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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拉雅一族历代以来,代表择主的七彩神石项链丢失,想要服众已是不可能,于是便有杀戮与血腥,任谁都会不满坐上皇位的那个人。
伊心染的母妃妍馨皇太女,不正是因为这样,才落得心灰意冷,远走飘渺大陆,客死异乡的境地么。当年她母妃离开西悦,必定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她是一定会想办法弄清楚的。
亲情这种东西,皇家是不需要的。
从古至今,哪一个皇室不是腥风血雨,哪一个皇室没有上演手足相残,兄弟反目,西悦既然身处这个怪圈之中,就没有避免的可能。
除非,瑞安女皇的儿女们真的没有那个心思,但显然她们不但有,而且还非常的强烈,甚至于连她们的儿女都有那样的想法。
甚至,那样的想法还相当的疯狂。
“公主殿下,您就跟奴婢回去吧。”凤凰宴在即,七公主要是闹出什么事情来,正在受罚闭门思过的语兰公主一定会大怒,问芙真的不敢拿自己的命来赌啊。
“混账东西,你给本公主滚开。”
“公主就是打死奴婢,奴婢也不能让公主殿下…。”
噗——
话未说完,又被七公主一脚踢开,殷红的血从嘴里喷溅出来,很凄美,很让人不忍心。
围观的百姓都开始指指点点,小声的议论起来,他们的确是不敢正面跟公主较劲,但嚼舌根也是他们的长项。
稍不留神,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奴婢请公主殿下三思,凤凰宴在即,如果这个时候公主要是闹出什么事传到夫人跟女皇的耳朵里,那…咳咳…”
瑞安女皇的三个儿子封了王,三个女儿封了公主,在皇城中拥有自己的府邸。在公主府中,侍女们称呼语兰公主等人,皆称夫人,以区别她们的身份。
三公主,四公主,七公主这样以出生顺序尊称公主的,都是因为还没有正式册封的原故。
“咳咳…。请公主想清楚呀。”问芙趴在地上,像她这样的侍女通常都会武,但武功都不高,堪堪只有防身保命的本事。
七公主是夫人最看重的女儿,打小就将她按照皇太女的标准在调教,偏偏七公主生性顽劣,根本就没有按照夫人给她安排的路往下走。
语兰公主育有二公主,三王子跟七公主一儿两女,但二公主血脉之力很低很低,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因此从很小的时候就被语兰公主所舍弃;三王子血脉之力虽然不错,但他是男儿之身,注定与皇位无缘,因此,不管七公主再如何不受管教,她都是语兰公主的眼珠子,命根子,谁动她就誓必要跟人急。
“贱人,这次算你走运,记得下次遇到本公主有多远躲多远,否则你可就没有今天这么好的运气了。”仔细想了想侍女问芙的话,七公主面上强装镇定,心里已经怕得发毛了。
她可以仗着母亲宠她胡作非为,但她更明白凤凰宴对她的母亲意味着什么,如果因为她,母亲被祖母取消掉参宴的资格,那……。
七公主猛的打了一个寒颤,虽然母亲不会对她怎么样,可想到会受的惩罚,她还是控制不住浑身汗毛直冒。
“本小姐有说你可以走了吗?”
三句话离不了‘贱人’两个字,既然人家那么想要做贱人,伊心染也不忍拂了她的意,怎么着也要成全了她才是。
“姑娘得饶人处且饶人。”她们是堂堂金枝玉叶的公主,何时轮到别人骑在她们的脖子上拉屎了。
四公主气得胸口隐隐作痛,她们都已经退步了,她还想怎么样。
打架么?
“唔,本小姐素来得理不饶人,更何况对于一而再,再而三辱骂本小姐的人,不好好修理一番,你要本小姐的脸面往哪儿放呢?”
没有动用血脉之力,伊心染释放出来的威城压,皆是她本身的实力。
浓烈的杀气铺天盖地的袭卷而来,犹如飓风般笼罩在这条长长的,看不到尽头的街道上,没有武功的人已经脸色发白,整个人摇摇欲坠,胸口似火烧一样的难受,浑身的血液翻涌得厉害。
“戏已演完,不想留在这里陪葬的,滚——”
清冷的嗓音似天际的一道惊雷,围观的百姓作鸟兽状,连滚带爬的飞快逃离。
“你…。你怎么敢谋害当朝公…公主…。”三公主颤抖着手指着伊心染,仿佛看到了什么世间最可怕的东西,众未有过的恐惧险些让她失声尖叫。
直到此刻,她才意识到,七公主带着她们究竟招惹上了一个怎样可怕的存在。
“这个世上没什么事情是本小姐不敢做的,即便真的杀了你们三个西悦皇室的废物,瑞安也没那个胆量敢说本小姐半句不是。”
她的身份不用任何人证明,那条项链就是最好的证明。
因为千年以来,唯有她才可以操控那条项链为她所用不是么。
哪怕是拉雅一族那些高高在上的长老,见到她都要跪地迎接。
区区三个血脉不纯的人在伊心染眼里,真的没有半点份量。
“你…。你竟然直呼祖母的名讳…。”四公主也吓得不轻,整个人不住的后退。
面对这样的人,她连出手的本能仿佛都没有了,心里除了怕还是怕。
姐妹两人对视,眼里皆是无法言说的恐惧,脚步不断的往后退,恨不得能立马掉头逃跑。
“你们跟那贱人废什么话,她都扬言说要杀了我们,你们还想着放过她吗?”这一次,七公主是真的铁了心要杀伊心染。
就算被祖母知道又怎么样,被母亲罚又怎么样,她只知道不杀了伊心染,她怎么怎么都不痛快。
凭什么,凭什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野丫头,用那种让她要为之仰望的语气,说出那么轻狂傲然的话,她那睥睨天下,俯视众生的眼神,分分钟在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发疯。
这样的人必须死。
为什么那不经意对上伊心染的冰冷的眸光,竟然让她感觉到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颤抖,那种感受她还从来都没有。
哪怕是她的祖母瑞安女皇都不曾给过她那样的感觉,处于暴走边缘的七公主,脑子里不禁反反复复的问着同一个问题。
她是谁?
