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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天宇还没说话,朝叔又说道:“不过,二少爷的事,杜先生已经有了分辨,近期不打算捞他,让他在局子里受点苦,是天宇少爷亲自送进去的人,能关多少年就关多少年,直到少爷解恨为止。”
姚美玲知道,有些话不方便杜天宇亲自说,她了解他的心思,便对朝叔说道:“朝叔,这些都是杜家家事,和我们夫妻两没什么关系,你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好了,不必问我们的意见。”她回头望了杜天宇一眼,见他正注视着自己,并没说话,算是默认赞许。
“这……”朝叔有些为难。
杜天宇走到“杜晟”面前,突然问道:“那她呢?你打算怎么处理?”朝叔答道:“送回香港,看看杜先生有什么要问的……少爷,你和我们一起回去吗?”
他摆摆手:“我们再呆几天……反正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被他们破坏的兴致,我得陪我老婆补回来。”
“也好,少爷再玩两天吧。”朝叔点点头。
那“杜晟”突然仰起头,看了杜天宇一眼,问道:“贼王,我千算万算,就是没有料到到底还是栽在你手里了……我实在有一点想不通,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根本就不是真正的杜晟?”
“你既然知道我的绰号,想必跟了一段时间了……”贼王笑道:“你很聪明,坏就坏在,找了个扶不起的合作伙伴!你指望杜君天帮你什么?他太性急了,杜家那点薄产,老头子百年之后全是他的!我本来就没有争产的心思,现在可好,”杜天宇冷笑一声,“现在只怕是我求着老头子把财产都留给那个二世祖,老头子也心有余悸!”
“杜晟”抿了抿唇,心有不甘:“我只想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不对劲的?”
“你想知道?”他笑了一声,狡猾至极:“我偏不告诉你,这种滋味是不是不好受?哈哈,百爪挠心啊,怪只怪你,自不量力!”
“其实,栽在我老公手里,也不算丢人吧?”姚美玲走了过来,笑靥动人:“你去问问,整个香港道上混的,谁没有吃过杜天宇的亏?”
“带走咯!”杜天宇笑着伸手,很自然地把自己的老婆圈在怀里:“乖,想去什么地方玩儿?”
满座的人,都在听他们小两口**。这是杜天宇做惯的事,她已经习惯了,顺着他的意,笑道:“等事情完了再说吧,你不是说要去画展?不知道你这个做‘贼’的,怎么也对这些文艺绉绉的东西感兴趣……”
杜天宇哈哈大笑,姚美玲一句话,一个微笑,都能左右他的快乐。
既然是杜天宇的意思,朝叔便照做,招了招手,手下人便准备把人带走,送回香港。
杜天宇也没什么兴致坐下来喝茶,这两天装的也够累了,摆摆手,招呼姚美玲回房休息。
事情明朗多了,原来那“杜晟”因着有杜君天送来的情报,才得以兴风作浪。两人合计下来,准备侵吞杜家家财。
露出马脚让杜天宇起疑的一件事是因为提到了竹小荃,他的母亲竹小荃过世多年,这事知道的人并不多,哪怕是同在杜家的杜君天那一房也是不甚了解的。杜家老太太不让张扬,生怕影响了杜家名声,在上流社会那一圈子里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谈。因此旁人只知道杜家正房太太搬去了基督教会住,很多年都没有再回过杜家,及至身后事,都是操办的极为简单的。竹小荃死时,二房的杜君天年岁尚小,这些事自然是不清楚的。
这才让那假杜晟露出了马脚,杜天宇才得以戳穿,有了准备的时间。
他们回去时,天已经黑透了,阳台上空气很好,烤肉的小男孩却不在。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搭着杜天宇的肩:“老公……”
“嗯?”
“很开心……”她顿了一下,笑着:“这几天,玩得很开心。”
“今天这样的情况……你也开心?”杜天宇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我一点儿也不怕,”她吸气,“老公,我知道,什么事也不会有,因为你在。我一直是怀着游山玩水的心情,只要有你在,没有人能够伤害到我。”她抬头,看着他的眼睛,很动容。
杜天宇揽过她,轻轻抱了抱,眼睛里闪过一丝难过:“保护你?我没有做到,老婆,是我的错,两年前,让你受了那么多苦……”
她知道他在想什么,轻声说道:“老公,不要难过,孩子……还会有的……我们回香港,就生一个好不好?”
他贴着她的颈窝,轻轻呼气:“为什么要回香港才生?现在也可以啊!”
“老公……”她假作生气,轻轻捶了他一下。
“今天可真刺激啊!”
两人正相拥看星星,突然听见身后有人走近,感叹道。杜天宇一回头,愣了一下,旋即笑道:“你小子怎么还没走?”
原来那人正是舞池里教姚美玲跳舞的李钧天,今晚意外过后,宾客都已散尽,他们没有料到李钧天还留在这里。
“天宇,这么多年没见了,难得会面,哪能这么容易就分手?”李钧天笑道:“画展还去不去?不知你们还有没有兴趣?”
