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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着当地的民歌,围着篝火手拉手摇摆;脚踢脚的迈着步子整齐的跳着舞;是一件快乐的事,看到不认识的人可以互相的点头微笑,牵着手欢天喜地;有时候让人觉得陌生人的距离也并不是那么的陌生。
曲终跟着大家一起唱歌跳舞玩的不亦乐乎;身边的白以沫;Georges还有贾聪都抛下平日里的一本正经,像个孩子似的完全不顾及形象。
不过看到一旁的微微斜靠在石柱旁睨着热闹的人群;颀长挺拔的身形,帅气俊美的面容都被隐在了黑暗处;偶尔火光闪烁打在他的脸上;若隐若现。
曲终脚步不太协调的跟着跳了一会儿,然后瞥见观看他们的白以灏,于是松开了身边陌生人的手,径直走向白以灏那边。
白以灏看到曲终笑容满面的朝他走了过来,于是站直了看向曲终,嘴角勾出一丝淡淡的弧度。
曲终看到白以灏眼中那种有些嘲笑的意味,于是也自嘲的笑了笑,对他说道:“又被你看到我的窘态了。”
白以灏不否认曲终所猜测到他的心思,事实上他看到舞群里那个跳的牵强却仍旧认真的在学着动作的曲终,那种认真中夹杂着滑稽的模样,让一贯看待事物无任何感觉的他都忍不住嗤笑起来。
“也不是第一次了。”白以灏笑道。
曲终扑哧一笑,似乎想起了第一次被白以灏拉着去跳舞,然后踩得他几乎翻脸就觉着搞笑,其实有时候自己无意间的一些事儿似乎还真的间接的报仇了。
越想越觉得好笑,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开,嘴角也越来越上扬:“也是,反正我很多不好的一面你都见识过了,现在都是见怪不怪了吧?”
“还是很有趣,也很喜剧。”白以灏总结,难得的轻松口吻。
曲终白了对方一眼,什么叫做很喜剧,自己是电影还是电视剧,竟然用喜剧这种词来形容她。
“大冰块,虽然我承认我的舞蹈缺乏平衡力,可是上天既然选择给我关了一扇窗,也同样开了一道门给我啊,你也说我唱歌不错的嘛,这说明老天爷还是很公平的。”曲终知道自己的缺乏平衡让她总是被人嘲笑。
可是好歹,自己在音乐造诣这方面还是很不错的嘛,虽然不能说自己有多么的天籁之音,灵魂歌者,至少还算是五音齐全,声线悠扬吧?
白以灏难得没有给她冷眼,而是非常认同的点点头:“这倒是事实,你明明很爱音乐,可是为什么要去学外语专业?”
白以灏看东西看得很清楚,有些东西一眼就看的出来,白以沫之于音乐与外语来说,她绝对偏爱于音乐,而且天枰严重偏向于音乐那一边。
并且曾经曲终也说过自己热爱音乐的程度是怎样怎样的一个地步,加之他连续两次看到这姑娘一聆听到音乐,一碰触到音乐,整个人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眸子放光,笑容真实不做作。
可是为什么一个如此热爱此物的人会义无返顾的放弃此物?就连他有时候也不太明白这个看似单纯无害的姑娘那颗玲珑剔透的心到底在想一些什么东西?
曲终随着白以灏坐在了柱子旁边的台阶上睨着不远处欢歌笑语的人群笑道:“并不是喜欢就一定要去追寻,每个人不都有自己的身不由己吗?”
白以灏低头看着曲终双手放在下巴上轻轻的敲着节奏,嘴角微微荡起微笑,高挺精致的鼻梁引着火光若隐若现的闪着蒲扇般的睫毛,一下一下的如同跳跃的节奏,大大的眼睛里看到的都是远处的开了人们。
其实仔细看看,白以灏才觉得曲终其实真的是个美人胚子,是那种不张扬的貌美,简单而纯粹,不受污染的美好。
白以灏睨着曲终叫她:“曲终。”
曲终回头看向白以灏,似乎在等待他接下来要说的什么话。
白以灏的眼中是不容忽视的认真:“如果能够选择,你会选择追逐梦想还是接受安排?”
“我也不知道。”曲终笑了笑回答道,如果再有一次机会给她选择的话,她确实不知道自己选的到底是什么,也许会选择自己的热爱,也会还是会接受曲念的安排,不过她没的选,因为一早她就选好了,她选了不再惹母亲生气。
“其实,你完全……”
“你们聊什么呢?”白以灏话还没说完,就被走过来的白以沫活生生的给打断了。
曲终一直认为白以沫就是白以灏的女朋友,所以一直刻意的压抑自己的感情,同时一路上跟白以灏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刚刚的闲聊,确实是鬼使神差了,似乎自己的脑子,心,以及腿都分离不受控制了。
“我跳累了,跟白以灏瞎聊。”曲终连忙解释道,深怕被白以沫给误会了。
白以沫眼神在两人身上随意的扫了一圈,然后笑了笑,就着曲终和白以灏身边的空位一屁股坐了上去,一边看着远处的篝火一边说:“我也累了,一起聊聊。”
曲终想到自己这个大瓦数的灯泡似乎太过于招摇,于是便站了起来对两人笑了笑:“我休息够了,过去陪他们玩会儿,你俩慢慢聊。”
说完也不等俩人回应,就蹦蹦跳跳的跑到Georges和贾聪的面前不知道在聊着什么。
白以沫看到远处的曲终笑得随意简单,于是摇摇头说道:“曲终这姑娘跟那些女孩子不一样啊!”
