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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里保姆兼杂工的地位就此做实,但是为了表示自己的愤恨,我也没让那个家伙顺心如意了。比如说,每天扫地的时候总是挑他在屋里的时候,扫的时候把扫把能扬多高就扬多高,弄的屋里跟刮沙尘暴一样;比如说,沏茶的时候放茶叶的量总是很诡异,不是只放三根就是一放一壶;再比如说,他总嚷着要吃肉,我偏偏就是不给他弄。再者说了,看着那些小鱼小兔可怜兮兮的小眼睛,我怎能下的去黑手呢?
当然,我不停的挑衅,那个家伙也不是省油的灯。我扫他一身的尘土,他就还我一簸箕沙土,而且还是货真价实结结实实童叟无欺的直接灌在我的脖子里;我不给他做肉菜,说自己不敢杀生,他轻笑一声,让我去几十里外的山下小镇里管镇长要猪肉,说那个名为“贾仁才”的镇长欠他的人情,只要对着“贾仁才”说“你老子要吃肉,速速拿来一车”,他一定会狗颠屁股颠的立马照搬。看他说的慢不改色,我相信了。直到我被山下镇长举着西瓜刀追杀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深深的深深的深深的受骗了。然后就是现在,我终于躲过西瓜刀的追杀,回到山中木屋,用我的眼睛“杀”那个说瞎话不带脸红的王八蛋。要是以往我这么做,他一定会赏我一对儿熊猫眼,而今天,他居然充着我笑了。那叫一个妩媚异常,那叫一个巧笑言兮,那叫一个尽态极妍,可是看着这样的美人,我出了一身的冷汗:“你……打什么鬼主意?”
“呵呵……”银铃一样的笑声,一般人听见一定会酥了骨头,可是不巧,在现代的时候我一直都是二班的。他把玩着一缕头发,慢慢说:“别老你你你的,说了多少次了,要叫我‘师傅’。”
“我”?!他刚刚说了“我”,而不是“老子”!!!在这里养伤这么久,朝夕相处外加勤杂小工,我知道这个人一要做什么诡异的事情的时候,才会不说平常挂在嘴边的“老子”,而说“我”。这种情况下一定要牢记次条真理:顺他者昌,逆他者亡!
我“咕噜”一声,咽了口口水,慢慢向后退了一步,“师傅……”
“乖!”他赞赏的笑了笑,我顿时大松一口气。
“来,乖徒弟!”他冲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走近些,“你忤逆师傅,而师傅又骗了你,咱们就算扯平了,好不好?”说罢端起桌子上的一杯茶递给我。
我连说“好好好”,忙不迭的接过茶来喝了,顿时被我自己的“特级浓茶”涩的眼睛抽筋。
哎,自作孽,不可活啊。
第二十九 春药!有没有搞错?
小孩子拉过屎就去睡觉的时间,我在床上翻饼,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估计是“特级浓茶”惹的祸。
深山夜凉,今天却有些反常。
热……
好热……
非常热……
烦躁的扯了扯衣襟,撩开身上的被子,还是觉得热。这是怎么搞的?每天吃那个家伙不知从哪里弄来的药丸子,身上的新疾旧患早已没有大碍,而且还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就差来个蓝天六必治用了,应该不会是自己身体上的原因。
没关系没关系没关系,出汗有益于身体健康!我自我催眠,闭上眼睛数星星。还没有数到一百,忽然全身一个战栗,一种难以铭状的躁动在体内叫嚣。眼神朦胧,唇瓣轻启,喉咙里酝酿着的声音被我生生咽了回去却没有成功,反而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低低的,醇厚的,如喃呢一般。
月辉如银霜的房间里,压抑着的轻哼,清冽却带着些许低哑的音色,几分媚惑。
“扑哧——哈哈哈哈哈哈……”
门外发出笑声的人我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是谁!这个家伙到底做了什么?!
我气愤的想起身,却猛然发现全身无力,费了半天劲,只能勉强支起上半身,怒瞪着推门而入的人。
“嘿嘿嘿……滋——瞧瞧这张面带桃花的小脸儿啊——”他朝我晃了晃手指,“别,可别这么看着我,你这个摸样要是叫别人看见了,非当场吃了你不可!多亏你是个男的,要不然……”
吃?!
我震惊片刻,回过味儿来,“你……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不是显而易见吗。”他冲我笑,把玩着一缕头发,吐气如兰的轻道:“春药。”
什什什什什什什什什什什什什什什么!!!
“你……你……你……”我气的颤抖不已,词穷不知道怎么骂他,因为我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我问他,他不是差开话题就是爱搭不理,问的多了,还会生气,支使我干活累到脚软手软,忘了这茬儿。
“我?我怎么了!”他笑眯眯的指了指自己,“我对你多好啊。要知道老东西做的春药可是一顶一的好啊,要是给别人用,我才舍不得呢!”不顾我可以杀人的眼神,他继续说着,“你在我这里这么久,整天的一副无欲无求的小摸样,你要当和尚是怎么的!看你这样儿,还是只童子鸡呢吧!哎,可惜了这副壳子喽!要知道,OOXX很有易于身体,出汗又排毒又减肥,激烈一点儿呢还有益于心脏甚至是肺……还有,就算不做OOXX,常常吃点儿春药发发汗,也是很有益于身心健康的!你慢慢发汗,我先走了啊!”
