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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几个,封锁上楼的入口,你们几个,关闭逃逸的出口,剩下的人,暂时退出门外,拥挤的场面十分讨厌。”
将军勒令腾出更宽敞的空间,士兵按照规定的指示,不敢怠慢的执行,很快就恢复了平稳的清静,只是偶尔传出几声恐惧的啜泣。
“今天凌晨,在西街道的68号公馆发生一起抢劫纵火案,根据我勘探现场的结果,那是纵火的惯犯,并且掌握着清晰的逃跑路线,土著的居民嫌疑更大!”
片面的推断,令我有些惋惜,生活在森严法律下的庶民,肆意挑战权威,或许有些荒唐,但参谋却愿意相信。
几名固定位置的男子神色慌张,捂着眼睛在不经意间变更着队列的归属,还未完成却被发现。
“站住,掩耳盗铃的愚蠢,是在挑战在场人的智商吗?”
参谋站在逃逸的路线上,杜绝荒谬的欺骗。
停滞的脚步,有些尴尬,不知道下一步的方向,只能在震慑后愣在原地。
“大人您有所不知,我们虽然是当地的户籍,却是异地商人,这次是回家探望,没有冒犯的意思。”
领头的那位颤抖着手臂,却故作镇定,使用万能的理由敷衍着严厉的责问。
“这么说你们是临时承认更改队列喽?”
参谋调高的语气,有些轻蔑,萎缩成缝隙的眼睛忽视着五名组团归乡的商人。
“恩,大人您别误会,我们之间并不熟识,只是觉得很投缘,又都是远归的游子,天生的默契使我们走在一起!”
男子飘忽着眼睛,摩擦的手指,微裂的嘴唇,几乎都是预备谎言的特征。
“是吗?可我怎么总觉得你们像是在交换情报的奸细!”
荒谬的推断却使心虚的人原形毕露,竭力伪装的五名男子的额头,惊出汗液。
“大人您真幽默,我们就是普通的商贩,怎么可能会是奸细呢?”
男子轻浮的话语,掩藏着混乱的内心,却更是慌乱的配合演技,比划手势的暗号,密谋着抗争的逃出生天。
“已经按捺不住要动手吗?就让我揭秘你的破绽!”
不愿孤芳自赏的王妃站出人群,飘逸的长发与高尚的气质,吸引着围观的目光。
“这位夫人,现在不是快玩笑的时间点,请您有所收敛,否则惹恼了将军,会将我们一同牵连。”
男子灵机一转,面对自投罗网好管闲事的人,嫁祸是个完美的方式,至少能够拖延紧促的话题。
“不,这位夫人,请您继续,这是我赋予您的特权。”
将军并没有落入男子铺设的陷阱,也许是沉浸在欣赏的美感中,也不需要深度的追究。
“感谢您的赏识,我就要开始简单推测的侦探游戏。远游的商人,回归故里,却抛弃久违的亲属,而是通宵达旦的畅饮,不符合常理。”
被点破的匆忙神色,有些不知所措,寻觅着能够反驳的理由。
“哦,我们也是怕惊扰了父母的美梦,所以才选择在驿馆中暂时休憩,说来也巧,正准备归家时,就遇上了将军扫荡的搜捕。”
稍微松懈的气息,缓和着紧张的局势,越是镇定的巧合,越像是伪装。
“哦?那是否还需奖励孝敬的牌匾,或者是荣誉的勋章。”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况且商人嘛,总是该行事低调,是我们的准则。”
男子否决着虚构的好意,示意着剩下的四名同伴收拾行装,准备随时被释放,奔向期待的归期。
“那就很奇怪了,明明是商人,却穿戴寒酸,怎么就想是路边讨食的乞丐!”
“哦,那是因为,因为。。。”
有些理屈词穷的男子搜索着所有避难的词汇,却没能有适当的匹配,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这位先生,您这算是缴械投降吗?”
参谋也穿插进来,试图判定男子的谎言。
“不,大家都误会了,唉,为了清白,我也总得舍弃尊严,其实我是失败的商人,在外经营破产,铩羽而归,一人买醉,终于侥幸碰得这思维朋友,缓解着压抑的内心。”
粗糙的手指抹过干涩的眼角,却擦不出一滴奢侈的眼泪,只能掩面叹息。
“那就更奇怪了,明明是落魄的商人,为何还携带着珍宝,难道是诈骗的所得?”
矩跳出人群,敏捷的卸下男子腰间上的布袋,拆开封口,挥舞在空中。
璀璨的黄金,折射出耀眼的光芒,掷地有声。
“先生,请解释你财物的来源,按照我的推断,你们就是附近的窃贼吧!”
彻底被拆穿的身份也不再掩饰,男子脱掉褴褛的外衣,是漆黑的夜行服,方便用黑夜的光泽隐藏自己。
“吼吼,我们就是巫罗沙城的盗墓五杰,土壤下的棺材是我们喜欢的物品!”
五人制定的造型,就像是苟延残喘的地鼠,猥琐而慌张。
“普洛斯将军,您或许也听说过我们的称谓,一直以来,我们井水不犯河水,甚至我们贿赂军政的高层免除违背伦理的监控,今日不幸栽在你手中,希望你也能看清局势,识时务者为俊杰,否则冲突后的情况,我可不敢保证您的下场。”
男子对稳固的低位很是自信,轻狂的口气威胁着正直的人,投鼠忌器。
“原形毕露,活跃在阴暗中的宵小匪徒,竟敢口出狂言,真不敢相信你们是从哪里窃取的自信,今日投降便是从轻发落,否则,下场已经为你们预演!”
