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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世界之树认可的事情虽然不需要刻意的解释,但总还是要给出合理的阐述,来慰藉某些不安的心灵,弹奏所谓的镇魂曲。
贝拉伯爵府的卫队,这个等级社会最真实的写照。弱肉强食之后剩余的绝对食肉者,经过大自然淘汰之后的残留珍品。号称着可以随意匹敌我父亲的皇宫禁卫军,以及通过天平相称绝对强于我父亲的查哈公爵,应该是最有资格发言评价的。但是很显然,肉身被钉在柱子上,口中被毛皮塞满的人,似乎并没有挣脱的足够力气和稳定的精神状态来平静的解释不合理的真相。
“高士,换上服侍者的衣服,混进宴会中。一旦发生了混乱,该去什么地方你们这样的职业者应该比我更加清楚。”
“是,少爷。我们一定不辱使命,成为这场情景剧的最终最佳配角。”
配角?哼哼,我也只是这场大戏的一枚棋子,被随意的安放,着实是令人很不快的事情。不过这一次,偶尔充当绿叶也并不是难以接受,况且是一笔不菲的出场费。
“敬爱的公主殿下,能冒昧的邀请和皎月的女神共同跳一支舞吗?”
诧异的脸上瞬间写满了娇羞,果然还只是小女孩,和记忆中小时候的一样可爱。
伴随着轻快的舞曲,翩翩起舞的伊,每一步都踏在我的心上,灵魂也无意识的跟随着她的身影,完成这段美妙的旅程。
一直从殿外到殿内,前奏到曲终。自由的在我们专属的世界中漫步着,领略着,不被任何人发现,轻轻地溜过了彼此的双肩。
“少爷,果然是成功的追回了心爱的公主,不过还真是花了不少心思的漫长接力赛啊!”
这样不合现场温暖气氛的,不,是随意践踏美焕气氛的终曲嚎唱,估计只有超越这个世界的异结构体可以做到。没错,他做到了。
“额。。。贝尔,我去找母亲和妹妹!”
说罢便是挣脱我之后的又一次红着脸狂奔,粗犷有失公主礼仪却还是没有能够吸引到足够的注意力,很应该感谢那个被簇拥的沙雅夫人。
“话说,随意破坏公主的形象,你现在还真是越来越肆意妄为呢!”
苦瓜的脸上依旧是没有任何的表情,但是那眯着的双眼绝对是一种别样的情感表达。没错,憋着笑的人可以照照镜子,你会拥有和现在斯其一样感性的鱼眼纹。
“少爷,还真是极低的办事效率,果然还是应该交由我完成么?不过总算是没有辜负国王对你的期待。”
国王?正在和我并无记忆的人交谈,吉姆的出现更印证了这一点,皇家首席翻译官,精通七种语言的傲慢老头子。
“怎么?你这是在怀疑我的身高优势?还是想让我夸奖你那弱不禁风可以随风加速的大长腿?可不巧,今天流行的是逆风!任何方向的逆风!”
“不符合逻辑的世理,总是可以不合情理的从少爷口中自然的流露,听起来还毫无违和感,您可真是造物主的真实宠儿!”
造物主的宠儿?还是原本就是造物主?规则的制定者。
“你还真是一如既往地让人讨厌!有什么新的线索么?智慧和洞察的结合体。”
“刻意发掘世间的漏洞,每个地方都是完美无暇的存在;随性的观望人生的美妙,处处都是劣质的陷阱破绽。”
还真是无聊的人生总结,不过看起来主动权已经被我们捏在手中。剩下的,就是慢慢的捏碎,然后崩坏。
“倒是少爷,战争塔的控制权似乎很难啃,不知道猎犬是否已经完成了决裂的撕咬?”
“你是指那捕兽的牢笼么?生锈的捕兽器和愚钝的猎人,在黯然中便完成了交接仪式。取而代之的,是活在真理上的灵魂撕咬者。”
斯其那自鸣得意的抬头望天动作,绝对是在向上帝炫耀自己的能力。也很不过分,卫队是斯其亲自挑选的,至于什么样的过程,关于伯爵府的神秘面纱,没有办法详尽告知。唯一透露的,就是简单的适者生存游戏。
“那位大人少爷见到了吗?”
“恩,幼稚的外表难以遮掩躁动的雄心,潜力的拥有者,只是缺少一只能将他拉起的上帝之手。”
“那同样作为悸动者的少爷,还真是强势的组合搭配!”
悸动者?我并不否认,作为伯爵府荣耀的第六代执掌人。
“哼,搭配?被注定的纯属主仆,你是想说打破那条平衡线么?”
“只要少爷想,那不是很轻松的事情么!毕竟新秩序还是会由我们来书写的。只要随意的勾勒两笔。”
“那还是很久远的事情,况且我并不想扭曲某些伦理,修正它们可还是需要很大的精力!”
