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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中:“我也可以收回我刚才的话,但是我还是要先说明,你属于我的这段期间,我不希望看到你跟什么女人有什么亲密的关系。否则,就请你主动点,放我离开。别人沾污了的东西我不会要”
闻言,偃墨予总算缓和了神色,只是瞪着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这女人一点都不好伺候!之前他话都说得如此明白了,她居然还不信他。
叹了一口气,他转身走到桌边,将食盘一并端过来放在床边的绣墩上。
白心染也不确定他要做什么。待他将一只细碗端起来,用勺子搅动着碗里的热粥时,她才一头黑线的想要去夺。
“我自己来。”这男人会不会太夸张了点,她只是下身有点痛而已,还没到半身不遂的地步,况且她双手好好的,一碗粥而已,她大可以一口吞掉,有必要一口一口的喂她?
“躺着别动!”男人不悦的瞪了一眼过去。
白心染回瞪着他:“你这是做什么?想事后弥补我?”
男人冷冷的瞪她:“知道还问。”
“……”好吧,她再次认输。
看着他一勺一勺的喂自己,动作温柔,白心染越吞越觉得浑身燥热不已。
能不能别搞得这么煽情?
她吞得很急,甚至恨不得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碗。奈何男人似乎早有防备,一双深眸一直都盯着她。
一碗粥喝完了,食盘里的几块酥糕也进了肚子,白心染这才摇头。
“不吃了。再吃晚上就没法睡了。”
今晚的夜宵不错,算是这么久以来吃过的最可口的东西,香甜又不腻味,回味无穷,可是这大半夜的,吃撑了就没法睡觉了。
偃墨予因为她后面的一句话黑眸的眼色深了几分。
而这时血影默默的进房,将沐浴的东西有条不紊的准备妥当。
“爷,可以了。”将浴桶里的水兑好以后,血影这才出声。
“出去吧。”男人淡声谴人。
白心染挪了挪身子,尽量避他远一些,下巴一抬,指向了门口:“你也出去吧,我自己来就行。”
别以为她猜不到他要做什么,鸳鸯浴啥的想都别想!
可惜某男人是打定了某些主意,如今的白心染那就是被他给困在床上的小宠,哪能她说不要就不要的?
长臂一捞,将她没多少重量的身子直接给抱到了身上,抬脚就往浴桶那方走去——
白心染刚准备骂人,就被他低头给堵得结结实实。
手心抵在他胸膛上,那里传递出来的热量,让她心跳突然加速,不由的回想起中午的那些片段,甚至忘记了挣扎,直到与他双双落入温热的水中——
那种胀意再次袭来,虽然还是很痛,但比起中午那会,要好上许多。她忍住尖叫的冲动,一口要在他肩胛上。
肩上她小猫似的发狠劲儿,非但没让偃墨予收腰停止,反而让他越发的激动起来。一双墨眼贪恋般的凝视着她的动情之态,轻咬着她的耳朵粗噶的诱哄:“叫出来……叫出来我就放过你……”
结果可想而知,但凡男人此刻说的话,基本上都可以当做放屁。
白心染叫了,并且叫的有些鬼哭狼嚎,可是她也后悔了,因为某个男人非但没放过她,反而就似野兽附身一般,有些无休无止的架势——
。。。。。。
翌日,白心染从睁眼开始,就不停的捶床。
尼玛!这是报恩吗?这分明就是恩将仇报!
一整晚,那男人就跟打了鸡血一样,明明中午都还笨拙,结果到了晚上居然花样百出,翻来覆去的折腾她,差点没把她做死。。。。。。
掀起被褥,她皱眉咬牙。一身痛啊!
“王妃,您醒了?”血影无声的靠近出声询问。
白心染白了她一眼。这丫头走路不带声的?
“他人呢?”死男人,吃干抹净居然不陪她!
“王爷去了书房,说是有要事处理。让您先睡着,稍后等您梳洗过后就带您去给老夫人敬茶请安。”
闻言,白心染皱起了眉头。差点都忘了,这府里还有个婆婆。。。。。。
对于这个没见过的婆婆,白心染有些摸不准。跟血影时不时的谈话,让她知道她所嫁的男人是独子,且家中无父,就只有一位年过四旬的老夫人。
听说这老夫人脾气不怎么好,且在承王府独断专权,什么都爱管。就连儿子跟哪个夫人睡觉,她都要干涉。
她就奇怪了,既然这么喜欢管事,为何儿子娶一名聋哑的女人,却又不加干涉呢?
还有那所谓的八名夫人。。。。。。姓偃的分明就是个处男。
那这睡觉又是怎么一回事?
难不成蒙着被子纯聊天?
瞎扯!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蒙着被子纯聊天,那只能说明那个男人本身就有问题。从昨日的种种迹象表明,那姓偃的分明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
否则她这一身痛从何而来?
