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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怎么说呢?长久的伙伴总有些喜新厌旧,欧米里洁,就决定是你了,今晚你就是本大小姐的特殊佣人!”
“哈?”
兴致勃勃的欧米里洁还未从纳闷中反应过来,便被菲莉拖进了房间,指甲与地毯上的摩擦,发出撕心裂肺的伤痛。
“那么,我也就先告辞了,确实有些劳累呢!”
斯其鬼魅的身影跳动在忽明忽暗的空间中,封闭之门推开的一个周期,便窜进其中,消失的无影无踪。但是他们屏住的气息,并非已经是贪恋床铺的酣睡。大概是在暗地的门缝中,看着化解尴尬的二人世界。
当然在神明的光辉下,任何出格的行为都可以被涂抹一层天然的保护色,拉起小伊的小手,向偷窥者宣誓着属于我的主权。
“贝尔,菲丽姐姐。。。”
“没关系,她大概为自己的失策而徒增羡慕吧!”
故意调高的声线,我几乎都可以感受到门内侧忿忿不平的菲莉散发出的恶意气息,却用笑颜强行掩饰着自己的情感,至于欧米里洁的遭遇,我很是同情无辜的受气包。
推开门走进宽阔的空间,虽然无法与外界的华丽媲美,但也是如出一辙的用料,大概只是出自不同画风艺术家的手笔。那些扭捏的文字,更是给原本虚华的神邸蒙上了神秘的迷人色彩,当然无心的冷眼旁观,只能是玷污史实的杂技场。
当然在基督新教的领域中,必不可少的便是充满谜团的十字架,悬挂在床头之上的铁制品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抛开其中的收藏价值,单凭神明的偷窥意识,便应该是最贴近现实的完美艺术,赐给庶民毒辣的呼吸。
当然更加令我欣喜若狂的便是柔软的沙发,至少能保证无需与地毯的正面接触而阻挡上帝可能夜游的习性。
执着中的寻觅,终于盼到您的降临,我将为您保驾护航,约翰!
翻开圣经中被篡改的第一页,看起来教会之间也有着不被允许通融的癖好,只是相比《圣经》中的魅力,我更好奇约翰先生能够来回穿梭空间的能力。当然仔细一想,如果在金钱能够买通一切的领域中,任何不可能也会变成合理的存在。
“约翰是耶稣的别名吗?”
小伊懵懂的猜测让我有些忍俊不禁,不过却也能够理解,约翰对于她来说,只是素未谋面的陌生人。
“耶稣我并不了解,不过这位约翰先生,或许是位凌驾于神明之上的游客,强烈的责任感让他迷失在对与白的争辩之中,而留下不屑一顾的痕迹。”
“那应该就是贝尔的某位熟人吧!”
小伊的准确推测让我有些惊奇,微隆的嘴角表现着太多的不可思议,半晌吞吞吐吐却说不出一句连贯的话语。
“小伊猜错了吗?毕竟贝尔也是置身其中的困乏者,能够拥有共同话题的,应该是朋友吧!”
“旗鼓相当的对手,却总是遥遥领先,不过总是在避免着正面的冲突,选择避战的智慧,应该不能规划到朋友的范畴吧。总之善意的提醒,虽然已经姗姗来迟,但我还是本着感激的心绪收下了。对与白,又怎么会有能够辨别的区别呢?”
翻开智慧的结晶,《圣经》中记载着滑稽的故事,究其原因,读不懂文字却还装出学士的做派,应该是可以逗乐上帝底线的欢乐笑话吧。表演者,却也是上帝的宠儿,贝拉·贝尔。
第五十节 对与白(三)
(4。13第一更)
“尊贵的客人,恕我冒昧的打扰,已经为您备好了美味。”
隐藏在嗅觉中的味蕾无需有太多形容,那种分子与表皮的碰撞,也应该找不到那般细腻的词汇。得到应允的执事推着载满美食的滑轮小车,踏着火焰般的华丽步伐,摆动着预留在空间中的浮线。
“请您尽情享用!”
执事点燃了微亮的烛光,除了营造出浪漫的气场,在夏季推迟降临的夜幕中没有多余的作用,然后毕恭毕敬的退出了门外。
“这是第一次和贝尔单独的共享晚餐呢!”
小伊开启的对话却让有点害羞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哦’了一声,却觉得有些不妥,又补充了一声‘恩’。
“啊!”
一声尖叫打破了沉寂中犹豫的甜蜜,是从教堂的主会厅传出的声响,放下刚刚拿起的刀叉,被小伊拉着匆忙赶往大厅的方向。到达时现场已经被隔离开来,执事关闭了厚实的大门,祈愿的光明教堂瞬间转变为审判的阴暗法庭。滑步在其中的欧米里洁尽情的享受着意外来临的主场。
倒在血泊中的是那位宣扬自由的牧师,干枯的双手紧紧拽着一位双手沾满血迹的中年妇女。放大的瞳孔不知所措,只能靠着本能的反应,维持着萎靡的精神状态。
“这是怎么回事?”
闻讯而来的长老怀疑着自己的所见所闻,伸出的手指测试着牧师的鼻息,煞白的肤色就像是使用药剂的漂白,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爆裂器官中迸发的血浆基本已经凝固,冻结着不可能再次运动的躯体。
“终于到我出场的时刻,就由本大人带领你们一同侦破谜案吧!”
