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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着雅娴再次磕头:“女儿这些日子以来,读了很多关于畜牧的书籍以及兵法。女儿想要做这个和亲公主,求皇额娘帮帮女儿!”
雅娴听她前头那番话,终是不可避免为她话中那句‘紫禁城的女人,祖祖辈辈都重复同样的生活’所震动,她不免想到了自己。
或许和她接受的教育有关,她心头曾有过的最大反抗,也只不过是不要嫁给乾隆。她同所有的女子一样,都未跳出依附男人的思想禁锢……
而如今,兰馨的话,却在她心头涌起了巨澜……
女人生命的全部,或许除了男人和子女,还能有一些别的什么……
不可否认,今日敢于说出自己心声,且思想如此大胆的兰馨让她既觉得震撼,又觉得惊喜。连带的,对她也多了许多好感。
可是,她却不会因为这好感便让自己掉入陷阱。
于是她看向了一旁的小安子。
小安子道:“兰馨公主最近是看了不少书呢。就连中医穴位的也在看,最近召了太医为她讲解一些常用的急救方法。”
雅娴心头有了谱,兰馨说的话,约莫是真的了。
她看向兰馨:“本宫便请皇上过来,你可以当着皇上的面,亲自与他说。”
最终,她决定给兰馨一个机会,但却并不愿冒险为她进言,只让她自己同乾隆说去。
兰馨出嫁那日,是十二阿哥和十三阿哥亲自送她出的门。
他们还小,背不动她,被她的便是和婉公主的额驸福灵安。送嫁的队伍绵延十里。苏日勒王爷百般不情愿娶了兰馨。
却很快,便再无怨怠,不仅常常流连她的帐篷,更慢慢疏远之前的宠妃。到后来,竟是一副完全陷入热恋之中的模样。
而兰馨公主平易近人的形象,更是让整个部落的人逐渐折服……
而此时,一行白衣人载歌载舞进了京城回疆阿里和卓一行,已然抵京了……
正当宫中一场晚宴热热闹闹进行着时,一个穿着维族服饰的年轻男子,带着他的随从换上了汉人的服饰,低调的住进了会宾楼。
一场风儿和沙子的闹剧,便这样拉开了序幕……
晴儿第一次见到传说中天生异香,绝美无比的含香时,差点吃了自己的舌头。
她想不到,居然有公主会穿着如此轻薄的衣服,赤着脚,被男人们抬上来,然后跳舞……
她的舞,和舞姿绝好的舞姬相差无几。她的容貌,是柔美之极的,她柔若扶柳,软若无骨。同皇后恰好便是两个不同的极端。
阿里和卓这头想要献女,可乾隆那头却只顾着关注他的皇后。
这女子,却是太后给要了的。
她慈眉善目看着这维族的公主:“你以后便是香妃了。须得多为我皇室开枝散叶啊!”
她心头是满意的,一个异族的女子,长的风情万种,又香喷喷的,大概是能分分皇上的心了。只要这心一分,大选一到,她多选些钮钴禄家的女子进来,不信不能有一两个能怀上龙种的。
至于这异族女子,便让她生,横竖那孩子也没法继承帝位……
阿里和卓这头激动万分的谢了太后。却丝毫不知,太后不过只是将她女儿看作了一枚棋子。
就连这‘香’字都是胡乱说的,古往今来,封号上带香艳字样的妃子,无一不被人瞧不起,看作祸水。
可惜,阿里和卓只知后宫中的女人封号有字更为尊贵,却不知这字,却也是有讲究的。
新出炉的香妃带着她的两个丫鬟住进了后宫中那个临水的小阁楼。那阁楼地处荒僻,本就很少有人去,如今,不过是换了个名字,又清理了下灰尘,倒显得仿佛是很给回疆面子。
阿里和卓感动万分,呈上他的贡品,又许下来年的贡品,方才心满意足的离去的。
他觉得,他的女儿那么美,乾隆一定会动心的。等女儿生下个孩子,那孩子封个王什么的,他以后自然也能更惬意了……
可惜,他的想象很美,唯一算漏了两处:一乃乾隆的心,二乃他女儿的心。前者其实还好,可后者,却险些给他的族人带去了灭族之灾……
晴儿并未在宫中蹉跎太久。
苏日勒王爷平素的对头巴雅尔王爷从探子那里知道了苏日勒王爷和他的部落如今的竟越来越好。心头不免发热,于是,他便写了折子为自己的世子布日固德求了乾隆的公主下嫁。
5月,晴儿被封为和硕和怡公主,远嫁蒙古。
本以为晴儿的嫁妆迟早会是自己的所以挥霍无度的太后在晴儿被下旨和亲时,终于慌了神。不得已,只能开了自己的私库,好歹险险的将当年榆亲王府留下的遗产凑了个大概。
她私库里头的东西自然是比榆亲王府的那些金贵许多。晴儿心头大乐,极为解气,面上却仍做懵懂,只一心备嫁。
仿佛并不晓得太后为了这事,唉声叹气了多少回,肉疼到失眠……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你是风儿我是沙……
最近要复习备考。更新可能会比较晚,(●…●)
第113章 小团队聚齐
“真想不通为何你要来这里。”福康安弹了弹椅子上莫须有的灰尘。黑着张脸坐下。
“我不过是想享受皇子亲自上菜的待遇罢了。”善保笑道。
“你以前可不会这么说的。”福康安叹息,“岁月啊,真是……”
善保其实说的不全是假话。他的确是来享受皇子上菜的待遇,顺便来磨练自己宠辱不惊的强大心理……
“傅敦先生什么时候过来?”福康安喝了一口清茶问道。
正说着,突然门开了。永琪肩上搭着块抹布,推开了门:“二位客官,这是说要来找你们的人。”
他让开,身后是敖佳·傅敦。
不得不说,永琪上菜这事儿是熟练了,可这当下人的事情,却还不熟,从骨子里就透出股生疏来。他挡在敖佳·傅敦身前,又不懂得弓着身子让开些视线,只把敖佳·傅敦看的皱眉。
不过他也是好脾气,没说什么,只是一拱手:“小二哥,谢了。”
这小二的不靠谱更是显现无疑,他竟一抱手:“客气!”
