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说左宗会说是道士杂毛,说玄悬是和尚,只有说青葙才是“你师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青葙是个女的?
我一边接电话一边看他,心里还在揣测,耳边就是一句:“来集合,师父在事务所等着呢,快点。”
嘀——我还什么都不清楚呢,那边就挂断了。我忽然就反应快了,直接换了便捷的裤子T恤,用上了那个“百宝囊”。
“我送你——”安泽话没说完我就已经出来了,我莫名的睡了两个多小时,这会儿都八点多了,开车什么的不方便,打车多快捷。
事务所里还灯火通明的,我一进去就被逼出来了,几十个虎背熊腰的大男人,都站在那儿,我根本进不去。
这是怎么回事?莫非,砸场子?
“让人家进来,我们这么多人,对付人家俩小姑娘,你们觉得合适吗?”里面传来一句话,我被架进去了。
货真价实的俩人抓着我的胳膊,那么一拎,我就进去了。里间门口,站着青葙。
“给我壮壮胆,我去拿坛子,你拦着他们。”她直接进去了,把我晾在门口。
我这一晚上都处在半懵的状态,脑细胞完全不够用,这又是怎么回事,这么多人——我立刻拿出镜子——这会儿无比怀念我的镜球,那是全景,这是框景——斜着照了过去。
“呦呵,照妖镜啊,弟兄们,你们要不要试试?”说话的人直接就站了过来,完全映着镜子。
我起身,这才看清他,平头、圆脸、五官端正,痞气十足。这种人能长端正都不容易,他还不知足?
“小美女,看出什么了?”他伸手要勾我下巴:“长的还真正,尤其是这嘴,想让人啃一口——”
啪!哗啦!
青葙恰好从里面出来,手里的坛子直接摔在他脚边,吓了他一跳,立刻就退了一步。
“师姐,怎么晚上还有人来闹事?”我立刻到她身边,伸手挽住她,她在发抖。
她没说话,那边却惨叫连连,有那么夸张吗?我也看了一眼:蛇!
指头粗细的翠绿色小蛇,颜色那叫一个欲滴,来回穿梭,吓的那些人顿时四散。那个平头男人临走还放狠话呢:“你给我等着!”
我也怕蛇,尤其是,这些蛇仿佛长大了些,变长了。看着它们聚拢而来,团在那破罐子处,青葙才喘了气。
“幸好你来的及时,也幸好今天你开窍了没多话,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应对这些人,他们是对面那家风水与科学公司的。”她过来好久才去找了新坛子,放在门口说:“快进来睡觉吧,这次你们也算吃饱了,只要乖乖听话,饱饭多着呢。”
那些小蛇也算听话,直接就进去了,我在这么明亮的灯光下,只看到了那坛子里黑乎乎的。
“这是蛇魄,就是吓唬人用的,吸食阳气为生。”
这次我没问她就解释了,看她收走了所有的之后,我收拾了一下卫生,刚才摔碎的坛子也很普通,就是一般的带盖子的坛子,只不过多了些黑灰。
“子葶,谢谢你。”她洗过手后拉着我,说的有些委屈,眼眶都红了。
“这到底怎么了?”我都没敢问,她不是说师父还在的吗?现在看来,估计还不知道吧。
她擦了一下眼,才说了这事情经过:对门是新成立的,相对于已经五年的左悬来说,那边的半年根本就是新手,但自从成立开始,就一直针对她,只要她落了单,就各种找事,阴损手段她也不怕,可是今天这是人,人心险恶,比鬼还难对付。
“我怕你不来,才说了个谎,你今天很勇敢,谢谢你。”她扬起一个笑脸。
这一刻我才觉得,她也是个女生,才毕业一年的年轻女孩子,也就比我大两岁而已。我之前都被她的形象给刺激了,好像她无所不能。
“哪里的话,我们是姐妹啊,鬼我对付不熟练,人还没什么问题,要不,你住我那儿吧?咱们还能作伴。”我单亲长大,还真没自己住过那么空的房子,房子越大,我就觉得,理所当然的人得多。
她摇头:“我今年有桃花劫,这事躲不过去,放心,我把你设置成了1。”
1?我脱口而出:“我是个0。”
她愣了一下,爆笑出声。
听着这笑声,我才想到是快捷号码,为了自我解围,我说:“师父和师伯,谁是1啊?”这个问题我还从没问过,如果不是今晚这事拉近了我们的距离,估计我还是不能问。
“咳,我也不知道,因为这个,俩人年轻的时候受了很多罪,所以现在都不能提,不知道的还好,知道的就得自然。”她缓了缓,还是忍不住笑:“你脑子里净是腐虫,一个号码你都能联想到这上面,算是师父真传吧。”
紧张了,笑过了,也就缓和了。
一起出来锁门,我看她在门上凌空画了什么,然后才去停车位,我一直跟她一起,不放心。直到坐车回去,先回她那儿。
第十八章 往生
