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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呢?你不连络他吗?」夫妻多年,宇智波尊不会不晓得宇智波富岳的打算。「你也晓得以佐助的个性……他会恨我们的。」
「尊,别忘了,当初我们是为什麽让他们分隔两地。」错就错在不该让他们两人见面,早在高中毕业那刻,他就不打算让这两人碰面。
只是,妇人之心,尊思念儿子,才忍不住叫佐助回家探望,否则,这两人不会见到面的。
「这样,太可怜了。」两人明明这麽相爱,却……
「尊,我知道你想让佐助幸福,但只要他姓宇智波的一天,我就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而你以为,我会这麽容易就让他脱离宇智波的姓氏吗?」
「佐助,永远是我最骄傲的儿子。」
这是为人父母心啊。
「我晓得了。」
佐助,妈妈对不起你了。
日期:六月初
时间:24:13
地点:台湾,鸣人家
鸣人在厨房洗碗,鹿丸在检查鸣人帮他翻译完的英文作文。
说检查是好听,他只是在算有没有到老师规定的字数。
「喂,手机响了。」
「帮我接一下。」
看一下来电显示──我爱罗。
帮鸣人接?不太好吧。「喂,你自己接啦!」
「靠,我洗碗怎麽接啊?」
真麻烦。
翻了个白眼,鹿丸接了起来。「不好意思,鸣人在洗碗,麻烦你晚点再打来。」
「你是鸣人的朋友吗?我是我爱罗的哥哥,请鸣人现在赶来基隆长庚医院,我爱罗受伤了,几分钟前进开刀房。」
「好,我会告诉他。」
我爱罗受伤?
鹿丸没忘记,我爱罗是混黑道的。
麻烦,如果告诉鸣人,他一定冲第一个,但是不告诉他又说不过去。
到底要不要说呢?
这里,也有一个在和天秤战斗的男人。
──『我喜欢我爱罗,就这麽简单。』
回想那个当着他的面说喜欢别的男人的人,鹿丸在心理悄悄的叹了一口气。
「我爱罗住院了,在基隆长庚。」
「真假!?」
「这种玩笑又不好笑。」
没有思考很久,鸣人放下刚洗完的碗筷,从房间拿出外套和钱包,动作在一瞬间完成。
「佐助怎麽办?」鹿丸站在门口,看着穿鞋的鸣人。
「这跟佐助有什麽关系?我只是去探望我爱罗。」鸣人皱眉,不了解为何鹿丸会扯到佐助。
「你有没有想过,会改变结局?」
鹿丸的担心对鸣人来说完全是多馀的,鸣人自信一笑,爽朗的笑容漾在鹿丸面前。
──「不会啊,因为你会跟我一起去,不是吗?」
啧,被他打败了。
日期:六月初
时间:01:33
地点:台湾,长庚医院
两人下了计程车,匆忙踏入医院寻问我爱罗的病房,才知几分钟前我爱罗刚从手术室出来,现在已转进普通病房。
来到我爱罗的病房前,只见我爱罗的父亲和兄长站在病房外,似乎是在等人。
「伯父、勘九郎哥您好,我爱罗情况怎麽样了?」鸣人是担心的,有那麽一秒,他甚至想直接闯进去看我爱罗的情况如何。
「嗯…麻醉还没退,但没什麽大碍。」
勘九郎这麽说,可一旁我爱罗的父亲并不怎麽赞同。
「差点没命了,还没什麽大碍。」我爱罗父亲的声音低沉,铁着一张脸,一看就知道心情不是很好。「我开门见山说了。」
那双眼毫不客气盯着鸣人,彷佛把他当做敌人般,丝毫没有从前的亲和。以前,我爱罗父亲对他很客气,导致鸣人差点忘了,现在站在他面前的,可是叱吒风云的黑道老大。
「你和我爱罗的事,我都清楚。想必我爱罗也和你提过,我去新竹找谈他你的事。」
「是,我爱罗有和我说过。」如果不是鹿丸在他旁边,他应该会不知所措吧。
「我爱罗在进手术房前对勘九郎说,别跟你讲他住院的事,只是勘九郎鸡婆,还是告诉你了。」我爱罗父亲的声音没有温度,只是在叙述,中间还带着嘲讽。「至於我爱罗为什麽不想告诉你,你应该清楚吧?」
闭起眼,鸣人怎麽可能不清楚。
──『鸣人,最後一次,让我抱你。』
那夜,我爱罗就是来跟他做个了断。
我爱罗知道,他们之间不可能有结果,与其彼此伤害,不如留给对方一条退路。
「可以,让我看一眼我爱罗吗?」张开眼,鸣人的眼眶泛红。
我爱罗,这真的是最後了。
※
两年过去,依然没有佐助的消息。鸣人从军中退伍後,才从宇智波尊口中得知两年前发生的经过。佐助为了得到自己,利用了家族的仇人宇智波。那次的枪战,除了失血过多外还造成内脏破损。佐助昏迷躺在医院一个多月,差点成了植物人。
就在大家认为希望渺茫之时,佐助醒了,而清醒那天,刚好是〝一年之约″的那天。
听到这里,鸣人喜极而泣,他知道就算佐助不在他身边,也好好的活在另个地方。
『对不起,鸣人,我没资格做你的母亲。』
鸣人摇头。
他晓得宇智波家为他付出多少,扶养他长大,把他当作亲生儿子般疼爱,甚至在这里爱上了佐助,和佐助一起生活,只是他很愧疚,替爸妈增添麻烦,可是他不後悔和佐助相爱。
据说,佐助忘了他,唯独忘了他。
他不晓得是谎言还是爸爸的计谋,但至少佐助已经实现了他们之间的承诺。
〝等我,等我一年,好吗?″
又过了五年,再隔几个月,他和鹿丸就迈入三十大关。到了这年纪,所有男人都该小心,还没结婚的不是赶着结婚就是被逼着结婚,结婚後的也轻松不到哪去,继续为家庭卖命打拼,赚奶粉尿布钱。
「喂,鹿丸,我们快三十了耶。」喝着啤酒,一头金发蓝眼的男人感叹着。
「是啊,再几个月,时间过的真快。」他们也交往了三年。
拿起啤酒罐撞击鸣人手里的罐子,鹿丸表达赞同。
「有没有打算讨个老婆?」眨眼问着,蓝眼里笑的好欠揍。
「呵,不是有了?」
慵懒笑着,手滑过某人的大腿内侧,尽情抚摸。
「哦?我怎麽不记得我是你老婆?」真讨打,敢情是拐着弯说他是女人?