白以灏微微点头,也随着白以沫的目光看向那边:“是不太一样。”
白以沫眨着眼睛回眸看着白以灏,一脸的有意思笑容:“哥,我的意思是你对曲终不一样哦?”
白以灏随即瞪了白以沫一眼:“你的言下之意我不想去猜。”
“其实,哥你也老大不小了,事业有成,一表人才为什么就是不去交个女朋友呢?而且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曲终看你的眼神怪怪的,而你这个冷体制竟然也对曲终和颜悦色,是不是太那什么和谐了一点儿呢?”
曲终故意将言语的字里行间抑扬顿挫,刻意提高一些重要字句的声调,聪明如白以灏如何不清楚自己这妹子到底在想些什么?
于是,他说道:“你想多了。”
白以沫反驳:“绝对不是我想多了,而是哥你想少了,你没有想到自己会对这样一个女孩子产生特殊的感情吧?”
“白以沫,够了,你说的越来越离谱。”白以灏打断白以沫,言语间不似刚才的温和,而是带着一种绝对不容你再造次的严重警告。
白以沫一听白以灏言语不善,自己倒是冷笑了起来:“生气就是表示被我说中了,你根本不敢正视自己的感情吧?”
“白以沫,不要逼我去查那件事,你知道我是有办法查出那个人到底是谁的。”
白以沫一听,脸色有些难看,转而偏过头不去看白以灏变黑的脸色,只是嘴里悠悠的呢喃道:“我只是希望你能快乐一点……”
说完,她就起身往人群中跑去。
白以灏看到白以沫落荒而逃的背影,忽然觉得心里一滞,白以沫的话他是听见了的,可是很多事并不是白以沫所能了解的,其实有很多的背后的东西白以沫都不知道,包括她哥哥的婚姻大事,其实白以沫对这件事根本就是一无所知。
曲终虽然是回到了人群中,可是却瞥见了白以灏似乎跟白以沫闹矛盾了,此刻白以沫正冷着一张脸朝她走来,说实话不笑的白以沫眉眼间确实跟白以灏有几分相似,曲终将这种相似曲解为夫妻相。
“怎么了?”曲终好心的问了问垮着脸的白以沫。
白以沫斜眼睨了一眼那边的那个人,转而对曲终说道:“被人骂了。”
曲终扑哧一笑,是感谢白以沫对她的坦白还是感谢白以沫对她的信任呢?
她只好学着天下间劝解一百条进行调解:“哎,你们难得出来玩,别为了一点小事就闹意见,这样子是很伤感情的,一路上这样互相生着气不是玩着也不尽兴。”
听到曲终的苦口婆心,白以沫突然有了一个想法,白以灏,你不是不愿意正视自己的感情吗?我总有办法让你看清楚自己的心的……
白以沫笑了笑,看到Georges在一旁认真且搞笑的跳着与之非常不符的中国舞,然后朝他走了过去。
“喂,问你个问题。”白以沫对Georges向来没有什么好脸色,言语也是冷言冷语。
可是Georges一看白以沫主动的跟他说话,于是特别得瑟的灿烂一笑:“沫沫问什么都可以。”
“你觉得曲终对我哥怎么样?”
“早就看出她对灏不一样了。”Georges说的斩钉截铁。
白以沫继续问道:“那你又觉得我哥对曲终如何?”
Georges看了看曲终,特别二流子的摸了摸下巴,笑道:“第一次看到灏对一个女孩子的事上心。”
听到Georges的话,白以沫更加笃定自己的想法,于是她凑近Georges在他的耳边一阵叽叽咕咕,说完后她满脸的笑容继续对Georges说道:“你搞得定吗?”
Georges拍胸脯保证:“应该没问题吧!况且我也想知道这冰块到底想些什么?”
白以沫眼珠子一转,然后笑着看了看淹没在黑暗中的白以灏,以及跟贾聪学着跳舞的曲终,嘴角勾起了一抹叫做阴谋快要得逞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进展就是小白要使心眼儿了,进展还会远吗?哎,本来想这一章就表表白神马的,谁知道写着写着就这样了,所以貌似下章吧~~
昨晚去看人再囧途之泰囧,笑得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突然好想写一本这种无厘头的文文,好吧,我就是说起风就是雨的人~~不过,真滴好好看,肚子都笑痛了~~
☆、曲三十
有时候说一些话或是做一些事,的确需要一种外在的力量推波助澜;所以白以沫认为要某些人正视自己内心的真实感觉也是需要一些特别的催化剂;而催化剂不是说想有就有的,所以这个时候要制造催化剂,就需要合适的场景;合适的故事;以及被催化的合适的人;显然,这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只待裁判吹一声口哨,喊一声开始;这场自导他演的试探真心战就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