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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鸣)平衡点-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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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八兔崽子!」用力揍一拳,让那张俊秀的脸蛋挂了采。
「爸爸,不要打了!是我不对,不该进门的。」佐助,这是你的意思吧?
你要我配合你演戏吧?
「妈妈说她前天逛街帮我买了衣服,说很适合我,要我有空来家里拿。」这是事实,所以他才敢答应佐助的邀约,就算家里有人临时回来,他也有藉口。
「所以你就把衣服藏起来,好诱骗鸣人到你房里吗?」宇智波富岳完全把鸣人当作被害人,而自己的儿子是个强暴犯。
「是他自己笨,怪得了我?」佐助冷哼,也不忘翻旧帐。「当初你若没把我们拆散,我还需要用强硬的手段吗?」
「佐助!够了,过去了,都过去了。」
鸣人套上衣服,离开佐助的房间,宇智波父子凝重的气氛。
「佐助,你明天就回英国去,还没毕业前都别回来。」宇智波富岳连看也不看自己的儿子,甩头就走。
「鸣人,爸爸送你回家好不好?」宇智波富岳来到隔壁,鸣人的房间,好声好气的安抚方才受到惊吓的养子。
「爸爸……」鸣人在爸爸的怀里哭泣,他不晓得是听到佐助明天就要回英国的消息哭泣,还是佐助无心的言语哭泣,又或者是没有让爸爸失望哭泣。
「乖,没事的。」以为鸣人的眼泪是受到委屈,宇智波富岳当起了难得好爸爸的角色。
在隔壁房的佐助听到两人的对话,露齿一笑,笑容里充满了诡计。
佐助拿起手机,拨了通电话。「喂,是我。叫水月和香磷开始准备行李吧,明天回英国。」
『事情都办好了?』电话那头是重吾。
「当然,只是挨了几拳。」
『明白了,我会告诉他们。』
按下结束通话键,佐助捡起床底下的眼药水,收进裤子口袋里。
鸣人,既然你想当乖孩子,那麽坏孩子的角色就由我来做吧。
脑袋里一团乱,还来不及整理佐助的一言一行,就被宇智波家的司机载回木栅的家里,而爸爸忙着到公司处理急务,根本没时间教训佐助,只留下『回来再好好跟你算帐。』这句话就跟着他一起出门。
司机先载爸爸回公司,接着才载他回家。
神情恍惚的打开门,心里窜起了和两年前一样的感觉,那个他爱的男人又要再度离开自己,这样分分离离的戏码到底何时才会结束?他还要再品尝几次这种酸楚?
回忆和佐助的一切,像是一场梦,但脑海里刻划的印象却如此鲜明清楚,只要一碰触,那些记忆就宛如浪涛般,向他席卷而来。
他想藉由其他人分担他的寂寞和痛苦,他想解开这道复杂的爱情枷锁,可是越是逃避就越痛苦,他多想停止一切的纠结,想从这浑沌中解脱……但是,他放不掉。
有什麽方法可以让他忘了那两个人?
鸣人蹲在门口,眼眶里的泪水簌簌落下,他无声无息的哭着。
他恨透了这麽软弱的自己,也恨极了无力改变一切的自己,他只能依赖身边的人,用最微薄的力量拉住想离开自己的人,所以当他听到我爱罗愿意接纳自己时,奋不顾身的抓紧唯一的救赎。
慢慢起身,他不能在这里崩溃,邻居会看到的。
进到家门口,鸣人缓缓带上铁铝门,就在此时,那个明天就要离开自己的男人,奇迹似的出现在他的面前。是幻影吗?
喀嚓──门关上了。
就在鸣人想确认眼前的是否为真实的,佐助快一步压住门,不让鸣人打开。
「就这样听我说。」他怕门一开,那股不舍和汹涌的情感将一发不可收拾,彻底淹没他的理智,让他做出违反自己心意的事。
现在,他必须放鸣人走。
「再给我一年的时间,一年过後,我会舍弃宇智波的姓氏,绝对不会再让父亲绑着我。」
明明只隔着一道门,佐助的声音听起来却好遥远。
「什麽意思?你要和爸爸断绝父子关系吗?」听到佐助的决定,鸣人诧异,想阻止佐助。「佐助,你不可以这麽做!爸爸他很重视你啊!」
「我只想要我们在一起,有这麽困难吗?」佐助按耐这两年来近乎发狂的思念,吞下的唾液彷佛都充满苦涩。
我只想要我们在一起,有这麽困难吗?
这话,重重压在鸣人的心头,晶透的泪珠沿着脸颊滑下,滴落在鸣人的心坎里。
「这一年,你想跟谁在一起都没关系,可是我拜托你,不要放弃我们好吗?我认识的漩涡鸣人不是这样子的。」隔着门,看着鸣人静静流着泪水,佐助的眼眶也蓄集了眼泪。
「等我,等我一年,好吗?」他不晓得能不能打动鸣人,但他愿意赌一年的时间。
这是他认识的佐助吗?
回想两年前,佐助也曾苦苦挽留自己,可是最後他还是忍心断了这一切。
现在,他也一样可以。
「我答应爸爸了,我是个说到做到的人。」他的声音有很冷漠吧?
《鸣人,我们不要分手好不好?》
当年佐助留给他的语音讯息,清晰的在他耳朵旁旋转着。
「我……」低下头,他选择不看佐助,轻轻摇头。「不值得你这麽做。」为什麽要对他这麽温柔?他到底有哪点好?像他这麽自私胆小的人有甚麽值得留恋的?