虽然在做某件事情时是这样没错啦……
「你忘了的话,我可以帮你想起来。」
手邪恶的往男器移动,带有酒味的唇低头向怀里的爱人吻去。
躺在鹿丸胸前,仰头享受鹿丸的吻,手里握着的啤酒放在桌上,一手按着鹿丸的头,一手握住鹿丸抚弄自己性器的手腕,欲望来的很快。
鹿丸也同时把啤酒放回桌上,那只空闲的狼爪,熟稔的搓揉鸣人的乳尖,带给鸣人另种震撼。
「要去房间吗?」鹿丸柔声问着。
「刚刚…不也在客厅做了?」半眯着眼,鸣人感觉到他的上身和下身全硬了。
「这麽想要?」鹿丸的语气有些幸灾乐祸。
「不要也可以,等等不是要去大卖场买东西?」想看他失控?门都没有!好歹他漩涡鸣人在这方面可是……哼哼(冷笑)
是聪明人就该闭嘴。
「晚上再去好了。」到手的肉不吃?他奈良鹿丸可没有这麽好心肠。
要在客厅?那就来吧!
从宇智波尊口中得知佐助重伤住院後,他便主动和宇智波家断绝收养关系,他清楚只有自己的离开才能让事情有个了结。当然,中间他有挣扎有犹豫,他甚至想过取得佐助的消息,偷偷去探望佐助。
但是,他没有勇气去接受一个忘了他的佐助;一个披着佐助的外壳,内在却不是他原本认识的佐助,不会喊他吊车尾、不会骂他大白痴、不会说爱他、不会色色的吃他豆腐……他不要看到这样的佐助!
伤心的他,卖了佐助父母给他的房子,蹲坐在捷运站出口的楼梯,眼神空洞的看着人来人往的人群,有那麽一瞬间,他多想消失。
我爱罗不见了,佐助不见了,顿时间,他的世界一片黑暗,他,什麽都没有了。
〝那,我不就要一直照顾你这麻烦了吗?″
〝我呢?只能是朋友吗?″
闭紧双眼,让眼泪掉落,不管路人投射的好奇眼光,从口袋掏出手机,按下唯一能救赎自己的男人。
『我恨透一直被你耍着玩!你到底当我是什麽啊?我不是宇智波佐助也不是砂爆我爱罗!』
『鸣人,你不该继续依赖我,我有我自己的生活,不可能照顾你一辈子吧?』
『鹿丸……救我。』
那次,鹿丸再度向他伸出援手。
住进了鹿丸在外租的公寓,消极了一个月後,鸣人振作了。他开始积极的找工作,在一家外商公司担任职员,用之前卖掉房子的钱买了间三十坪的公寓,邀请鹿丸和自己同居。
特意忽略偶尔冒出的暧昧或险先擦枪走火的经过不算,两人相安无事过了两年。
但,到底,鹿丸也是个男人,和自己心爱的人住在同个屋檐下,不可能不胡思乱想,况且当初还是鸣人打电话向他求救、主动邀请他同居,这些意外的举动怎不让鹿丸想入非非?
他抱持了五分胜算,三分赌运,两分失败,在一个月夜风高(?)的晚上,潜入鸣人的香闺(?),爬上鸣人香喷喷的睡床,无视心脏如雷的跳动声,压上软绵绵的男人。
『喂,鸣人。』
『哇!奈良鹿丸,你干嘛啊?』睡到一半被压,正常人都会吓个半死。
『你现在还把我当朋友吗?』打了个酒嗝,他还是没什麽胆。
『喂,你喝醉了。』把重量推开,鸣人的脚抵住鹿丸的身体,不让他靠近。
『我没醉,两罐啤酒而已。』他的酒量鸣人清楚,没这麽逊咖。
手拉开鸣人抵制的脚,鹿丸腰身一个向前,正好进到鸣人两腿间,形成非常暧昧煽情的动作。
他们不是头一次品尝对方的身体,虽然离现在的时间有些久远,但两人还是记得彼此的体温。
『你这混蛋,没事不睡觉,神经。』鸣人很紧张,心脏也狂跳不行,有多久没这样接触人的体温?所以当鹿丸亲吻他时,他没有躲开,安静的闭上眼,任鹿丸吻了。
察觉鸣人的安分,细小的眼睛闪着期待光芒。『干嘛不拒绝?』
熟悉的对白再次上演,回忆起大二时,鹿丸离开两人同居两年的家,发生争吵的那段往事。
『我不是要你留下来了?』甜笑,主动啄了鹿丸的唇。『还不明白吗?』
『如果你想要我留下来,那就爱上我啊!』
似乎是想起了这段往事,抱着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