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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所谓的老公,我也不知道二爷在的地方承不承认我们的关系,如果把他也斩掉,更好。
洗完澡就觉得特别累,我直接睡了。
模糊间,我起来起夜,回来的时候,却看到床上躺着另一个我!
顿时吓到了,身子一沉,我好像摔下去一样,猛然惊醒!
天花板,吊灯——我是平躺的?手感觉了一下,我确实在床上。心脏还在跳动,还有身下的潮湿感。
坐起身,我确实还在床上,但刚才的感触并不像是假的,我明明去了卫生间的,怎么床上——
生魂离体!
脑子里顿时蹦出这四个字,生生吓出了一身冷汗!
我终于知道所谓的魂体弱是怎么回事了。也顾不得时间我就给青葙打电话。接通的却是个男的!
看了一眼屏幕,我才发现,刚才心慌意乱的,拨了挨着师姐的师父的号。(这是因为我自己私心,怕存了名字被青葙看到显得我不尊师。)
“怎么了?说话啊。”左宗知道我的号码,所以直接就叫我名字:“子葶,说话。”
“我……”我犹豫了。这样子怎么说,这种事我自己都组织不了语言了……“对不起师父,我拨错号码了,我刚才还纳闷怎么是你的声音呢。”
我打了个哈哈掩饰过去,心里却焦慌一片。
第二十二章 镇魂
我竟然生魂离体了,等同于灵魂出窍。换而言之,离体的话,就意味着,我的命,随时可能回不来。
今天这是幸运,我还回来了,如果回不来,床上躺着的,就会成一具尸体。准确的说,在我离体的那一刹那,就已经是尸体了。
魂体自己飘走也不是不可能,所以我害怕。害怕到我都忽略了,此时房间只有我自己。
靠着床头,睁着眼,我再无睡意。
天光微弱,渐渐泛白,安泽从外面进来,带着一股腥甜的味道。见我坐着,直接就过来了:“你怎么了?”
我就那么明显的,任谁看 了都知道我有事么?他身上的味道勾住了我,那股腥甜的味道,很诱人……
我眼睛发红,想要喝到这种东西——鼻子一痛,我神志回来,哪里有腥甜,分明就是 铁锈味!
“你到底怎么了?”他握住我的肩。
“这是什么味道?”我皱眉:“为什么我刚才——”
他挥手掐了个手法,伸手拥住我:“没事了,没有味道了,你一直没睡,在等我?”
他没有执意问我,而且此时味道散去,只剩绿叶似的清香,我脑子里瞬间回转,想到了第一次在我家的时候见到的他,厨房,杯子,红色的液体——
“你给我喝过血,”那时候我正被折磨,饥饿感随时来袭,我连生肉都吃了……我确定的追问:“是吧?”
我不想在浑噩了,一直装的很懂的样子,我又知道几分?
“那是当时用来救急的,现在没事了,真没事了,睡一会儿吧,还早着呢。”他微微笑着,我不要睡,我还有话问他——
他在我头上一抚,我就这么睡着了。
“老婆,起来吃饭。”我觉得自己还没睡好,就被叫醒了,他指着时间,八点二十。
我勉强起来,却被这床的软度给挫了一下,水床?他昨天趁我睡着换的吗?我洗漱之后就去上班,不吃早餐了,他追出来要送我,我直接跑了。
满脑子都是魂体弱,离体,出窍,连上错楼层都不知道。
“小姐,我们正在开会。”走过大厅进格子间时我被拦住了才看到这不是公司的办公楼层。
我急忙道歉,转身下楼。我竟然跑到了九楼,刚才按电梯数我是怎么看的,这会儿一点都想不起来。
一走进大办公室就听到议论,声音还不小:
“竟然还有人给她送花?”
“前几天不是才被人在这打过,现在就又勾男人了。”
“那她那嘴就知道,天天抹得那么红,跟喝血了一样。”
“男人就喜欢她那样的,楼上的王经理昨天还下来问了呢。”
“是吗?还真是贱……她来了。”
随着我走过,猛然静了,然后我就看到我办公桌上放着一大捧花束,都覆盖了我那办公桌的三分之二了。
难怪有人议论,我一个新人突然收这么多花,平时又不太凑热闹,被羡慕妒忌恨是正常的。只不过,不知道这是谁送的。
“送你的花,还喜欢吗?”
正在猜测是谁,那人便先打来电话问了,我失笑,竟然想起玩这套了,娇妖的玫瑰,我自然喜欢,不过我想知道:“怎么想起送花了?”
