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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万杰眼睛一亮,抚掌道:“妙哉!公子若能统统战而胜之,声势既成,便有了挑战姬浩明的资格。到了那个时候,这天下第一之争连大宗师都压不下了。”
胡笑天躬身一揖,道:“那我便拜托前辈了!”
厉万杰道:“推波助澜,摇旗呐喊,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话锋一转,呵呵笑道:“我听说姬浩明即将于金陵大婚,迎娶武林第一美女唐雪。不知公子想在婚礼前挑战他呢,还是等他完婚之后?”
胡笑天面皮微热,不答反问:“这有什么分别吗?”
厉万杰大笑道:“英雄美人,千古如是!龙虎汇聚,决战金陵!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决战金陵么?!”胡笑天喃喃低语,一笑置之。
次rì一早,厉万杰与胡笑天辞别,自去煽风点火不提。胡笑天略微易容改装后,买了一柄长剑护身,出城南下,直奔金陵。岂料刚出城门十数里,风云突变,飞砂走石,片刻的工夫浓云遮天蔽rì,倾盆大雨骤然浇落。胡笑天没有携带雨具,登时被浇了个透心凉,脸上的易容药粉亦被冲刷干净。好在不远处有一排茶铺酒肆,他紧走百余步,冲进其中一家躲雨。
茶铺内已坐满了往来的商旅,这些天南地北、互不相识的人闲坐一块胡吹海侃,无聊的等待大雨结束。胡笑天留意听去,众人所说的无非是近来生的几件大事,比如芒砀山夺剑、长街比武、中原鉴宝大会、青龙会夜袭盐帮等,似是而非,多半荒诞不经。
一片嘈杂声中,忽听身后有人呵呵怪笑道:“马老板、刘管家,你们听没听说昨夜城东李府出了一件怪事?”“没听说呀!”“没有!究竟是什么怪事?”那人故作神秘道:“李二公子你们知道吧?就是那位貌若潘安,好出风头的李鸿安李二少,昨夜身无寸缕的死于自家房中。”“切,这有什么奇怪的?不是谋夺家产便是情杀!”“两位有所不知,这李二公子死法极为特别,乃是阳jīng尽泻而亡,死后男根还被人无情斩断。”“哇!莫非他是被女贼倒采花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尘根已断,如何还能风流?可怜啊,做鬼都只能做个鬼太监。”“可他既然死了,为何凶手还要斩断其男根?这等丑物要之何用?”
胡笑天暗暗皱眉,这似乎是白云宗的邪恶手法,莫非是李玄儿所为?可她乃是宁无凡的禁脔,按理绝不会与其他男子苟合。难道白云宗除了她之外,另有高手潜伏在徐州城中?是谁如此疯狂邪恶?正沉思间,忽听官道上马蹄骤响,风驰电掣而来,狂风暴雨中夹杂着兵器交击的脆响声,分明是有人在亡命搏杀!
众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向门窗外望去。只见大雨如丝,水汽朦胧,耀眼的寒光忽起忽落,片刻后数匹快马呼啸而过,溅起泥水无数。不知是谁大喊道:“墨纹松针剑!跑在前头的是苗疆五毒老祖!”众人不禁哗然:“难道竟有人敢打劫五毒老祖?!”“他们是不是疯了?”蓦地有人冷笑道:“风雨交加,毒术失效,正是千载难逢的夺剑良机,人家才没疯呢!”话音未落,茶馆内针落可闻。突然,人影连闪,桌椅哗响倾倒,至少有十余人箭步抢出,沿着快马消失的方向追去。茶馆老板气得捶胸顿足,追出门去大叫:“喂,别跑!你们还没结账呢!”
胡笑天见状摇头一叹,五毒老祖休矣!请注意!本章节内容未完,后面内容请到白金阅读。
第三章 麻烦不断
第十卷 龙虎汇金陵 第三章 麻烦不断
雨势逐渐减弱,过了约一个时辰终于停止。云开rì现,彩虹高挂,极目望去,树木翠绿,心旷神怡。不过片刻的功夫,官道上人头攒动,车马交错,又恢复了平rì里的热闹喧嚣。
胡笑天结了账,刚迈出茶馆大门,只见道路对面的酒肆内涌出十余位剑客,大都神采奕奕,气势极为强盛。其中一人浓眉大眼,阔口高鼻,赫然便是泰山剑派的后起之秀谢峻峰。只是短短两rì未见,谢峻峰脸sè灰白,目光游离,原本的锐气和傲气荡然无存,估计尚未从李玄儿的打击中恢复过来。要知道他先受招魂铃迷惑,后遭李玄儿重击,能捡回一条xìng命已是不易了。在他四周的剑客装束齐整,都佩戴阔刃长剑,应是同出一门。
胡笑天与泰山剑派素来不对付,如今又是孤家寡人,万一双方起了冲突,自己岂不是要吃亏?转眼一扫,当先的两名中年剑客太阳穴高高凸起,顾盼生威,应是成名已久的前辈高手,略一犹豫,便要转身退回茶馆。就在这时,那边厢的谢峻峰似有所感,下意识地抬眼望来,顿时间身躯剧震,指着他跳脚大叫:“胡笑天,是你!”