墙角的小树苗,你可能会长成参天大树,透过墙面可以看到整个世界,凌驾在万物之上。但是你的根已经稳稳被囚固在坚石之下,想挣扎着进入资源区的滋润之下,那要舍弃的,是断骨的重生,而等待的,可能是命运齿轮的终结。
“今天,非常感谢各位贵族和外族友人为我庆生。诸位定要玩的尽兴,满意而归。”
欢呼声四起,却不知已经被牢牢地笼络在结境之中,随时可能被剔除棋盘,然后不值钱的湮没。
而想打破这层隔络,还需要一条蛇和狩猎者的。已经在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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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节 宠
罪恶之人,继承于上一世的怨念,延续在下一生的执艾,轮渡了各异的驱壳,变异了形色的秉性,却被命运之理紧紧捆绑,那便是,造物主的宠爱。
而钟爱葡萄酒的贵族大人,嘴唇甘甜的滋润之感已经让他们忘却了曾包裹汁液的干枯皮囊已经被腐烂埋葬。当他们再次唤醒这种触感的可塑性记忆之时,那便是他们的消亡。
“少爷,似乎有一只掉队的觅食小麋鹿!”
斯其吐了吐舌头,就像一条饥饿的毒蛇在故意展示着奇葩的味蕾。可还真是一种恶趣味,令人发指的喜好。
“在寻找初春刚发芽的嫩草么?不过很抱歉,这样的青草往往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却酝酿着苦涩的汁液。”
残缺之物,造物主创造万物时最聪慧的设定。维系整个世界平衡的遗漏法则。
“你好,这位尊贵的少爷,我是来自达利安国的商人,毫斯!”
商人?看起来我被当做了金钱的执掌者,或者是被摆上货架的预售品。不过我更喜欢做维持天平的执法者,可以随意调控交易的汇率来惩戒某些贪婪者。
不过我更是愿意相信自己在他眼里是无人看守的金矿意识形态的存在,而他只是疯狂的淘金掠夺者。深深呼了一口气。
“这位先生,很抱歉,我们少爷似乎不太喜欢诡骗可以概括的小生意!”
斯其看起来很严肃,死神般的眼神就像是在质疑本已弱势的小商贩,不,是绝对的蔑视。即便他尚未知晓交易的内容,却早早维护着伯爵府的主导地位。
“不,我指的可不是金钱这种庸俗的东西,我想这位少爷应该会有继续谈话的想法!”
历史下的时代,金钱往往被看做是最低廉的物质。只是因为某些高尚的万物评论者自己其实是身无分文的穷光蛋,却自豪的宣扬着心中对社会主宰不公平的呐喊,来贬低深切向往却无法触碰事物的存在价值。而广大响应者总是因为人数优势,很轻易的便能将这样的悖论提升到无法扭转的高度。
但衡量价值的金钱天平却从未倾斜,那便是权力的扶持。权力者对金钱论不屑的完美体现。
不过,作为没有任何社会权力的商人,却肆意的贬低金钱对于自己的最终意义,我更有理由相信他是披着羊皮的狼。对于这样的伪装者,我的确是颇有兴趣充当揭穿真相的魔术师。
而斯其那挑衅的眼神中,我确实看到了模糊的真相。
“毫斯先生,不知道你想把怎样的心意摆上交易台?”
还真是直截了当的态度,和日常拐弯抹角大管家迥异方式的格格不入,彼此间很低的容错率。
“不,是你想从我这里拿走什么不值钱的东西?”
我很确信这句话中是没有任何的语法用词问题,对于权力的拥有者,所有以物质形态存在的事物都是可以随意摆上货架的廉价品,都是可以任意交易的对象。
“不愧是皇室最信赖的谋略家和最倚重的看门狗,每句话都咄咄逼人,不过你们会满意我的交易天平方针。关于一张废纸和地位的合理交易。”
看起来可以把商人的遮羞面具摘掉了,来自异国的外交家。
“一张废纸?我倒是很有兴趣知道一张废纸可以合理的匹配出多大的地位?”
“侯爵位不知道可以称的上多大的权力!”
毫斯明显很激动,似乎即将促成这笔绝对亏本的买卖,当然,我的耳朵还是敏锐的捕捉到了声音中的那丝丝颤抖,无奈中的哀伤,叹息中的不甘。
“听起来是不错的地位,不过你似乎很不情愿呢!不如先听听是什么样的废纸。”
斯其揭露着一个重伤者正在灼烧的伤疤,践踏着保守分子最后的尊严底线,然后踩过了那条不被允许逾越的心灵结界线。
“额。。。是一张写着和平的废纸!”
降低的声线和犹豫的腔调,前一秒还气势汹汹的主角光环维护者,现在却将屈辱传递给了下一秒的自己。在他的眼里,和平已经只配得签署在一张废纸之上,这是何等的耻辱!
面对突如其来所谓的和平,我很难理解,不过我想斯其已经找到了答案。而且很乐意将最易懂的解释传达给我。没错,他递给我一张皱巴巴的地图。
崎岖的山路清晰勾勒出了地域的结界,也明了的绘制出了这位外交官选择我的意义。达利安国,接壤着很耳熟的破黑国,疆域却不到破黑国的五分之一,看起来我的父亲应该又打胜仗了。而某些在意者似乎更喜欢用飞奔这样的粗鲁方式把这样胜利的消息告诉给我。
命运之树的设定,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弱者没有任何的说话权利和尊严,他们存在的意义便是随意的被强者把玩,然后丢弃,消失。这样的安排,是没有任何人可以螳臂当车的。我作为自然之理的调律者,自然不会打破这样的平衡。
“看起来你的侯爵位并不能打动我贪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