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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晸佑点头：“我知道是因为……”
文晸佑要说下去，可是看着金泰妍的目光，文晸佑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说，说什么。
金泰妍扯起嘴角笑了笑：“怎么不说了？从首尔跑过来，车祸不好好休息，真的只是为了追西卡？不是为了和我谈谈的？”
文晸佑眯着眼前，轻笑开口：“你果然知道我开车出了意外。”
金泰妍点头：“我想去看你的，但是考虑到现在你的情绪，还有我们的关系，觉得过去或许会给你造成影响。所以干脆就算了。”
停顿一下，金泰妍轻笑：“反正你也不缺人看望你。如今我对你来说，也只是普通人吧。”
“从来都不是。”
文晸佑脸色撂下看着金泰妍：“你对我来说从来就不是普通人……”
皱眉拽着她的手臂，文晸佑仔细看着她的脸：“我是追着jessica来的，我不想她现在对你说任何话来刺激你，否则我也不会选择出现在你面前。可是刚刚你的状况，让我很担心。就好像黑海的时候你回避我封闭自己一样……现在我想问你，你到底怎么了？是因为我和jessica的事让你受刺激才变得这么冷漠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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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泰妍看着文晸佑，轻轻将他的手从自己手臂拿开，摇头开口：“或许你从来没有把我当成普通人，但是从今以后，我们也许就会是了。”
文晸佑愣愣看着金泰妍，喃喃开口：“不行，至少在你恢复正常之前，我做不到……哪怕你恨我都好。”
深呼吸几次，文晸佑平复情绪，整理语言对着金泰妍，让她看着自己：“我承认，是我不对。我从来都不是逃避责任逃避自己错误的性格。你想疏离我这我早有心理准备，因为这是我犯下错误，所该有的惩罚。”
扶着她的手臂，文晸佑皱眉上前：“但是泰妍。你现在的样子和我刚认识你的时候好像，和黑海之后你对我的防备好像。如果因为我让你变成这样，那是我最不想……”
“已经不关你的事了。”
金泰妍轻声开口的一句话，让文晸佑脸色发白，讷讷说不出一个字来。
金泰妍看着文晸佑的样子，轻叹口气，将头发别回耳后：“这句话，或许伤到你了。但是我的本意不是想伤你，只是陈述一个事实。”
手支着坐下的水池边缘，金泰妍踢动着小腿，出神开口。
“那天回到房间，我听着你给我写的歌。或许你都不记得了，就是那首《离开我的理由》。”
呼出一口气，金泰妍仰头看着天空：“我想了很多很多，发现和你在一起，最深刻的回忆居然还是曾经在学校相处的那段时间。”
转头看着文晸佑的脸，金泰妍弯起嘴角：“那时的你没有现在高，笑容也更可爱。”
文晸佑点头：“现在的我，笑容让你觉得讨厌吧？”
噗嗤一声，金泰妍笑出来，半响却是慢慢收住。
“突然之间，我发现要面对的一个事实。知道你和西卡的事之前，你会在我身边。知道这个事实之后，所有关于你的一切，或许都将只是回忆了吧。”
金泰妍微微摇头：“然后我就哭了，我哭的很凶很凶，我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一切。哭了好久，哭得好累，渐渐的，我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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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晸佑看着金泰妍的小脸，伸手要触碰，可是就是尽在咫尺，文晸佑却颤抖着手，抬不起来。
金泰妍好像没发现一样，继续摇头道：“直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一觉没做梦，睡得很香。我打开冰箱，拿出一大盒牛奶一口气喝下去。感觉，一下子轻松了不少。”
慢慢回过神，金泰妍看着文晸佑，有些拘谨地笑着：“如果听了让你不舒服，希望你别误会。”
文晸佑扯起嘴角，点头示意她说。
金泰妍将头发别在耳后，有些腼腆的样子：“我不知道我形容的对不对，就好像毒瘾一样。明明之前哪怕你背着我和西卡纠缠这样的伤害，我都还没法面对即将和你真的分手，从此不再往来的事实。因为这次和五年前不一样，我始终觉得那次不是真正的分手，而是逼不得已。我相信你也如此。可是这一次，我知道我难以面对，也到了要面对的时候了。”
看着文晸佑，金泰妍摇头开口：“喝完那盒牛奶，我发现我也不是离不开你，这种感受，也不是很难面对。”
文晸佑轻笑划动着水池边缘，半响看着金泰妍：“我能理解，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如果真的是毒瘾，睡一觉喝了一盒牛奶就能恢复就能面对……”