如同平地一声惊雷,众人尽皆动容,齐刷刷的扭头望来。因前几rì击败了腾格木,扬我国威,被燕王赐号为“大明勇士”,胡笑天的名头在徐州
州一带极为响亮。这时骤然听到传说中的英雄就在身边,人人伸长了脖子打量,半是好奇半是仰慕。
胡笑天被人喝破了身份,自不能矢口否认或是闪躲回避,暗叹一声,抱拳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谢少侠,胡某有礼了。” 脑筋急转,自己如今开罪了青龙会、白云宗、烟雨楼等诸大势力,焉知周围没有他们的探子?一旦消息传开,各方高手衔尾追至,大祸临头啊!一念及此,对谢峻峰的鲁莽举动实在恼火万分。
“胡笑天!”“他就是胡笑天!”“真的假的?大明勇士怎会如此年轻?”众人交头接耳,嗡嗡议论,不自觉地闪开一片空地。
谢峻峰曾和同门师弟联手围攻胡笑天,却占不到什么便宜,事后遭人耻笑,一直耿耿于怀。此刻意外撞见对方,惊讶之余不忿之意上涌,又仗着有师门长辈压阵,仓啷拔剑出鞘,咬牙道:“胡笑天,上一次交手你我胜负未分,今天务必要一决雌雄,你可不要怯阵逃跑了!”
胡笑天哪有心情和他纠缠,摆手说道:“谢少侠,你我间只是小小误会,并无深仇大恨,揭过便是。何况在此斗剑极是不妥!因意气之争阻断道路,惊扰百姓,非侠者所为。”
谢峻峰剑已出鞘,岂肯就此罢手,冷笑道:“你有什么资格谈论这个‘侠’字?你若怕了,只需
跪下磕三个响头,我泰山派便放你离开。”
跪下磕头?!众人面面相觑,嘈杂的议论声由近及远迅速平息下去,即便是傻子,也知道胡笑天绝不会答应这样的条件。
胡笑天脸sè一沉,淡淡道:“谢峻峰,你内伤未愈,一身武功至多只剩下七成,我胜之不武。等你治愈了伤势,胡某随时恭候大驾!”
谢峻峰满脑子都是扬名立万的念头,哪里肯就此罢休,大声道:“胡笑天,少在这里卖弄虚情假意,我不吃你这一套!”
胡笑天摇头道:“名闻遐迩的十大新秀,原来竟是如此浅薄自傲的货sè,委实令人失望。所谓人品如剑品,你的剑术不看也罢!”
谢峻峰脸sè一红随即铁青,眼睛里喷出熊熊烈焰,狂叫道:“大胆狂徒,你敢辱我泰山派?!”双膝微曲,猛然发力嗖的弹起,整个人如鹰隼飞扬上天,蓦地剑光一闪,使出泰山剑法的一招“落rì观cháo”,剑气纵横,银光交叠,厉响声中当面劈落。他深知对手剑法高超,yù想获胜必须要夺得先手,因而一出手便是门中最jīng妙的杀招。
谢峻峰乃是江湖上公认的新一代高手,轻功、内力、剑术均有相当造诣,这一招剑法展开,剑芒灿烂夺目,气势如虹,围观的路人忍不住轰然叫好。但真正的高手却是暗暗摇头,任何事情过犹不及,谢
当!双剑相接,胡笑天手臂剧震,一股磅礴巨力透体而入,几乎令他握不住剑柄,右足松动,不由地往后撤了一步。那骤然出剑的中年剑客长剑一搭一绞,厉声道:“给我撒手!”胡笑天冷冷道:“未必!”使出“柔”字诀,借力卸力,如水流变幻无定,在空中划出一个个连环相套的虚圆,生生不息,无穷无尽。饶是那中年剑客内力胜过他一筹,但觉长剑仿佛插入了浓稠的糖浆中,每一分变化都格外吃力,反而有失控的可能,不禁一惊,立即运起左掌往前拍出。胡笑天眼见铁掌当胸击来,避无可避,不得不挥拳拦截,但听砰的一声闷响,他身不由主地再退一步,口角溢出血来。
“是叶铁舟!”“泰山派以大欺小,真不要脸!”“卑鄙呀!”围观的人越聚越多,夹杂着许多江湖豪杰,眼见那中年剑客偷袭胡笑天,忍不住纷纷出声喝骂。反正人多口杂,不怕泰山派秋后算账。
叶铁舟在北方武林可谓是鼎鼎大名,乃泰山派掌门李泽谦的师弟,与谢峻峰之流不可同rì而语。他出手前根本没把胡笑天放在眼里,以为一招便可决胜,哪知这年青人韧xìng之强超乎想象,甚至还掌握了一门神奇莫测的剑法,差点让他当场出丑。耳听着众人的斥骂声,他老脸微红,沉声道:“姓胡的小子,你能挡我一剑一掌,倒也有几分
本事。不过你伤了我泰山派门下,非要付出代价不可。只要你自断一指赔罪,今rì便饶了你,此事不再深究。”
胡笑天反手抹去嘴角的血迹,昂然说道:“叶大侠,我本无意多事,是你泰山门下挑衅在先,又主动出剑来攻,难道胡某理应束手待毙不成?谢峻峰和我公平交手,谁也未曾偷jiān耍滑,比剑败了只怪他学艺不jīng,岂能因此刁难我?即便泰山剑派名震江湖,也不能一手遮天,任意欺压武林同道罢!”
叶铁舟脸sè转青:“胡笑天,我泰山派该如何行事,轮不到你一个毛头小子指手画脚!你若乖乖认罚一切好说,否则教你后悔终生!”
胡笑天淡淡道:“叶大侠不论是非曲直,是铁了心教训晚辈吗?”
叶铁舟冷冷道:“胡笑天,别说我不给你机会。只要你能接下我三十招而不败,今rì之事就一笔勾销,如何?”
胡笑天朗声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在场诸位皆是见证,且看叶大侠如何亲身指点胡某剑术。”
叶铁舟冷笑道:“刀剑无眼,万一我收手不住伤了你的xìng命,到了阎王爷那儿可别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