“师姐,你要超度念什么经文?”虽然想自己独立完成,但这万事开头不容易,我心里没底儿。
“度人经,你要用就用师伯的地藏经或者往生咒就好,师父应该乐意你用那些的。”她似乎认定了左宗让我学和尚的,我是真不知道,完全没数。
“我身边还有一只呢,师父这么晾着我,也不给指条路,我心里没底儿。”我看了一眼肚子,很想叹气。
“佛道一家,你不用着急,凡事自有定数这话你知道吧?所以他们都不着急。”她带我上楼,给我找了一本手札。
手写的,全文言,幸好我高中是文科,不然这还难住了。
“该努力自然是要努力,但命里无时莫强求。”她耸肩:“比如姻缘,你打电话让他来接你吧,我不放心你自己回去。”
别提姻缘,我顿时泄气:“我不回去了,你那灵符给我一张呗,我看烧灰合水撒了,这招挺管用的。”
她一边给我拿,一边笑了:“管用的是人心,从来不是这些,掏钱能买来的心安,总比买不来的好,这真的和科学不冲突,你千万不要觉得这是什么异类,因为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明明认识她的时间不长,却好像多年旧识,她随时就能告诉我,很多我正想知道的东西。
“对了师姐,你本名是什么?”我思维跳跃,她也完全跟得上,可以想到,当年的她,也是从我这样长成如今的。
“本名左厢,道号青葙子,不过我现在还不能用,怎么问起这个,你假名被人拆穿了?”她笑了一句,翻着手机。
我还真以她那名字是假名,这下真的东施效颦的。收好符,我直接去客房:“我今晚住你这儿,你这材料齐全,我有安全感。”
“当心,这话别说是男人,男鬼听了也会生气。”
在话说的,我关上房门,直接躺下,他要是真有脾气,别来找我。
还真是没来找我,第二天早上我被青葙叫醒的时候,已经八点了。
我是一夜好眠无梦,却为什么失落?穿了青葙给我准备的衣服,我直接去上班。
办公室这么大,人这么多却气氛微妙,我没有迟到啊,好还有十分钟才到点呢。带着不解,我坐下开了电脑。
“大家静一下,开个会。”
左平在整点的时候过来,直接就拍手示意安静,然后说:“小云的新产品设计图已经做好了,你们根据这个图,设计出内包装和宣传海报,明天,这边的策划部就合并到总部了,大家加油!”
设计图?粟匀除了逛某宝就是滑手机,我看着那设计图,分明就是我昨天赶出来的!
一大早就给我来这个?真欺负我是实习的?
看着那图,半点都没改动,连我的小瑕疵都还在,耳边的同事们却在说什么“总监就是总监,人家一出手,这东西就是不一样”之类的拍马屁!
简直了,我正想站起来说这是我的,粟匀已经过来了:“左亭,你来我办公室一趟。”
捏着那张纸,我跟着她就走,真是觉得我是软柿子吗?
“借用了你的创意,你不会介意吧?毕竟你是个新人,风头太盛呢会遭人妒忌的。”她直接坐下,毫不客气的说:“你很有灵性,如果跟着我混呢,我会让你容易过点,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是高材生,这个道理应该懂吧?”
这是什么意思?无耻的剽窃了我的东西还要我继续这么给她干?真想一巴掌甩她脸上——算了,人欺我,忍。
“那我有什么好处?公司可是有监控的,就算你吊销了,那昨天你给我的任务,我在做的时候,那么多同事都看见了。”不妨顺着她,我倒要看看,她想做什么。
“我把你工资上调一下,原定着你一个实习生,月薪两千,现在,我直接让你做我助理,正式员工,怎么样?”她笑的得意:“月薪嘛,自然也是只比我少。”
我咬唇,如果真同意了,那我也做不长了:“可是我要实习评定的……”
“那个好说,你实习三天,很出色,所以才能做我助理啊。”她直接递过来一张表格:“你自己写,到时候我给你签字盖章,公司的章。”
要不要这么不要脸?我把那张昨天我的设计拍在桌子上,拿了这张表:“那我今天不画了,没心情。”
她被我这么一手给弄糊涂了,微皱眉心:“什么意思?不合作?”
“不是,昨天我还想着,怎么让自己出彩,博个好评呢,现在就有好评了,我得平复一下心情啊,再说了,这是个新产品,明天还要合并,这时限肯定不是一天两天,我总得重新熟悉吧?”我说的理所当然,其实心里很鄙视自己。
“也是,你们这种的都是半个疯子,我等你好消息。”她又换上笑脸,觉得自己这先打后补的方法很管用。
我给自己填表,写的很实际,然后,我就要求联网,混时间。
她让我注意点,不要让同事们不满,我岂会理她,这都是相互的,你让我做无名的工作,就得给我相应的补偿。
看着时间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