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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她下楼,见冯烁的车子停在门口,抬手打了个招呼,目送他们离开,直到最后一点车灯的亮光都看不到了,才转身离开,还未进门就接到潘曦辰的电话说,冯烁的母亲找小妹聊天,问了很多关于冯烁女朋友的事情,潘曦辰说:“他家里还不知道他现在跟谁在一起,只知道他有了新女朋友”
“新女朋友?”陈文好奇:“以前那个呢?”
“分了,就在你俩刚闹离婚那段时间,那女孩来找过小妹”
他心一空“然后呢?”
“明天见面说吧,这小子实在不简单”
“曦辰”他叫道:“我等不到明天,马上来找你”
欧杨珊跟冯烁说了来龙去脉,冯烁想想说:“衣服是你生病前哪天晚上我怕你冷给你披上的,结果你还是冻坏了”
“跟你没关系”她笑笑:“都是我自己作的”
“就为这个,他不离?”
“没事了,哪天我们再去趟就成了”
“他该不会是故意想拖吧?”他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她有些惊异:“你怎么会这么想,之前那几次跟他都没关系的。”
“人都会嫉妒不是么?”他无奈的笑笑:“我也会妒忌,但对于你和他,我只能选择忍耐。”
一路的沉默,他送她到家门口,她下车,走了两步回头看他,欲言又止。
“放心,我不会乱想了”月光下他表情肃穆:“虽然我不相信他,但我相信你”
她低下头,做了个莫大的决定,抬起头笑问:“我是想说,你要不要上来待会?”
冯烁第一次走进欧杨珊的家,那是她最后的堡垒,在那里她给了他一把新牙刷。
爱就是愿打愿挨,既然做了就要敢当。
隔日请了假,她再次和陈文到民政局去,结果被告知,离婚需要预约,听说过看病挂号,上车排队,怎么离婚都开始预约了?讲文明树新风,开展得着实彻底,可这不是打消人离婚积极性么。
白白浪费一早上,陈文西装革履,汗水直流,欧杨珊看见他就热,38度的天气,这一身行头,整个一个傻姑爷。她认出这是他俩当初领证时倒持的行头,自打结婚以后就再没出过衣柜,如今他穿出来想证明什么?他俩婚姻怎样开始怎样结束,生得伟大死的光荣?
又没离成婚,她有些沮丧,陈文安慰她:“好事多磨么”
冯烁周末从家里回来,有些焦躁,她问了半天也没问出个所以,他只是抱着她,紧紧抱着。
诸事不顺,欧杨珊怀疑是不是真有流年不利这种说道,怎么好像倒霉事情都越好了往一起赶。
周五下午,她刚下手术台就接到急诊科通知来了一批车祸病人要她带人参加联合手术,她月事来了,小腹绞痛,胡乱吞粒止痛药又匆匆返回手术室,中午就没吃饭,扛到现在。趁手术交接间隙,喝了几口酸奶,肚子又开始抽痛,浑身冷汗淋漓。主刀的普外医生结束手里的工作唤她来做心壁伤口修复,她定定神,才走了一步,身体便软下去,一旁的冯烁连忙用后背顶住她。
“冯烁,你来做,我指导”她勉强撑住身子。
“他成么?”普外医生有些怀疑的看着他们。
“没问题”她回答的坚定。
手术结束,冯烁扶着她科里,她浑身无力的靠在他身上。
“欧杨大夫,冯师兄,这是怎么了?”许婷从前面病房里出来,惊诧的看着他俩。冯烁口气有些冲:“没看见她不舒服么?别挡着路”
“行了,我没大事”欧杨珊摆摆手
许婷知趣的让开路,伸手扶住她问:“要不要去找辆轮椅?”
“不用,马上到办公室了”她冲她笑笑:“你们把我扔办公室就得了”
冯烁叫许婷先回去,自己留在办公室照顾她,她敏感的捕捉到了许婷关门时那窥探的眼神,待门关好,她小声说:“别闹那么大动静,影响不好”
“管那些干吗?”他摸摸她的额头,又摸她的脉搏:“没发烧,到底哪里不舒服?”
她不好意思跟他说是自己来那个了,敷衍着说:“没事,太累了睡一觉就好了”
家里打来电话,是杨母,说陈爸知道了他俩偷偷领证的事情在家大发雷霆。欧杨珊无奈让冯烁开车送她过去,一进门杨母立刻迎上来说:“前几天咱们院有人去民政局办事说看见你和陈文了”
“陈文呢?”
“跟他爸在书房呢,你怎么脸色这么差?”杨母摸摸她脑袋:“怎么出那么多汗?病了?”
她摇摇头说:“我去看看”
“别去,你先回屋待会,到你了我在叫你,吃饭了没有?”杨母很心疼的看着她:“看这脸白的,赶紧回去歇歇,老头子那边我来应付”
她知道这时候硬闯进去也没什么用,回房倒在床上本想躺一会就好,可实在太累了,肚子又疼,迷迷糊糊的睡去,醒来时感觉肚子一片温暖,她睁开眼,陈文蹲在床边正拿包着毛巾的热水袋敷她肚子。她接过他手里的热水袋,他起身去摸去沙发的方向,黑暗中她感觉到他行动的迟缓,便问
“又捶你了?”
