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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站在最高处的一名粗犷大汉突然夸张的笑了起来。“你们年年都从此过,我们早知道你们不是普通人。其实我们兄弟今日出来跟你们打招呼,也不是想要你们的银财……”
偃墨予半眯着眼,目光冷冽的看了过去:“那你们想要何物?”
那粗狂大汉得意的哼哼笑着,突然用手指了指偃墨予和白心染身后:“我们什么都不要,我们就要这蜀夏国的江山。我知道那里面坐的人是谁,你们识趣的就将人留下,我们兄弟自然会放了你们,若是你们不知好歹,想反抗的话,今日这里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
听着这些话,白心染都来气了。
脖子一抬,她冷眼瞪着那大汉:“这位不要脸的仁兄,你这么狂傲,你娘她知道不?就你这德性,还想做皇帝?怎么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估计能把全国老百姓给恶心死。”
不是白心染故意要羞辱他。实在是这大汉长的有些不堪入目。黑脸、黄牙,眯眯眼,再加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人家如花都要长得比他好看。
原本还有些紧张的众侍卫和大臣,听到白心染的话,顿时都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那大汉瞬间就变了脸,小眼睛瞪得老大,恨不得把那小眼珠子挤出来似地,凶狠的指着白心染:“你这毛头小子,看大爷我今天不把你砍了——”
只不过他话还没说完,突然自己抬手捂住了脖子,众目之下,只见一股鲜血瞬间从他指缝中喷出来,他连痛哼声都没来得及发出来,白眼球一番,整个人就从大石高处栽到了地上,随即像死狗一样纹丝不动了。
白心染回头,见血影正面无表情的站在她身后,素手一番,另一把闪着白光的小刀出现在她手中。
对方一见领头的大汉突然死了,其中一名摸样还算干净的男人冷着脸,一身杀气骤显:“来人,将这帮不知好歹的人给杀了!”
他语毕,就见包围他们的人突然全都围拢过来,且各个身上都带着浓浓的杀意。
见状,侍卫和那些武将快速的将夏高的马车包围住,行程一堵围墙,不让那些人靠近。
白心染和偃墨予也在包围圈中。看着那些杀意浓烈的人,夫妻俩相视了一眼,都忍不住的皱起了眉。
白心染赶紧回头朝血影命令道:“保护好皇上,若有必要,将皇上带离至此,由你单独护送皇上回京!”
血影领命,进了马车。
看着那瘦小的‘小太监’,夏高眸底浮出一抹赞赏。
没有被这些匪徒吓得惊恐不安就算是胆大了,没想到她还能如此镇定如斯……
“丫头,进来吧。”
听到里面清朗的唤声,白心染愣了愣。是叫她吗?
抬头见偃墨予朝自己点了点头,她忍不住的吐了一下舌头。看来这皇上早就知道她跟着来了啊?
早知道,自己就不必装了!
掀开帘子,她并没有走进去,而是站在马车外朝里面的人弯腰打了声招呼。
“臣妇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行了,在外不必拘礼。”夏高点了点头。
“谢皇上。”白心染直起身,余光瞥到四处的情景,她随即严肃的说道,“皇上,你若信得过血影,就让血影带你离开此地。这些人看似土匪,但其实不是。估计这一次是有人铁了心想要你的命。”
夏高纹丝不动,坐在座榻上,挑了挑龙眉,似好奇的问道:“你是如何看出来的?”
白心染真不知道他是不怕死还是根本不屑这些人,看着他还想闲话家长的样子,都有些想过去将他给打晕然后让血影弄走了。这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有心思聊天?
皱了皱眉,她指着远处那个死去的大汉:“皇上,刚刚那个人一看就是首领,可是作为一个首领,却一点功夫都没有,而其余的手下却各个武艺高强,满身杀气,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她已经说得如此明白,她相信皇上肯定懂的。
这些人分明就是杀手乔装的土匪!
至于为什么会这样,想必有脑子的人都应该猜得到,那就是故意要给人留下印象,是土匪行凶,而不是其他人蓄意谋害帝王。
夏高突然仰头哈哈大笑起来。“没想到你还有这等眼力劲儿。承王可真没看走眼。”
白心染暗自抽了抽嘴角。尼玛!你才看走眼了呢!
这话虽说是好话,可怎么听怎么别扭。难道她没有眼力劲儿,他家男人娶她就是看走了眼?
这都什么时候,他最关心的应该是自己的性命安危好不?最应该想知道的应该是谁要杀他好不?
而这时,偃墨予突然拉着她的手跃上了高处。
白心染回头,就见刚才自己站的位置正躺着一名突死的男人。看其脖子上喷血的地方,不用想也知道是血影动的手。
这次出来,随行的都是一些武官武将,各个都有些家底的。加上近百名侍卫,对付起那些杀气腾腾的狂徒,虽说气势上要输上一筹,可人数上对方也没占到多少便宜。
只不过这样打下去,他们的人肯定活不了多少。毕竟对方的身手很显然就是专门训练过的,且是带着死气前来的。很显然,这些人不达目的肯定不会罢休!
