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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石洞顶趴好后,云歌拿出石头,反手往洞里用力扔去,石头砸到地上,发出一声很大的声响。
片刻后便看见一个中等身材的男子身影,右手拿着柄短钢刀护着面门前身从洞中慢慢探出。
看着这名男子已经走出洞门,云歌举起一只花盆用力往贼人脑袋砸去,贼人只听见头顶风声连忙举短刀去挡,身子向左急闪,云歌早已料到一般人在此情况下会左闪,另一个花盆早就同时等在那里了。
贼人发觉不对,却已经无能力再闪避,哐当一声,贼人只啊了半声,就头破血流地倒在洞口,里面的另一个贼人听到同伴的惨叫和重物落地声,知道出了问题,大声呼叫道:“老五,外边什么事?”
云歌一听就郁闷了,贼人不多,貌似就两个,但是手上的“杀伤性武器”已经用光了……忽然发现身边不远处的假山石上刻了一个小小的佛像,佛像前放着一个小小的香炉。
香炉灰!云歌无声欢呼,佛祖保佑,看来自己的运气不算太差啊!
里面的贼人等了一阵不见同伴回应,怀疑外边有埋伏,一把揪起地上刚刚掳来的女子架在身前作人质,一手抓匕首一步步移向洞口查看。
云歌已经爬下石山,闪到洞口旁的顺风方位了,手里捧着小香炉,紧张准备。
012 摸鱼摸到大白鲨
云歌已经爬下石山,闪到洞口旁的顺风方位了,手里捧着小香炉,紧张准备。
看着贼人带着人质出来,心里微松口气,还好是香炉灰,如果是石灰,误伤到人质就惨了。
“贼人哪里跑!”贼人刚探出头就听到这么一声娇喝,吓了一跳,扭头一看,一个相貌极美却衣衫不整的少女就在身前不远处,不禁一怔。
云歌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二话不说把香炉开口向着贼人脸上甩去,同时闭眼屏住呼吸往后一跳。
贼人反应过来急忙想退,无奈身前拖了一个人质,行动缓慢,云歌站得也近,贼人被灰弄得睁不开眼流泪不止,担心云歌还有帮手后着,情急之下人质也不要了,兄弟也不管了,把身前的女子往外一推,挡住意想中的敌人,自己就往洞里缩。
云歌大喜过望,急步过来扶起女子就跑。
跑了一阵,迎面碰上庄子里的前来救人侍卫,云歌大松一口气,吓死了,还好没事。
那位被救的女子也是院子里的姑娘,名叫燕语,去解手回来经过假石山被贼人掳了进去,幸好云歌及时发现,但也被吓得不轻,加上眼中也进了不少炉灰,惊怕难过之下抓着云歌一味哭泣。
张妈此时也赶了过来,看两人虽然一身狼狈,但好歹除了一些擦伤碰伤,也没什么大碍,总算放心。
难得出来一回,还出了这种事,如果姑娘们尤其是云歌有个万一,她如何安心。
下午回到院子,安顿好一群女子。张妈自去找丈夫赵安商量今天的事情。
“贼人已经送交官府查办了,听他们说是上次逃脱的贼人,没有其他同伙了,这次也是临时起意报复,我已经让侍卫们加强庄里巡视,也让官府派人严查附近来历不明的人员了。还好姑娘们平常不会出门,只是你们到外头买东西时还是要多加注意,记得找上侍卫同去。”赵安柔声安慰眉头紧锁妻子。
张妈向着丈夫一笑:“几个宵小还吓不倒我,以前随王爷、阿爹到处闯荡,什么场面没见过呢。我是在想云歌,越来越看不透这个姑娘。”
“是啊,明明不会武功,对付起贼人来却机变百出,胆大妄为,真不知道什么样的环境竟然会养出这样的女子。”
“什么胆大妄为,是胆大心细,有勇有谋!”张妈不高兴地瞪了丈夫一眼,现在她对云歌印象好得不得了。普通姑娘遇到这种事,能跑回来报信就不错了,云歌却让同伴报信,自己以身犯险去救人。如果当时她们等侍卫们来救,说不定燕语已经受辱甚至遇害,而不仅仅是受惊了。
云歌若在的话,估计会被长妈的赞美惭愧得钻地洞,这些泼皮小流氓打架的招数全是上辈子从港产片里学来的,折凳(别院前厅那张光荣牺牲的高脚小凳)、酒瓶(花盆双份)、石灰(香炉灰)乃是古今行走江湖必杀武器精华中的精华!
云歌能够一击得手,纯粹是因为碰上的都是些只会拳脚功夫的普通粗汉,攻其不备而且运气不错所致。
但在这个时代,云歌的行为就很教人怀疑。
“一个普通富商家的歌姬不可能有这样的胆量谋略,更加不可能会当账房,苏百万如果知道送给我家王爷的是这样一个人才,估计要悔得肠子都青了。”赵安笑道。
“王爷不是派了密探去查云歌的底细么?应该很快能有结果吧。”
“嗯,王爷……王爷过几天会来。”
“咦?”
