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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上前帮忙,连站出来说句话的人都没有,高位、客位上坐着的人都以一种看戏的神色看着厅堂中打人的一幕,包括姐妹俩的生父白翰轻。这一刻,大家所体会的也只是府中这位一直受宠的大小姐的心情。尽管那打人的理由有些口不对心,可也没人敢说什么。
试问,谁被抢了中意的男人心里能好受的?
感受着众人看热闹的心态,白心染心凉到了谷底。若说前一世她遭父母遗弃,她看不到亲人的冷漠无情也就罢了。可这一世,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亲情的淡漠和无情,这种无冤无仇的恨意来的冤、来得苦,让人如饮毒汁般苦不堪言。
心凉没法诉说,没处诉说,也无人可让她诉说……
残破的衣袖中,她死死的攥紧拳头,用着毕生的忍耐心吞咽下眼前的一幕。
“承王殿下到——”
厅堂外,不知道是谁高呼了一声。厅堂里的众人还来不及回神,就见一抹高大硕长的身影跨入厅堂之中,男人一身风华,矜贵冷傲,带着与生俱来的高贵沉冷的出现在众人眼中。
十九:混蛋!我掐死你
“王爷……?”白心碧一张带恨的脸突然一转,美目含情,温柔动人的看着出现的男人。
白翰轻哪还坐得住?与贺兰氏纷纷起身迎拜:“不知承王光临,有失远迎,还请承王见谅。”
清冽的目光泛着微微寒意扫了一眼白家人,当目光落在厅堂中央一动不动且狼狈不已的削瘦身影上时,偃墨予心口倏然一闷,像是有块大石压来,让他心中堵得发疼。
眼前的女子,依旧是削瘦得让人惊讶,都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照顾自己的。看着一身破烂装束,与这豪华贵雅的厅堂格格不入的人儿,这一刻,他竟生出一丝悔意……是他太过急躁了!
“白大人,听闻本王未过门的王妃被接回来了,本王甚是想念,这才急着过府来看一看,想必白大人应该不会有何意见才对?”敛回心疼的目光,他深邃的眼眸陡然一沉,看向了白翰轻。
白翰轻暗自皱了皱眉头。看来自己已经被承王给盯上了……
与众人起身,他朝偃墨予拱手,似是有些为难的回道:“王爷,小女刚回府,一路风尘仆仆,实在不雅,还请王爷给些时辰让小女梳妆打扮之后再与您相见。”
“不用了。”偃墨予冷声拒绝,视线再次扫过众人,突然走向了那一动不动像傻子一般的人儿,“白大人,虽说本王与白小姐还未成亲,可圣旨已下,白小姐已算是我承王府的人,今日本王特意过府相邀,想约白小姐出去一趟,至于梳洗打扮,本王自会安排。你且好生安排白小姐的嫁妆就可,其余的本王替她做主了。”
他就这样轻描淡写的说着让人不敢反驳的话。
末了,突然展臂一揽,无视那身又破又脏的衣裳,就这样揽着呆傻中的某人潇洒从容的离开了白家众人的视线——
“祖母……”白心碧下唇都快咬裂了,待人一走,顿时就扑到贺兰氏身上,委屈的哭泣起来。
贺兰氏此刻心中除了厌恶和怨恨,就是对这乖孙女的疼爱和不舍。见其哭得伤心,赶忙拍着她安慰道:“碧儿不用担心,那孽畜想取代你的位置,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同意的!”
白翰轻摇着头,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好。他的目的就是要套住承王府这棵大树,可眼下承王舍弃他规规整整且各方面才情出众的女儿,而选择那个如同废人一般的女儿,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连皇上都同意了,他还能怎样?
……
出了白府,白心染被身旁男人直接带上了马车,一路上,感觉到周围有人,她继续沉默,只是此刻的她收回了一身的傻气,如同正常人一般皱眉释放着自己不悦的心情。
对于这个男人的出现,无疑她是震惊的,是意外的。回想起来京的路上听到那些家仆的话,再加上刚才在白府里这男人亲口说的那番话。她已经推算出了事情的真相——她即将要嫁的人就是这个男人——承王!
看着她冷漠而疏离的态度,偃墨予一路紧抿着薄唇,目光幽深的落在她身上,陪同她一路沉默。
待豪华的马车停在一处酒楼外,他先起身,突然将那只一路都攥成拳头的小手握住,包裹在自己的掌心中,带着几分强势的将人给拉出了马车。
“爷,您吩咐的事属下已经准备妥当。”看着从马车内下来的两人,殷杜从酒楼门口迎了过来恭敬的说道,一双视线偷偷的在白心染身上来回打量,越看越觉得不可思议。
承王府女眷众多,他家爷怎么饥不择食到如此地步?
唉~都不知道爷这是什么眼光?
又脏又臭的还瘦得跟竹竿似地,要是两人有何亲密举动,爷是如何下得去手、亲的下口的?