陈文长吁口气,小心翼翼的趴上沙发:“那是必然的。”
“说什么了?”
“就说不许离什么的,我跟老爷子全交代了,他还是不同意,哎呦,这么大年纪了怎么下手还那么重啊”
“爸爸心脏没事吧”
“妈提前给他塞了速效救心丸,没什么大事。对了,妈说你不舒服,我一算日子估计你是来事儿了,你这痛经的毛病怎么又犯了啊”
“前两天冰棍吃多了,别说别的,这事怎么办啊?”
“做你想做的吧,迟早他会明白的,再说了他最心疼你了”
“我怕他身体受不了”
“冯烁催你没有?”
“没有,就是这样我才难受”
“他家里面知道了么?”
“我不知道他家知不知道,他没说,我也不想问”
陈文想起之前潘曦辰和袁帅跟他说的那些事情,心不由得一沉。
说还是不说?现在的欧杨珊不是以前的欧杨珊了,他现在说什么都是错,就算是为她好,都会被认为是蓄意破坏,是妒忌。可如果不管不问。。。。。
潘曦辰说:“那女孩跟他是一个学校的,比他小几届,俩人好了快4年了,小妹说冯烁说分手就分手,断的很干脆,不管那女的怎么求都没用,理都不理,特狠特绝。”
袁帅说:“当初他姐和一男的好,都有了,想生米煮成熟饭逼家里承认,结果硬是被他家里给拆了,肚子里的孩子打了不说,那男的都没了踪影,还有他堂姐的丈夫车祸去世以后,他堂姐想改嫁,齐家不同意,也是他家出面调和,结果是他堂姐这辈子都不能认自己的亲儿子。”
潘曦辰说:“那小子做事情太绝了,连小妹都看不过去,小妹说他有个梦中情人,但不知道是你家那位”
袁帅说:“退一万步,假设他家里会接受一个离异女人,但如果你们还没能在法律上解除婚姻关系前知道这事。。。。。。。。这是丑闻,即便是在普通人家都无法接受的丑闻。陈文你要想好,这是个机会,但代价是欧杨珊要受很大的伤害。”
陈文再三思量,他还是下不了这个狠心,就算她和冯烁分手了又能怎么样?她会回到他身边?如果知道了是他背后下的手,她会恨他,他受不了她恨他,不搭理他,跟他老死不相往来。他更不想看着她承担不该承担的痛苦,他缓缓开口问:“你知道到冯烁之前有女朋友的事情么?”
欧杨珊都快睡着了,含含糊糊的回到:“嗯,好像是去年分了”
“为什么?”
“管那么多干嘛啊”她实在困:“分都分了”
半天陈文才对着黑漆漆的空气自言自语说:“你不管,我能不管么?到时候你哭,我不得跟着倒霉!”
58
第二日一早,欧杨珊不见了踪影,杨母说她医院有事很早就去单位了,陈文有话说不出,有心杀敌,无力回天,敌人是冯烁,天是欧杨珊,偏偏天眷敌方,怎是一个愁字了得啊。
他约潘曦辰去射击场发泄,潘曦辰曾试图几次拉陈文出门散心都被他拒绝,即是必须到场的应酬也是孤家寡人,恨不得离女人八百米远,见他愤恨的接连射击,却甚少上靶,知道他是心神不定,就问:“你是真的想通了还是跟自己过不去啊?能这么伟大成全他们,反而不能放过自己?”
陈文苦笑:“你以为我想成全他们啊,看着她往火坑里跳,我越拉她可能跳的越深,我还能怎么办啊?”
潘曦辰故意刺激他“要不弃了算了,那个王莹好像对你有点意思,几次谈判都点名要你出席,要不你跟她试试?我是觉得,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
“这事搁你身上你能弃么?还嫌不够乱啊,以前我觉得你特傻,现在明白有资本玩也不玩才是真爷们!”
江帆问潘辰曦:“不对头,他不该是这样的阿,不闹不玩的,你说不会是给刺激的ED了吧”
陈文很严肃的说:“我没有ED,我的感觉你们根本不能理解,你们一个刚步入婚姻初期阶段,正幸福的找不到北,一个还是处男,跟你们解释不清楚,都说曾经沧海难为水,什么叫沧海?就是令你饱经沧桑,眼泪成海还放不下的女人,还敢惦记其他的水?其他的女人在你眼里都是祸水。躲都躲不及。”
俩人被他的谬论惊的半天说不出话来,临了江帆说“你丫就是受虐癖,我错了你不是ED是ET”
陈文给袁帅打电话说他的决定,袁帅被问到当初为何能下得了手时直接挂了电话,过了很久他又打来说:“我就跟你说这一次,说出来还能痛快些,这事是孽债。你做了,就一辈子欠她的,一辈子提心吊胆,一辈子放不开她了,就算你能得到她,可还是不踏实总觉得是镜花水月,随时都会破灭,说实话我有时候希望这事能早点揭穿,要死要活给个痛快,可我看见她又舍不得,等了那么久,守了那么久。。。”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