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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是在昨天被做的手脚,你昨天什么时候离开过马车?”
“是在皇宫外城的入口处,我就躺在一旁的树下等候着科尔夫大人。”
马夫有些犹豫,他好像在隐瞒着什么,却被迫于某种压力。
“怎么,这种时候你还想隐瞒么?要知道,就是眼前的嫌疑,我都能惩罚你!”
欧米里洁掏出匕,在空气中挥舞着,炫耀着绝对的威慑力。
“我,我不敢说,她会随时抹杀掉我,甚至是我的家族。”
镇定情绪的马夫,还是在坚持着,那就是足够的说明。
“不必刁难他呢,毕竟是王妃的权势,还是需要忌惮的!”
“什么?是王妃!”
“难道还有其余的选项么?马夫先生,我的推测是否准确?”
被揭露出的过程,让马夫稍微松懈着,沉重的压力暂时被缓解。
“既然大人已经察觉,我就不能在隐瞒,是的,就在离开的时候,王妃派遣侍从拦截了马车,与科尔夫大人进行一段交流,大概有十几分钟。”
“很好,你暂且退下吧,之后或许还有使用你的契机。”
士兵架起马夫,就羁押进监牢,对于人证,那里或许更加安全。
“贝尔是在怀疑王妃从中作梗么?她怎么会想铲除自己的心腹呢?”
“越是心腹,知道的事情就越多,就能提升灭口的必要性。那些火药,大概就是王妃的设计,或许她并不知道,其实幽冥提前就做好准备。”
“按照时间的先后,王妃的操纵好像是滞后的,那么就说明在幽冥是在马车启动后潜入的,否则就会被藏匿火药的仆从现。可是我没有现有人在半途中登上马车,那牧笛声就出现了。”
菲莉整理着时间的顺序,好像出现很大的矛盾,那是整个推理的漏洞。
“好像是呢,菲莉姐姐的侦查,应该不会出现疏漏,他是怎么登上马车呢?”
小伊也开始怀疑着其中的问题,好像没有表面上那般轻易,就像是幽冥。
“是啊,贝尔,这种事情,又该如何解释呢?”
“斯其,你怎么看待呢?你似乎早就现端倪,不是么?”
正在冷笑的斯其,那是成熟的标志,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其实少爷才是最先的探索者,我怎么敢随意的逾越功绩呢?不过,我可以在少爷的解说中尽力的配合,麻烦夫人把骏马的催眠咒解除。”
小伊蹲下身,在骏马的耳畔默念着什么,它就再次携带着车厢挺立。
“现在我扮演科尔夫,斯其扮演凶手,你们就出演车夫。”
我走进车厢,模仿着科尔夫那种酥软的姿态,等待着凶手的突袭。
等到欧米里洁打开车厢迎接我的时候,斯其就坐在我的身旁。
“哈?怎么会这样?斯其先生是什么时候坐进马车的?”
“是的夫人,其实我一直躲在马车下,在检验的时刻,就爬进车厢。”
所有的情节,就开始逆转,那就只能有一个结论。
“幽冥与科尔夫先生在开始的时候都是坐在车厢内的!”
菲莉被自己说出的结论震惊到,僵硬的神情不敢相信那种事实。
“是的,其实幽冥一直就在车厢内,而地盘上的铁钩,都是遮蔽的误导。况且,没有木屑的痕迹,就说明那种木板藏匿的技术,是障眼法。”
斯其展示着铁钩上,没有任何载重的划痕。
捉迷藏的游戏,开始。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三节 逮捕
(8。21第二更)
皇宫内,蹊跷的宁静,驻扎在城防的士兵,在检验着我们的证件。
“原来是贝尔伯爵,请问能为您提供什么服务?”
迎上前的大概就是区域的负责人,消瘦的脸庞更显冷酷。
“我是来查证一些事情,被皇室雇佣的调查者,内阁的科尔夫,你还有记忆么?”
“科尔夫?就是那位粗俗的人?记忆犹新呢!昨天执勤的时候,还看到他,神色匆忙,他怎么了?”
“这个问题恐怕我无法回答你,甚至是他自己,也无能为力,毕竟成为干尸。”
我跃下马车,环视搜索着可能遗落在附近的证据,忽然觉得有些可笑。
“什么?他死了?难怪他会说出那样一番荒谬的言论呢!”
士兵惋惜的叹气后,追忆着这位特殊人物弥留之际的细节。
“哦?他说什么了?或许会对案情的递进有所促进。”
“伯爵也许知道,为防止盗窃这种丑陋事情的发生,进出的马车都会有严厉的盘查,昨天是我在执勤,那辆马车就慢悠悠的前来。”
“嗯,我听说过这种制度,也许会有造成被鄙视的错觉。”
“就是在那个时候,科尔夫说过一句很微妙的话:重生的恐惧,就要降临。因为是荒唐的言词,所以记忆犹新,没错,就是那样。”
士兵很坚定的语气,确认着可能是很遥远的事情,却在此刻被实践。
我拖着下颚,分析着科尔夫的话,他好像已经嗅到死亡的气息,或者是已经有觉悟。
“那么,他在城门口是否被人拦截呢?”