看着金泰妍，文晸佑眯着眼睛：“或许真的不如你想象的那么在意吧？一如……你以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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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学飞 第一百八十七章 这就是现实
“不是让我适应了没有你的状况，而是让我更清醒。”
金泰妍更正文晸佑的说法，语气平静，没有赌气，也没有戏谑。
文晸佑语气一滞，低头不语。
金泰妍看着文晸佑，轻声开口：“让我更清醒地来分析这件事，我承受了什么，我要面对的是什么，怎么做决定去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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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晸佑笑了一声，转头看着金泰妍：“那你说说吧，一盒牛奶让你更清醒，你看清的是什么。”
金泰妍伸出小手，一根手指可爱调皮地指着他，说出的话却很不可爱：“那我说出来，如果说的对，希望你也能认清，可以吗？”
文晸佑沉吟一会，点头开口：“我试试。”
金泰妍摇摇头，倒也没在意他模棱两可的回答，只是接着开口：“其实很简单。我不知道你是因为身在其中，还是根本就不觉得，这次你和西卡的事对我来说，对我们之间来说，已经不是闹别扭和吵架那么简单了。”
文晸佑皱眉：“这我知道，jessica也和我说过。”
金泰妍轻笑：“你这样的态度，还是说明你没有认清。”
吸了口气，金泰妍轻声开口：“我先说结果。不管什么理由，终归是你和我同组合的成员背着我纠缠背着我交往。这是事实，没有办法否认。”
文晸佑点头：“我没否认过，只是我想……”
“你想本身就是不恰当的举动。”
金泰妍打断文晸佑。看着他开口：“你不是最讨厌狗血的？为什么还要像电视剧一样，明明已经被我知道你和别的女孩发生过那样的事。却还是过来了？”
文晸佑愣愣地看着金泰妍，一时说不出话。半响突然开口：“可是电视剧中的情节，也是源自于现实。里面并不是只有分手一个结局。”
金泰妍咯咯笑着：“你看，你现在情绪很不稳定。而且逻辑也混乱了。曾经的你从来不是这种想法，甚至会呲之以鼻的。现在你又这么说。”
文晸佑摇头：“我是认真的。我也不想标榜自己什么，我只想你也认清一个事实，我现在还是只喜欢你，而你也是喜欢我的。不是吗？我不是喜欢说空话，我做过的事，曾经的，现在的，还有以后的，都可以证明这些，不对吗？”
金泰妍想了一会。抬头看着他：“就是因为这样，才让我下定决心。”
文晸佑皱眉：“我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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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泰妍轻声开口：“我也想过你想过的这些。曾经我总将你放在最后一位，让你因为我受委屈包容我。哪怕在学校上学的时候，你对我也始终那么好。不管是出道前还是之后，都为我付出所有。”
看着文晸佑，金泰妍轻笑：“都说交往中的男女。眼中的对方都是最特别的，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存在。我那时以为，哪怕不是因为交往的原因，你和所有男生相比，对我来说。也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没有一个男生可以像你一样对一个女生这么好，而且还是对我这样一个小短身。并不是非常非常漂亮的那种。”
沉默半响，金泰妍摇头。出神看着脚下：“可是偏偏，就是这样的男生，给了我冲击。他原来也和其他男生一样，犯着相同容易犯下的错误。”
文晸佑一愣，抿起嘴角笑着，眼神闪过一丝愧疚：“泰妍……”
金泰妍一愣，回过神看着他，抱歉地笑着摆手：“对不起，我没有别的意思。”
呼出一口气，金泰妍看着前面：“当时秀晶告诉我的时候，我很生气。回到宿舍的时候，意外发现组合成员居然都知道，只有我一个人蒙在鼓里。”
停顿一下，金泰妍咯咯笑着转头看着他：“感谢那盒牛奶吧，还是它让我明白了一切。”
慢慢收起笑容，金泰妍轻声开口：“这个结果，其实是我咎由自取。从我和你再见面却不同意跟你立刻交往的那一瞬间，已经注定了我就要经受这样的遭遇。”
“泰妍！”
文晸佑急忙站起要解释，金泰妍摇头看着他：“我很平和，情绪不对的是你。”
直视文晸佑的眼睛，金泰妍平静道：“如果不是我只顾着组合而忽略你，总是让你包容我。如果不是因为黑海那段时间，我故意回避你，让你失去耐性。如果不是我太信任你，没有帮着你一起承受这一切，你也不会和西卡纠缠起来。”
站起身，金泰妍扑扑身后的灰尘，看着文晸佑：“我都相信其实此时此刻，你比我要难过。别人给我伤害，你都会十倍百倍的还回去。包括针对仙后和东神，包括针对妖精和sj，包括豌豆和ss501。而既然如此，由你给我造成了十倍百倍千倍于他们那样程度的伤害给我，你，一定会比我更自责，这是我对你的了解，对你给予我感情的了解。”
文晸佑坐在那，好像也没比金泰妍矮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