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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刘旬今年才八岁,他一个人独自在外,刘安确实不放心,所以他取消了将刘陵送到长安迷惑天子顺便大量套取情报的计划,而是准备由刘陵负责起照顾刘旬的责任。
到时候一旦失败,天子见了这弱质女子与年少孤儿,也就不会再为难了。
解决了这个问题,刘安自然是谋划着托一个有实力的人照顾刘旬,最好是傍上一个为天子喜欢的人,而毫无疑问的李云最终进入了刘安的视线。
李云虽然现在官职卑微,可刘安相信只要天子还是文帝一系,那么他最终势必将成为大汉新的贵族,而且官职卑微的李云更符合他的计划,这样天子也不会疑心他的做法,毕竟县令与诸侯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所以刘安早在临邛布下了眼线。一收到临邛开办官学的消息,他就立刻让刘陵迅速带着刘旬来报名,这样刘旬就可名正言顺的脱离他的接触,纵使日后再发生什么事情,也绝牵涉不到刘旬,而他这一系的诸侯,也可至少在这世上留下血脉。
刘陵到底年轻。她尚还想不了这么远,所以她想不清楚父亲为何令她迅速放下手中负责的全部事情,带着自己的小侄子远赴临邛,并且还要洗干净她参与那些储备军械,秘密招徕死士的事情上留下的痕迹。
但父亲的命令,她从来就不敢违背,刘陵也只能奉命而来。
李云走到刘陵面前,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压低声音道:“郡主,您又要做什么?”
刘陵见了李云那紧紧皱在一起的眉头,心头一疼,轻声道:“李大人,奴就这么令你讨厌吗?”声音幽怨中带着些挑逗的味道,令李云几乎把持不住。而她的嘴角则轻轻上翘着,与脸部形成一个非常好看的弧度,李云忙将头底下,不再看这个足可诱惑他犯罪的女人。摇头苦笑道:“郡主,下官不过是糠槽之人,蒙天子知遇之恩,不以臣卑微,授臣以最大信任,臣报答还来不及,怎么会讨厌郡主您?郡主可是当今天子的堂侄女,金枝玉叶,而下官自然是忠诚于天子的!”
李云故意将天子两个字咬的特别重,意在提醒,不管她说什么,他李云都绝不会动摇。
刘陵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绝美的小脸上泛着丝丝<;…wap。>;无奈,她忽然道:“李大人,南月妹妹就真的有那么好吗?她对您就真的这么重要,重要到大人连看到不看我一眼!”
李云尴尬的笑了笑,他只能沉默,事实上这种事情他也只能沉默,他不可能告诉刘陵其实他早就知道她的事情已经她代表的身份。
刘陵却是抱起他的侄子刘旬,轻轻道:“大人,其实奴家这次来是想让您收下这个孩子,让他在这临邛快快乐乐的长大,奴家今后就住在临邓照顾他!”说完刘陵竟然觉得有些解脱的感觉,她竟然冒出了就住在这临邛好了的想法,委实令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李云却是张大了嘴巴,目瞪口呆的看着刘陵,他甚至有种要跪下去恳求这个美丽的郡主放过他,李云怎么也想不到淮南王居然将他地孙子送来临邛,刘安这样做委实太过诡异,李云打破脑袋也想不清楚这样做对刘安有什么好处。
李云想不到的事情,自然下意识的归纳到阴谋中去,但是他又不好拒绝,因为一个王室子孙到他这念书,这本身就是巨大的荣耀,若李云拒绝了,那么淮南王只消上一个折子,弹劾他李云目无宗室,歧视王族。这个罪名可就足够李云死上一百次了!
李云叹里一口气,只能点点头道:“郡主要住在临邛,下臣自然高兴,欢迎都还来不及,只是郡主,大汉律有严令未有天子的准许,宗室子弟不得私自在郡县停留过长时间……”
刘陵嫣然一笑,宛如最美丽的鲜花,她从怀中掏出一张丝帛递给李云。
李云接过那卷尚还带着刘陵身上动人的体温的丝帛,打开一看。天子那熟悉的字迹就已跃然入眼:“准南王奏朕,欲以孙寄与卿教导。卿乃良臣,淮南王乃贤王,朕久思之,最终许之,望卿勉励而为,与淮南王多多沟通。”
李云再三看了看这道准许诏,最终确定确实是天子的亲诏,只能无奈的笑了笑,做了请的手势,他知道从此临邛这地方该热闹了!
第一第十八节 诱惑
忙活了一整天,李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县衙,今天可把他累坏了,安排学生的寝室,发放书籍以及带领那些家长参观官学的建筑,这些事情他都必须亲历亲为,再不可和以前般推给杨谋去处理。
而且今天还出现了似刘陵这样一个不请自来的主,李云一想起这美丽的郡主,就头都大了。
他实在捉摸不透,这刘陵到底想干什么?
