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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已经派遣天使来拯救我了么?感觉自己轻飘飘的,即将飞翔在云梦之巅。
然后坠落,砸醒了虚构中的我。是斯其将我吊起。
礼服放弃了对我身体契约的惩罚,我的心又可以听到钟表的转动,很强。
诺诺的调好了仰视的最佳角度,那皇位上的,是,我的王。
宽厚的肩膀似乎能扛起整个摇摇欲坠的世界,世界新秩序的既定者。虎背熊腰来形容王上的身躯都太过于纤瘦,一切猛兽的领袖。那苍翠的脸上,写满了岁月的痕迹和男人的血性,仿佛看到了当年骋驰沙场的威武将军。傲骨的鼻梁诉说着这个男人的坚毅,头顶上镶满耀眼宝石的王冠,王冠?
“啊嘞?”
视野阴暗,直到全部消失,一双命运的触手蒙住了我的双眼。
“猜猜我是谁?”
拥有着如同爱神丘比特的细腻声线,光滑柔嫩的小手,还可以在国王面前肆意玩闹捉弄贝拉·贝尔的,这个世界上恐怕只有沙雅夫人的二小姐,
“沙雅·娜公主!”
“居然又被发现了,贝尔是不是偷看了?还有斯其,是不是给你的少爷暗示了!”
我挣脱了,就像小绵羊脱离了虎口,看着斯其那满脸的无辜相,原来万物之间的相互克制果然是存在的。我也并不想给他做太多的辩解,难得有这样的机会。
娜长大了不少,双马尾的金发果然很适合她,穿的裙子都要成熟很多,完全已经不像十岁的小女孩了。不过我在意的,并不是,而是。。。。。。
“嘿,沙雅夫人来了!”
人群中的一阵欢呼雀跃,然后沸腾,美,真的好美。我搜索着存储在思维每条神经上的赞美之词,却只是慌慌的十六个字:
薰衣草树,颜粉粼醺,行影倩随,娓沉袅甍。
穿着得体大方的挽礼服,和整个宴会的气氛相得益彰;炽热的笑脸上红妆和红晕交叠着,不胜酒力的海螺姑娘;稳稳的每一步都踏在我的心上,万千色彩下的幻影也极力追赶着,生怕走散;轻声时犹思雨润物,升调时如羽化登仙。黑色的短发,蓝色的眼睛,真的好美。
“少爷,少爷?”
斯其镇魂曲般的声音将我逃离肉身的灵魂召唤了回来,我似乎刚刚很尴尬也很愚蠢。
众人已经将今晚打扮华丽的沙雅夫人团团围住,各种熟识的嘘寒问暖和某些虚假的套路。
沙雅夫人是国王塔克的亲妹妹,这个国家不允许怀疑的实际第二统治者,掌握着皇室和整个国家的经济命脉,她的夫君是从东方古国来的先生刘,好像是躲避战乱的生意人。之后就一直留在了这里。
“呐,人性的掠夺者都会有这样沉寂的思考么?”
这个能融化我结境内心的声音是,得到父亲遗传而拥有黑色短发的沙雅夫人大女儿:沙雅·伊公主。
“你今天的衣服,很合适,很可爱。。。。。。”
这个时候我心里得阴影面积应该是无穷大,我都在说些什么啊,脸部滚烫的贝拉·贝尔?
“啊?”
她顿了一下,马上转身,伴随着稍微喘息的呢喃,
“谢谢。”
“不,那,”
我的双手已经开始自主的缠绕,不再听从大脑的安排。
“是斯其,斯其说你穿的很合适。”
我回头可怜的望着斯其,希望得到一些额外的援助,不,是命令他必须给我解围。我相信当时眼睛闭合的频率应该是每秒一万次以上。
“是是是,公主今天确实很有光环,和少爷的装扮果然十分的相配呢!”
‘唰’的一声,伊跑出了宫殿,剩我尴尬的呆若木鸡。我回头瞅瞅观望的众人,却没有想要责备斯其的意思。
“孩子,去吧!”
国王很和蔼的声音,人生中第一次收到王上的命令,自然要很好的处理,我坚定的向国王给以眼神的回应,长舒了口气,便冲出了宴会厅。
这么大的皇宫,还真是特别容易迷路,我很怀疑自己的方向感,结果也证实了这一点。迷途的小羔羊。
“贝尔,这里。”
伊在楼梯上喊着我的名字,我奔上楼,背对我的伊在月光下,朦胧着,就像月光女神。
我瞬间低下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眼神却总是飘忽着。
“真的很相配吗?”
“嘘嘻嘘嘻嘘嘻”
有人,在走廊的尽头,我从来都很相信自己的耳朵而不是自己的眼睛,因为眼睛作为灵性的源泉,会不加选择的接收任何事物,即便那是幻象。耳朵则一般不会幻听。
我捂着沙雅的嘴,紧紧贴着墙,慢慢挪到另外一边的转角,屏着呼吸防止错漏了什么内容。
很静。
“都准备好了吗?什么时候动手?”
“按计划执行,一切都在控制之中!”
