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真是野蛮的创举,若是没有宙斯的庇佑,那才是真正危机的确知诱因。况且天后赫拉对这样‘姓名的追随者’也会有恻隐之心吧,赫拉克勒斯。”
“少爷这样的话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呢!”
野蛮,存活在人类根本脊梁中的后遗症,早期与野生生物的共处,只是因为被赐予了智慧和思想才区分出来的与众不同。真正的危机并非某类的生物拥有了像人类一样的思考判断能力,而是人类像某些生物一样,不加思考的处理问题,用最原始的方式对待面临的问题,像动物一样的思考。
“哦,少爷的故事过于精彩,导致我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嗯?”
“我在过来的路上遇到了沙雅公主,她在庭院的花坛旁徘徊,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但是拒绝了我的援手。”
这样,拎起平铺在床上的外套,匆匆走向门口,
“啃啃,斯其,我有事要出去,你慢慢在这里学习文化,我就先。。。”
“是,祝您好运,路痴的少爷!希望您不要过于惊讶!”
急促的对话,慌乱的心态,我想这里的书斯其应该都已经有所涉猎,不,是已经铭记于心。什么样的惊讶。
感觉自己一直在跑,一直在跑,心脏的频率,是在跳动。眼前,就是走过的那条路,那个花园,记忆很模糊,但是双脚很确信,就像沿着轨道,在奔跑。
和那个夜晚一样的月色,很淡却很清晰,少了围绕在王宫的庄严与神圣,多出了更加舒畅的自然。是在那里!
白色的月光,粉红的色彩。宽袖的长裙,在草丛中拖起长长的涟漪;系在腰间的纽带,大方却不失端庄,内敛却不失张扬;乌黑的短发之上,是嵌着瑰丽绿宝石的不知名的条形装饰;乌黑闪烁的眼睛寻找着埋藏在花丛中的秘密。这是,伊?
“伊?”
再熟悉的身影,格外的装束还是让我更加理性,掩盖心中的澎湃与碰撞,所谓的惊讶。
“贝尔?”
回眸的,那是真正的天使,来自维纳斯的亲自构造!就像美丽的花,即使在夜间,也能绽放在跳动的明朗心脏。
“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很奇怪,贝尔?”
“额,没有,很可爱,很合身。”
不知为什么,潜意识的,转身,躲避着娇羞的脸庞。
“是妈妈让我穿的,来自爸爸家乡的服饰。”
“恩,很好看,伊穿着很好看。听斯其先生说伊在找东西,想着自己能不能帮到忙。”
“对不起,我把你送给我的雕刻落在这里了,应该是在这里的。”
“没关系的,我帮你找。”
“嗯,谢谢。”
廉价的木制品在少女心中居然是这样的价值,看了看手上的刀痕,居然觉得很快乐,果然,奇妙的夜晚。
背对背的寻觅,却觉得越来越近,空气在压缩,很涨。风停了,很轻的吹着。我,是在干什么?找遗失物,什么遗失物?
“找到了!”
就想得到糖果的孩子一样情绪的表达,木制的雕刻,找到了。
缓过神来,压在伊的小手上,是我的左手,下面是眯着眼睛笑着的木偶贝尔,那个算不上工艺品的工艺品。
时间就这样停住了,毫无征兆的,停滞了。空气,是什么样子的?月亮被白云遮住了,却没有风的助力。
存在于维持崎岖秩序山脉的勇士,是否执起那把佩剑。如果我的手上没有剑,那就没有办法保护你,若是我的手上有剑,那就无法拥抱你。那是折磨,并非抉择。悬于头顶的那把锋刃,究竟是怎样的出卖。
皇室的看门狗,是谁?是我。我是谁?贝拉·贝尔!这是我的生活,关于自己的生活,我不是读者,是作者,亲手写下结局的人!我并不想当故事的主角,因为我就是唯一的主角!
“嘭!”
空气与时间的结界,破碎了。花园里,坚定的伯爵,害羞低着头的公主,我,奉上伯爵府的全部荣誉。
自然地执起,惊讶的面容,紧紧的拥抱,慢慢的顺从,掉落的外套,被风吹跑了。
那么,这就是使命与理想。
“我喜欢你,伊!”
“嗯,我,也是!”