“殷杜,你和血影保护皇上离开。”突然,偃墨予朝紧随他的殷杜命令道。
“爷,我们走了,那你们?”殷杜一脸纠结。
“我们给你们掩护,你们杀出去之后带着皇上想办法回京。这里我们自会想办法对付。”白心染替偃墨予解释道。她现在最怕这傻缺的人废话了!
眼下的境况,孰轻孰重殷杜还是能分得明白。皇上乃九五之尊,肯定不能出事的,否则,这蜀夏国不得大乱?
没再多言,他运起轻功飞向夏高的马车。
看着殷杜和血影带着夏高和德全出来,偃墨予又指挥着一些人将那些杀手阻拦下来,好让血影和殷杜带着人能顺利脱身。
而他自己带着白心染主动的去与那些得空的杀手纠缠,将对方彻底的拖住。
那些杀手的目标很显然是冲着夏高而来的,见夏高被人带着离开,一时间各个似乎都红眼了,浑身的杀气更加浓烈。
就在白心染眼看着夏高被带离开而准备松一口气的时候,突然间瞥到远处两抹身影快速的钻入其中一辆马车之内。而那辆马车正是奉德王所乘坐的马车。
“墨予,遭了!有人要劫持奉德王!”白心染赶紧拉了拉偃墨予的衣袖。
他们只顾着皇上,却忘记了还有个伤员正在马车里呢。
偃墨予随着她视线看了过去,只见有两个黑衣人正从奉德王马车里出来,其中一人背上背着一个晕迷的男人,那晕迷的男子正是奉德王。
俊脸一沉,他带着白心染飞了过去。可惜等他们落下的时候,那两人已经不见了踪影,而这时,正好有杀手朝他们行刺过来,眼下的境况,让偃墨予不得不放弃跟上去解救奉德王的想法,按下心里的烦躁被迫与面前的杀手周旋。
白心染武功虽不咋样,但腿上功夫却是顶好,也稍微给偃墨予减轻了负担。
夫妻俩第一次跟人打架,也算是配合得天衣无缝,让杀手无可奈何。
大部分的侍卫已经受了伤,甚至好些还当场毙命,而那几名武官显然也受了伤。
就在夫妻俩谋算着有多少胜算能全身而退时,只见那群杀手中有一人突然冷声命令道:“所有人听令,皇上已经不在这里,我们撤退!”
近百名杀手也只剩下一半的人数。听到发令声,顿时都撤退开来。
而这时,偃墨予和白心染都听到远远的有马蹄声靠近。
两人相视一眼,都勾唇笑了笑。
想必这些杀手也听到了动静,以为是他们的人来了吧?
杀手消失在林中,白心染担忧的看着偃墨予:“你说他们有可能找到皇上吗?”
偃墨予紧抿着薄唇,目光深沉,摇头:“为夫也不知。”
让血影和殷杜将人护送走,无疑是最明智的做法。毕竟他们四人,目标不会太大,就算那些杀手想搜寻,也要费一些功夫。更何况血影和殷杜的身手以一敌十应该不成问题。
看着各处受伤的人,偃墨予上前,让大家找个地方先医治伤口,随后带着白心染朝奉德王消失的方向追了去——
……
而在山间里一处空地上,被人打晕的男人慢悠悠的转醒,摇了摇有些僵硬的脖子,在睁眼看着对面一棵树下的女人时,顿时就怒了:
“该死的,是你让人把本王打晕的?!还把本王弄这里来?!”
柳雪岚正盘腿靠着树干睡觉,被男人一嗓子吼来顿时就惊醒了。看着安然无恙的四处,她掀了掀眼皮,没好气的道:“你这种人,救了你你还不知道感恩,早知道我就让人将你打死了。省得我整日还惦记着你。”
对于女人直言的告白,夏礼珣似乎已经见惯不怪,且每一次听到这些话,都觉得心烦无比外加厌恶不已。哪有女人如此不知矜持的?
看着陌生的坏境,他冷着脸,几乎咬牙切齿:“本王命你立刻送本王回去!”
闻言,柳雪岚从身旁抓了一把泥土突然朝他扔了过去:“你再吼一句试试,信不信我把你扔在这山林里喂野兽!”
夏礼珣铁青着脸,再看一眼自己不能动弹的双腿,顿时咬着牙不吭声了。不过即便他此刻衣裳脏乱,那神色中也是满满的傲气以及对女人浓浓的不屑。
两人就这么你瞪着我,我瞪着你,谁都没有再出声。
良久,柳雪岚收回视线,看向了自己的脚尖,突然闷声闷气的问道:“你真喜欢那个承王妃?”
夏礼珣孤傲的眸光从她颓丧的脸上扫过,不冷不热的回道:“这是本王的事,与你无关。”
柳雪岚开始磨牙,眼底迸出一丝恨意:“姓夏的,你真TM恶心?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