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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要一起吗?还是为有些温柔的管家证明反驳的实力?”
“很简单,希望你能总结好反击斯其的词汇!”
我一个侧身,挡在马匹穿行的正道上,出格的举动吸引着聚拢的眼球。
“小子,快闪开!”
面前疾驰而来的马蹄,骄傲的投向我的怀抱,骑在马背上的战士,已经失去脱缰战马的控制力。
“快闪开!”
战士好心的提醒,我却只能残忍的拒绝。把控好角度,轻巧一跃,推开滞留在惊悚状态的勇士,夺取控制权的过程一气呵成。
现场的观众报以各种欢呼声与掌声,甚至是执行任务的士兵,也暂停手中的工作,惊讶于眼前犹如杂技般的免费观影。
“非常感谢您提供的支持,抱歉啦!”
摔倒的士兵麻木点头肯定着我真诚的歉意,视觉的冲击效果还在延续,却也意外治愈了他坠马的疼痛感。
拍着马背,它便奔驰在拥挤的大街上,巧妙躲避各种障碍,我更希望他能知道去往科伦国使馆的方向,显然,他也在犹豫中停下脚步,迷路了。
“真是惊艳的表现呢!不过斯其先生或许已经有所预料,他可是郑重其事的说:无论是征服多少羡慕的眼球,少爷还只是单纯的路痴,无法弥补。”
追上我的大小姐又传达着斯其预设的问候,我已经失去翻盘的希望。
“作为伯爵府的一流管家,总是将年幼的少爷推举在风口浪尖,这样的趣味实在难以获得我的认可。”
“确实是呢,不过温馨的关怀,贝尔也应该很欣慰吧!”
大小姐没有等待我的答复,便带领着正确的方向,畅快的奔跑着。
欣慰?或许很惨淡!
刚刚下马,守候在庄园门口的爽叶就跳在我的怀里,咿咿呀呀的撒娇着。
“伯爵,非常抱歉,被军阀控制的我没能在关键时刻出现。”
温斯洛为自己的疏漏而致歉,深沉的鞠躬是他坚定的态度。
“没事,至少你比那慵懒的管家更值得表彰!我先去换身衣服。”
“哈?”
有些不解的温斯洛愣在原地,咨询着小伊具体的情节,忍不住的笑声,已经蔓延在我身后。
被玷污的衣服,几乎沾染着各种邪恶的习气,简直糟糕透了。
“少爷,我可以进来吗?”
斯其立在门外,探长的影子,张望着屋内的气氛。
“恩,你是享受高度自由空间的,比如说将我捉弄。”
“是,那是我为了增添剧情效果特殊的安排,少爷不也是乐在其中么?”
斯其捧着新制的服装,单调的纯黑上渲染着几滴浅黄的水珠,还不错。
“关于菲莉和欧米里洁的安排,已经妥善处理,他们是执行国王的召见,临时返回比尔特;普兰特先生还是一如既往的沉醉在酒精之中,特拉斯先生则每天清晨出发,推销着他全新研制的棺材。”
斯其简略介绍着忙碌的统计,将有些略为宽松的衣服套在我的躯干上,镜子中的我,似乎有些健硕。
“矩先生已经在庄园的会议厅,对于赛卡斯比的遇难,我已经转述过您的遗憾,他也似乎很是坚韧,至少没有在熟人面前以泪洗面。”
穿过秘密的通道,我还在思索着关于斯其所说的熟人,便已经出现在眼前。
“伯爵大人,好久不见!”
拉什将军站在入口处等待我的出现,一个标准的军礼保持着不错的状态。
“拉什将军,听大小姐说你已经过着老年人的修养生活,怎么突然光临作战的统筹区?”
“如果说是想念伯爵,可信度能有多少?”
“那要看你的诚恳度,按照你现在的这种感情,我都可以断定是纯洁的谎言。不过你这一套油腔滑调,倒是不错的进步。”
拉什将军笑了笑,将我迎进会议大厅。
“矩先生,能够在危机之后与你再度相聚,也许真是命运的眷恋,但赛卡斯比先生的事情,我非常遗憾!”
矩站起身,伸出的手臂阻止着我快要倾斜的身体,反而是向我鞠躬。
“给您添麻烦了,赛卡斯比是伟大的勇士,如果历史由我书写,他将是被铭记的斗争勇士!”
矩坚定的眼神,写满的是愤怒。
“咳咳,寒暄总该结束,作战的会议,已经迫在眉睫。首先就由流浪的少爷告知他探索的发现。”
斯其将话语权转让给我,为了节省时间,我将这一路的经历稍微缩减着阐述。
“如此说来,维克将军为这次的谋逆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药品,武器,还有士兵,并且以巫罗沙城作为发源地,试图掀起一场规模宏大的战役!”
拉什将军精辟的总结,切中每一处要点。
“如此看来,确实是一场预谋已久的叛变。但王妃的动作,也是快的惊人,说明黑衣社的成员中潜伏着某些政府的势力。”
矩的推测也符合情理,那是超越迅雷的速度,几乎就像是提前预知,只是等待合理的时间出击。
“王妃似乎没有邀请少爷观战的意图,也就是说我们能随意参与。”
“恩,王妃已经和我摊牌,不愿意妥协都是我们的倔强,她也允许我的挑衅,想要在战场上将我们彻底击败。”
“原来是这样,那我们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执行,只是在这之前,矩先生,我很好奇你在巫罗沙城的遭遇,探亲的你为何会落入维克手中?”
