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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告诉入口与陆政会合以后,我们一行四个人,开着两辆车直奔黄贺的老家。
等到了黄贺他老家的时候,已经是早晨八点多了。在他们家小区外面吃过早点以后,我们来到了黄贺家里。
此时黄贺他爸妈已经在家里等着我们呢,经过黄贺的介绍,我们几个一一与两位长辈打了招呼儿。
我直接开门见山的向黄贺他爸爸,询问了一些关于他单位闹鬼的情况。
黄贺他爸爸说,他以前在市里的医科大学当老师,后来因为年龄大了,就退居二线,在学校负责解剖实验室的安保工作。
他说那栋解剖实验楼,白天如果是阴天的话,整栋楼的屋子里都需要用灯光照明,否则的话整栋楼里昏暗的跟傍晚差不多。
他们的值班室就在一进楼的左手边的一间实心儿的房间,那房间连个窗户都没有,一点自然的光都没有,只要进去以后就得开灯,否则整个房间里都是昏昏暗暗的。
事情得从上一个周末的晚上说起,那天下午的时候学校运来了好几具尸体,毕竟在这解剖实验楼里,天天跟各种各样的死尸,骷髅还有人体器官打交道,向这种情况我早已经见怪不怪了,根本就没有把这个当回事儿,所以也不觉得害怕,晚上看完了新闻联播洗了洗就睡觉了。
睡下不久迷迷糊糊中,我似乎看见有一个人,在我们值班室里走来走去,而我则好像是被东西压住了一样,根本喘不过气来,最后把我都给憋清醒了,我本想坐起来,可无论我怎么使劲都无能为力,就在这时一只青紫色的手从床底下伸上来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只手突然之间就抓住了我的手腕,使劲的把我往床下拽,我当时拼了命的挣扎,被我这么一扯一个女人,慢慢的从床底下爬了出来,当我就快要看到她脸的时候,她突然就松开了我的手,我也随之醒了过来。
那天晚上是我到解剖实验楼值班以后,第一次遇到这种邪乎事,虽说当时自己心里也是有点害怕,但是毕竟岁数大了,很多事情看得也比较开了。
我没有做过对不起它们的事情,它们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反过来害我吧,那天晚上我也没有再睡觉,则是打开电视胡乱看着电视,一直熬到了天亮。
等到另一个值班的同事,来接我班的时候,我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没想到的事他前天晚上值班时,也遇到了跟我类似的情况,他告诉我这事不要再和其他的人乱说,这种事情怎么也解释不清楚,他怀疑那天下午运来的几具尸体肯定有问题,万一这事在学校里传开了,引起了恐慌那就不好了,咱们两个肯定得挨学校领导的批评,弄不好得给咱俩提前退休了。
说到这黄贺他爸爸撸起了衣服的袖子,指着手腕上的一块於青,说:“看到了么?这就是那天晚上被那东西抓的,到现在还没下去了。”
我凑到黄贺他爸爸跟前,仔细的看了看他手腕处的於青,点了点头说道:“从您手腕的於青来看,这个鬼东西的怨气可是够大的。”
黄贺他爸爸点了点头,对我说的话表示赞同,他接着说道:“但是解剖实验楼里闹鬼的事情,很快就在学校里传开了。”
听黄贺他爸爸说到这,张焱把话接了过来说道:“我说黄伯伯,这事有意思了,您两位值班员商量好了,这闹鬼的事情不乱说出去,反而学校里把解剖实验楼闹鬼的事情,却传的沸沸扬扬,难道是这鬼自己跑到校园里,到处宣传的么?”
黄贺他爸爸说道:“还用我们宣传啊,自那天起这解剖实验楼就没有消停过,有好几个搞实验的女学生,突然之间就晕倒在解剖实验楼里,或者是突然之间就发疯了一般,从解剖实验楼里往外跑,到外面什么事也没有了,后来那些出事的女生都回忆说,在解剖实验楼里偶然遇到了一个女人,瞬间意识就模糊了起来,然后就不知道接下来所发生的事了,现在解剖实验楼已经被学校暂时封起来了,除了我们几个负责安保的人以外,已经不让学生们进入了。”
黄贺对我问道:“布老大,你看这事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呢?”
