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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林垚此时则如坐针毡,她的视线尾随那名保镖,小心翼翼的看着对方的任何变化,一方面,五月喝下后没有任何反应,她希望那只是药效时间未到,但另一方面她又担心药物真的有效,如果那个保镖发作,说不准怎么查她。
思来想去,好好的一张漂亮的脸就快皱成纸团,她无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逞能来亲自动手。
哪怕交给吴钰那个没脑子的女人也是好的啊!
“那么接下来,第三位……咦?这位小姐,您要先上?”明义看见五月突然站起来,眼神闪过一丝惊讶。
一时间,幸灾乐祸的,好奇探寻的各种视线交汇在五月身上,连那个刚刚要上前尝试的人也止住了脚步。
已经死了两个人,危险系数极高,这丫头还敢上?
可惜,五月只是想要上厕所。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径直去了洗手间。
当然,她没发现身后的目光从探寻好奇,变得无比古怪,男人们脸上浮现出暧昧的笑意,女人们则撇着嘴多是不耻。一个少女华丽的长裙后沾染着血迹,又是靠近大腿根部的位置,任谁都会遐想非非。
韩峰想要叫住五月,却见父亲的VIP房间里已经有人动了,于是刚刚站起的他又坐了下来。
耳边仿佛还回荡着父亲的声音:“五月那女孩有她兄长看护,以后少管她的事情。要管也是由组织出面,记住了?”
光辉组织,延续了几千年对抗机器人统治,作为组织代理人的儿子,有些事如何处理,韩峰还是分得清轻重。可他这次倒是犹豫了,回望了眼父亲所在的方向,他最终还是站起来去追五月。
至少,给她披上外套遮挡一下。
四年前见面时,那时候他刚刚失了自己青涩的初恋,特意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买醉,醉得一塌糊涂,衣衫破损,被几个强壮的混混打得鼻青脸肿,栽倒在泥里,无人问津。
那时候,是五月用小小的身体拖着他到屋檐下避雨,雨水将她的妆容冲得乱七八糟,丑极了,可韩峰却记住了她那双灵动的莹蓝色的漂亮眼睛。
跟在他身边的人,要么是处心积虑的别有用心,要么是碍于他身份堆笑陪伴,没有谁像五月一样,什么都不问,要胡闹要做什么都和他疯,她看起来没心没肺其实很是单纯。
和她在一起很舒坦,舒坦到什么也不想。
可时至今日,在被韩市长再三警告后,韩峰突然不服气,凭什么突然冒出的“兄长”就要夺去他唯一的净土。五月上次出事是他没保护好,以后绝对不会再有这种事情发生。
他韩峰要做什么,凭什么让别人来管?
外间是长长的走廊,柔和的灯光将精致华丽的氛围衬托出几分诡异的空寂。五月转过墙角,一双手极其自然的伸过来,在她转头的刹那,宽大的黑西装已经将她包裹起来。
清爽的味道,瞬间将她环绕。
身边,是男人略微有些不悦的低沉冷硬嗓音:“没带纸?”
五月看向依靠在墙角的沐钧,他随便地站在那里,态度自然得仿佛偶遇。幽深黑亮的眸子半隐藏在碎发下,用发梢的阴影掩饰住其中的情绪。虽然他声音偏冷,可耳根微红。
这个男人不管在外如何,对待她的某些事情上,总是有些窘迫的。
五月的感官敏锐的观察着他身体产生的变化,她的心突然没征兆的猛地一跳,意识中又冒出了推倒他的念头。
这种地方,这种时间吗?她怎么会有这样的判断?
她伸手想要碰触沐钧,却在半空被沐钧塞了包卫生棉在手里。
“换上。”他淡淡地说了句,收起冷硬的声线,声音放柔。
却不料一只略凉的小手轻轻抚上了他的下巴,顺着喉结往下滑,只是胡渣根部有些粗糙,让那柔滑的指腹经过没有那么顺利。
他一手握住那只捣乱的手,挑眉道:“没听见我说?”
五月抬起清澈的眼:“你心跳加速。”
“那是错觉。”
“错觉?”
