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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椅子上的我有些焦躁,没有血腥的场面,会很尴尬。
“是斯特伯伯,贝尔!”
我的臆想被小伊拉扯着打断,那是很孤高的身影,威武的气势却无法遮蔽岁月的洗礼,坚毅的脸上却携带着温柔,那是被我长久遗失的记忆。
我站起身,就算是种简陋的迎接礼仪,画面就在这种奇怪的框中短暂定格。
“斯特将军,请这边坐!”
默安排着位置的排序,也许是避免矛盾的嫌隙,他被邀请坐在我的对面。
其余人也陆续入座,记录的史官也铺设好空白的文献,填充今日的内容。
默还有些紧张,长期脱离政坛的他,对于繁琐的事情,会很难堪。
“各位,今日决定着未来长久的规划,我代表图兰国,提出融合的申请!史官阁下,请准确记录,是融合,不是投降,关于重塑安比塔木斯克帝国的过去。”
“没错,无论是科伦国,还是图兰国,都只是分裂出的称呼,那是历史曾经的遗憾,所以请不必介怀。”
我也强调着这种融合并非是单纯的吞并,而是复古的潮流,正在蔓延。
默拿出记事录,谨慎的翻阅着,生怕出现错漏。
“这是我方未来发展的规划,也是基本的条件,请科伦国的代表聆听。”
一、图兰国与科伦国隶属于同一起源,所以在合并后没有民族的差异。
二、由于文化的变迁,双方秉持着各自的发展,不能干涉对方的文明。
三、为表示诚意,图兰国撤销军队的编制,不过保留巡警制度。
四、促进融合,彼此间的运输不再设置障碍,人口都可以随意流动。
五、废除敌视条约,禁止所有的内部矛盾。
“这都是基础,其余的问题,彼方可以补充。”
默把话题的控制又传递给我,他已经完成属于的部分。
“嗯,这都是平等的约束力,我们会执行,不过关于第二点,科伦国的某信仰是自由的,对于神也不会干涉,但禁止教会洗脑式的入侵。”
“没有问题,我方的教会已经被更正,那是合格的流派,会在固定的时间进行教义的宣传,不会强迫族民接受。”
“关于第三点,军队的建制问题,我有疑问!”
沉默的斯特将军,要在他熟悉的领域提出足够精辟的见解。
其余的贵族似乎很诧异,担忧着丧失管控的权力。
“我已经收到内阁的建议,图兰国的军队体系,不会撤销,所有的士兵也不会退役。但是,为促进交流,会混编两国的编制,巡警也是如此。不过,两国的法律文献差异较大,所以为公平起见,邀请各位朋友参与新法律的制定。”
贵族的情绪,发生颠覆式的转变,那是安抚的欣慰感,排除寄人篱下的生疏。
“嗯,既然是如此慷慨的建议,各位有什么疑问么?”
默询问着大氏族的看法,那是很重要的问题,不能搁浅。
“请问斯特将军,这是否意味着我们可以参与科伦国的政治?”
“关于这一点,我是粗俗的军人,并不清楚,不过贝尔伯爵精通其中的内涵。”
我竟然有些恍惚,突然被信任的感觉,会很狼狈。
“是的,科伦国采取严格的选拔制度,每隔五年都会有公开的审核,一技之长,无论是智力还是武力,都有被推荐的机会。各位若是想继续从政,我可以开启绿色通道,不过,审核是严厉的!”
“哦,那商人呢?是否也可以继续经营?”
“嗯,只要是在商会注册过的商户,都允许各种贩卖生计,毒品与火药是禁止的,每年只需要向商会缴纳一定的维护费,定时出席商会的会议,都可以被商会庇护,也能维持不被政权干涉的权力。”
小伊的解释很清晰,沙雅夫人是商会的主席,她也很清楚其中的运作。
“这么说来,商会是脱离政权的威慑而独立存在?”
“是的,除非在特定的时期,为稳定秩序而会执行政府的决策外,其余时间的市场,都是自由的。”
“就是说我可以按照自己的思维确定货物的质量与价格?”
“嗯,不过市场的竞争性就是干扰,随意提高价格或者降低质量,会被抛弃。”
贵族陷入讨论,他们对商业的崇拜,要比政权猛烈许多。
“请问贝尔伯爵,倘若我想尽快进入政治,是否有快速的渠道?”
一位年轻人试探着我的底线,是否有贿赂之类的弊端。
“自然,你可以贿赂集权者,那是很迅捷的渠道,不过暴露的惩罚,会很严厉,轻微是贬斥,严重是流放。”
“听说科伦国可以使用金钱赎买囚禁的日期,是否属实?”
“怎么,你想要先进行犯罪的尝试么?没错,科伦国有类似的法律,不过是对于情节轻微的犯罪,比如抢劫,偷盗,而谋杀之类的血腥,没有特权。”
“哦,原来是这样,我这就把今天的精神传达给各个城市。那么将军阁下,如果是要参军,是否有限制的筛选条件?”