她不知道血影是如何做到的,既能杀人不眨眼,又能入得厨房做羹汤,一双巧手更是堪比造型设计师,就连与她的默契都好得让人惊叹。
血影并未伺候她盛装穿戴,而是给她简单的盘了一个发,用一支与儒裙同色系的碧玉簪子贯穿于发中。看似简单单调,却让白心染格外满意。她可没忘记她现在不过就是一个聋哑女,哪需要搞得花枝招展?
她现在是能有多低调就有多低调。
抹胸的碧绿儒裙,外套一件长袖短褂,比起白府上给她的穿着,她身上的面料和做工明显就高了好几个档次。
准备妥当,白心染按照血影所说在屋子里等着男人回来。可坐了片刻,她就觉得浑身难受。于是就想到外面院子里先走走,活动活动昨夜差点被男人拆散的筋骨。
房门一开,看着门外的两名丫鬟,白心染愣了愣。
而门外的两名丫鬟在看到白心染的同时,张开的嘴巴正准备唤人,突然间脸上殷切恭敬的笑容僵在脸上,像是见了鬼一样,两张脸顿时惨白惨白的。
“怎么、怎么是你?!”其中一名丫鬟忍不住的惊呼道,一副难以置信的摸样。
她们是老夫人安排在小姐身边的陪嫁丫鬟,昨日是小姐和承王殿下成亲的日子,今日这个白府的废女怎么出现在承王府的主院之中?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小姐、小姐去哪了?
“大胆!”血影上前一步,突然冷声喝道,“两名贱婢,亏你们还是我们王妃的陪嫁丫鬟,居然这般尊卑不分!如今你们的主子乃是我们承王府的妃子,你俩却蔑视我们王妃的身份——”
凌厉的视线扫过不远处值守的侍卫:“来人,将这两名以下犯上的贱婢给拉下去,杖责五十!若死了,直接扔出承王府,若没死,将人送回白府!”
闻言,两名丫鬟何止白了脸,简直被吓得浑身颤抖起来。
“你、你一个奴才,居然敢擅自替主子做主……你……”
一旁的侍卫什么话都没说,按照血影的指示,两人一组,各架着一名丫鬟走了。
白心染抽了抽嘴角,压低了声音问道:“可是你们王爷交代的?”
血影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王爷有令,对王妃不敬者,先杀后禀。”
“……?!”这句话白心染都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了,让她不服都不行。那男人到底有多大的权利,才会让一个丫鬟拿着一句命令可以肆意的定夺别人的生死?
不过这种拿‘鸡毛当令箭’的做法,她还真有些喜欢上了。
瞧瞧,多威风!
什么时候她也能如此嚣狂一把?
叹气,她默默的走出房门,走在了陌生的廊道之中——
虽然没有人告诉过她,可是她感觉得到,昨日肯定是出过什么事。
明明她梳妆打扮好,可偏偏血影却将她打晕,当她出现在承王府的时候,身上被人下了软筋散……
一个正常的婚礼,用得着把新娘子整成这样吗?
她又没打算逃婚,那男人不该如此做才对。
那这其中到底是为了什么?
出嫁之前,她听到白夫人张氏向血影说起过会安排陪嫁丫鬟的,碍于血影不让人接近她,可礼数又不能少,于是张氏就说让陪嫁丫鬟出嫁当天陪在她身边就可。
刚才那两名丫鬟,看到她吃惊的摸样,很显然,她们并不是她的陪嫁丫鬟。
‘怎么是你?’回想到这一句话,白心染脑海闪过一丝恍然,随即眼底迸出一抹冷光。
该死的!难不成那俩丫鬟是白心碧的人?
难不成昨日想要嫁到承王府来的人是白心碧?!
否则该怎么解释白心碧的丫鬟出现在承王府中?
想到昨日有可能发生如同自己猜想的事,白心染捏了捏手,盯着一处虚空的地方咬牙切齿。
白府,你负了白心染十八年,让她由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孩子饱受亲情抛弃之痛,艰难如狗的活着,最后导致她在绝望中溺死水中,这笔债,她替白心染记下了。
她们曾经同名,如今同身,既是如此,那这笔无情的血债她就替她受下。
如今你白府不知醒悟,当真把她当做又聋又哑的傻子来欺负,还想着借婚事来将她推入火坑、嫁给一个世人不齿之人。
新债、旧债,都是债,她会讨回来的!
陷入沉重情绪的白心染没注意到身后有人靠近。待她反应过来,已经被身后之人纳入了怀中。
“对不起,今日本该在房中陪你的,临时有要事需处理……身子如何了?可有什么不适?”男人温柔的嗓音像风一样刮在白心染耳旁,令她微微颤栗。
天知道他有多想留在房中,哪怕只是看着她静静的睡觉,心里也是满足的。他承认昨夜对她是有些过分,要得有些狂野,可情难自制,他也没法。
对于他的解释,白心染没啥可说的。毕竟他身份在这里摆着的,一个王爷,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