欧米里洁不知何时换了一身着装,漆黑的乌鸦转变为银色的白鸽,还真有种青蛙变王子的美感,却让人有些触目惊心的敬畏。
“哪里来的小孩,别捣乱!”
一位执事拦住了欧米里洁的去路,能在慌乱之中秉公职守,确实没有辜负耶稣的全方位教育。但不懂在世俗中察言观色的他却被狠狠摔在地上,尺度的精准把控令他翻滚的身体不至于触及到现场证据散落的范围。
“欧米里洁,来自神秘国度的执法者,拥有勘破一切真相的慧眼,罪恶的审判天使,正是在下。”
原以为自我介绍之后会是山呼海啸般的附庸,但在这陌生环境中却得到了沉默的忽视。当然剩下的事情便是由我带动节奏,满足他虚伪的自信心,却依旧没有收到成效。毕竟在主教的盛典中,天使与人类之间没有需要特殊对待的隔离。他们不崇拜摧枯拉朽的神力,也不满足虚有其表的自尊。
“尊敬的来宾,这不是日常嬉戏打闹的场所,还请您。。。。。。”
话音未落,欧米里洁已经开始勘测现场。佩戴手套的职业操作,其实只是为了杜绝与血液的直接接触,更加准确的描述,只是一种常人无法理解的癖好。
“全身上下只有心脏上的伤口,应该是职业杀手的一击毙命,除此之外,脖颈上还有明显的伤痕,但没有打斗的痕迹,应该只是承担信仰的代价。”
欧米里洁快速侦破伤口的分析让观众有些期待继续进行的推论,但他却选择了沉默,将牧师的身体翻转,在密密麻麻的血滴中寻找可能被忽略的蛛丝马迹。
“光滑的背部看似正常,却暗含着诸多猫腻,只是说不出来。”
欧米里洁的叹息让我有些怀念特拉斯,作为更加娴熟的收敛师,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却忽然发现斯其并没有赶来充当配角,还有菲丽姐姐。
“那么,这位大婶,您一定不会选择用沉默代替所有的辩词吧!”
欧米里洁摘下手套,暴露本性的他直接将手套扔在尸体之上,相对于寻找证据的繁琐过程,他更善于使用威逼利诱的卑鄙手法,却能收到屡试不爽的成就。
“我,我不知道应该说,说些什么?”
断断续续的颤音并非是为了充当舞台剧上能够一展歌喉的美姬,震撼的心灵应该已经超脱了神明所能指引的歧途,呆坐在那里不知所措,更不敢相信自己被净化的眼睛。
“总不可能是罪犯将您瞬间转移至牧师的身前吧!提供给您的祈祷位置,也不在这块舞台的核心!”
顺着欧米里洁手指的方向,在教堂末尾的长凳之上搭着与这位妇女配套的外衣,人群中肯定的咳嗽声也验证着一切合理的猜想。
“我,我。。。伟大的耶稣,请您原谅我贪婪的过错,但我依旧是您虔诚的弟子。阿门!”找到平衡心灵状态的慰藉,女人继续着尚未完成的辩解,语气则在神明的庇佑下变得顺畅起来。“如同往常一样,我在每日的下午前来教堂中做礼拜。刚刚牧师先生带领着我们做最后一课的祈祷,可是我充满杂质的心灵就像着魔一般操纵着我的身体,出于自己的贪欲,我多么想要拥有一枚雷同于牧师的十字架啊!那璀璨的微光,就是神明的指引啊!”
“我想你恐怕是误会了!”欧米里洁摘下那枚由普通废铁打制的十字架,晃动在妇人的眼前,就像是流传在术士领域中的催眠。“镶嵌其上的红宝石居然欺骗了你的眼睛,看起来神明并没有答应赐予你一双能够看破世事的慧眼。”
人群中兴起却又戛然而止的惊呼,更像是嘲笑自己也误解的事实,却又收起廉价的自尊心。
“所以抢夺不成,你便杀害了牧师,然后编造出这么一场闹剧!”
咄咄逼人的欧米里洁让刚刚准备起身的妇人又彻底瘫倒在地上,混乱中摸在衣饰上的手掌,也因为已经凝固的暗红液体而没有人为制造出血腥的染料。
“我。。。我没有,进入教堂之中是不允许携带刀具的,况且我一个妇人怎么可能是职业的杀手?”
长老点头肯定着教堂中的规则,而执事也慌忙点头认定自己的办事效率,然而我身上却藏着好几把利器,并非隐蔽,而是执事夸下海口的不作为。但妇人的说词值得肯定,下手的力量绝不是她弱小身板所能承载的,况且从其忧虑的心态不难看出,事发之前并没有为日后的东窗事发而修编通顺的借口。
“那么长老先生,作为第二个靠近尸体的你,应该就是下一个需要被针对的嫌疑犯吧!”
欧米里洁的质问让现场的气氛变得紧促,倘若假设成立,长老密谋杀害了牧师,在基督新教的历史中也会留下鲜有的丑闻吧。
“诶?我与牧师先生的职务之间不存在任何交集,如果勉强寻求彼此间的联系,那么我们仅是工作上的伙伴,这间教堂的共同管理者!”
毫无破绽的理由听起来十分悦耳,回荡在脑海中却十分令人烦躁。大约沉寂了五秒钟,欧米里洁便挣脱了其中的魅惑。
“我并没有暗示你们工作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