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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又开始沉默,白心染蹙了蹙眉。她就不信她扭不正这丫头的性子!不说要她改变多少,至少要让人觉得她有人气才行。
眸光闪了闪,她突然好奇的问道:“血影,听说昨晚殷杜拉你去喝酒,结果怎么样了?”
血影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回王妃,殷护卫现在还未醒。”
“……?!”白心染嘴角狠抽。还有比这更丢人的吗?“你俩喝了多少酒?”
“回王妃,十坛。”
“……?!”她可以当做没问么?
十坛子酒男的喝到第二天快正午了都没醒,女的却天不亮的起来做早膳。
这样下去以后谁敢娶她?
为了不加深自己的自卑感,白心染决定转移话题。
“柳小姐快要成亲了,我让你代替我缝制的东西你做好了吗?”
“回王妃,已经缝制好了。”
“那好,带我去看看。”
……
大学士府
白翰轻这几日可谓是焦头烂额。
眼看着儿子婚期将至,结果家里母亲却以死来威胁让他们推掉与柳家的亲事。
前几日贺兰氏上吊未遂被丫鬟及时发现,可把白翰轻给吓惨了,害怕她再拿自己的性命威胁他们,于是派了好几名丫鬟日夜轮流的将贺兰氏看护住。
可贺兰氏似乎铁了心要与他们唱反调,见自尽不成,于是就开始了绝食。
总之,是以各种极端的方式来反对白柳两家的婚事。
可是聘礼早就已经下了,且婚期都已经定下,这如何退亲?
贺兰氏房中,白翰轻愁苦着脸,就差给贺兰氏跪下哀求了。
“母亲,您好歹吃些吧?儿子求你了,别这样可好?豪儿跟柳家小姐也算两情相悦,且这婚期没几日了,您就成全了他们吧?”若是这桩婚事还未定下,他还可以说服豪儿放弃那柳家小姐,可是这聘礼都下了,八字也合了,婚期也定了,现在让他退婚,岂不是得罪人?
且那柳博裕极为宠爱那名女儿,这是众所周知的事,现在让他们白家去做伤害对方爱女的事,那纯粹就是给自己家族添乱,柳家世代武将,且手中也有一定的实权,当真不是可以随便让人戏弄的。
别看贺兰氏绝食了两天,一说起这门亲事,她就浑身都是劲。
指着床边的儿子就瞪眼骂道:“什么小姐?她也配当小姐?她不过就是柳家的一名养女罢了,而且我听说那女人小时候还在街边乞讨过,就这样的女人,你们居然把她当宝?反正我不管,这门亲事我坚决不会同意,你们若是坚持要将那女人娶回来,那就从我尸体上踩过去!否则我死了也没脸想白家的列祖列宗交代!”
白翰轻哭丧着脸,为了这事,他被自己母亲折腾得心力交瘁,比起贺兰氏咄咄逼人的气势,他沉痛哀愁的样子,更像是绝食无力的人。
“母亲,不管柳家小姐是何身份,她现在总归是柳大人的爱女,且柳大人对她宠爱有加,其身份地位在柳家不输嫡亲子女。你又何必对她的身世有如此深的偏见呢?”
贺兰氏捂着胸口直喘气,脸上的皱褶子也气的一颤一颤的。
“反正我不管,只要我活着一日,就不会让那种孽种进我们白家的门!”
她永远都忘不了那一次那孽种竟然伙同那孽畜一起辱骂她!
那样的女人,对长辈如此恶毒,这嫁入他们白家,那他们白家的人岂不是都要看她的脸色过日子?
这等不孝之人,怎么能嫁给她的孙儿?而且还是正妻之位!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女人,就算给他孙儿做小妾那都是对他们白家的侮辱!
从来没有过一次让白翰轻觉得是如此的头痛。面对着贺兰氏的执拗和不通情,白翰轻是恨不得一头撞墙死了算了。
朝堂的纷争即便再复杂也比不过母亲的半分!
张氏在一旁看着也是心焦不已。母亲这般做无非就是想把事情闹大,也存在着让那柳家小姐自行惭愧主动退婚的心思。
可是这根本不可能。
这阵子豪儿与那柳家小姐相处甚是和美,明眼人都瞧得出两人感情极为不错。豪儿是她亲生儿子,豪儿既然喜欢那柳家小姐,她定是不会阻拦,只要豪儿高兴就好。
可是现在,婆婆非要拆撒他们,这让他们要如何去跟豪儿说?
这几天豪儿忙着婚事,才得以无暇顾及这后院的事,若是知道自己祖母这般来威胁他,不知道豪儿会如何的难受。
这老太太已经害了自己的一个孙女了,她又怎么能让她继续再害自己的儿子?!