“去咯!”杜天宇紧了紧环着姚美玲的手,笑着看她一眼:“我老婆还想玩几天,正好借你家亲戚宝地住几天,也好跟你叙叙旧,我老婆还想跟你请教跳舞呢,就她这水平,我可教不来!”
姚美玲瞪他,不动声色地将脚挪近,就着夜色狠狠踩了他一脚!
画展开在两天之后,他们随李钧天到达目的地时,其他各路行家也来的差不多了。下榻的第一天,李钧天尽地主之谊,带他们在四周逛了逛,三个人聊了一下午。很晚才回到开办画展的主人家。
柏林这几天天气不大好,第一天晚上便迎来倾盆大雨,她躺在床上无所事事,雨声愈密,扰得她心烦。只好把这种烦躁的意识转移去骚扰杜天宇。
杜天宇正在看书,挑眉看了她一眼,还是一如既往的语调:“老婆,你很闲哦?”
“……”她当然知道那人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丢了书本……不就造人嘛!!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稍微过度一下,,接下来在画展还会发生一些事,抹平这事后咱就进入剧情!!尽量日更!!低调华丽,尊享乐趣!
☆、62第三十八章奇怪画展上
第三十八章奇怪画展
雨下了几天,淅淅沥沥;柏油马路上到处都是湿漉漉的;鸀树蓊郁成荫,细雨里伸展了枝桠;拖长的树枝像展开的臂膀;嫩鸀的芽儿发了出来;透亮透亮的。
街道很干净;只有被风吹落的叶子;打着旋儿翻转水塘里;空气潮湿;却给一种很舒服的润泽感。他们闲来无事;便饭后打着伞,柏木葱茏的街道散步,雨有时会突然下大,吓得她一阵惊叫,差点扔掉伞。蹚过了水塘,溅起一片混入泥尘的污水,险些弄脏了裤脚。她的叫声愈发大,总被杜天宇取笑,紧紧地搂过来,有时兴致好,索性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被雨浸湿的整片天地里,两个相偎的背影渐远,就像这样一起度过了很多年,直到白发苍苍,直到老的掉了牙。
雨还是依然一直下。
主家的行事作风都是极端奇怪的,且说把家选了这深山老林里就是一件顶奇怪的事。他们来的时候,跟着李钧天走了一段七拐八拐的小路,车都开不进去,才找到目的地。这房子要比柏林杜晟家的老宅看起来更老更旧,门前参差不平的石阶上泛着鸀油油的光色,一走近看才知道,原来是青苔。爬山虎攀满了整座院墙,把这座老宅子笼的像阴森的宫殿。
大门是老旧的樟木做的,一推开,发出“吱呀”的声音,阳光倾泻,一股陈旧的味道扑面而来,好似释放了很多年的陈老光阴。
她就站那里,愣愣的,完全被这种诡异奇怪的感觉震慑了。
直到杜天宇身边轻轻拉她时,她才反应过来,和他们一道进了院子。
像那场生日宴会那样,被邀请的客们陆续而来,主却始终没有露面。所谓的“画展”就像一个谜一样。有个老管家把客们引进自己的房间,安顿好,便又走了。
先前的几天,他们都是这样过的。这座老宅子里,四处逛逛,沉闷的气息憋的喘不过气。这次被邀参加画展的宾客也是相当奇怪的,当然其中不乏名士,有几位还是业界相当有名的画家,像她和杜天宇这样被熟拉来凑数的,反倒是特例。这些被邀的天赋异禀的艺术家,自命不凡,身上散发着一种让不可接近的气息。跟他们坐一起,就像身边摆着老古董,怪没趣的。
刚过了三天,主没有露面,客们各自行事,艺术家们倒是耐得住性子,偏安一隅的老宅子里谈天说地,俨然是另一处业界名士的聚会。她和杜天宇自然没这个兴致,年轻嘛,本就是来游山玩水的,先前生日宴上已经碰上了一次变故,之后决定欧洲稍作逗留也是为了缓和心情的,哪想到好好的一场画展,甫一露面竟然是这样的情景。因此,她和杜天宇呆了三天,见主家仍不冷不热地摆着谱,就想着提早行程,早点回香港。
倒是被李钧天拦住了:“再呆两天嘛,就算留下见见世面?大场面还后面呢!”
杜天宇拍了拍他的肩:“小子,倒是知道些什么?把们骗到这个鬼地方,就是为了天天陪散步的?”
“不敢不敢……”李钧天是个好说话的,连连笑道:“天宇,知道忙,但是也不差这几天……实话告诉,这所谓的‘画展’不过是个幌子,主家有个好东西要舀出来,之后几天时间,会有世界各地的大商赶来,都聚这间小房子里!说是为了什么?”他把嘴凑到杜天宇耳朵边,有些神秘地说道:“这是一场地下拍卖会!”
“哦?”杜天宇挑了挑眉:“小子,果然还藏着些什么!那么骗来这里是什么意思?料定会对那些个老东西收藏的宝贝感兴趣?”杜天宇爱说笑,当着姚美玲的面也不知收敛:“那要让失望了,李少爷,以前杜天宇只对烟酒美感兴趣,现嘛……”他瞟了姚美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