“我看王爷是为了云歌来的,怕这回不管云歌什么来历,都会把她带回王府去了。”
张妈听了,心里既为云歌感到高兴,又有一些不舍。
赵安看出张妈的心思,安慰道:“我知道你怜惜这些姑娘,只是她们的身份……早晚还是要离开的。你若想留下她们,不妨看看府中侍卫管事中有没有合意的人选,也为她们找个安定归宿。”
张妈听了点点头,展颜一笑。
赵见慎再次见到云歌的时候,云歌还是在昏睡,不过不是睡在自己的房间,而是睡在账房的长椅上。
赵见慎带着张乔予在初十午后轻车简从到了别庄,没有惊动什么人,直接就由赵安领路到账房去,打算给云歌一个“惊喜”。
赵见慎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这种期待又兴奋的感觉,已经好多年没出现过,最近的几次,全是为了那个叫云歌的女子。她忽然看到自己,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一行三人走到账房门前,赵安正要高声招呼云歌前来迎接,忽然见王爷一摆手,立即噤声,忍不住与张乔予奇怪地对望一眼。
赵见慎皱眉倾听,再次确认自己没有听错,账房内传来的呼吸声,清楚地表示,有人在账房里睡觉,这个人就是云歌。
张乔予和赵安功力不如赵见慎,此刻静下来细听也大概发现是什么事了,赵安想替云歌解释一下,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赵见慎挥手让他们停在原地,自己轻轻推门进了账房,窗下长椅上,那个让他挂念不已的女子好梦正酣。
细细的将她露在被子外的一张小脸看了一遍,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心脏兴奋地跳动声,勉强忍住伸手碰触她的渴望。
要拥抱、甚至爱抚、亲吻这个女人,以后有的是机会!赵见慎安慰一下自己,走到书桌旁,他很好奇,她这么安然酣睡,到底靠的是什么。看她连被子枕头垫子都一一齐备,在账房睡觉肯定不是偶一为之,而是长期如此。
书桌上整整齐齐一叠账册,旁边放着一本空白的本子,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甚至砚台都干爽如新,毛笔整整齐齐挂在笔架上,动都没有动过!
013 成大事什么最贵?人才!
书桌上整整齐齐一叠账册,旁边放着一本空白的本子,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甚至砚台都干爽如新,毛笔整整齐齐挂在笔架上,动都没有动过!
刹那间,赵见慎心中闪过无数想法,又一一被否决。
赵安在账房外不安地等待,张乔予还是一副幸灾乐祸看好戏的样子。赵见慎一声不吭地走出账房,反手掩门,领着两人回到书房。
“赵安,今日之事你如何解释。”赵见慎直接质问怠工下属的上司。
“呃,也许云歌是太累了所以小憩一下,她过往从无一日误过账房的事情。”赵安都不知道该先替自己的驭下无力解释还是替云歌的偷懒怠工解释。谁知道云歌这丫头竟然正正撞到王爷枪口上。王爷对属下虽然宽厚,但从不姑息偷懒取巧之事。
“你是说,今天只是碰巧?”
“应该是……”自从云歌上任以来,赵安就没再进过账房,云歌到底如何工作,他实在不知。
张乔予接到女婿求救的眼神,笑着刺了赵见慎一下:“云歌是王爷您的女人,赵安怎敢天天盯着?即使王爷你无所谓,我女儿也要把他家法处置了。”
赵见慎没好气的瞥了张乔予一眼,说道:“不要告诉庄里其他人我来了。傍晚时候赵安你检查一下云歌的事情是否已经做完,如果没有做完,以玩忽职守论处!”
赵安急了:“王爷,这,您就饶了云歌姑娘这一回吧……”
张乔予一把将他拖住,笑道:“王爷自己不心疼,你着急个什么劲?来来来,跟我去见见萍儿。”萍儿正是张妈的小名。
两人退出后,赵见慎悠然起身,出门又去了账房,没有进门,反而绕到房后的一个收藏杂物的小阁里,拖了一把椅子坐下,这里虽然看不见那个女子的身影,但她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耳朵,他有预感,今天会发现这个女子一个有趣的秘密。
本来只要派一名暗卫潜伏在附近,即可知道云歌的全部举动,只是出于一种强烈到赵见慎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独占欲,他决定自己亲自来。
等待的过程本该十分无聊,只是赵见慎听着隔壁云歌平缓的呼吸声,却觉得心头宁静,几乎想就此陪她一起入梦……
日影西斜,总算听到那个女子睡醒起身的声音。
云歌的脚步声很轻,走到书桌后推开椅子坐下来,磨墨,翻开账本,簌簌书写。书写的速度极快,仿佛不经思考,间或还能听到云歌懒懒的呵欠声……
在阳光快要完全消失的时候,书写声停了下来,云歌站起身,似乎活动了一下手脚,然后是一阵叠被整理的杂声,开关柜门的声音,整理书册的声音,开门声,关门锁门声,云歌的脚步慢慢远去。
赵见慎静静听着,脸上的神情从震惊到深思,最后,一抹诡异的笑容出现在唇角!
回到书房的时候,张乔予和赵安已经在等候,两个人翻着刚才云歌让张妈送来的账册,一脸的惊奇。
“如何?”赵见慎问道。
“全部算完了,而且,老夫刚才粗略一看,没有发现错漏。”张妈的算账本领还是张乔予教的,张乔予虽不像云歌一样具备高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