两个黑影遄进了宴会厅,却很沉稳,丝毫感觉不到他们的惴惴不安。
‘控?’,都已在牢笼之中。除了我,还有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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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 茧
被赋予罪恶之色的定义,深邃的黑夜,一望便是尽头。
听到了,皎月女神的颤抖,回荡着。
我,贝拉·贝尔,此时省略掉一切听起来华丽但确实是很啰嗦的冠冕堂皇之词,就像饥肠辘辘不得已白天出来觅食的小老鼠,紧紧地蜷缩在人类视野的间隙中,即便拥有着世界上最完美的伪装。
“栅栏被逾越了么?”
那是屋檐上一滴尚未蒸发的雨水,刻意的滴落在我的皮毛之上,却在心里激起了阵阵涟漪。然而很快的同化在平静之中。
“看起来像是呢!”
“盛开着的彼岸花,当太多的人执着着,就意味着太多的妄想风暴拼命冲击着不知名的对岸,即便对岸是早已埋伏的劣质陷阱。”
“看你的表情,很有自信,贝尔?”
我很想找一面镜子,来记录一下自己在别人口中所谓‘自信’的样子。才忽然意识到这句话实际的别样内涵。
自信,源于人类的主观感受意识,按常理来讲,应该是面对意料之中事物的一种乐观判断从而产生的积极情绪;但正是因为主观感受的局限,当人类面临危险时,不排除会因为恐惧而产生太多美好的遐想,肆意的捏造出对自己有利的虚构环境,并且深深陶醉在其中,来安慰即将奔溃的精神世界。
“或许是吧,可谁知道呢?”
“哼哼,那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呢?”
还可以这样的冷笑,情绪要比我预想的更加稳定。已经不再是小时候认识的幼稚公主了。
“我觉得皇宫的屋顶是个不错的轻松之地,可以巧妙的避开某些无聊的争端,能被您邀请一起去吹吹风么?”
作为臣下的我小心维护着宾主各自的应有地位,况且找到去屋顶这样避难所的路对我来说似乎确实有些难度。
没有风,空气中却夹杂着呼呼的声音。很轻,但是足够我的耳廓捕捉。
应该是在偏殿的屋顶,不远处主殿拉扯的那块幕布,混荡在褐色的空气中,漂浮着。华丽的月光,弹奏着优雅的奏鸣曲,音符在指尖跳落,点缀着,在暮色的星辰。
“要下雨了么?”
流传在乡间小巷的童谣,没有星光的夜,便是上帝准备恩泽土地的前兆。没想到深宫中的公主居然也有所涉猎。
不过,我并不那样认为。那只是减少目击者的罪证。
“今晚的好戏貌似会缺不少的外场观众!”
“看来你把自己置身戏外了?”
“不,并没有,我只是更喜欢在场外操作命运的提线。”
“你把国王都当做你手中的木偶了么?”
“谁知道呢!”
我的王。已经写好了我的每一步轨迹。而我只是把这条轨迹藻饰的更加绚丽一些。
“呐,魔术师大人,你想怎么做呢?还是小丑比较好听。”
确实,我的手上拥有者一本无与伦比的剧本,但是却只有着华丽的扉页和首篇,翻开之后尽是白色的海洋,甚至都没有像样的骨架和主线。唯一留下的,只有镀色的画笔和难以锉改的颜料。
那么,这次,就由我来主宰,
“敬爱的公主殿下,我以贝拉家族之名诚挚的邀请您和我共同写完这篇最终章。”
单膝下跪,左手搭着右肩,右手和眼线水平,紧紧并排的五指彰显伯爵府的最高荣耀。
“嗯,我要是拒绝呢?”
倘若真的发生这样的结局,其实,并不会影响任何事情。我们都应该很清楚。
她在等一个理由,可以打动她的理由。
看着楚楚动人的公主,就像东方神域中的古国少女。
想起她红着脸跑出了宴会厅,想起儿时一起玩,一起打闹。
“我只是单纯的邀请你和我一起,伊。”
“啊嘞?”
那一刻,我牵走了正在愣神的沙雅·伊,可能确实起风了,跑起来并没有感觉到有额外的负重。
还是一种默许的接受?私欲的主导。
跑了很久,路程走的却很短,仅仅是从皇宫到宫门。那段我和斯其只走了不到一刻钟的华丽大道。果然是在逆风么?
“然后,贝尔,你想怎么处理这空间的枷锁呢?”
确实是,就是这看似弱不禁风的门,却隔绝着两个世界,一个天堂,一个地狱。
“越狱!将万恶引入到梦幻的色彩中!”
“哦?要是没有办法控制邪力呢?”
很保守也很合理的担心,稍微的差错就可能是对造物主世界的一次毁灭,然而,
“那就让我这万恶之源,皇室的第一看门狗来防守最后的结界吧!”
看着伊木讷的眼神,在风中轻微颤动的的短发,就由我来保护,我的皎月女神。
“是伯爵,快去通知高士大人!”
瞥了瞥正在那儿用‘惊讶’已经没有办法形容的伊,突然自己‘噗’的笑了一声。皇家的守卫现在却是身着银豹服饰的伯爵府卫士,想必没有反应才是过于的不正常。
“少爷,和计划中的一样,宫门已经被我们轻易控制了。不过阻力还真是小呢!”
属于伯爵府强势特有的主导地位。
“查哈公爵呢?”
“查哈公爵表示他有点犯困,我们已经招待他先去休息了。”
“贝尔?”
“恩?”
“你是贝拉·贝尔对吗?”
啊!继承于贝拉家族的唯一血脉,号称第二代的皇室看门狗,掠夺人性的绞肉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