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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三国的故事,他还是晓得一些,也知道刘备真正成就大业,是从诸葛亮出山开始。
如果此人果真投效了刘备,南方的局势便会变的微妙起来,将来秦军南下,能否渡过长江,还是未知。
“诸葛均前来投效殿下,怕正是诸葛亮之意!”同刘辩相互凝视着,庞统说道:“诸葛亮之兄诸葛瑾,此时正在江东为官,而诸葛均投效了殿下,日后即便刘备难以成事,诸葛家也是留有一条血脉……”
“来人!”不等庞统把话说完,刘辩就向身后喊了一声。
一名卫士听到喊声,赶忙跨步上前,抱拳躬身立于他的身后。
“着人告知徐庶,诸葛均无须前来面见本王,且让他直接赶赴辽东,助高丽王拖延公孙度!”连头都没回,刘辩就向那卫士吩咐了一句。
得了这句吩咐,卫士应了一声,掉头朝山下走去。
待到卫士走远,庞统才一脸愕然的看着刘辩问道:“殿下莫非是要……”
“好一场算计!”不等庞统把话说完,刘辩嘴角就漾起了一丝笑意,望着远处层峦叠嶂的山林,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诸葛亮既是要为诸葛家留下血脉,本王便将北方这支给他断了!”
刘辩的一句话,把庞统给说的一愣。
他与诸葛亮也是素识,自内心深处,他很希望诸葛亮能够投效大秦。
可偏偏那位卧龙先生,对刘辩这个正统的大汉皇帝不太感兴趣,拒绝与徐庶相见,反倒把诸葛均给打发到了大秦。
如果是在早年,遇见这样的事情,刘辩或许会是一笑置之。
而今的刘辩,却早已不再是当年的那个秦王。
为了得到河北,他无所不用其极,暗中操控河北战事,最终使得袁氏一族失掉了基业,而曹操也因在这场战争中耗尽了元气,无力同秦军为敌,只能选择赶赴辽东。
早年那个敦厚仁慈的刘辩已是不见了,如今的刘辩,早成就了一股帝王的霸气和狠戾。
并没有回头,刘辩却是晓得庞统此时心内必定极其复杂,双手负在身后对他说道:“士元且去看看祭台修造如何,本王稍后便会过来!”
“诺!”应了一声,庞统抱拳后退了两步,才转身离去。
听着他的脚步声走远,刘辩向身后的王榛吩咐道:“去将唐姬请来,你便可去王柳处,好生照料于她。”
“殿下……”从刘辩的话中,王榛听出他是要将她打发离开,有些迟疑的说道:“姊姊不在殿下身旁,末将若也离去……”
“王柳虽是无有性命之虞,可她的右臂却是废了!”回头看着王榛,刘辩轻声一叹说道:“此时她心内必定十分凄苦,本王有心开解,却不如你这妹子陪伴来的妥当。此处乃是嵩山山巅,山中各处通路已为我军严守,刺客断然上不得。你去陪着王柳,好生代本王开解她便可!”
“诺!”刘辩的一番话,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王榛迟疑了一下,才抱拳应了一声。
转身离去,王榛径直走向唐姬安歇的帐篷。
由于修造祭台,嵩山山顶上聚集着许多民夫,刘辩又引领着虎贲、龙骑二卫登上山顶,山上搭建着不少帐篷。
山上多是男子,唐姬在登上山顶之后,极少离开帐篷,整日都是呆在帐中,只有天色稍晚时,才会陪着刘辩在山巅站上片刻。
王榛离去后没过多会,得了刘辩召唤的唐姬,便在两名侍女的陪同下,朝着他这边走来。
望着远处叠嶂的群山,听到身后传来轻盈的脚步声,刘辩并没有回头,向身后说了句:“唐姬,不日之后,在这嵩山山巅,你便是要重做一朝皇后!”
走到刘辩身后,先是向他的背影福了一福,唐姬才迈着轻盈的脚步来到他的身侧,望向远处虽是才抽出新绿,却是绿意浓重的群山。
第1199章传令死守
把唐姬揽在怀中,站在嵩山颠上,望着远处层层叠叠的群山,刘辩的脸色是一片凝重。
他没有说话,被他拥在怀中的唐姬也没有吭声。
俩人就这么默默的相拥着,望着连绵不绝的群山。
“十年了!”望着远处的群山,过了许久,刘辩才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对身旁的唐姬说道:“你我逃离洛阳,距今已是十年了!”
依偎在他的怀中,唐姬的脸颊挨着他的胸口,她并没有言语,只是默默的抿了抿嘴唇。
当年她和刘辩逃离洛阳的一幕一幕,到如今想起,还是历历在目。
历经了十年风雨,刘辩已经从当年柔弱的废帝,成长为如今的一代枭雄。
十年中,刘辩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作为他的妻子,唐姬是亲眼见证。
“十年风雨十年霜,铁剑寒甲话苍茫!”搂着唐姬,望着远处层叠的群山,刘辩轻声念道:“把酒当歌豪雄志,江山如黛忆凄凉!”
刘辩随意吟出的句子,带着满满的苍凉。
晓得他并不是需要有人从旁开解,只是回忆起当年的凄凉心中有些感慨,唐姬嘴角露出一抹倾国倾城的笑容,将脑袋朝他的胸前轻轻拱了拱。
“再过一些时日,本王便要登基为帝!”一手搂着唐姬,另一只手向前展开,刘辩语气豪迈的说道:“届时本王登临决定,试问这天下,又有何人再敢****汉室?”