年轻人的干劲十足,他在咨询着所有情节,然后进行宣传。
“与常规的方式相似,都要经过粗略的体检,不过稍微有所改动,就算是残疾的勇士,都可以被录取,可以在军队中执行其他的事项,而不是彻底否决梦想,就像是盲人,都可以成为潜伏的特殊人群。”
那是我都没有发觉的问题,关于科伦国的军队,如此的极端。
各种提问之后,终于也在困倦中进入尾声,是时候准备收尾。
“那么,请问各位还有什么疑问么?倘若没有,这份融合的文献,就将签署。”
默观望着每个人微妙的情绪,似乎都没有多余的问题,就打开拟定好的文献。
我走上前,核对着其中的内容,并没有什么疏漏。
“请全体起立,见证这个光辉的时刻,从此,没有图兰国,我也会卸任!”
贵族群都站起身,似乎并没有不舍,稍微有些留恋,那是结束,也是开始。
我提起笔,在署名的位置勾勒出清晰的字迹,默就签署在我的下方。
然后就是握手的礼节,宣誓着交易的达成。
第二百九十五节 谈话
(8。12第二更)
修砌在王宫内的阁楼,超越敷衍的虚华,能够瞭望到平凡的世界。
默轻抚过我的肩膀,站在我的身旁,尽情的呼吸。
“怎么?还是无法容纳生疏的尴尬么?伊公主与斯特将军在散步。”
“困扰的事情,越是柔软,越是难以接受,倘若是你,会怎么做?”
“这种假设是空虚的,我没有类似的经历,所以也很难评价。”
默调整着深呼吸,稀薄的空气,是属于他的窒息。
“你很诚实,却不幽默,那作为看客,你有什么建议?”
“看客?我不是那种情感纠纷的操纵者,不过,退缩的方式也是不错的。”
默移动在我嘴角的手掌,阻碍着全部的话语权,继续聆听。
“别急着否定,不妨回溯初心。我被囚禁十年,却从未有过死亡的念想,因为我铭记着耻辱的洗刷,只有复仇,于是就羞耻的活着。伯爵既然选择继承,也一定有着向往吧,也许就是自私的希冀。”
“随意窥测别人的内心,就像是窃贼的方式,那也许就是家族的眷恋。”
“是呢,远处的蓝天下,潜藏着各种狡诈的危机,也许,是硝烟弥漫。”
“你是说珠焦与联军的摩擦,其实本可以避免的,争战却困扰着眼睛。”
我擦拭着双眼,隐匿在远方的端倪,现在就是一片空洞,没有修补。
“那么,就回避吧,毕竟那种缠斗,你我都很讨厌!”
我回头瞥视着远方,很遥远,就跟随着默的脚步,滑下高台。
“斯特将军,旅途辛苦呢,我给你准备了茶点,公主殿下,能帮忙么?”
“是,这就去!”
就像被遗弃的两人,彼此背对着,无法逾越那层障碍。
时间,也在沉默着,突然觉得应该说点什么,却不知道该问候什么。
转过身的那一瞬间,却发现已经转身的父亲,滑稽的场景让我忍不住笑出声。
“怎么?我的脸上涂抹着某些颜料么?好像没有那种污渍吧!”
“没什么,只是觉得在这种场景相遇,是某种意外,或许也是注定。”
我压抑着内心焦虑的空白,坐在石桌前,翻阅着另外关于军事的文献。
“不是我鄙视你,从小就脱离军阀的管理,能看懂其中的问题么?”
“哼哼,你是在怀疑我不能辨识文字么?很显然,那是荒谬的。”
滑稽的幽默,没有原因的出现,就出现。
“那么被敬畏的新伯爵,你有什么发现呢?”
“既然已经被你审核,那就没有怀疑的必要,这个签名能更清晰的话。。。”
我抚摸过坚韧勾勒留下的笔迹,被军伍感染的轻狂,却也足够潦草。
“你是在说我的笔画丑陋模糊么?这粗糙的手笔,已经是种极限。”
“我可没有否定你的权威,是你自己承认的事实。”
我合上遮挡的纸面,他在打量着手掌,被战争涂染,也很粗糙。
“我策划好你的退役生活,与那位默先生旅行,流浪在外面的世界。”
“你是在暗示我们接近的年龄么?虽然我承认,我更幼稚些。”
“噗,你这种效仿我的模式是恐怖的,被人忌惮的幼稚。”
小伊捧着茶点就闯入这层环境,然后坐在我身边,又站在他身边。
“默先生说边防的情报已经抵达,他先去处理,所以就对残缺的招待抱歉。”
小伊很腼腆,就像个害羞的小孩子,偷偷察看着故事的进程。
“勉强操纵公主殿下,或许会被惩罚呢,这种勇气,听起来很狂妄。”
“不,那是伯爵夫人的自由,你也要质疑么?”
“是么?我原本以为沙雅夫人是娱乐式的玩笑,没想到却是真相。伯爵府的女主人,那是很艰难的工作,要挟持桀骜不驯的少年。”
他抚摸着小伊的脑袋,被认可的小伊很害羞,捂着脸,仅留下呼吸的声音。
“是,我有欧米里洁赠送的庇护,所以就能一直欺负贝尔呢,斯特伯伯放心。”
“哦?欧米里洁阁下也被卷入这场纷争么?这么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