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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的33分15板4帽)。
“很可能是!”赤木学长脸色非常凝重。
“快去弄一副担架来!”彩子的亮嗓门,“他的脚不能轻易移动,快!”
这可坏了,只怕比赤木学长那次更糟!关键战役折损一员大将,造成的损失只怕远远不止一个仙道的战斗力。一阵子手忙脚乱过后,仙道被医护人员们用担架抬了下去;彩子和彦一也跟着离开了,三井学长披挂上阵。
“可以确认骨头没有断——”安西老师先给我们一颗效果普通的定心丸,“别着急,安下心来关注比赛。”
这个球野边并没有犯规,比赛继续进行。定睛观察三井学长对松本的防守——这是非常难得的学习机会。以前海南队训练间隙,牧学长与大家聊天时曾说过一番把我们都笑得前仰后合,但又不失教学意义的调侃——
“防守,其实也是分流派的。比方说我属于威慑派——像个拿着滴血杀猪刀的屠户,挺着妨碍交通的胸肌和肱二头肌,气势汹汹逼向持球队员;三浦台那村雨是小动作派——总是不停地纠缠你,还时不时拽一把球衣顶一下膝盖;爱和学院的润泽则是投机派:‘你来呀你投呀我放你投……啪!谢谢!’不知道他的对手为啥总不长记性,持之以恒地替他刷盖帽数据。”(事实证明我也没长:IH半决赛对位时,我前后共吃了润泽三记大帽。)这么看来,眼前的三井学长差不多就属于理论派了——他总是挡在球员和球框之间,想缩短这段距离就只好硬着头皮把他撞倒,“进攻犯规!”
于是松本做了一连串持球晃人,终究未能摆脱三井学长的防守。久经沙场的老ace没有头脑发热,但对手感不抱太多信心的他,进攻时间快用尽时还是选择了回传深津。“啪!”这下是牧学长的活拍苍蝇帽,秋田30秒违例,神奈川找回一些气势。之后两个回合双方继续不中(出手时间均被压得很延后),但在花道给了明石一记火锅后,橙衫军打成了一次快攻——“双璧”精妙娴熟的配合,牧学长在半空中硬生生撞开松本上篮得手,富含暴力美的2+1。
“刷!”加罚命中,分差一下子被拉大到6分。上半场比赛还剩2分07秒,泽北出场替下了松本。
“有好戏看了!”我捅捅左边的信长。
“嘁!”野猴子翻了个白眼,“不是好戏,是悲情戏!”
“呵呵,积怨到底还是不浅呐!”
“确实不见得是好戏……”再左边,湘北队长良田有些担忧的声音,“流川未必是泽北的对手——而且他不像你,阿神。”
明石空位跳投命中,秋田追回2分。神奈川反攻,流川跑过半场便张手要球,藤真学长倒也爽快给出。“呀!”流川少见地发出一声喊,闪电般迅速的变向突破过掉泽北直插内线;花道同样没再抱怨,用结实的背肌死死顶住雅史阻拦协防。
“砰!”流川来了一记不常有的双手暴扣,势大力沉,篮板和篮环都在晃荡。倘若对手不是山王与泽北,这球定会招来满场喝彩。
泽北没有如预想般立刻反击,安静的像和我交手后半段一般负责牵制,倒是流川同他纠缠得挺起劲,比起之前的川田和我有过而无不及。进攻时间还剩最后2秒,深津面对牧学长跳投不中——到现在是5投2中,难称理想。流川高高跃起摘下篮板,“战果被窃”的花道鼓着包子脸反攻。这时泽北突然认真了起来——他的防守集成了牧学长的态度和三井学长的脚步,无论流川怎么晃他就是不出错。
“别硬来了!”三井学长话音刚落(其实他自己的站位也不太好),流川已经后仰强行出手,皮球砸在篮框左侧被花道补入。
“哇哈哈哈哈哈!臭狐狸,你不行!”这下轮到大天才扬眉吐气了,安西老师一脸忧色。
“刷!”泽北回归进攻模式,突破抛投——这姿势被花道称为“三脚猫投篮”——得分。接下来他又用同去年IH半决赛上的深津(抢断牧学长)几乎一样的流程断掉“狐狸”持球,将最后一攻机会攥在手中。
“怎么样?不过你也进步了。”
“我要打败你!”回到这边,可以清楚听到两人的对话。
一声同样轻淡而不轻蔑的笑,泽北径直拔起——在距离三分弧顶半米多远的位置,舒展猿臂将球射出!
第096话 决战秋田 泽北VS流川
更新时间2011…11…8 18:12:05 字数:2324
10月7日(8)·决战秋田·泽北VS流川
“刷!”皮球带着泽北的自信、深津的期待、花道的诅咒再加流川的不甘坠落篮网。
“又是这一招……”信长不由得攥紧拳头,“上一场对千叶是,上上一场对南也是……莫非他专门练过这个点儿?”