“吩咐下去,酒楼十步之内,不得有人打扰。”男人只是看了一眼前来迎接的殷杜,随即拉着身侧的女人跨入了酒楼之中。
雅间里
看着一桌的美味佳肴,可以说是白心染两辈子都没见过的丰盛的食物。僵了一瞬,回过神之后,她丝毫不给面子的甩掉了那只大手,走向了餐桌,坐下。
“这里无人,你大可开口说话。”某男人在她甩手之时只是沉了沉神色,随即跟着她落座,还故意坐在她身侧。
白心染吸了一口气,正想拂开额前的头发,却被一只不属于自己的手捷足先登。
她想都没想的扭开头,拒绝他的碰触,甚至从头至尾,看都没看他一眼。
大手僵硬在空中,偃墨予叹了一口气,看着她形同陌路的态度,低声问道:“你都知道了?”
白心染一肚子的憋屈和隐忍实在没法再继续撑下去了,这该死的男人还在耳边喋喋不休,跟屎苍蝇似地烦人,她暗自捏了捏拳头,头也不抬的问道:
“为何要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她开口,偃墨予自然是欣喜不已,可是对于她冷漠的问话却是蹙紧了丰眉,不知该如何作答。
默了默,他将一盘菜肴放置她身前,温声说道:“先填饱肚子,稍后我再带你去梳洗。”
一桌的美味,白心染不是不动心。松开拳头,她提起筷子不客气的开始往嘴里塞——
不吃白不不吃,不吃哪有力气揍这死男人!
看着她入食,偃墨予深邃的黑眸不由的染上了笑意,温柔如风的凝视着她大口剁食的样子。抬袖将其余的菜肴一样一样的往她面前放,目光温柔,举止体贴,动作优雅,渐渐的,就让已经半饱的白心染不舒服起来。
他这是要做什么?
喂猪?
放下筷子,她转头冷眼看着殷勤又体贴的男人:“我吃饱了,说吧,你到底想做什么?”
眼角抖了抖,偃墨予目光深邃的凝视着她削瘦的小脸,大手微动,随即忍不住的抬手替她拂去了脸颊的发丝,那动作自然随意,像是做了千百次一般,露出她整张清秀的脸庞。
“皇上有意选你做我的王妃……”
“皇上有意选我做你的王妃?”白心染听到一半就忍不住的将他打断,冷声斥道,“莫非皇上有病?且还病得不轻?所以才选我做你的王妃?”
“咳~”那饱含怒意的目光,让偃墨予微微扭过头不与她对视。
“圣旨是你主动求的对吗?”她现在只想确定某件事。
事到如今,偃墨予自然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人已经回京了,他自然不担心她会飞了。于是点头:“是。”
“所以白家老头儿就把我从山窝里接了回来,对吗?”这过程其实已经听那些家仆说过了,可是她还是要确认一下。
对于她对白翰轻的称呼,偃墨予微微一愣,随即继续点头:“是。”
“妈的——”白心染突然咬牙切齿的朝他扑了上去,在男人没有一点防备之下,瞬间伸出双手卡上了他的脖子,“混蛋!我掐死你——”
偃墨予压根就没想到她会有此动作,觉得她最多就是生气而已,哪能说变脸就变脸的?被她猛然一扑,他粹不及防,整个人往身后仰躺而去——
而白心染是真的恨不得立马掐死面前的这男人,偃墨予往后一倒,她跟着就扑压了下去,嘴上还暴怒的嘶吼:“我他妈跟你有仇是不是?我好好的过日子,你他妈的凭什么来掺合?!你知不知道姐最恨什么?你居然把姐弄到这么个鬼地方来!掐死你——姐他妈掐死你——”
二十:他上辈子肯定是欠了她的!
若是平时,她这般跨坐在自己腰间,这可是偃墨予做梦都想的事,可此刻女人凶神恶煞跟夜叉一般的摸样让他蹙眉闷哼了一气。
她竟然来真的?
身上的女人虽没用半点内力,可掐着他脖子的力道却是下了劲的,察觉到她动了杀意,偃墨予面冷如冰,空悬的双手原本还不知道往哪放合适,此刻,他双手一落,不是去推开女人,也不是去拉扯脖子上的手,而是紧紧的将女人抱住压向了自己——
突然的紧密接触,让两人同时一愣,女上男下身子重叠,密密实实,那火热的胸膛传到到白心染胸口的热量让她回过神,这才发现姿势不妥,且腰间那双手居然有往下移的趋势——
当那双大手触及到她臀上的软肉,白心染顿时无语的满头黑线,目光死死的盯着身下的男人。
他妈的会不会太不要脸了?!
自己生死都不顾了,居然在这当头吃她豆腐?!
“放开!”突然的窘迫,让她忘记了自己的目的,松开卡她脖子的双手,忍不住的就在他身上挣扎起来。
脖子上没有了那窒息的痛感,偃墨予突然一个翻转,就将她试图想逃的身子翻压在了身下——
白心染因为是跨坐在他腰间,这一翻,变成了男上女下不说,她双腿就成了盘在男人腰间,且上半身都被他纳入身下,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