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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轩辕皇后也不用顾及他是否会多心。
夜绝尘出生之后,多半都是交给奶娘照顾,为了顾及夜修杰的感受,轩辕皇后几乎没怎么抱过他,亲近过他。
而夜悦辰是夜皇最小的儿子,那时的夜修杰也长大了,懂得了很多的事情,倒也不会再想别的。
即便是想了,轩辕皇后也无能为力。
因而,在夜修杰的心里,其实一直都对夜绝尘怀有愧疚之情。年幼的他便丧了母,后来有了轩辕皇后像母亲一样疼爱他,对于多了一个妹妹他并不排斥,但再多一个弟弟,他便心中有了不一样的想法。
就像后宫里那些嫔妃与奴才们传的那样,他害怕轩辕皇后有了亲生的儿子,便不再疼他这个养子。
因此,他变得更喜欢黏着轩辕皇后,就是害怕失去。
“小七,你不想呆在我身边保护我吗?”
闻言,夜悦辰嘴角猛抽了抽,眼神是惊愕又惊恐。
皇嫂,你哪儿需要我保护啊。
呜呜,他还是乖乖的,莫要拖后腿就行了。
“夜绝尘,我们也出发吧。”伊心染眯着眼笑了笑,她喜欢直呼夜绝尘的名字,因为唯有她才会这样唤他。
至于别人对他的称呼,她并不想唤。
“出发——”
一声令下,训练有速的军队紧随其后,如潮水般涌上冷冷清清的街道,脚下的积雪被踏得‘吱吱’作响。
在没有发现元宵晚宴上那件事情之前,夜绝尘不得不承认,他从未在意过伯昌候府,也从未在意过南荣昌这个人。
直到那天晚上发现南荣昌的异常,他才猛然惊醒,联想到某些东西,继而吩咐手底下的人速速查清,以证实他心中所想。
果不其然,这一查真真是惊是他一身的冷汗。
也亏得夜绝尘手中掌握着一支庞大的情报队伍,神秘如血月城他都能伸得进去手,更遑论飘渺大陆其他地方。
饶是他手中的情报队伍很强大,可细查南荣昌的时候,也花费了很大的心力,实在是那只老狐狸做事太谨慎,但凡做过的事情都抹得干干净净,鲜少留下什么痕迹。
然而,天下之事,无乎都是莫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因此,南荣昌做的事情,倒也并非完全无迹可寻。
经过几天的整理,所有南荣昌隐藏起来的势力都有哪此,都在哪里,要如此调动,夜绝尘都掌握得清清楚楚,只等今晚一举拿下。
除此之外,再加上伊心染交给他的一些情报资料,足以将南荣昌打下地狱,而不引起朝野动荡。
那些东西他们虽说不瞧在眼里,但他们却要给天下百姓一个交待,否则时日一长,难保会失人心,丢民意。
“皇兄,前面就到伯昌候府了。”夜悦辰恨恨的咬牙,姓南荣的果然没有一只好鸟。
尤其是那个南荣浅语,简直就是坏女人的典型,破坏他们兄弟间的感情,活该要下地狱,万劫不复。
“加快速度。”夜绝尘并不相信南荣昌会什么都察觉不动,指不定他正在府中等着他上门。
不知他千算万算,有没有算到自己今晚将会命不久已。
但凡谋算他夜国者,杀无赦。
“驾——”
急驰的马蹄声传来,伊心染寻声望去,看到了一袭白衣的轩辕思澈,一袭蓝袍的南荣陌晨以及一袭青衫的司徒落澜。
“带上我们吧。”十大世家在近段时间也是相当的不安份,夜绝尘倒也是腾不出手来对付他们。
此事,便交给了轩辕思澈负责。
这三人都是十大世家中三大世家的少主,由他们出面处理自然是最好,或许十大世家的格局,也该到了变一变的时候。
“一起吧。”
一刻钟之后,手执长枪的士兵就将整个伯昌候府围得犹如铁桶一样,哪怕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冷冽领命上前敲门,很快伯昌候府的管家便迎了出来,然后对上夜绝尘的眼,直吓得双腿发软,哆嗦着连话都说不完整。
“还不叫南荣昌滚出来。”夜悦辰手执长弓,神情冷冽,倒还真有那么几分凛冽的气势。
到底是出生于皇家,骨子里就有那样的气度。
管家吓得不轻,连滚带爬的往后院爬去,他必须要马上告诉候爷,这是要出大事了。
“战王既然已经带了兵前来,想必手里已经握有足够的证据,现在我们怎么办。”到了该睡觉的时间,张秀琴却越发的心绪不宁,于是就赶忙来了南荣昌的书房。
尚在路上,她便听到了马蹄声,还有森严的脚步声。
“呵呵,他既然来了,那便都留在这伯昌候吧。”南荣昌突然阴险的笑了,那笑声满是寒意也杀意。
这个晚上,注定血雨腥风。
此时,才刚刚拉开序幕罢了。
【V155章】 决战伯昌候
更新时间:2014…8…20 23:34:49 本章字数:9340
突然,南荣昌转过身,一双泛着幽光的眸子直落到张秀琴的脸上,冷笑道:“夫人觉得,事到如今,咱们还有退路吗?”