沐钧不想再说什么,直接将她扔进洗手间:“三分钟后我让人送来衣服。”
脚步声渐远,他甚至没有解释自己为什么突兀的出现在这里,也没有要求五月立即和他回去,甚至没有对自己随身带着五月的女性用品的行为辩驳。
五月注视着手里的卫生棉许久,正准备换上,眼前的镜子反射出被推开的通风口窗户,光泽的玻璃反射出晃眼的光芒,一手扶着墙壁的男人突兀出现,他气息有些沉重,甚至带着难以抑制的急促。
他猛地抬头,脖颈已经泛起了潮红,眼神也有些散乱。
眼睛赤红,心跳急剧加速……在五月敏锐的感官下,完全可以感觉到他此刻的混乱。
她的眼睛就如同一汪碧色的湖,看不出任何的波澜,不过,她身体感觉到的一种极度危险的信号,让她默默地后退了一步,直到后背贴上墙壁才停下。
就在刹那,窗外动了。
因为反光过来的光线,让五月的视线有片刻模糊,当视野重新清晰时,她已经跌入宽阔的男人的怀抱中,炙热的胸膛贴在她脸上,散发着迷离的味道。
“我还是第一次……着了别人的道。”他的声音本来温润,此时却带着难言的沙哑,视线似乎穿越了五月,落在无尽遥远的地方。好像看到了什么,让他那瞬间忘记了自己的难受,银色面具下优雅的唇线勉强勾起了微笑。
只是因为过于压抑和忍耐,他脖颈上的青筋都在跳动着。三倍剂量的“梦死”也幸好是他喝下,换做另外一个人,恐怕早就失去神智。
而他还坚持了好几分钟才发作,本来躲在通道后面,可自从五月来,远远的属于少女的那股幽香让他心神激荡,现身出来。
对女人的渴望再难耐,他都不愿意触碰人类女人,可是现在他抱住了她。
男人修长的手指苍白但骨节分明,指腹有些粗糙,带着微微的薄茧,这是常年握着武器的手。他嗅着跟前少女的清香,颤抖的手指顺着她的脸颊往下,缓缓摸下去,她的肌肤很凉,凉得他每接触一处顺滑,就从指尖传来一阵酥麻的电流,轰地冲击他的头脑。
而五月,一动不动,没有任何反抗。
近似木然的顺从,让他迷离着眼,俯下头吻向她。就在低头的瞬间,只见怀里的少女动了动,纤长的手指骤然在他眼前放大,眉心一麻,他震惊地瞪大眼,身体贴着她歪倒下去。
然而,他只是失去行动能力,神智和身体反应却还是清晰的。
身体内一波波炙热的浪潮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他微张开薄唇喘着,斜眼狠狠的瞪着五月。普通的一杯酒,经由她的手却变成迷乱心智的媚药,明明顺从的被拥抱,却在他精神迷乱、身体防御最松懈的时候将什么扎入了他的眉心让他无法动弹。
在同一个人手里栽两次,这是从未有过的。
而且这种让神经传导瞬间失去功用的攻击方式,分明就是沐钧的真传。他本有信心真的交手时,沐钧不可能如此攻击到他,但讽刺的是,他被沐钧的妹妹放倒了,还是如此轻而易举。
资料里明明备注,沐钧养的小女孩除了有几分姿色,没有任何特别,可现在看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你想对我做什么?”他声音暗哑,看着眼前的女孩,眼内有着多个她的重影,也觉得她一举一动都带着无法言语的妩媚。
然而更让他羞辱的是,五月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蹲在他身边,两三下拨掉了他的衣服。胸前,腰部……从上往下,一股股酥麻从她触碰的地方传来,蔓延全身。他呼吸越来越急促,大口大口喘着,可身体僵硬得无法动弹,下面找不到发泄处,白皙的脸都憋出了血色。
“你想怎么让我死?”
哪怕脑子已经迷乱成团,可常年来超强的自控力让他目前还强行保持理智。他与五月初次见面,她没有任何理由对他下手,只能解释为他哪里露出破绽让五月发现他对付沐钧的计划。
这比起被五月肆意摆弄身体更让他难以接受!
他一向自认做事无破绽,甚至乐意在目标物最近的地方观察他们的惊慌失措,这也是他故意接近五月说话的原因。可从未想过被她一杯酒放翻,被她在行动前先下手对付。
五月没理他,手指下微微舞动的金属丝接触对方的身躯,不断反馈各种数据。原来如此,这个男人本来有些让人摸不准的气息,此刻却与常人无异,她正疑惑原因,看来是因为喝了那液体。
虽然他现在也会表达“爱”,但却带着本能的攻击性,极其不稳定。
或许是第一次受到这种药物影响,或许是五月的漠然太过让人气恼,他从未起过任何波澜的心翻腾着激烈的浪花,咬破了舌头,换来片刻的清醒,心中发誓,今日所有耻辱,日后必让她加倍偿还。
今日也好,日后也好,在五月将他脱光之后,身|下猛地袭来一股凉意,他只觉得脑中最后一根弦崩断了,属于女性的小手若有若无的摩擦过那要喷发的炙热,差点就让他倾泻出来。
可居然就那么一抚而过,就像即将攀登到顶峰却骤然落入山谷,想再要却没有后续。
不管是不是人类,不管他现在是不是没有反抗力被人反压倒,他想要她,身体,一切!想要拥她入怀,狠狠的进入!
他的眼神中带起了无尽的渴望,难以自遏的嘴唇发干,喉咙发紧。直盯着五月的眼睛,象是蒙上薄雾般,迷惑,犹豫。这时耳边却清晰响起五月波澜不惊的淡漠声音。
“你很健康,但我不要你。”
五月的话,直接像一记重锤,狠狠地敲打在他心上。
噗地一声,一口炙热的鲜血喷出,他硬生生的吐了血,血沫不断从嘴角涌出,露出虚弱而自嘲的笑。活了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被人气得吐血。
身|下是火辣辣的欲|望还在攀升,他恨不得马上拉过来压在身|下的女人不仅让他身体诡异的麻木,还让失去行动能力的他赤果果的横躺在地板上,最后留下一句“我不要你”,连他的真实模样都没正眼去看过,这是怎样的羞辱!
视线中,五月的背影模糊渐远,在他眼里竟是说不出的嘲讽。
被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