将军咄咄逼人的气势也不愿意退让,桌面上叛逆的血迹还未蒸发。
“大哥,这位将军似乎有些愚钝,就让我仔细的为他讲述一番。”
主动请缨的喽啰得到允许,用恶臭的酒精漱口后,一本正经的感慨。
“将军您对我们的误解,我们可以隐忍,但是您也有前途,像您这样忠勇的武士,前途无量,可别葬送在我们这些庶民手中。您也知道,在政府与军队中我们都有严密的关系网,随时可以置您于死地。”
喽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黄金,交给领袖手中,自鸣得意。
“正是,您可别自傲,就凭这些喽啰,还想维护正义,痴人说梦!我们愿意奉献昨夜盗窃的物品,也算是满足您傲娇的自信心,各取所需,也不失为好主意。”
“呵呵,那可真是个不错的建议,让我有些动心。”
被羞辱的参谋涨红着脸,似乎在反思强硬的态度。
“没错,恐怕这才是你们敛财的真实面目,好,我成全你们的开销。”
男子将黄金丢弃在将军脚下,贬低着价值。自己则带领下属朝着门口大摇大摆的走去。
“等等!”
将军一声令下,把守的士兵用铁剑阻塞了逃逸的捷径,令五人大吃一惊。
“将军,出尔反尔可不是值得赞同的原则,如果您是觉得贿赂太少,没有问题,今晚我就叫兄弟们给您送去满意的数字。”
男子妥协着,不愿意横生枝节的瓜葛,主动选择付出。
“如果是金钱,那就用这笔钱购买你的灵魂,怎么样?”
将军的话很明白,也很清晰,同流合污是他拒绝的方式,让微妙的气氛开始发生转变。
“为何您如此固执呢?两全其美的方式又有何不妥呢,非要坚持您的意志,我都开始怀疑您的智商,甚至是身份。”
话音未落,门外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是那位侍从,领着救援的父亲,还有穿着军装的老男人。
“我的孩子呢?是哪个畜生杀害了我的儿子,我一定让你偿命!”
沮丧的父亲跪倒在地上,责备着猖獗的匪徒。
“我就是毛罗斯,是哪个混蛋冒充我的卫队,在外骗取财物,滚出来!”
恼怒的署长盯着将军,透射出一种恐惧的陌生感,却又不能丧失威仪。
“你们是哪里的,杜撰虚伪的搜捕令?”
第一百八十节 忘情愫
(6。16第一更)
“怎么,他们不是毛罗斯署长的下属?”
诧异的老男人,带着复仇的决心,却还猜不透犯罪的真身。
“喂,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冒充警卫署的编制,甚至是横行霸道!”
困惑的署长,思索后言辞凿凿否认眼前军队的存在,都是陌生的面孔。
“请稍安勿躁,我们少爷想介入这场真伪的辩证游戏,各位是否欢迎?”
斯其闪出身位,宣告着第三方势力回归的介入,洒下酒精,清洗着浸染鲜血的地砖,沸腾起涂抹毒液的瘴气。
“你是谁,你所谓的少爷又是谁?现在轮不上卑贱的下等人插嘴!”
署长很恼怒,还未探清虚实,就浮夸的将愤怒牵连给无辜的我,恶毒的眼神,就要炸裂。
被质疑的斯其却很淡定,整理着桌面上的残渣,修改被玷污的环境。
“哼哼,说话啊,委屈成哑巴了吗?”
咄咄逼人的署长并没有放弃情绪的宣泄,肆无忌惮的撩骚着温驯的执事。
“嘘!少爷讨厌多余的废话,更讨厌夸张的自信!”
参谋趴在将军耳边,提供重新分割局势的建议,窃窃私语,只能看到意会的点头。
“这位先生,就邀请您遵从的少爷,普洛斯将致以崇高的慰问。”
普洛斯卸下防备,将利剑递给参谋,肮脏的血迹已经烘干。
“哈哈,果然你们是一伙的,今天我就要将你们这伙虚伪的叛军一网成擒!”
署长咆哮着,更是荒谬的推论,却也是他赋予的自由。
“虽然我想原谅某些无知,但你真的很吵。”
嘈杂的嘘声中,我走上铺设好的舞台。
“吼吼,原来只是个小孩子,怎么没在你襁褓的摇篮中逞强呢?”
署长试图引领讥笑的潮流,却被庶民冷场,尚不明朗的局势。
我并没有理会那狰狞丑陋的嘴脸,转身走向躬身迎接的普洛斯将军,恭敬的礼遇,是所有绅士的向往。
“初次见面,何必拘泥于繁琐的礼节呢?”
“不,就算是给某些愚昧的狂妄者进修的课程,脆弱的内心无法承载温柔的宽恕。”
参谋还是决定将礼仪完善,嘲讽的语气直指野蛮的署长。
“请省略荒诞的演技,在我面前,你们都是原形毕露的牲畜,而我是屠宰的猎人!”
署长并不甘心被压抑的情绪,将瘫跪在地上的老头扶起来,鄙视着罪犯。
“少爷,这位署长似乎没能意识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