我伸了伸懒腰说道:“怎么办?凉拌,赶了一夜的路了,大家先睡一觉,把精神养足了,下午让你爸爸带着咱们去学校的解剖实验室,晚上咱们会会那鬼东西,看看它到底是什么来头。”
☆、第041章 夜探解剖实验楼
我们一行人在黄贺家,一直呆到下午五点多钟,好歹吃了些东西以后,我让黄贺他爸爸,领着我们几个一同来到了他工作的医科大学。
也许是因为里面放的都是各种各样尸体的缘故,解剖实验室位于医科大学校区,东北角里一个很不起眼的地方,如果没有认识路的人领着的话,外人是很难发现这个即偏僻又隐蔽的地方的。
张焱将车停在了解剖实验楼前,下车以后只见一幢老式的三层红砖房,墙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爬山虎,宽大肥硕的叶片和茂盛的枝桠密密的围绕着整栋解剖实验楼,严重影响了整座大楼的采光,整座解剖实验楼即使在白天,也是显得特别阴暗诡异。
我们还没有走到解剖实验楼的门口,一阵阵浓烈的福尔马林的味道就已经扑面而来,张焱捂着鼻子对我问道:“我说老大,这是什么及吧味啊?呛的我都快吐了。”
陆政随口说道:“这是福尔马林的味道。”张焱有些疑惑的问了一声“福尔马林?是干什么用的?”我笑了笑说道:“泡死人用的药水。”
听我这么一说张焱撇了撇嘴,就没有再说话,我们几个人跟着黄贺他爸爸走到了解剖实验楼的大门口。
我对跟在一旁的黄贺他爸爸说道:“黄伯伯帮我把门打开。”听我说完黄贺他爸爸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串钥匙,上前打开了解剖实验楼的大门。
我对黄贺他爸爸嘱咐道:“黄伯伯今天晚上,在我们没有从这解剖实验楼里出来之前,您不要放任何人进来,否则的话麻烦就大了。”
见黄贺他爸爸点点头把这事答应了下来,我推开了解剖实验楼的大门,招呼着黄贺,张焱还有陆政三个人,一起跟我走了进去。
我们几个人走进去之后,解剖实验楼的一楼,是一个并不算宽敞的大厅,正对大门的地方放置着一面衣冠镜,镜子后面是一条,又长又窄的楼道。
按照黄贺他爸爸的描述一楼是一个类似于器官陈列室的地方,二楼则是医学实践与授课区,三楼是这整栋解剖实验楼里,让人闻声色变的尸体储藏区。
我们先来到了黄贺他爸爸睡觉的值班室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况。
我们一行人往里面走去,长长的通道两旁一个个房间整齐排列着。
透过房间的窗户可以看见屋里有个透明的大柜子里,那里面摆放的是一个人的完整骨骼,被小心的用铁架与铁丝连在一起,采用解剖学标准姿势直立着。
骨头并不是象很多小说里描述的那样白惨惨的,听黄贺说,这是为了骨骼保存时间足够长,每一块外面都被涂抹上了亮亮的清漆。有些发青,还有明显的灰褐色。
有的房间里放置的全是人体骨头。一块一块的,长骨、短骨、扁骨和不规则骨横七竖八地躺在里面。每套标本的颜色和大小都不一样。那说明着来源不是同一个人。
由于使用的次数太多,有些骨头被损坏了表面的骨膜暴露出里面的骨松质,密密麻麻的小孔看上去很有趣骨的外面有类似划痕的痕迹,证明着解剖书上关于神经与血管游走的分布路线的正确。
右边走廊中的房间是作为见习用的。里面的陈设很简单。靠墙的地方用玻璃橱柜一层层罗列着人体脏器标本,精制的局部解剖标本。
中间醒目的放着一张长桌。一般桌上都会有一具赤裸裸的尸体标本供见习学生使用。增强他们的感官认知与实际操作能力。
尸体和想象中的不是特别一样。首先印象中的尸体皮肤黏膜都是惨白的,但是标本由于经过特殊处理,抽干了血液之后在福尔马林中浸泡超过一年。颜色都是酱褐色。
刨开厚厚的皮肤,里面的肌肉象极了牛肉干。神经是白色的,静脉血管是暗红色的,动脉血管稍微鲜艳一些。各个脏器就按照标准准确的在人体内排列着。
解剖科从骨学上起,很快就过渡到了肌学。医学院的很多女生在上完肌学实验课后,回去都没有胃口吃饭。
我们几个人一边走一边听黄贺讲述着,这解剖实验楼里的情况。
当我们几个人来到了三楼,储藏尸体的地方的门口,我大模大样的走到了停尸间的门口,示意他们三个人先不要出声,然后我将耳朵贴在了停尸间的门缝上,静静的听着里面的声音。
我这一听不要紧,没想到还真让我给听出了点儿名堂。只听停尸间里,仿佛有轻轻地脚步声由远而近地向门口这里走了过来。
我当时心里还琢磨呢,这是不是处于假死状态的人又活了过来了?毕竟这种事发生过很多了,说起来并不算什么新鲜事。
我回过头对他们三个人招了招手,示意他们都到停尸间门口听听,见我招呼着他们过来,张焱拽着陆政和黄贺一起走了过来,看着我的样子他们三个人,也统统把耳朵贴在了停尸间的门上,仔细的听着里面的动静。
只听停尸间里面传来了一阵阵沙哑的女人的喊声,伴随着轻轻地脚步声在停尸间里幽幽地回响着:“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稍息、立正、齐步走!”的操练声。
不光是我就连张焱陆政还有黄贺他们三个人也都懵了,这尼玛停尸间里都成了练兵走操的地了,介那是闹鬼啊,我起身一使劲儿,推开了停尸间的大门。
我们几个人走了进去,可奇怪的是自从我们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