他隐忍多年,直到元宵宴才爆发。
当他迈出第一步,设下第一个陷阱,便就是一个不成功便成仁的局。
若赢,他可坐拥夜国江山;
若败,他数十年的谋划与隐忍,瞬间付诸东流。
不是敌人死,就是他灭亡。
对于任何事情都喜欢做两手准备,甚至是三四手准备的南荣昌而言,最好的结果跟最坏的结果,他都早有预料。
因此,哪怕事出突然,也没能让他自乱阵脚。
只可惜,他千算万算,自以为看懂了夜绝尘的心,掌握了他的弱点,以为他在伊心染生辰前不会大动干戈,不会愿意血流成河,但事与愿违,南荣昌没算到夜绝尘会提前动手。
并且,还是选在伊心染生辰的前一天晚上,对他突然出手。
南荣昌不是莽夫,他不但有勇,更有谋,是个天生的阴谋家。他虽自负狂傲,但他却从不轻敌,尤其他的对手是夜绝尘那样的人物,更是不允许他有丝毫的掉意轻心。
任何事情,只要动了手,就会留有痕迹,不可能再如白纸一样。他做过那些事情,纵使将尾巴处理得很干净,却也是没可能什么线索都不留下。更何况,他布下那般天衣无缝的连环计,又怎能不引人入局,陪他玩呢。
有些痕迹,不可否认是他故意留下的。
然而,让南荣昌没有想到的是,夜绝尘的本事远超出他所知道的,甚至藏得更深,令得他都不禁心生寒意。
那样的男人,的确有资格做他的对手。
却也,是个极为难缠的敌人。
与他对立而站,面对面过招,即便自负如南荣昌,全身而退的把握也不过五成。
“对上战王夜绝尘,妾身从未觉得有退路。”既不能退,那便迎上去,谁胜谁负尚不可知。
只可惜,今夜一战之后,伯昌候府将会彻底消失在夜国,而南荣昌所培养起来的那些势力,也面临着被清剿的危险。张秀琴心如明镜,短短几个呼吸间,她便已经将零乱的思绪整理妥当,清配的分析摆在眼前的局面。
曾经的她,也善良过,纯真过,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些最珍贵的东西,已渐渐离她远去,而她也再回不去。
南荣昌睡过的女人无数,但张秀琴之于他,不单单只是发妻那么简单,而是他真正用心爱过的,唯一的一个女人。
“哈哈,琴儿不愧是本候所钟爱的女人。”南荣昌看着眼中爆发出狠意的张秀琴,笑得豪迈。
他的身边女人无数,但始终陪伴在他身边的,一直都是这个女人。他是真的爱过她,但也同样是他亲手毁了她。
他以爱之名,将她牢牢的套的身边,让她学会嫉妒,学会恨,学会冷酷,学会残忍,学会不择手段,学会杀人、、、、、、为了能陪在他的身边,她用那双抚琴作画,拿绣花针的手,替他杀了一个又一个不能为他所用,他瞧着不顺眼的人,染上了无数人的鲜血。
是他,让她变得极具攻击性与野性。
“战王已经带兵包围了整座候府,该怎么做,老爷下令吧。”那一声‘琴儿’让得张秀琴浑身先是一颤,而后猛的僵住,双眸中涌动着莫名的情绪,似流星划过,不过眨眼之间。
有多少年,她不曾听到南荣昌唤她的闺名,她以为他都忘了她的名。
时隔多年再次听到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张秀琴有的不是感动,而是微愣过后的淡漠。
即便有过爱,随着时间的流逝,也逐渐变成了淡漠与疏离。
“琴儿在想什么?”
不知何时,南荣昌绕过书案,走到张秀琴的身边,粗糙的手指轻抬起她的下巴,锐利如鹰的墨瞳直望进她的眼里,不错过她的丝毫表情。
面前的这张脸,眼里嘴角都带着熟悉的笑意,但这笑没有让张秀琴放松,反而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只感觉到彻骨的寒。
他的眼神,仿佛就如在嘲笑她的懦弱一般。
她可以连眼也不眨就杀人,可她却是做不到不在意南荣昌的所思所想,但她毕竟不够聪明,也没有他那么多的弯弯肠子,永远也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他想要做什么。
同样,也无法摆脱他的甜言蜜语,心甘情愿的为他做任何事情,哪怕是逆天而行。
“没、、、妾身没想什么。”摇了摇头,被动的望进他的眼里,心跳如雷,却不因害羞,而是惊惧。
若问,她张秀琴怕谁,无疑就是她的夫,她的天。
“琴儿就算不说,本候也知道你在想什么。”南荣昌松开捏住她下巴的手,让她如愿以偿的避开他的视线,眼里掠过一抹阴狠。
伯昌候再也不可能恢复往日荣光,以他之才若想要那往日荣光并不是难事,只是他伯昌候府一脉的根并不在夜国,也不在飘渺大陆。在这里做得越多,南荣昌便觉得越是无能。
他要回到那里,拿回真正属于他的一切。
那,才是他真正要想要的。
“虽然语儿不听话,但她毕竟是本候唯一的女儿,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