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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迅速展开调查,终于查出死者身份,正是失踪了的蓝溪。
可是,事过太久,河水早已洗掉了所有痕迹,案子还是没有进展,这让警方一筹莫展。半年过去,此案始终成为悬案。
一天,警方突然收到了一张图片,图片有两个人亲热的人,里面的女人正是已死去的蓝溪,另一个人,所有正在观看的警察睁大了眼睛,有人不确定的问出来,那不是常迪夫吗?
隐藏得深深的缺口被打开,警方找到了方向,顺藤摸瓜,竟然查出了曲碧宁与蓝溪的死有莫大关系,警方立即拘留了曲碧宁。
曲碧宁原本一口咬定不知情,但当警方问询她某月某日五十万现金的去向时,曲碧宁支支吾吾,说了几个理由,却被警方查出不真实,最后曲碧宁交代了,蓝溪是她请人杀掉的,那五十万正是佣金。
曲碧宁自正天倒闭后,听从了常万里的教训,一直守在家中学当贤妻,收起自己的锋芒,尽量避免和常迪夫争吵。这时,却有人来挑剔她了,给她寄来了一张相片,相片上是一个女人和常迪夫的亲热姿态,她认出了这个女人,蓝溪,她女儿的好朋友,也是她的美术蓝老师。
曲碧宁狠上了这个表面温柔内心狠毒两面三刀的女人,她取得了常笑的信任,然后进出常家,最后勾引上了常迪夫。
现在,她公然寄这张相片是想逼她让位吗?
曲碧宁冷笑,这一年多,她收敛女强人之势,修身养性在家,难不成有人以为她变得软弱好欺负了?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么!于是,一不做二不休,请人杀掉了蓝溪,并将尸体带走。
蓝溪失踪后,常迪夫也觉得奇怪,更奇怪的是曲碧宁对他的态度,越来越厌恶,越来越暴躁,他隐约怀疑蓝溪的失踪可能跟曲碧宁有关,但他又不能主动问起,暗中查寻,没有结果。却想不到蓝溪真的落在曲碧宁手里,他慢慢回忆起和蓝溪在一起的情况,有些明了,她一定是自宠生骄,惹到那只母老虎的头上去了。
常迪夫叹息一声,也许他看错了那个看似乖巧的女孩,空有一双相似的手,却没有相似的气节和灵魂。
曲碧宁暗杀小三的事顿时传开,常迪夫停职,接受调查,三个月后,处分下来,撤职,开除党籍,曲碧宁,判处死刑,缓期一年执行。
消息传出,世人皆惊。
在一所极其豪华的夜总会包厢,宁远大笑,“果果父母终于含笑九泉了!来,干杯!”
众人皆一饮而尽。
曲靖天淡淡地说,“我一直在布局怎么弄死她,没想到局还没布好,她就判了,天网恢恢。”
不给果果讨回这个公道,他不甘心,可要弄死她,必须是一个天衣无缝的局,他精心策划着,没想到他的网还没彻底张开,她人自己掉进另一张网。若他不狠狠推波助澜一把,他就不是曲靖天!于是,他暗中投入力量,硬是将无期拼成了死刑。
“那张相片不是你给到警方去的吧?”齐国问。
曲靖天摇头,他这纳闷这事。
“多亏了那张相片,不然世人如何知道蓝溪竟然跟常迪夫有一腿,瞒得够紧的。”宁远说。
“那女人也跟过你,你就没有半点同情?”齐国问。
“我那时不是荒唐年少嘛,懒得识人,快活就行。”宁远苦笑,只是等他识人,已经晚了。
“小北,那张相片的来源你去查一查。”曲靖天突然说。
“警方早查过了,没有结果。”宋小北说,眼光一闪,“你不会怀疑。。。。。。”他摇摇头,不可能。
“就是因为没有结果才奇怪,把阮五找来查一查。”曲靖天说。
“曲大,你草木皆兵了。”齐国有些明白。
曲靖天没说话,抽了一口烟,去倒酒,瓶空了。
这时门打开,一个侍酒女郎进来,在门合上那一瞬间,一个身影从门前晃过,正对着门的曲靖天突然大步流星朝门外冲去,右侧走廊,一个身材苗条的女子留给他一个背影。
“果果!”曲靖天双手抱住她的腰往墙上一靠,就朝她亲去,在嘴唇就要接触到的那一瞬间,曲靖天停止了,一眼不眨地看着前面的女子。
大而明亮的眼睛,挺翘的鼻子,小巧的嘴唇,短浅的头发齐耳,饱满的额头。
屋里人跟着出来,一见那女孩,都惊讶地叫出声来,“叶果果,你没死!”