士兵稍微一愣,在片刻之后又恢复正常。
“不愧是伯爵,这种细微的事情都没能逃离您的视野,是的,是王妃的内侍。”
“这点我已经清楚,你所说的内侍,难道就是那位以凶残著称的约瑟夫么?”
“是的,他也是臭名昭著,也是王妃的老执事,一直延续到十多年前。”
士兵的回答很滑稽,饱含着某种对我的敌视。
恍惚的思维开始收拢,好像问题的破绽,已经开始逐渐显现,就剩下揭发。
“那么,能告诉我约瑟夫的住址么?他或许是重要的嫌疑人!”
“好的,我这就为您察看,倘若登记的情况还属实的话。”
士兵走进木屋内,开始搜寻曾经的记录,却疯狂的跑出来。
“怎么了?难道是无法进入的结境么?”
“不,是关于约瑟夫先生的那一页,被撕毁呢!竟然在我的执勤范围内!”
我接过纪录册,透过那片空白,我看到写在士兵脸上的恐慌。
“哼哼,也不要如此的悲观,毕竟对手是幽灵般的存在!”
我跃上马车,娴熟的操纵着缰绳,驾驭着它离开这块被榨干的土壤。留下士兵在新生的阳光中,滋润着温暖却又冷峻的气息。
再次折返内阁的区域,负责收敛尸体的巡逻队已经到来,在低声议论着。
“伯爵,这就是验尸报告,请您查阅。”
薄片的纸张上,简单的记录着情况,敷衍的词汇背后,是一片寂寥。
“哦,就暂时把科尔夫的尸体埋葬吧,土壤要酥松,可以随时挖掘。”
执勤的士兵捂着嘴巴,很避讳的排斥着与尸体共同的呼吸频率。
我坐在纹络清晰的石阶上,开始连贯所有的片段,却越是混乱,神秘的幽冥。
“贝尔在想什么呢?我都不好意思干扰你的思维,就怕打断节奏。”
“呼,好像情况又很模糊呢,你那边怎么样?”
“我潜伏进法庭,却被眼前的情景彻底震慑,就那样,不可思议的展现。”
欧米里洁松开蜷缩的手掌,被复制的上帝,堕落着相似的眼泪。
“哼哼,这就是谜团的诱引么?越来越模糊,没有途径。”
“是啊,这种宝石,竟然会有复制品,简直是种对艺术的蔑视。”
“士兵,这里有多余的物件么?就像是这种宝石,是否被藏匿!”
我质问着清理现场的卫士,他在分辨后使劲的摇头,不敢用言语否认。
“这就很奇怪,如果说是连续的犯罪,那么为何又会出现纰漏呢?”
“嗯,那就只有两种可能,罪犯的更换,资源的穷尽。”
欧米里洁举起宝石,散射出的光泽,刺激着眼睛,就有泪水泛滥的冲动。
“你知道约瑟夫先生么?他好像也是很重要的环节,却被窃取掉住址。”
“约瑟夫?贝尔不知道么?他是内阁的参政,本来就要退役呢!”
“哈?你知道他的地址么?或许他是解开谜团的关键。”
格雷夫街区,坐落着各种奢华的房屋,4号就是约瑟夫的别墅。
在庭院内修剪枯萎植物的管家,就瞅着来临的马车,迎上前。
“请问约瑟夫先生在家么?这位是皇室委派的使者,调查一起谋杀案。”
“先生今天休假,就在书房看书,可是他讨厌在周末被打扰!”
“那就只能选择制造点冲突进行冒犯呢,对于这种忠诚的管家!”
就算是闯入,那位管家就躺在地上,他所谓的尊严,就被随意的践踏。
屋内的格调,是绚丽的光泽,在重复的折射,又折返回眼球。
虚掩的房门,没有推动的必要,就在清风中被绽放,坐在眼前的,是位男子。
“伯爵的这种入侵方式,可不像是贝拉家族的传统,还有欧米里洁大人,忽视着这种擅闯私宅的野蛮行径,是否有您的参与呢?”
“当然,我也是很暴躁的脾性,就埋怨你的那位管家,是他自己的愚昧。”
“是么?那就是我的疏忽呢,没能管理好属下,不会是多余的打扰吧!”
约瑟夫的神情,几乎没有动摇,好像早就看穿一切,却又在故布疑阵。
“既然你已经有觉悟,就没有隐瞒的必要,昨天深夜,你在哪里?”
“呀呀,伯爵很强势呢,凄冷的夜晚,当然不会是在野外乘凉,我就在这里。”
“这种狡猾的幽默还是暂时收敛些吧,科尔夫死了,你怎么看?”
我试探着约瑟夫的底线,他游离的眼神,从未出现过意外的变迁。
“就像两位所见,就是以现在的姿态欣赏,怎么样?”
“呼,你似乎并不意外,难道就是提前捕捉到的预知么?”
“内阁的三人组,都是参政的竞争者,他们的消亡,受益人其实是我!”
约瑟夫没有逃避现实,没错,这种谋杀,对于他来说,始终稳定。
“那我就有怀疑你的缘由咯,能说说你的犯罪流程么?”
“欧米里洁大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执拗呢,我想任何愚蠢的罪犯都不敢承认自己的犯罪,况且是无辜者呢?”
“这么说,你是否认自己的行径?”
“伯爵的朋友不时已经很清晰的看的透彻么?我只是与科尔夫的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