“殿下……”仰脸看着刘辩,唐姬柔柔的说道:“等了十年,妾身终于等到殿下登基为帝……”
“帝王称号不过是个名头!”嘴角带着一抹笑意,刘辩低头看着唐姬,轻声对她说道:“真正的帝王,是要手握天下权,守得住江山,保得住爱妃,再不让汉室血脉遭人****!再不让这大汉疆土改旗易帜!”
刘辩的这番话,触动了唐姬对当年董卓乱政时的回忆。
她紧紧的抿着嘴唇,眼窝里涌动着泪光,轻轻的“嗯”了一声,把脸贴在了刘辩的胸前。
怀中搂着唐姬,望着眼前连绵不绝的葱翠群山,刘辩深深的吸了口气,尔后缓缓呼出。
凉凉的山风被他吸入体内,体内的燥热被凉意带走了许多,他的心底顿感一片清明。
他终于做到了坐拥江山、怀抱美人。
虽说而今的他,为了成就大业,时常会做出一些曾经他连想也不会多想的事情。
可回想起来,如果不那么做,将来遭受荼害的,必定还会是他和他身边的人们。
“历经十年,本王晓得了很多道理!”望着苍茫群山,刘辩声音压的很低,轻声对唐姬说道:“要在这时间存活,必定不可存留妇人之仁!既然别人要蒙上我们的眼睛,那我们只好让他们瞎!”
他这句话说的很是森冷,唐姬听了,也是不由抬头看了他一眼,神色中满满的都是愕然。
晓得唐姬没有听明白他话中的含义,刘辩也不做解释。
唐姬冰雪聪明,即便此刻没有想明白,过上两日,必定会明白其中的道理。
身为刘辩的王妃,十年来,刘辩无论做出甚么决断,唐姬都是断然不会从中掣肘。
自从离开洛阳的那一日,她就坚信,她的夫君必定会成就一番大业,让这天下豪雄,都跪伏在脚下。
在刘辩和唐姬的身后,稍远一些地方,许多民夫正忙着搭建一座高台。
从山下运来的石料,都由民夫精心打磨,一块快将表面磨得如同平镜一般。
表面打磨的十分光滑,民夫们将石料垒砌起来,在嵩山之上,搭建了一座高台。
高台的顶层,摆放着一口大鼎,四面的护栏也是足有半人多高。
延伸到高台上的阶梯,都由民夫们精心比对,一块一块将石料拼接,整座高台,论气魄竟是不输于泰山之上的祭天台。
刘辩留在嵩山之上,一边赏玩山水,一边亲眼看着祭天台的修造。
徐庶也前往隆中延请诸葛亮尚未回返。
洛阳城内的事务,此时都是交由陈宫、田丰等人打理。
忙碌了一整天,批复了许多各地传来的文书,陈宫和田丰正打算离开官府各自返家,一个秦军骑兵策马沿着街道冲到官府门外。
二人并肩刚走出官府,那骑兵就猛的勒住了战马,翻身跳下马背,抱拳躬身对他们说道:“启禀二位军师,曹军于前日向黎阳发起猛攻!”
听得曹军突然进攻黎阳,陈宫和田丰先都是一愣,随后心内便都了然究竟发生了什么。
曹军人数不过区区四五万,而河北境内的秦军,加起来总人数超过六万。
无论是凭借人数还是战力,曹军都远远不是秦军对手。
之所以向黎阳发起猛攻,无非是曹军要离开河北,使了个欲擒故纵之计!
“传令吕将军,莫要理会曹军,由他攻城便是!”朝报讯的兵士摆了摆手,陈宫对他说道:“死守黎阳,传令河北各地,无论曹军何时经过,是否攻城,均不可发兵迎战,只须死守城池,将曹军拒之城外便可!”
“诺!”得了吩咐,报讯兵士应了一身,翻身上了战马,也不做片刻歇息,便策马扬鞭,出城而去。
“公台兄!”目送着报讯兵士沿着街道走远,田丰对陈宫说道:“那曹操进攻黎阳,此事可要向殿下呈禀!”
“殿下身在嵩山,得到消息怕已是晚了!”微微蹙着眉头,陈宫迟疑了一下才说道:“不过此事事关重大,还是着人前去呈禀殿下方为妥当。”
“你前往嵩山走上一遭!”陈宫的建议和田丰心内所想不谋而合,田丰回头向跟在身后的一个亲兵说道:“禀报殿下,就说曹军向黎阳发起进攻,我二人已传令河北境内大军,死守城池不得擅自迎敌!”
“诺!”抱拳躬身应了一句,那亲兵下了台阶,飞快的朝着军营方向跑去。
不过一盏茶的光景,又一骑快马奔出了洛阳城。
与先前离去的那骑快马不同,后出城的秦军离开洛阳之后,一路朝东,直奔嵩山,而先出城的秦军,则是一路朝着东北方向疾速飞驰。
洛阳城内,陈宫和田丰做出不许出城迎敌的决断,此时的黎阳城头上,吕布和颜良、文丑并肩站着。
一只手按在城垛上,凝望着城外的曹军,吕布嘴角挂着一抹笑意,对战在侧后的颜良、文丑说道:“曹操想来是被我大秦将士杀的慌了,黎阳如同铁桶一般,他竟是会率领老弱之兵前来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