“其实即使在美国,高中和大学的三分线依旧是标准距离。”我单手托腮,“泽北并非专职射手,至少现阶段不太可能在日常训练中专门练NBA距离的三分球——或许他们学校有很多具备如此射程的射手,他的三分球能力是在高水平对抗中被逼出来的。”
“嗯。”野猴子明显比之前安静许多,“牧学长说,他在他们学校——是叫德克萨斯州林肯高中吧,竟然还坐不稳主力位置……虽然那所学校确实很强,上半年是州亚军。”
“强中自有强中手嘛~泽北自己也是国体赛场上的强中手,没有疑问。”
牧学长压哨三分不进,半场比分锁定为神奈川41:38秋田。泽北拿下目前最高的15分(有10分是在我头上得的),其次是牧学长的11分。花道表现不俗,6投4中加一罚球得了9分7个篮板;前5场场均30+的我5投1中(还被雅史盖了一帽)仅得5分,不过运气很好地抓到已平场均成绩的5个篮板球,其中有2个是进攻板。仙道比较悲催,8分,1板,4助攻加1断球——下半场多半不能再打,原本还指望他打破得分不上双(阿福评价,很有可能是他自己不想得)的魔咒呢。
顾不上探讨什么得失,橙红战队一并涌进医务室关注战友。仙道的脚踝被彩子包成了粽子——不用想象,之前肯定肿得像只大面包。
“情况怎样?”阿福第一个凑了上去。
“还好……”仙道脸上的肌肉有些抽搐,不过还是尽量露出笑容,“以前也不是没扭过脚,没问题的。”
“骨头没事,韧带有扭伤。”彩子表情落寞地双手一摊,后半句不用说大家都清楚——为将来着想的话,至少得养个五天十天,眼下肯定是没法出场了。“听彦一说我们还领先着?”仙道保持着微笑,“那就别垂头丧气呀,干拔类!我等着你们的好消息。”
不太好的念头爬上心头,我转过身看流川,刚好他也在看我!这时仙道又加了一句:“替我打败他,阿神!”
整座房间一下子陷入沉默,半晌我“唔”地应了声——这气氛与开赛时几乎掀翻天花板的集体呐喊,完全是冰火两重天啊。
10分钟似乎一下子就过去了,与想象完全不沾边。安西老师也没有什么布置,倒是板凳末端的良田提醒了一句:小心秋田会不定时使用家传绝学——全场紧逼区域联防。下半场开打,只有流川取代仙道先发,赤木学长和我回归球场;秋田一方的五人组则是通常配置:雅史、野边、泽北、松本加深津。
“上呀上呀,山王!”
“进攻进攻,泽北!”
尽管比分暂时落后,巨蛋球迷依旧无人怀疑——秋田能在泽北率领下击败神奈川,达成国体三连冠。同是东京之子的仙道的伤势,对他们而言也不那么重要。
“喝呀!”跳球的人换成雅史,他以毫厘之差战胜赤木学长。牧学长试图像土屋一样直接抢断,但被深津及时护住,神奈川随即转入对位防守——见流川眼中喷薄而出的战意,我自觉贴向松本,虽然甩不开满腹狐疑。
深津一过半场便将球交给泽北,然后跑远引开牧学长。“这么迫不及待啊……”泽北一边运球,一边微笑着注视流川。
“为了这一天,我等了两月。”流川凝神紧盯着泽北。
“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真佩服他们还有闲心聊天,这是比赛还是在斗牛?话语间泽北一个大幅度变向杀向流川右侧——换成IH上的流川,恐怕就直接被过掉了。
今非昔比——流川及时后撤一步拦在了突破路线上;
更今非昔比——泽北一个更大幅度的变向拉到了流川左侧,然后立刻跃起出手。这一左一右的距离都快赶上他的侧平举臂展了,而且整个过程无比流畅,看不出一丝拖泥带水的痕迹——不过大概是刚上场手还没热,这球在篮环间撞击一来回弹框而出。
“嘀——橙色14号干扰球违例,进球有效!”心急的花道早早跃起抢球,goaltending。
“大白痴!!!”说这是流川的口头禅一点不奇怪,但响度大到把赤木学长都惊得一耸肩,就不对劲了。
“别在意,还他们一球!”牧学长的声音响起,我方才回过神跑出底线发球——秋田倒没紧逼,除开深津若即若离地环绕牧学长,其它人都跑回本方半场了。接到我的发球后牧学长推进,深津突然展开单人逼抢,牧学长一不留神被他触碰到球,赶紧双手护球——然而此时还没有越过中线。由于球并没有脱离掌控,这时再运就是典型的两次运球违例,我连忙回撤到两人身边接应。牧学长将球传给我后,深津再对他使出牛皮糖贴身大法,而看守我的松本也没有跟上来,于是我客串控卫将球带到前场。
“给我!”流川瞳孔冒火张开双手,我迟疑一下子还是传给了他。流川望左前方一个试探步,“呼”的一声便飞快冲了出去——速度只怕比我做百米冲刺的时候都快。横向滑步绝对跟不上这样的突破,泽北同样撒开双腿飞跑,但当流川进入射程回拉时又瞬间摆出四平马步,这意识加协调性真是惹人羡慕。
此时两人的差距终于体现出来——流川回拉的速度比前冲慢了一倍都还不止,所以待他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