善保实在是看不下去,忙点菜:“鸡丝银耳,桂花鱼条,八宝兔丁,玉笋蕨菜,杏仁豆腐……”
永琪慌忙记下。
然后方才退出。
过了会儿,柳红便一脸为难的上来了:“客官,您点的八宝鸡丁和兔丝银耳本店是没有的。”
这下敖佳·傅敦终于忍不住了:“老板,这话本不该我说,但你家的小二的确做事也太粗心了。”
他此时便将方才永琪带他上楼等事一一道来,善保同福康安阻止不及,索性也由他继续说了。
柳红慌忙赔礼道了歉,又问了正确的菜名方退了下去。
善保同福康安两个再也忍不住,便轻轻开了门缝。
此时已过饭点,会宾楼的客人并不多,大厅里头只坐了一个,永琪正在下头同柜台里头的柳青说话。
柳红声音不小,下去便同永琪不甚委婉的表达了,他是贵人,不该再来会宾楼做这样下贱事情的意图。永琪委屈无比,竟嚷出一句:“我不过是想体会小燕子的生活,我已多年没见到她了。我想她,宁愿自己不做阿哥……”
敖佳·傅敦耳尖一动,也忍不住站起同善保福康安两个挤做一处。
只见下头永琪不知怎的,竟一下子撞到了那唯一坐着的客人的桌子。那桌子上的菜和汤便翻了,撒到了那人的衣服上。那人一下子站起,抓起他放在桌上的剑,便和永琪动起手来。柳红和柳青赶紧去阻拦,结果这动静越闹越大,竟毁了无数桌椅,打到了后院去。
善保几个方才坐了回去,敖佳·傅敦大考在即,此次三人相聚会宾楼本为提前与他壮胆,祝他能题名金榜。
不妨被一场闹剧搅了注意力,此时回过头来,旧事重提,竟也不突兀。
只是茶过三巡,福康安不禁打趣起来:“这人生四大喜事,一件只在朝夕,另三件可是有音讯了?”
敖佳·傅敦一笑,自然明白他说的那件是指什么,不过剩余的……
他其唇一笑:“小友错了,是两件只在朝夕。”
“莫非,”善保突然想起了什么,“你一直不住我家,而非要住那通教寺。便是为了这第四件?不过,通教寺附近,仿佛未住什么佳人啊。”
“寺外未有,寺中却不一定没有。”福康安笑了。
善保正想说他不该打趣敖佳·傅敦,却见敖佳·傅敦竟叹了一口气,毫不反驳,那眉间无尽眷恋。他吃了一惊:“难道,竟真的是一位师太?”
“我朝有四位异姓王爷。”敖佳·傅敦道,“一位被偷龙转凤,三位早殇。”
福康安脸色有些不自然,那个同自己亲女乱。伦的硕亲王却是姓富察氏的。
善保便立刻接口:“那三位中,有两位却是生女不凡的。我倒是隐约听说,蒙古那边因了这前一位和馨公主,很是有些不同。如今和怡公主自请嫁往蒙古,想必又是一段传奇。生女当如是。”
敖佳·傅敦也点头赞道。
“唯独有一位世子在的那王爷,”福康安道,“生的女儿,却让人无语,孝期无媒苟合,这历朝历代,只怕莫说见,就连听也没听过,竟有喜欢哭,喜欢下跪,暴打亲弟,却和男人搂搂抱抱,当街亲昵的女人。”
敖佳·傅敦叹息:“我看中的那个,却正与这位有些个关系。”
闻言,两人齐齐惊呼。
他两年龄尚小,却不知道当年那段事情的详情,当下敖佳·傅敦便一一道来。
一时间倒落得个唏嘘不已。
三人正沉默间,忽闻有一片闹声朝着楼上而来。
侧耳听之,却是永琪的大笑,柳青柳红同一个汉语十分生疏的男人的对话。
几人走过他们的房间,朝这最末的一间雅间走去。巧之又巧的是,那最末的一个雅间,却是在他们的隔壁。
“我想他们八成是忘了,我们还未上菜。”善保叹了口气。
“走吧,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