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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管这其中有什么猫腻,既然这门亲事已经成了,那这个女人以后就是他的了。如今拜了堂,上了他的床,还不让他碰,想到这些,他心里积压了许久的怨怒就全都爆发了出来。
就在白心染一脚踢在他小腹上时,他双眼紧眯,顿时没忍住,一耳光就扇了过去——
“贱人,你他妈居然敢踢我!”
他的一巴掌比起白心碧绣腿的力道,自然是重了数倍。
顿时就将白心碧给打蒙在那,美目中带着惊恐不安,那清晰的红手印让她精致的容颜显出几分狰狞。
“都他妈嫁到小爷府上来了,居然还跟小爷装贞洁烈女!不让小爷睡是吧?小爷今日要不睡死你,小爷他妈跟你姓!”将女人一拽,他身体重重的压了下去,带着暴戾的手开始撕扯起白心碧的衣裳。
“不——”白心碧此刻算是真的慌了。由于两家有些世交的关系,她和贺鸣也算见过几次面,她也深知贺鸣的为人,可如今真正见识到贺鸣的本性,她心里不禁觉得恶心,更是恐慌害怕。
拼着力气就要去推他,却被对方将双手握住置于头顶,她想要大叫呼救,可却突然被一张充满酒气的嘴巴给堵住。
今日的种种,犹如噩梦一般,让她痛苦、让她骇然。就在不久前,一个陌生的男人夺了她的身子,这才一个时辰左右,自己又将被另一个恶心的男人侮辱。
这接连来的屈辱让她犹如掉入了地狱深渊,可是眼下却无人可以将她带离苦难之中。
被侮辱过的她,当然知道身上这个男人想对她做什么。可是她挡不住,也无力去阻挡——
当身子被人贯穿,看着身上暴戾色性的男人,她屈辱的眼泪夺眶而出,顺着眼角滑下,落入她有些凌乱的发丝之中。
占有了女人的身子,贺鸣本该得意兴奋的,可是就在他占有的这一瞬间,突然整张脸都黑了起来。
撑起上身,他眯着眼有些不信的看向身下,这一看不要紧,顿时,让他猛得抽身,并一脚将女人给狠狠的踹到了床下。
“贱人!你居然让其他男人破了你的身!”他用的不是怀疑的语气,而是肯定的语气。
作为一名资深的欢场老手,女人的身体他早就熟透不已。
此刻的女人不但没有那象征纯真的阻碍,就连那处也红肿不堪,一看就是同男人行过房,且行房的时间应该就在之前不久。那里还有干涸的血渍,这明显就不是他捅出来的!
想到之前新娘的无故失踪,贺鸣顿时恍然大悟。
将白花花的美体给踢下床后,他怒不可遏的翻身下地,再次朝着女人的小腹狠狠的踹了起来。“贱人!看小爷今日不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你竟敢在成亲之日跟其他男人苟合!”
作为一名男人,在婚宴上因为新娘的迟到丢了脸面已经够让他窝火的了。他还想着要是这个女人识趣点,在床上把他服侍好点,那他还可以既往不咎,就当给大学士府一个面子。
可哪知道这女人一看到他就如同见了鬼一样,态度不但没有一点让他满意,甚至连身子都被人破了。
想到自己堂堂尚书府的公子居然娶了一个别人穿过的破鞋,且还是在他成亲之日被别的男人破身,贺鸣眼底的戾气更重,恨不得立马将这不守贞洁的女人给剁了吃了。
摔倒地上的白心碧捂着肚子还没来得及痛呼出声,就被接连而来的厉脚给踹得满地打滚。蜷缩着光溜溜的身子,她甚至不知道该护那里才好。
越来越多的疼痛从身体上传来,蔓延到心口之中,直到眼前黑色袭来,让她大脑一片空白,这才脱离了那残暴的痛意——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新娘晕过去,贺鸣虽然停止了暴行,可猩红的眼底却没有半分怜惜和关切。
收住拳脚,他冷冷的哼了一声,看也不看地上犹如剥了皮一般成死兔状的女人,转身去柜子里找了平日里穿的衣物,然后冷着脸无情的离开了新房。
……
承王府的新房之中
盖头被揭开的白心染看着坐在自己身旁的男人,忍不住的皱眉:“你到底让血影对我做了什么?”浑身软绵绵的,就跟放了气的皮球一样,她敢保证,血影肯定在她身上动了手脚。
无视女人的不悦,男人勾着唇角,笑得风华绝代。将女人软乎乎的身子抱到自己腿上安置好,抬手一边替她摘掉头上沉重繁琐的凤冠头饰,一边轻笑安慰道:“再过一刻钟,你就能恢复如常。”
闻言,白心染一头黑线:“……?!”
还真的在她身上下了东西?!
死男人,还能再卑鄙点吗?
四十四:难道还怕我跑了不成+入v公告
靠在他胸膛上,她视线扫过陌生无比的房间,最后落在他宽阔的胸膛之上。没心思理会此刻两人的暧昧,她现在只想知道某些原因。
“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还怕我跑了不成?”