他笑着说:“你不是生气了么,我就想怎么让你开心,只要你开心就好。”
说起这个,我勉强应了一声:“嗯,我要忙了,先这样。”急忙挂了电话,我把花放在地上。
那不是生气,那是无措。我真不想死,可是,万一我回不来,生魂飘远,我该怎么办?我从来没想过会这样,这事突然发生,我就觉得是自己的事。
“小刘的设计图和你这个有相似的地方,你改一下。”粟匀扔下两个文件夹,居高临下的说。
“为什么是我改?”我心情真的不好,她还来添火。
“因为这是我的图,但我不会和她们说我的想法,而你有可能。”
怀疑我泄露设计创意?这借口也是够了。想要反驳,她又说:“赶紧改,月底发奖金,我给你一份。”
真是认定我是为了钱才给她顶枪的?我只是想赶紧实习结束而已。翻开两幅图,相同点不是一般的多,就好像是看过一样。我忽然想起那天我丢的半张设计图,粟匀踩过一脚,后来,就搬办公室了。
看来投机取巧的人还挺多,是我大意了。
青葙给我打电话说中午一起吃饭,我就多说了一句:“叫上师父。”
“师父说你昨晚给他打电话了,却说打错了,你是不是想打给我?”她顿了一下问道。
我迟疑了一下:“见面再说。”
粟匀在门口看着我,这事情我只能先不说。重新构思了半部分设计,整合规划在一起,给她交上。
中午吃饭我直接出去,那花我就转送给了青葙。
她很惊喜:“怎么想到给我买花,快进来,师父在做饭。”
这是青葙的住处,厨房里左宗在忙碌。她拉我一起把花插瓶,还没弄完,左宗就做完了。
四菜一汤加白饭,我顺势就把手里的一朵别在自己鬓角,直接过去舀了一口汤。
“快起洗手!真是个小孩子。”他一边摘围裙一边说我,我偷笑了一下,去洗手。
青葙把花摆完,整个屋子都是花,她一边盛饭一边说:“我还是第一次收这么多花呢,以后再有男人怎么哄骗,我也没那么容易上当了。”
我是感叹左宗的厨艺好,而且他做的还是珍菌汤,这个真好,我准备好好吃一顿。
“子葶,你脸色不好,有什么事,别瞒为师。”左宗一边给我夹菜一边问,这是让人好好吃饭的吗?
我顿时如同嚼蜡,没了食欲:“我,昨晚,好像是生魂离体了。”
“好像?”左宗细问:“你自己 不知道?”
我应该知道吗?这种事情我也是第一次经历的:“我不知道,但我自己看到自己,难道不是吗?”
“是我没教,那个,你是不是经常累?”他这会儿才开始问。
青葙敲了一下碗:“师父,让她先吃饭,我替她回答,她不仅经常累,还饭量见长,而且,和那个谁在一起之后,就阳气大损,现在魂力太弱,扛不住了,就算有阴木牌,也不行,她就是随身带着的,可她昨晚还是出事了。”
左宗点头,想了一下又问:“那他呢,昨晚你出窍,他不在你身边?”
“肯定不在,在的话,根本不用子葶来问你。”青葙又替我说了。
“也是,虽然派别不同,但万物归元,他若是当时在,你现在不会这么紧张。”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缓和了一下气氛:“别这么紧张,我在呢,放心,有师傅。“我急忙问:“有办法解决?”
“当然的,”青葙圆场:“师父都说了让你放心,你要相信师父,嗯?”
“嗯。”我点头,但还是心存疑虑:“师父,当时你和师伯我为什么要给我道贺?你为何要收我做徒弟?收了,为什么又不管了?”今天既然问,索性直接问完,我被这些问题困扰很久了,只是因为见不到,不然早问了。
“人各有命,这话不是说说而已,当时你的身份,我们在遇到那只刹王——算出来的,但现在你身有异象,算不出来了,所以只能你自己说,拜师收徒这个,是我们有这段师徒缘分,没有不管你,——”
“是你太忙了,”我听他说的不真实,直接打断,问青葙:“我的命算不出来,那你怎么知道我这段有桃花运?”
“天时地利人和,在那个时间在那个地点你我正好都在。”她微笑着,继续吃饭。
“子葶你放心,现在一切未定,我先给你镇魂,你也别太过思虑,顺其自然的好。”左宗还是那副笑呵呵的样子,如果不是刚才我打断他的话,他似乎就感觉不到我的情绪似的。
“我还不够顺其自然吗?如果真想反抗,应该早就求你把那只给收了,还会任由他祸害我?现在我这副样子,肉眼看起来没什么,你用阴阳眼看看,简直半人半鬼了。”我失控了,压抑太久又不能说,精神已经被磨的稀薄,这件事又对我冲突那么大,我听不下半点鸡汤。
“是是,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命数使然这段时间过去就好了。”左宗急忙起身。
青葙也急忙过来安慰我:“不怕不怕,我和师父都在呢,师父已经给你拿镇魂珠了。”
我被她握着手,我手指冰凉,她手掌温热,我才惊觉我连温度都下降了。
“来这边,趁正午阳气最盛,我给你做场法事。”左宗往我手上套串黑色的珠子,又放我手里一截木棍,拉我到侧卧。
青葙立刻准备东西:桌面、烛火、水、钱、符、法器。
我原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