曲靖天缓缓摇头,沉声说,“她不是。”
果果的腰,他两手刚好合尽,而现在,他的手缝还两指宽的缝隙,果果的身高,他刚好一低头就能亲到她的嘴角,而现在,他需要微微弯腰。腰可以长肉,而身高没办法改变。可是,这张脸,真的太像了,如果他不是太熟悉,一定会将她当成果果。
“你是谁?”曲靖天放开她,视线却没有离开她的脸。
“我叫苏雪。”女孩子落落大方,也就是在那双手抱上腰时惊叫了一声。
一天后,苏雪的资料到了曲靖天的手里,河南人,二十岁,身高一米七一,体重,一百一十一斤,孤儿,目前在一小公司当流水作业员,而昨晚来夜总会是因为她的老板生日请客。
一个礼拜后,青木国际多了一名文员。
后来,这名文员成了总裁办公室的私人生活助理。
总裁叫曲靖天,私人生活助理叫苏雪。
作者有话要说:曲姑姑结束了。蓝花花结束了。常渣渣下岗了。每个人都有一个结局。
五一要回家,可能会停更,所以,姑娘们一直在喊的双更暂时不能实现,抱歉。
☆、第74章
四年后。
首都机场,一架来自法国的航班停落;众多的行人中;走出一个年轻的女孩;朝气蓬勃;神采奕奕。她上身穿了一件白色小西装;下面一条白色紧身牛仔裤,再穿着一双黑色皮靴,头上竟然戴了一顶牛仔帽;看起来不伦不类,可整体给人帅气潇洒的感觉。
她肩膀上斜挎着一个米白小皮包;手上并无行礼;但走在她旁边却有一个五六岁大的男孩;穿着一身白色卫衣;虎头虎脑,小脸蛋粉嫩粉嫩的,像个糯米团子,但这个糯米团子却拖着一个和他一般大的皮箱,并不见得吃力,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不住地东瞄瞄西瞅瞅,像个好奇宝宝。
旁边很多人注视这奇异的一对,大的闲得理所当然,小的累得理所当然,一点也不觉得这样的搭配有什么不对。
女孩打量了一下四周,频频接触到看向她的责备的目光,有些窝火,在小男孩头上气呼呼地摸了一下,“你这个瓜娃子,让你别带行礼,你不听,害死我了!”
小男孩有些愤怒,“伍元葵,我警告过你,不许叫我瓜娃子,这名字弱毙了!”
“那叫你什么,叶唯乐?这名字也弱毙了!”伍元葵斜了小男孩一眼。
“我叫花花,flower,flower,明白了?”花花也丢了一颗卫生球过去,粉嫩的小脸很是不满。
“OK,花花。”伍元葵被那可爱的小白球砸得投降。
“你真的不去你姨妈家去吗?”花花问。
“不去,我们住宾馆。”伍元葵几前年离开北京后再也没回来过,但她一直没有忘记当年姨妈对她的拒绝。
“你不是有家在北京吗?怎么不去?”
“你打扫?”伍元葵顿时一脸惊喜。
“哦,还是住宾馆吧。”花花缩着小鼻子哼哼,一会儿,花花巴眨着眼睛,“你想学大禹三过家门而不入吗?”
“大禹谁呀,我不认识他。”伍元葵认真的问。
花花摇摇小脑袋,嗤笑,“没文化,真可怕。”
“不认识就没文化了?你认识?”
花花呆了一下,有些泄气,“我也不认识。”
“那你也没文化。”伍元葵得意地笑,一点也不觉得和一个五岁的孩子比文化是件丢人的事。
两人出了机场,伍元葵招了招手,一辆出租车驶过来,伍元葵屁股一挪坐到车上,花花却放下小皮箱,从里面取出一个掌上电脑,转到车后面,看一眼车牌,小心地输进去,然后放心地坐进车里。
“你在干嘛,浪费时间。”
“当然是记录车牌号码,我要是被人拐走了,我妈要哭死。”花花说得很认真。
伍元葵嗤笑,“谁拐你谁哭死!你妈才不哭,大不了再生一个!”
花花想了想,“生一个很好啊,正好可以给我作玩具,不过,要是等我被拐走了才生,那还是不要了。”
面前的司机在早已忍笑不住,笑出声来,这样精明可爱的孩子,真少见。
两人在酒店开了房,然后美美睡了一觉。
等他们醒来,有人送了几套衣服过来,全伍元葵的。她没带行礼,是因为她早就在国内定了衣服。
花花看着自己小皮箱里光溜溜一套换洗衣服,嘟着嘴,“伍元葵,你太欺负人了!”
“想当初,你妈也是这么欺负我的。”
这么多年没在某人身上找回场子,能在她儿子身上找回也不错,伍元葵大笑。
换好衣服,一大一小大摇大摆出门,花花小舌头舔舔嘴,“你们总说北京的烤鸭最有名,我们去吃吧。”
“不急,得找个买单的人。”伍元葵掏出手机,拨打号码,打完电话后摸摸花花后脑勺,“记得不要乱说话。”
“一直是你在乱说话。”花花善意地提醒,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沉默寡言的男人。
两人坐在宾馆大厅里,小的玩电脑,大的玩手机,直到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元葵妹妹。”
伍元葵收起手机,笑吟吟地喊“宁远表哥”。
花花收了电脑,大眼睛骨溜溜地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桃花眼男人,礼貌地叫“大叔。”
宁远一个趔趄,大叔?他有这么老?
上前摸了一下花花脑袋,笑眯眯地说,“乖,叫叔叔。”
“有区别吗?”花花大眼睛里满是不解。
区别很大好不好?宁远真想给这熊孩子一个暴粟栗!
“这谁家的孩子啊?”
“我哥的。”伍元葵舌头不打结,开口就把自己当姑姑。
花