将她一头墨发理顺,偃墨予这才垂眸凝视着她,微抿的唇勾勒着,一身红袍将他冷峭俊美的脸映衬得美艳如谪仙。大手就要去解白心染腰间的束带——
“别碰我!”这场景、这气氛,白心染根本无法再冷静了,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容颜,恨不得立马咬上一口,把这张想勾引她的脸给咬个稀烂。
这个不要脸的,那天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生气的走了,现在却在她面前卖弄风骚、意图卖笑用美男计勾引她,别以为笑得好看她就会从了他,想占她便宜,门都没有!
就在她拒绝的话刚落,突然眼前的俊脸放大,男人性感的薄唇瞬间覆盖而来。
“……?!”白心染瞪大眼,浑身软绵绵的,想推开他的脑袋都使不上劲儿。
这不要脸的,是想强来?
那凉薄又性感的薄唇落在她的唇上,一改以往的狂躁劲儿,居然温柔起来。炽热的呼吸扑洒在她的面门上,她紧咬的牙关被他耐心的撬开,长舌霸道又不失温柔的潜入,与她香舌纠缠、吸吮起来,将她深深的吻住。
不是没被他强吻过,可是没有一次像此刻般让白心染心跳加速。
直到她舌尖被他吸吮得有些发疼,直到她呼吸开始不顺畅,面前的男人才抽离。
一得到新鲜空气,白心染都想咬舌自尽了。她刚才居然沉醉在其中……
阿呸!
几乎是想都没想的,她将头埋到他肩上,借着他肩上的衣料,擦了擦自己的嘴——
“……?!”还在回味那美好滋味的男人顿时黑了脸,大手忍不住的叩住她的下巴,抬了起来,深邃的眼底卷着冷气,威胁道,“你敢再擦掉试试?”
该死的女人,到这个时候了居然还嫌弃他!
白心染怒目相视,不过却识趣的没出口顶撞。
现在的她就如同菜板上的鱼肉,随时有可能被她蒸煮,然后吃掉。
两人就这么对瞪着,谁也不甘示弱。
一刻钟,前几分钟是吻过去的,后几分钟是瞪过去的。
感觉到身上力气渐渐恢复,白心染这才抬手推他,甚至还找了个蹩脚的理由:“离我远一点,热死了!”
热?
偃墨予敛回怒色,突然勾唇,圈在她腰间的手突然将她腰间的束带解开——
“脱掉衣裳或许就不热了。”哼~小样儿,别以为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今日,就算是强,他也要把这米给煮熟了!不把她给办了,他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白心染一头黑线:“……?!”
外衣被剥,她赶紧将男人的手给抓住,咬牙,瞪眼威胁。“你敢碰我试试,信不信我立马咬牙自尽!”
这话其实连她自己都觉得挺脑残的,可是面对一个想对自己强来的男人,她觉得自己要是不说点什么,就没法表现自己是名贞洁烈女。
作为一名新时代女性,她没有那么保守的贞操观念,可好歹也得警告警告对方,她不是那种想上就上的人……
偃墨予嘴角有些微抽,反手将她双手给抓握住,庞大的身躯瞬间一扑,就将她给压到了身后的百子被上。
垂眸,俯视着她有些错愣无措的眼眸,轻轻的勾了勾唇,带着几分戏谑的说道:“无妨,本王不介意奸—尸。”
闻言,白心染像看变态似的看着他。对上他深邃又太多炽热的双眼,她不自在的又撇开头。死变态,难不成今日真要栽在他手中?
就在她想着该如何脱身之时,胸前一紧,她猛然回头狠狠的瞪着身上的男人:“本人拒绝二手货,请把你爪子拿开,姐这胸让你抓过一次已经算是便宜你了,别得寸进尺找不自在,小心姐吐得你一身都是。”
偃墨予压着她身子不动,性感的薄唇咬上了她粉嫩的耳垂,低声道:“本王还未被人开—苞,就等着这一日对你以身相许,以报答你昔日的救命之恩。”
“就你?还是处男?骗鬼还差不多。”白心染忍着耳上酥麻的痒意,想都没想的嘲讽道。
看着她一脸的不信,偃墨予俊脸上突然青一块红一块的,感觉到自己的脸都快丢到臭水沟里了。
的确,如他一般年岁的男人,除非身子本身就有问题,否则不可能不沾女人身,作为一个男人,他也有尊严,若不是经过一番接触察觉到她很在意这种事,他哪可能对她坦白?
结果她倒好,还连讽带骂上了……
绷着俊脸,他将那双欲挣扎的小手单手抓牢推上她头顶,另一只快速的剥离着她身上件件衣物——
“你、你他妈的要干什么啊?!”白心染心慌的骂道。死男人,说来强的,还真来强的?
“验身。”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在她耳旁响起。
白心染瞪圆了双眼,看着他不但将自己的衣物瞬间刮得干干净净,连他自己的衣物也都被他狠狠的丢在了地上,这一系列的动作全都只靠他一只手完成,或拉或扯或用掌力震裂——
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