隔着铝铁门的小隙缝摸到鸣人低下头的灿烂金发,佐助不晓得他要隔多久才能再像这样触摸他的爱人。
「我爱你,就这麽简单。」
「你这个疯子。」听到佐助的爱语,鸣人的泪掉的更凶,他不明白佐助的执着究竟为何。
「可能吧,我是疯了才会继续爱你。」佐助微笑,四根手指塞入隙缝,擦掉鸣人的眼泪。
再赌赌看吧?
「我答应你,如果一年後你没出现,我就不理你了。」
温柔凝视哭的惨兮兮的鸣人,佐助知道,这下不拿出全力,就甭得到爱人了。
「如果哪天我背叛了你,就杀了我吧。」重覆当年的誓言,这是佐助一生一世爱的宣言。
破涕为笑,鸣人知道,佐助还是当初爱他的佐助,其实一直以来都是。
「佐助,我不会再放弃我们的爱情了。」
答案,不是很明显了吗?
33
等我一年,好吗?
我爱罗没有料到,鸣人会这麽快和自己摊牌。
「所以你今天根本没有上班?」我爱罗回到家是晚上七八点钟,看到原本该在星巴克打工的鸣人还待在家里吃泡面,一时之间充满疑惑。
後来鸣人坦承了今天一整天所发生的事,包括宇智波佐助所说的,一年期限。
「抱歉,我骗了你。」两人坐在沙发上,周遭的空气凝重的让人喘不过气。
我爱罗摇头,想办法掩盖自己的焦虑和愤怒,当着鸣人的面抽起菸来。
「我早知道了,宇智波寄照片跟我示威,他回来後跟你睡了吧?还不止一次。」既然鸣人都老实承认了,再继续隐瞒下去也没意思。
「他寄照片?」鸣人没想到佐助会采取行动。
「他很聪明,懂得在暗地搞我,然後表面上对你采取柔怀政策,真是不简单。」我爱罗冷冷一笑,把菸灰弹进菸灰缸里。「我去南部会晚一天回来,也是因为他在我背後搞鬼;收买了对方的小弟报警,想让我留下前科。」
「你怎麽知道是佐助?」鸣人问,但是对於这些做法都不感到陌生,因为爸爸在商场上常会碰到这种黑吃黑的情况。
不比别人心机,就会被人吃。
这也是佐助不想继承家业的关系,除了内部家族会明争暗斗,外面那些人更是觊觎宇智波集团的财力,想不用脏手都难。
「还用的着想吗?那些照片就是他向我宣战的证明啊。」把菸捻熄,带有尼古丁的手指刷过鸣人瑰丽的唇瓣。「所以你的意思是,选择宇智波吗?要等他一年?你有办法吗?」
看着我爱罗的俊脸,鸣人僵直的点头。
「你不会寂寞?」我爱罗冷讽,似乎笃定了鸣人按耐不住寂寞的这项弱点。
「我只想结束这样你争我夺的关系,我累了,我爱罗。」鸣人真诚的望着我爱罗,对於我爱罗贬低自己的话语,不为所怒。
「你累了?」我爱罗的手摸向鸣人的大腿,啃食鸣人的细颈。「我正想开始玩呢,我想看看你是否真的受得了寂寞。这具身体怎麽可以没有男人的安慰呢?」
「我爱罗,不要这样,我今天才被佐助强来。」一天战个好几回?他的身体可吃不消。
「我不会对你硬来,这是男人的自尊。」轻柔吻着鸣人的颈、脸、额、唇,我爱罗一向是说到做到的人。「今天的事我会当作没听见。给你时间考虑,你知道我想得到的,通常都会不择手段。」
「你在威胁我?」蓝眸眯起,了解我爱罗话里的含意。
「不是威胁,只是预告。」我爱罗微笑,夺走即将要开口的唇。
炙热的舌扫荡鸣人嘴里的甜,寻觅口腔里敏感的点,用鸣人最喜欢的方式亲吻着。鸣人没有访抗,只是有些不爽的拍了我爱罗的腿,任由那张贪婪的嘴,吸取自己的一切。
「你和佐助一样傻,像我这麽自私胆小的人,根本不值得你们喜欢。」鸣人自嘲的笑了笑,舔着唇回忆我爱罗的亲吻方式。
「我觉得你值得,这样就够了。」我爱罗亲了鸣人的耳垂後方,拥抱住爱人。
听到我爱罗的回答,鸣人只能偷偷叹气。
呐,佐助,我是真的打算等你一年喔。
天上的云依旧洁白,天空依旧湛蓝,看着这样的蓝天,脑海不自觉浮现一张可爱稚气的脸孔;他的特徵和晴天一样,有着如蓝天般的眼、灿金如太阳的发。
他学妹交往了一个月,等同和鸣人一个月没有联络。
小涵学妹人不但长的漂亮、脑袋聪明、很有想法,有自己的主见、对他温柔又有耐心,简直是无可挑剔的女朋友,和某个笨蛋完全是相反的类型。
这一个月的交往,让他慢慢喜欢上小涵,只是若要说到爱,还是太早了。
不过没关系,他还有时间可以淡忘鸣人,也还有时间爱上小涵。
八月开始,柔道社有一个月的时间暑训,早上七点到十一点,整整四个小时。练习结束,鹿丸脱掉柔道衣,打着赤膊,一脸优哉的隔着窗户望着天空。
「喏,发什麽呆?又再观云?」宁次学长拿了一瓶宝矿力水得,塞在鹿丸怀里。
「只是放空而已。」打开瓶盖,舒爽的灌了几口运动饮料。
「你和小涵交往的顺利吗?」宁次问,他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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