这算什么?!“特级浓茶”的回礼?!
“等等!!!”我一声断喝阻止,就见他笑的很欠贬的望着我:“怎么了?”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春药?!为什么会……后面……那么痒?!”我咬牙切齿的瞪着他,脸已经红成了个大番茄。要不是特殊情况,我绝对不会这么 “不耻下问”,要不是全身乏力,我早就扑上去把他撕了。
“恩?”他的笑容僵住,之后慢慢阴沉下来,晴转多云,之后是阴,最后大有电闪雷鸣之势,“这个老东西!王八羔子!原来这算盘早就打的啪啪的了!原来竟然是这么想的!王八蛋!想占老子的便宜,活该落个英年早逝……”话到此处戛然而止,他的表情再次僵住,眼神变的晦涩一片。半晌,摇了摇头,居然径自慢慢的走了。
他口中的这个“老东西”到底是什么人?他似乎很讨厌这个人,又似乎很想念牵挂这个人……
哎,他怎么走了?我怎么办啊!解药!有没有解药啊?!
“你奶奶的山药豆!你给我下了给兔爷用的药,下完了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王八蛋王八蛋王八蛋王八蛋王八蛋王八蛋王八蛋王——八——蛋——”我冲着那个渐行渐远的白色背影扯着脖子叫喊,结果,叫破了喉咙也没用,果然没有一个叫做“破喉咙”的来救我,到了喊的我更加全身乏力,倒在床上大喘粗气。
于是这一夜,我辗转反侧——没睡好!
翌日清晨,我顶着一对儿熊猫起了床。出了门,对上了另一对熊猫眼。
“师傅——”我上上下下打量着眼前的人,咬着牙阴阳怪气的道:“昨晚您老人家睡的好不好啊?”他一愣,竟然什么话也没说,转身走了,再一次上演了昨晚不带走云彩的戏码。看他那对熊猫眼,似乎也是一夜未睡,为了什么?答案呼之欲出——那个他时常挂在嘴边,被他称之为“老东西”的人。
看着那抹纤细修长的白色背影,我居然觉得有些落寞的气氛?
甩了甩头,我挽起袖口,拎了竹篮出门,上山采药——嘿嘿,有仇不报非君子。于是这一晚,摊在床上咬牙瞪眼的人又出现了,只不过这一回换成了另一个人。
“嘿嘿嘿——”我站在门口,奸奸的笑,“师傅大人,徒儿我看您近来气色不好,心情压抑,特意调的‘好药’来给您‘进补’,您就慢慢发汗吧,徒儿我就不打搅了!”
回到隔壁房间,我还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倒了口水喝,紧接着“噗——”的全喷了出来。实在不是我太高兴呛到,而是隔壁正传来一声声相当相当相当“高亢”的“呻吟”。
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做自做孽不可活无语问青天了……想不到师傅还有这样的音乐造诣,连呻吟都改成了歌唱版。在天亮以前,他把诗经里的古曲改成了呻吟版,最后又特别献艺来了个高山流水的呻吟版。于是这一夜,我在床上蒙着被子辗转反侧——又没睡好!
我和师傅之间的“战役”就这样拉开了序幕。我的药纯度很高,老东西遗留下来的药也是好货色,山中的这木屋中,每晚必定是热闹异常,吓的连狼都不敢出现在这片山头了。
师傅把诗经呻吟了一个遍,就差连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磨剪子嘞磨刀”都搬出来用。而我已经把夕阳红,一闪一闪亮晶晶,纤夫的爱都用上了,就连双截棍我都该成了呻吟版,再来就准备上演周大侠了,可偏巧就在这时,我们已经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对春药产生了抗药性,而老东西的药也即将告缶。某日,在两对熊猫眼对视一又四分之一拄香的时间之后,我们终于异口同声的说“停战吧,老子困死了”,之后便各回各屋,倒下补眠。
在睡的天混地暗醒来之后,我才意识到,习惯,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不管是叫他师傅,还是春药,还是那句老子的口头阐……
第三十章 下山!众人寻觅之人?
墨发白衣,长身玉立。如果忽略他手中的烟枪和一脸陶醉好像鸦片民一样的表情,那他能算是个超级大靓哥。
按照他的话说,我就是这里的米虫。当然他自动忽略了那个劈柴打水端茶做饭的人正是老子。咳,更正,正是我。
最近他早出晚归,完全把这里当成了旅店,还是五星级的,24小时人工服务。更过分的是他昨晚凌晨了还不回来,害我担心大半宿,最后在桌子上趴着了,睡的腰酸背痛。早上醒来发现睡到了床上还盖好了被子,虽然鞋都没给我脱,床单上弄上了泥我还得洗,但着实让我感动一把。谁想我还没完,这嚣张的人就嚣张的踢开房门嚣张的命令我去做一桌子很难搞定的嚣张饭菜。
我放下手上的柴火,站在N丈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