矩掏出那枚斯其赠与的绿水晶,沉默着,再次出发。
第一百六十四节 绿水晶
(6。8第一更)
璀璨的晶石,折射出清新的绿意,重归那片自然。
巫罗沙城的外壁,沐浴在炽热的烘烤之中,变形的视觉观望着膨胀的墙砖。
“矩哥,经过调查,您的派系应该被流放在城市西郊的荒地开垦农田,那里是划归政府管辖的场所,也由康耐德先生负责。”
赛卡斯比将打探的消息简单概括,与矩商议着营救步骤。
“辛苦你了,有什么方法可以混入那块区域吗?”
“那几乎是与世隔绝的区域,由于是前朝遗孤的聚集区,看守极其森严。但严密的防御,也总会有不经意的疏漏。”
赛卡斯比掏出一张记录工整的时刻表,关于内外物质的交换时域。
“每日清晨,都会有运输食物的马车进入,大概会持续一个小时。中午会撤换执勤士兵,有三分钟左右的空白期。傍晚开启夜生活,奴隶可以在范围内走动。”
“能够获取如此详尽的信息,想必你已经潜伏在执勤者的周围吧!”
“恩,我已经买通农贸市场的马夫,以装卸货物的苦力身份溜进荒地,卡着隐蔽的时角,第二天又乘着马车穿越严密的防备。”
摩擦的笔尖,矩在纸上规划着流程,那是精巧的设计。
“这样是否有些冒险,一定败露,几乎也失去逃跑的可能。”
赛卡斯比对计划有些犹疑,却还是品读着更深沉的用意,紧皱的眉头依旧没能获取相应的答案。
“恩,将家族的幼童藏匿在车厢运出,也是我唯一能够完成的救赎,虽然有些冒失,但只要能通过松垮的安检,就变得容易许多。”
矩再次传达着对家族的愧疚,探亲也成为拯救命运的借口。
“好,我支持你,明天清晨,我们就混入那块满目苍夷的土地。”
省略的那一夜,矩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好厉害,孤独的流浪者,随心所欲的篡改进程!”
斯其打断有些停顿的思绪,贬低盲目认同的价值观,却没有阻止故事的发展。
“停,请出示证件!”
执勤的士兵将马车拦截,进行频繁的日常检验。
赛卡斯比从口袋中取出两张碎纸片,恭敬的递给士兵。
展开的审阅,并没有归还,开启栅栏,引导着马车进入。
“那是什么时候办理的证件,竟然可以减免搜查。”
矩很好奇,严密的防御被轻松突破,总是有些别扭。
“在贪婪的喽啰眼中,金钱就是最好的证明,也是他们维护治安的保障。”
“难怪温柔的眼神快要融化,原来是金钱的魅力。”
“嘿嘿,荒蛮之地的秩序,高度自由从来不受约束。”
马车很快便停滞在高墙的尽头,一名喜形于色的糟老头出来迎接。
“朋友,你来啦!诶,更换搭档了,伦贝克先生呢?”
老头按照惯例,确认着陌生的面孔,却并没有严格审查的打算。
“哦,伦贝克先生昨晚去花天酒地了,疲软的身子无法下床呢!”
赛卡斯比回忆着被蒙面人殴打的老车夫,酥软的身体都保持着同样的性质。
“哈哈,那个老色棍,那这位是?”
“我是市场新来的搬运工,暂时替代伦贝克先生,还请您指点照顾。”
矩塞给老头一叠纸币,灿烂的笑颜彻底绽放,将矩迎接进仓库内。
“让我为你介绍,这里就是囤积区,你待会只要将粮食堆积在四号货架上,就能收获一百图蓝币的薪酬,好好干吧,前途无量的青年!”
“是,感谢您的栽培,我一定努力工作!”
搬运是持久耐力的考验,擦肩而过的两人撞落出肩上的汗滴,相互使着眼色。
“诶呦!”
伴随着一声尖叫,矩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狰狞的表情演绎着一场重大的劫难,几乎就要窒息。
“怎么啦?”
赛卡斯比慌忙蹲下身,遮挡视线笔画着手指,按照计划执行。
老头也放下悠闲,跑过来观察情况,在控制的领域出现意外,会被追究责任。
“一定是昨夜生吃的野畜生在搅动翻腾着肠胃,我可以去排泄吗?”
“快去吧,急性的症状拖延下去会更加糟糕。出门右拐,便是代谢的场所。”
被允许的矩捂着肚子,跌跌撞撞的滑出门外,奔向他所期待的方向。
“非常抱歉,第一天上岗就出现意外,还请您担待!”
赛卡斯比又递给老头一笔钱,老头却很矜持的婉拒,一反常态的举动令赛卡斯比有些慌张,此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还有修长的影子。
矩跳上马车,翻越过高墙,踏在开发区的土壤,飞沙走石中换上劳役的服装。
很艰难的移动,终于靠近稍微明朗一些的绿地,拿着锄具工作的贵族,失去原本骄傲的光辉色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