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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五年了。他们感情不错,所以才没离婚。”
“是呀!如果没有一定的感情基础,一个人的婚姻受如此磨难,能坚持下去是很难想象的。”
“也许事情并没我们想象的简单。但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听了一点闲言,是否是真的呢?就不得而知了。”
“是什么?”
“如果是真的话,就是一件很不光彩的事了。但如今的世界,也是见多不怪了。”
“你是说她做了别人的情人?”钱国明吃惊地问。
“可能是。如果是真的,我也理解她。她肩上的担子太重了。”
“是啊!她有她的苦衷。我们应该理解她。作为一个女子,要挑起家庭的整个重担,活得不容易呀!”
顾世华苦笑着答道:“但作为家人,是否这样想?就很难说了。所以,我说她是红颜薄命。她生活得太艰难太辛苦了。”
“她是怎么到海宇集团公司去的?”
顾世华摇摇头,说:“我不知道。她本身长得不差,业务能力也强,要找一个工作,我想不是很难。但在湖水这样的穷地方,要找一份薪水很高的工作,就不容易了。”
“是呀!像她这种情况,跑到沿海去找工作又放心不下家庭,所以只要有工作做,也只好将就了,对吧?”
“应该是,遗弃残废的丈夫和嗷嗷待哺的孩子,是很残忍的。我表姐肯定做不到,不然她早走了,不会过现在这种生活。因放心不下,但生活又实在艰难,所以人家说的闲言也许是真的。”
钱国明沉重地叹了口气,说:“世华,你的抉择很难,我理解。既然你表姐是这种情况,我看不要打她的主意了。我们还是想别的办法吧。”
顾世华摇了摇头,答道:“钱队长,我的看法与你不同。如果我们的推测是真的,我觉得更应该去找她。因为,作为会计,她肯定知道不少内幕。如果让她继续留在那里,虽不能说她是主犯,但做了他的帮凶,这是可以肯定的。如果我们能说服她,既挽救了她,也能加速我们清除一个危害市场经济的毒瘤。只是我们该怎样去探知她的真正想法,如何说服她,并保证她能为我们保密,这倒是一个难题。”
钱国明感激地说:“你能这样想,说明你觉悟高,倒是我多心了。你提的问题,确是难题。我们只有从长计议才行。我们暂时不要去掠动她,看看情况的发展再说。走,我们绕过去,到他的日用五金制品厂周围看看后就回去,怎样?”
于是,两人边走边聊,不一会就来到了日用五金制品厂的围墙外,只听机器的轰鸣声和叮当的响声彼此起伏。钱国明笑笑,说:“听声音,这厂的生产很景气。我和程队长偷偷地在后山观察过好几次了,几间厂周围都看过,但什么破绽也没有。有时,真的让我产生出是不是推测错了的想法。”
“如果他有周密的计划,我们从外表是很发现的。”
“所以,我们感到头痛。但愿在不远的将来能有所突破。”
在前面不远处,一个穿着一身脏巴巴上身呈泥土色,下身穿一条布满油污的裤子,头戴一顶烂安全帽,手里拿着一根扁担和两个编织袋的年轻汉子,听到他们的说话声,忽地转过头来看着他们。然后,他惊喜地小声喊道:“哎!国明,是你们呀!”
钱国明片刻才反应过来,高兴地问:“树桐,你在这干什么?”
景树桐摇摇手,答道:“走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他未征得他们的同意,就在前面带路,从一条小路离去。
顾世华看着他的背影,小声问:“他是谁?”
“我的战友景树桐,也就是假酒中毒事件的受害者。”
顾世华惊奇地问:“受害人就是他呀?怎么如此碰巧?”
“也许是巧合吧。”
“哎!看他刚才说话的神态,说不定我们有重大收获。”
“你观察人还挺仔细呀!看来你去部队当侦察兵很适合。”
顾世华感到好笑,答道:“钱队长,你和人说话也忘不了当兵的经历。啊!”
钱国明笑笑,说:“是啊!我不知是怎么了,和人聊天,有时免不了要带上一点当兵的话题。”
“看他这身装扮,好像是在收破烂。”
“是很像,等下就知道他在干什么了。走吧,我们跟上去。”钱国明稍微加大了一点脚步。
不一会,他们就跟上了景树桐。
钱国明笑笑,问:“树桐,你怎么这样一身打扮?”
景树桐不好意思地笑了,说:“没事做,收破烂呀。”
“你跑到这地方来干什么?这里有破烂收?还没过完年呢!”
景树桐站住,苦笑道:“你们不也上班了吗?嗯,这里静,就在这里坐坐吧。”
钱国明高兴地答道:“好呀!倒是好久没见过你了。哎!干脆去我家吧。”
景树桐摇了摇头,说:“不了,随便坐会吧。你调下来也不通知我一声,怕我找你麻烦,是不?”
“那里,你多心了。怎么干这行呢?”