回到自己的房子,用热水舒服的洗上一个澡,李云忽然觉得,应该去看看刘陵,毕竟人家的身份是郡主,地位尊贵,不是他现在的身份就可以怠慢的主。再者说,这次刘陵好象是一个人带着刘旬来的,身边连个侍女也未多带,他怎么说也得为她安排两个伺候的,否则堂堂郡主在他管辖的地方要是受了罪,传出去面子上也挂不住,毕竟现在淮南王的名声很好。便又穿上官服,急急的赶去刘陵落脚的地方。
刘陵由于刚来临邛,还没有落脚的地方,所以现在她暂时被李云安排在县衙一个较为僻静的院子中住下,李云远远的望着刘陵那个灯火通明的房子,暗自叹了口气,这辈子他碰上刘陵就算他倒霉好了,但愿这个女人快快厌倦这里,又或者被他父亲召回,送去长安,这样他李云就可解脱了。
蜀郡的月色很是迷人,幽幽的月光从窗户中射进来,刘陵推开窗户,一手托着下巴,欣赏着这平静的夜晚,她已不知有多久未有如此平静的欣赏月色了。
家族的重任,复仇的责任,压地她几乎喘不过气,她今年才十七岁不到,却背负了太多的东西,今天当她脱离那一切恩怨与是非时,她才发现,原来安静也很好。
刘旬一手拿着一个木头雕刻的玩具,一手攀上刘陵的肩膀,小小的可爱眼睛,不住的眨着。他并不知道他的父亲和最疼的爷爷已经准备将他从宗室的名单上除却,令他另立一户。
刘陵转过头来,抱起这个侄子,在他额头上亲了亲,道:“旬儿乖,听姨的话,去睡觉吧!”说罢抱起他就向床边走去。
这是一张李云特意令人制作的木床,其造型仿制自现代农家人的木床。相比起目前大汉民间普遍存在的木塌,这种床更加的舒适也更加的宽大口刘陵为刘旬盖上被子,哄着他睡觉,待看到刘旬的小眼睛安静的闭上,她才站起身来,放好热水,美美地洗上一个澡。
她坐在浴桶中看着自己身上白皙的肌肤,玲珑的身材,暗暗地叹了一口气。旁人的女子总是羡慕他们这些宗室之女,生活奢侈,衣着鲜艳。可是又有谁知道似她们这般的女子,命运根本不在自己手中,或许有一天,天子一道诏令就将她作为和亲的公主远嫁那寨外蛮荒之地。
纵使不被远嫁异乡,宗室的女子,特别是像她这般漂亮的女子,也难免不了被男人玩弄的下场。刘陵虽然才十七岁,也从未和男人有过太过亲密的接触,但是她的两个姐姐都已做了她的榜样,为了维系淮南国的强势地位,她那两位生的几乎与她同样美貌的姐姐,都早被她父亲嫁给了手下的将领,用此来维系人心。而在此之前,她们更是不得不为了家族,和许多男人有着特殊的关系,虽然在大汉这样的事情很普通,譬如天子的姐姐,馆陶长公主就在家中公然养了许多的面首,可刘陵还是对这些有些抗拒,从心底里她不希望这样的事情,也发生在她身上,可是宗室之女,这个由不得她不想。
洗浴完毕,刘陵刚穿上衣服,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郡主,下臣李云求见!”
刘陵穿好衣服,打开门,道:“大人进来吧!”
李云抬起头,就只闻到一阵发香,刚洗浴完的刘陵浑身都散发着一种迷人的神态,她那如云的秀发挽在腰间,湿漉漉地头发上还有着清水的痕迹,那一袭单薄的衣服,根本无法掩盖她动人的玲珑身材,李云咽了咽口水,他发现他来这里看刘陵是一个很大的错误,天知道他能不能抗拒刘陵的诱惑。
李云感觉,刘陵就像是鸦片,美丽却又有毒,是天生就会诱惑男人犯罪的尤物。
刘陵嫣然的笑了笑,对有些尴尬的李云道:“大人为何站在门口哩?难道还怕奴家吃了你不成?”说完竟然大胆的将李云拉进屋中,关上门笑嘻嘻的看着这个竟然还会害羞的男人,调笑道:“大人脸皮可真薄!”
李云无奈的摇摇头,道:“郡主,下臣来此只为问问郡主在这可住的安心?还有,郡主您的身份十分需要公开?”
刘陵瞧着李云喉咙上那一吞一吐的喉结,她忽然发现其实逗逗这个男人也挺不错的,于是一边将手靠近李云,一边答道:“这里嘛,还行,至于本郡主的身份,李大人最好还是不要公开了,否则你就有麻烦哩!”
刘陵暧昧的抚过李云的手臂,极具挑逗之色,李云鼻子中嗅着刘陵的发香,低低垂下的头更好似瞥见了刘陵那露出衣服的白生生的粉嫩小腿肌肤,喉咙再次咕咚一声咽下一大口口水,他知道自己若再不走,很可能做出错事,而且是一失足成千古恨的错事,忙告辞道:“郡主,既然这样,下官就不打扰了!”转身就要走。
刘陵一把拉住李云,幽幽的看了他一眼,叹道:“奴家就这样令大人讨厌吗?”
李云挣开刘陵的手,尴尬的回道:“郡主,夜深啦,下官不便再多打扰了,就此告辞!”
刘陵急了,狠劲的拉住李云,逼问道:“大人,难道奴家就这样令大人讨厌。大人连多留一刻也不行?”
李云一楞,心道:“难道我要告诉你,我再不走就很可能侵犯你吗?别以为狼披上羊皮就很善良,披上羊皮的狼也是会吃人的!”
刘陵趁着李云这一恍惚,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