自然地松开,害羞的面容,捡起雕刻后的跑开,那么,让我也跑起来,追寻那外套,遮住身上残留的余温,有关于那个拥抱。
;
第十二节 反制
完美的世界观,也会因为能力的区分诞生所谓的不公平。强者总是处于主导地位,弱者却无法认清事实以卵击石,失败之后的不甘,怨恨,便化身为恶;得天独厚的强者还轻易占据了正义一方的善,无论使用怎样的卑鄙手段夺取了胜利,都可以被事理原谅,那便是世界观的崩塌,然后有计划的重建。若是要在这样的秩序中寻找世界的错误,那造成这样结局的,是已经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万物,不仅仅是人类,也不仅仅是生命体。
“欢迎回来,少爷,不过还真是出奇快的办事效率。”
斯其坐在书桌前,虚假的专心致志于儿童读物,手指轻盈的挑起,书页有节奏的翻阅,就像只是在清点尚未标注的页数。
“切。又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斯其合上书,整了整,修长的胳膊轻松的将其摞在一旁的书架上,转身之后的躬身礼仪,就像彬彬有礼的教科书那样,寡然无味。
“少爷,您应该避免使用这样不屑一顾的台词的。”
“哦?我倒是想听听老师的矫正。”
“谎言。少爷,您没有发现自己在编造谎言的时候,总是一副傲慢的语态,但神色却完美的出卖了您的演出。”
转动,回想。狂妄的威胁,飘忽的眼神,却只是因为一直以来的成功没有被揭露出尚未粉刷的伤疤。很庆幸只是被斯其轻描淡写的带过,避免了更大的损失,不过一番难缠的戏弄,那将是无法逃脱的代价。
斯其就是这样的存在,他的所言所行,带着刺目的光芒,视而不见的躲避,但内心却无法停止那样激烈的憧憬,于是,大胆的面对,却总是要付出毫不相关的代价。至于这样的事情,越是掩盖,越是自己都觉得反感,况且没有任何遮蔽的价值。
“恩,算是吧。”
走到书桌旁,端起那半杯仍有余温的茶,一饮而尽,果然,很苦,却黏着嗓子,难以呕吐出来。
“那么,少爷会有什么样的打算呢?坐以待毙彰显的并不是伯爵府的风格。”
“你是建议我主动出击么?”
“算是吧,虽然我知道少爷有很多的顾虑,但只要是事情,总有解决的方式,即便是牺牲掉重要的棋子。”
斯其接过我手中的杯子,紧紧地攥在手中,似乎就要捏碎一样。然后解除拘禁,平静的置放。
“陶醉于自身的人类,还有可以放弃的珍奇么?”
“少爷,您闭上眼睛进入梦境,看到的是什么?”
“黑暗,无底的黑暗!”
“那么,您张开双眼,会看到期待的那片光明么?”
很显然,并不会,那是不劣于噩梦的极度黑暗,存在于现实社会制度中的各种不平等。而我就是要维持这样的倾斜的天平,保护权重者不必要的翻覆。
“那么少爷,我们对于自身的意义,又在哪里呢?”
“自身?”
“即便是命运独裁者的专属镰刀,都会有其打磨使自己更加锋利的意义,何况我们更是具有鲜红血液的生命特征体!”
我,无论是怎样的称谓,都是被别人赋予的,实际上也只是社会中的芸芸众生,一个未满十二岁的少年,只是被幸运选中的继承人,继承着没有任何理由的执行使命,就像先辈一样。
“少爷,玫瑰之所以美丽,是因为她没有枯萎在枝叶上。即便如此,等待她的终究会是凋谢。不管是倾国倾城的美女子,还是集权力富贵于一身的名门贵族,总有消亡的那一刻。”
“老师在短短的一刻钟中居然得到了这样的见解,不知是什么样的书籍记载着这样的理论?”
“《关于玫瑰的培养与采集》”
斯其从怀里掏出一本书,很新,名字正如他所说的那样,即便是刻意寻找,也觉得毫不相关。唯一相关的,那就是作者的名称,‘凯利斯·斯其’,第一次,也是被故意告知了完整的名字,但至少不像市井流言中传说的那样,我还活着,感觉到心脏的跳动,血液的蔓延。
“玫瑰能保护自己的屏障,不过就是难以触及的毒刺,这样的生存不是有点太悲观了?”
“看起来少爷已经有了不错的打算,而且还占据着一贯的主角风格。”
迷乱的世界,混杂的社会,能保护自己的,既不是无坚不摧的盾,也不是难以刺穿的铠甲,而是藏在袖口中那把涂满毒药的短剑。总是被动的防御,怎么知道主动刺出利剑的快感,和那沾满匕首上鲜红的血液,那股臣服的血腥。或许前路是永远的黑夜,即便如此我也要不停地前进,因为只要有那一丝的微光,黯淡的难以和黑暗相区分,它也可以为我照亮前进的道路。
“斯其,你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灵魂么?”
“修道士每每的威胁与诅咒,倘若真的存在,它也不愿意将力量借给脆弱的人类。”
“可是我相信,我们都是来自圣地的天使,被降临到这个堕落的世界,改造不安与仇恨,所以,我们可以制定一切的规则,没有任何人拥有反转的权力。”
“嗯,,,少爷还真是了不起的野心呢!张狂到可以吞噬掉一切的恶果。那些自命不凡的清高者,鄙视这个扭曲的世界,叱骂我们随意的主宰命运,扰乱和谐的秩序。私下里,他们也干过不少的违背正义之事吧,越是纯粹的人,越是容易被染上各样的颜色。”
可悲的人物总要给自己的弱势寻找各样的理由,然后联合同样遭遇的人,开启所谓的法庭,审判我们这样的异类。最终,我们无罪释放,得到的只是倔强的口头谴责。
“那么,凯利斯,你觉得会有人愚蠢的来询问我们的罪过么?”
“当然不会,即便不是出于对伯爵府的敬畏。”
斯其推开窗,初春的漫长夜晚,总是有十分寒意的冷风陪伴。的确,很冷,很刺骨。却更容易让人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