景树桐无奈地一笑,答道:“如今的世界,干什么不一样?只要能寻点钱花。”
“这不是你的初衷吧?”
“我的案子公安还没破,所以心里有点急。收破烂是想顺便寻个小钱花,主要是看能帮你们做点什么。”景树桐目无表情地答道。
“你在暗中查这个案子?”钱国明吃惊地看着他,问。
“这算是暗中查案吗?”景树桐反问。
“那当然。可是,你什么情况都不了解,从哪查起?我们花了那么大精力,也还没找出原凶来。”
“我不甘心呀!都那么久了,你们只抓了一个替死鬼。国明,你说说,这案子真的那么难破吗?”
钱国明沉重地叹了口气,说:“树桐。你的心情我理解。但难不难,我只能这样回答你:你想象有多难就有多难。所以,你要沉着,应该相信政府会给你一个答案的。”
景树桐痛苦地摇了摇头,答道:“我处在你的位置也会这样说的。这事带给我的痛苦,你们是无法想象的。”
钱国明一时不知如何答他好。呆了半晌,突然问:“你怎么知道抓了个替死鬼?”
“我找过陈警察了。国明,这个案子到底是不是和姓赖的有关?”
钱国明诧异地看着他,说:“你找过陈灿亮了?那他对你说了些什么?”
“没什么。和你讲的一样,也是打官腔,只是暗示可能与姓赖的有关。”
“所以,你就打扮出来,在他企业周围乱转,想查点东西出来,对吧?”
“是有这种想法。你们明查,我暗查,也许效果好一点。”
钱国明敬佩地说:“树桐,你直是好样的,什么都不怕。既然到了这份上,我实话对你说吧。从调查过程发现的一些疑点来看,很可能与赖海坤有关系,但是,我们找不到半点证据来证明。他在湖水市是个大名鼎鼎的人物。你应该知道。所以,要破获这个案子,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天哪!他这么一个有钱有名的人,会做这种事?”景树桐吃惊地问。
“这样赚钱快呀!你这事的出现,也许是他没料到的,是次意外。而这次意外的出现,却正好暴露了他隐匿在背后的重大经济犯罪行为。”钱国明答道。
“唉!他妈的,越有的越贪,差点搭上我家好几条人命。这乌心黑肺的东西。”景树桐恨恨地骂道。
“这是人丑陋的一面,为了利益不惜一切手段。”
顾世华同情地看着他,安慰说:“景大哥,你不要着急,正义迟早有一天要战胜邪恶。其实,我们来这里,也是为了这事。”
“你们到这是为了查这事?怎么不见公安的和你们一起来?”
“我们只是来看看,工商和公安的职能不同,所以不可能常在一起的。”钱国明答道。
“你不是在专案组吗?”
“那是一个临时机构,我不可能天天待在那里。”钱国明感到有点心酸,勉强一笑,不敢告诉他实情。
“国明。我该怎样做,才能对你们有所帮助?”
钱国明想了一会,才担忧地答道:“你借收破烂做掩护进行暗查,主意不错。只是他们的防范很严密,出事后他们的防范措施只可能加强。因此,你单独行事,只怕对你的人身安全相当不利。”
景树桐不以为然,说:“不会的。如今收破烂的到处都是,他们怎会注意到我呢?”
“你忘了,你的形象在电视上出现过。他们不可能不注意的。”
“你不要把问题看得太严重了,我只不过是一个乡民而已。再说,我这身打扮,与在电视上看到的有多大差别?”
钱国明苦笑道:“树桐,我知道无法阻止你。我只是给你提过醒,望你引起注意。你利用现在的身份进行暗查,确实有比我们有利的地方。我看你不妨注意这几家企业进了哪些原料,又往外运了些什么产品。”接着,他把排查出来有嫌疑的企业,那家生产什么产品需要一些什么原料做了较为详细的介绍。最后,他强调说:“他们进的原料和生产的产品在我介绍的范围内,就是正常的。如果有其它的原料和产品进出,则可能是生产的非法产品。只要我们抓到了他生产的非法产品,就等于找到了他从事违法行为的证据,破获你的案子也许为期不远了。”
景树桐点了点头,答道:“我知道怎样做了。谢谢你们!”他站起来要走。
钱国明一把拉住他,着急地说:“树桐,你这样做太危险了。我怎么放心?你老婆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没事的。上次没死就是命大,你甭为我担心。”
钱国明沉重地拍了下他的肩,把手机掏出来塞到他手里,说:“如有事,立即给我打电话。”
景树桐把手机放回到他的手里,说:“手机你收回。我有事用IC卡打你的手机得了。”
钱国明急道:“等有事时,再拿IC卡打我手机就来不及了。”
“真有事时,就是有手机也来不及。”景树桐固执地说。
顾世华道:“景大哥,那不一样。如果遇到紧急情况,你可以边跑边打电话求救。”
“是呀!树桐,别太固执了。”钱国明在手机里输了一个号码并保存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