嫌弃的自觉,又扒拉上顾思年的胳膊。
顾思年看了看她身后的一人。得。又是第四名。这俩人是连体婴不成?!第二名怎么办?
刚疑惑,这不,就有人给了她答案。
“小年,告诉你啊,庄女人居然也在这个学校!老四你还说她跟老大没什么呢!我看明明是很有问题。怎么老大在哪儿她就在哪儿?老大选金融她也选金融。哼。比司马昭还司马昭呢!她就是司马昭他妈他奶奶他外婆!”某人一脸义愤填膺。好似对方跟她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似的。
仲季书翻着白眼。老大跟她确实没什么成么。要有什么还得了!
偏偏老大非让藏着不让解释,让这边误会来误会去。他觉得就是……吃饱了撑了……瞎折腾。
现在立志于充实自己再寻那人的顾思年这回听了关于那人的事倒是没什么大反应。也许只是恰好报到一处了,毕竟原来是同一个班的,而且都是成绩榜是上顶尖尖的人。只要那人还没有正式在一起的人。她还是,会有机会的吧。至于,若是哪天,她觉得自己终于可以与那人比肩而立了那人身旁却已经有了人,那么,也只能说,他们终究是,无缘的。缘分天注定,不是没有道理的。也许会伤心,会羡慕。但是,也只能这样了。
不过倒是有些好奇,这仲季书怎么不愤慨呢?他不是对第二名有意思么?怎么这么一副看白痴的眼光看着温婉。难道是她那次看错了?
一个人噼里啪啦两个人各怀心思就这么进了校园。不久就看到迎面过来一人。
嗯?是他?是了。他们几人感情一直都是顶好的。只是现在看这发了几十条短信告诉她“小年,我逃课来看你!”的苏温婉到底是来看她的还是来看她们家老大的?
瞧,那丫头泪眼汪汪一副终于找到组织的样子,满脸谄媚地叫着老大。
那人“嗯。”一声颔首。跟拍自家宠物似的拍了拍苏温婉的头,好不亲昵的样子。即使心里清楚他俩八竿子打不到一块。顾思年眼巴巴看着还是觉得有点泛酸。
看到那人眼光有扫来的趋势,顾思年赶忙低下头去。她还没有认识那人的勇气。心里盘算着怎么悄无声息的离开。刚退了两步苏温婉就有蹦跶到她身旁。这孩子大大咧咧一点没看出她的不自在。拍着她肩膀一副江湖儿女豪爽的样子,“老大,我姐们儿,顾思年。记得吧,就是给我画儿的那个。你夸过的。”
那人意味深长地看了顾思年一眼,嘴角掀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道:“嗯。记得。”
这是真记得还是客气话?顾思年苦恼地巴拉着自己的手指。
虽然眼前这人在她眼里完美得谁也比不上,但是中国人太重礼节这种事情真的是很难把握。
“小年,跟我们老大打个招呼呗!”
顾思年现在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苏温婉这个不带脑的娃。她已经完全不知道如何应对了这孩子还来添乱。
“怦怦怦……怦怦怦……怦怦怦……”
心脏比以往任何时候跳动得都要来得剧烈。脑袋里轰隆隆响成一片。整个人都糊掉了一般。
低着头,颤颤巍巍地伸出布着细密冷汗的手,咕哝道:“你好!”
她看到那只她时常在午夜梦回时见到的精细而白皙的手缓缓伸向她这边,指节分明,指尖圆润。比大提琴般低沉又夹杂着竖琴的悦耳动听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他说:“你好!”
他的手干燥,透着让人心安的暖意。似是那在绝望地黑暗中透着光芒而来的牵引着你到希望之地的手一般。那一刻她想,这人真是曼陀罗华吧……然后脸上开始微微发烫,一直延伸到耳尖的位置,久久地。头越来越低,越来越低,终是错过了那人双眼的笑意。
……
已近晌午,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她低着头跟在他们三人后头,攥着拳头懊恼不已。你个笨蛋你个蠢货,不知道找个事儿遁了么?现在好了吧,要跟那人在一个桌上伸筷子,看你吃得下!饿死你丫得了!
越想越不想往前走,巴巴地挪着小步子,撇见他们的脚后跟快要离开视线范围内,心里一喜,抬起头就想转身溜走。却不料直直地看进那人的眼眸中。那人侧着身子,秋日的阳光铺呈下来将他笼在一片茫茫的金色中,他说,“顾思年,跟上。”
跟上你们,还是,你?
小跑过去。
苏温婉跟仲季书吵着是吃她的火锅还是吃他的烤鸭。吵了一路也没吵出个结果。许蕴生无奈的抚了抚额。侧过头问身旁的人,“想吃什么。”
顾思年受了惊吓似的,呆呆道:“跟你吧。”说完自己就愣住了。什么“跟你吧”!跟个贤惠的媳妇儿似的,顾思年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是该你说的么是该你说的么……然后沉溺在自我纠结的世界中一脸郁蹙地地跟着往前走。没注意到身旁的人听到她话后愉悦地勾起嘴角。
走了大概十五分钟,许蕴生将三个人领进一家环境清幽的餐馆,一看菜单,不错呵,还有苏菜。
于是苏温婉跟仲季书又有了新的争论点,是吃糖醋排骨呢还是吃烤鸭呢?是吃蟹粉狮子头呢还是吃这是个问题!又是半天功夫耗了,等着他们点菜的服务生一脸茫然无奈,那边许蕴生实在看不下去,拿了菜单迅速点了菜。苏温婉一脸委屈,“老大……”。那人淡淡的瞟了一眼,苏温婉便乖乖地闭了嘴。
等菜上来的时候顾思年已经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定睛一看,真好,好几个菜都是她平日爱吃的。顿时双眼放光。可某人在场她又实在不得不装点矜持。这大概是每个女生在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