“母亲,那柳家小姐虽然不是嫡出,可在柳大人眼中与嫡出并无区别,甚至比嫡出还受宠爱。而且豪儿和那柳家小姐最近相处的也十分和美融洽,让人看着就觉得登对,您就别在执拗了,让他们成亲吧。”张氏终于忍不住的开口劝了起来。
“你闭嘴!”贺兰氏眼中向来就没有张氏的存在。眼下本就是恼火的时候,更是见不得张氏说一句半句。顿时就厉声朝张氏喝道,“你身为豪儿的母亲不知道为豪儿的将来谋划,现在豪儿的终身大事你竟然如此不重视,你这简直就是败我们白家门楣!如果早知道你是这样不负责的人,当初我根本不会同意你嫁到我们白家来!”
张氏的脸突然就白了,低下了头默默的咬着下唇不敢再发一言。
她并非大户出生,若不是因为生了豪儿她根本做不了续弦……
“母亲!”见张氏无端被骂,白翰轻也有些恼了。“清涟她是为了豪儿好,您怎能如此指骂她?这些年来,她对您、对白家都是倾尽了心力,你怎么能说如此伤人的话?”
“你、你、你……”见儿子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对他大吼大叫,贺兰氏捂着胸口险些背过气去。
“你们好生照看这太夫人,不准她有任何的意外,否则我要了你们的命!”经过这几日的折腾,白翰轻算是看明名了自家母亲是有些装腔作势,见久劝都没有用,他朝几名丫鬟下令以后扳着脸索性带着张氏转身就走。
在这般折腾下去,母亲没气倒,他可能都会先断气。
……
奉德王府
身为奉德王府的护卫,洛明最近倍感苦逼。
他们王爷眼看着就要大婚娶妃了,可王爷却一点都不关心自己的婚事,反而整天都在注意别人家娶媳妇的事。这叫什么事啊?
而他身为府里的护卫头领,却整日不能待在府中,而是被王爷派出去整日蹲守在别人家门前,他到底算哪府的人啊?
腹诽归腹诽、不满归不满,但王爷派遣的差事还是得做好且每日早中晚都要按时回来汇报。
“王爷,今日柳小姐并未外出,属下打听过了,柳小姐近来都在自个院中据说是为半月后的婚事做准备。”
豪华的狐皮榻上,男人冷冷的掀了掀眼皮:“做准备?她都准备些何物?”
“回王爷,听柳府的下人说,柳小姐好似在为自己绣制嫁衣。”
“哧!”男人突然嘲讽的撇了撇了嘴,微眯的眸子闪过几分冷色。“就她那样的女人,还会自己缝制嫁衣?那嫁衣能穿吗?”
洛明低下了头,心里再次腹诽起来。能不能穿貌似也不关您老人家的事,人家是穿给她夫君看的,又不是给您老人家看的……
“本王让你送的信你可有送到她手中?”某爷突然又问道。
洛明抬头:“回王爷,属下已亲手教给了柳小姐。”
“那她说什么了?”某爷挑了挑眉。
闻言,洛明咽了咽口水,有些欲言又止,甚至低下了头有些不敢看榻上闲适而卧的男人。
“说!是不是她把本王的信毁了?”某爷眯起了眼,眸底溢出一丝饱含危险的冷色。
“王爷……属下不好说。”洛明心里抹汗。
“说!”
被逼无奈,洛明再次咽了咽口水,低着头小声的说道:“王爷,柳小姐看了您给他写的信,她说她不会赴约,若是王爷您实在找不到女人幽会,她说她可以、可以……”
“可以什么?”某爷从榻上坐起了身,目光更是有些咄咄逼人。
感受到前方传来的寒气,洛明挣扎了片刻,闭着眼索性豁出去了。“柳小姐说可以为您准备一头猪。”
闻言,夏礼珣的俊脸顿时就黑了。
这该死的女人!
她最好祈祷这辈子都别让他逮着,要是让他逮着,他非扒了她的皮不可!
还绣制嫁衣?她想嫁给那个小白脸,做梦!
他倒要看看她绣制的嫁衣最后会穿给谁看!
“洛明,白府呢,有何情况?”
提起白府,洛明心中的紧张就少了几分。如实的将从白府打探到的情况一一向夏礼珣说了出来。
听完后,夏礼珣嘴角扬得老高,不过怎么看怎么让人头皮发毛。
“那老东西还真不是一般的恶毒。”连他的女人都敢骂!
贺鸣缄默不语。主子最近极度不正常,他才不想跟主子讨论那些个人呢!
“既然那老东西整天喊着要死,为何你们都不送她一程?这般可恶的老毒物,不如死了得了,免得本王听到有关她的事觉得作呕!”
闻言,洛明再次抹了一把虚汗。“……?!”
王爷,这是人家的老娘,又没招您惹你,至于这么做嘛?
夏礼珣站起了身,在狐皮榻前来回踱了两圈,突然他得意的勾了勾唇,朝洛明招了招手:“你过来,本王有事要吩咐你去做。今晚你给本王送一封恐吓信给那老东西,告诉她若是不照着本王说的去做,本王就派人去取了她的老命!”
那老东西既然整日里要死要活的,他索性就帮白府做做好事,把这老东西送上西天,看她还敢不敢嘴贱的骂他的女人!
洛明是流着一头黑线离开的。他敢保证,他们家王爷是有些疯魔了……
而在提督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