她究竟是什么身份?
为什么她会给她这种感觉?
不,不可能的。
她绝对不可能是西悦皇族的人,绝对不可能。
不得不说,七公主被自己荒谬的想法,折磨得一张美丽的脸庞都开始扭曲起来,要她相信伊心染跟她同属一族,打死她,她都不愿意相信。
“三姐我们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
伊心染丝毫没有感觉到害怕,她就像是一个优秀猎人,无比悠闲的看着自己的猎物在自己的眼前苦苦的挣扎着,犹豫着,纠结着,而她就那么冷冷的看着,很有信心她们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这个时候选错队,会很危险的。”
“你…。”她是怎么知道她们心中想法的,三公主跟四公主面面相觑,不由对伊心染更恐惧了一分。
七公主拔出盘在腰间的软鞭,朝着伊心染的脸狠狠的抽了过去,厉声道:“你到底是谁,你是不是…。”
意识到自己险些将心中的疑问直接问出了口,七公主又立马打住。
不可能的,她绝对不可能是。
“等你知道本小姐是谁的那一天,你便真的离死不远了。”
白晳如玉的小手,不知是什么时候伸出去的,伊心染紧紧的握住那条软鞭,嘴角微不可见的抽了抽,眼神变得有那么一瞬间的古怪。
唔,为毛这片大陆上的女人都喜欢使鞭子。
上次无焱森林那个骂她的女人,就是使的鞭子,结果被她夺了她的鞭子,顺便还在她的脸上写了两个字;这次这个又是使鞭子,难道上天的意思是,让她也在她脸上写下两个字?
这老拿鞭子写字什么的,没新意又没创意,她改改成不?
“哼。”七公主冷哼一声,她一边释放血脉之力,一边使足了劲想把自己的鞭子从伊心染手里给抽出来,“凭你,想取本公主的命还不够资格。”
她的命可是金贵得很,哪容他人放肆。
拉雅一族的血脉在整个乌蓬大陆可说是最为尊贵的血脉,因此其他血脉在她们这一族释放血脉之力的时候,心神或多或少都会受到干扰。
这话理论上是没错,只是七公主用错了对象,以她的血脉之力根本就对伊心染造不成丝毫的威胁。
反之,要是伊心染释放血脉之力,别说七公主,就是旁边那三公主跟四公主也得立马跪在她面前。只是,某女压根不屑用这种方法让人向她服软。
于是,她觉得还是真刀真枪的,谁的拳头硬就听谁的。
“在本小姐告诉你本小姐有没有资格之前,有件事必须先解决。”
伊心染握住那软鞭,丹田处的蓝色真气神不知鬼不觉的注入软鞭,任凭七公主如何挣扎都摆脱不了,水眸似笑非笑的半眯着,柔声道:“你,是自己了断还是本小姐亲自出手。”
她的眼,扫向角落里瑟瑟发抖,赫然是那为七公主赶车的车夫。
这人但凡稍有良心,就不会眼看着前面有个小孩儿,还丝毫不减速度的压过去。
他,该死。
“本小姐耐心有限,你切记不要挑战本小姐的底线。”
“奴…奴才…”
“废话真多。”袖手一挥,一簇蓝色的流光划过,车夫惊恐的瞪大双眼倒地身亡。
他的头跟身子分成两部分,脖子的地方光滑如镜,甚至连一滴血都没有流。
三公主跟四公主抱头尖叫出声,身子哆嗦得越发的厉害,只觉站在那里的伊心染就是一个活脱脱的恶魔。
她们究竟是倒了什么霉才会遇上她。
“你们两个是想自己动手呢?还是本小姐代劳,嗯。”这两女的虽说是骂了她,不过罪不至死,且看她们表现再做决定。
“我…我们…。”
“本小姐没想过要你们的命,不过…。”
“你…。你别说了,我们明…明明白。”
伊心染帅气的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